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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2

        从易家出来,宁雅尚未回过神。

        事情顺利地似乎早有定数,而她只不过露个面,一切被安排地如仪式般,庄严又肃穆。

        回头想起易家父母看她的眼神,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似乎掺着一丝复杂又难以道明的情绪,可结果却又是好的。

        她恍惚地走下台阶,手被身边人牵住,听见他说:“现在去我那儿。”

        “哦。”看着他的侧脸,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宁雅跟着他重新上了车,不多时离开这片住宅区,下坡往市中心方向去。

        旭日已经高升,车跨江而过,江面波光粼粼,闪着金灿灿的光。

        二十多分钟后,在一处公寓楼前停下。

        宁雅望向外面,奇怪道:“你换地方了?”

        “不住那儿了。”他解开安全带,径自开门下车。

        宁雅跟着下去,问:“怎么突然搬这儿来了?”

        他搂过她的肩往里走:“这边离你医院近,以后下班就来这儿。”

        她才反应过来,的确,从这儿到医院步行不超十分钟。

        俩人一道走进去,到了电梯间,她又问:“就这几天搬来的?”

        他在墙上摁了键,看着跳动的楼层数字:“嗯。”

        宁雅记得他家的公司在城东沿江那块金融中心,开车少说也要比以前多花点时间,更何况这边在修建地铁,平时交通堵得很。

        她觉得挺麻烦:“这样上班多不方便呀。”

        他却没事般,顺便提议道:“你也可以从家里搬出来了,跟你爸妈讲一下,到时候我去帮你搬行李。”

        宁雅考虑了下,觉得也可行,于是应下了。

        进了电梯后上楼,他开门后在外面停留,快速操作了下电子门锁,然后对她说:“用大拇指按。”

        宁雅听从他按了上去。

        录好指纹,他侧身让她先进,说道:“密码是你生日。”

        宁雅嗯了声,没想到他心细如发,而自己却还质疑他是否记得。

        进去以后,他在身后关门,问她:“饿吗?”

        “早上在食堂吃过了。”

        “那去睡一觉,醒来再带你出去吃饭。”

        他说着走向卧室,宁雅跟上去,途径房间各处,大致参观了下,发觉这公寓够大,且跟他先前住的风格也不太一样。

        进去卧室一瞧,里面的摆设归置有序,彰显着主人的一丝不苟。卧床上铺着深色薄被,所见之处收拾得平整又干净。

        宁雅站了一会,他从一旁的柜门里拿出一套睡衣递给她。

        “去洗个澡吧,睡得舒服点。”

        她接过来翻看,丝质的料子,摸起来很顺滑,款式倒是保守的。

        没想到他连这都提前准备好了,她不由感到意外又惊喜。

        隔壁就是卫生间,宁雅进去以后关上门,环顾一圈打量了会,就见洗手台前的镜子挺宽大,照了几下后她脱掉衣服,去花洒下面冲澡。

        洗到一半,门被人拧开,他突然间走了进来。

        宁雅受惊不小,原是觉得已经跟他做过那事才没有刻意锁门,却也讶异他连招呼都不打就进来,她稍稍侧过身遮住自己,问他:“你怎么进来了?”

        他倒是答得直接:“跟你一块洗。”

        宁雅微愣,这要怎么一起,还能洗好澡么。

        耳边水声淅沥,她还没想透,他已经快速脱完所有,赤身走进淋浴间。

        原本一个人的空间立刻占了两个,他从身后贴上来,寸步不让地将她抵在角落,肌肤之间亲密摩挲。

        他胸膛炽热如火,像一块烙铁似的熨烫着她后背,双臂也从后面紧缠上来,摸到丰乳细腰,下了狠手蹂.躏。被烈火禁锢的感觉像通了电,极速传递到她的四肢百骸。

        宁雅一时面红耳赤,不是不能接受,而是没想要他会这么色.欲,连洗澡的私人空间都不给予。

        她被他紧紧抱住,那股沉默的力量越来越重,身子完全动不了,怕失去平衡,便将双手撑在墙上,侧过头说:“我洗好了,先让我出去好不好?”

        水流速度被开大,她轻声细柔的要求被淹没在狭窄的淋浴间,耳边清晰听到他急重的粗喘声。

        左肩搁下一个脑袋,他低头吻着她脖颈间的肌肤,视线能完全看到前面的风景,呼吸愈渐沉闷:“给我。”

        她不太能接受站立,商量说:“等出去再说好不好?”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闭着眼狂吮她肩骨,执拗道:“现在就给我。”

        宁雅从没见过他这样,急乎乎地上来就霸占,像个讨糖吃的小孩,犹记得上回两人还是青涩懵懂地相互试探。

        “可是我不习惯这样。”她心底别扭,对这种姿势也心存不适,尝试着拿话说服他。

        他却早已急躁地去抓她的大腿根,掰开一点幅度说:“抱紧我,不会让你倒下。”

        他身体上的攻势太强烈,她没办法了,人已经被控得死死的,完全没有脱离的空间,只得顺从着配合他,让自己放松着来。

        身后的人得到她身体的首肯,某处欢腾地更加昂扬硬挺,厮磨了几下后,轻而易举地就从后面紧密地顶了进去。

        宁雅没有太多的经验,也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一下被充实的感觉差点让她晕死过去,叫声卡在喉间,趴在墙上连喘了几口大气。

        他却像才醒悟过来般,没了下一步动作,揉捏着她问:“怎么了?”

        宁雅全身酥软酸麻痛,一时间什么滋味都有,脑子也一瞬空一瞬满,神志思绪被抛到远处,因此没听见他的话。

        他等了会儿又问:“疼?”

        她稍微理解了些,下意识点头。

        他便耐心停了会,又轻轻退出。

        这不动不打紧,她还能僵持会,一动更让她受不了,不知是不是姿势的缘故,她觉得那东西比印象中更肿胀硕大,撑得她整个人完全思考不了别的,只剩下了用下半身去体会那毫无颓势的形状纹理。

        慢慢地,她居然也尝到了这种紧裹到被撑爆的美妙滋味。

        抵抗不了他,她只得唉声求着慢点。

        他起先还照着她的想法来,轻浅缓慢地常规运动,到后来开始变了花样,细磨打圈要给不给,顶一下停一下,弄得她在舒服与苦痛的边缘挣扎,整个人脱了骨般松软无力,直至被烫灼的那一刻,她全身瑟缩打颤,终于撑不住要跌落,他伸臂及时搂住了她。

        花洒的水还在淋着,她闭了闭眼,累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却能感觉他精神极好地继续替彼此冲洗,然后扯了块浴巾将她擦干,最后抱她到床上躺着。

        宁雅半宿没睡,这会儿双重疲惫,才躺了一会就禁不住合眼了。

        ……

        再次醒来,是因为听到一串铃声。

        她的手机响了。

        宁雅睁开眼,就看到从半透窗帘照进的微光中,一个男人立在她床头,手上正捏着她的手机,将声音关了。

        他仍旧是跟早上一样的那副打扮,纹丝不乱,衣冠楚楚。

        宁雅懵了会,才明白自己在哪儿,之前又做过什么,为什么会睡死过去。

        意识归位的那一刻,脑中无孔不入地浮现出浴室里的那一幕幕绯色场景,她无法自控地烧红了脸,身体某处似乎还有那种契合的感觉,软乎乎地颤动着,深刻告知着她前不久才酣畅过的一场激烈性事。

        “醒了?”头顶的人问。

        宁雅没脸看他,双手将被子拉高遮住整个头,委屈地控诉:“刚才……我好累。”

        他似乎笑了声,然后在床边坐了下来,打着商量的口气说:“知道你累了,所以允许你再睡一会,过半小时出门。”

        她没吭声,不是答不了,而是暂时还不想面对。

        虽说这种事情是双向的,但她还是放不开,尤其在他这样的猛烈攻势下,完全像是脱了轨似的,有种失控无返的错觉。

        她双手紧抓着被沿,处理着心底那丝小别扭,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爱得多才会这样,这样一想她又觉得惭愧,觉得自己远没有他做的好。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捏拳的手却感觉到不对劲,拇指摸索了下指节,居然在无名指上摸到一个细圈。

        她愣了下,赶紧将手收到眼前一看,果然,一枚戒指紧紧地套在上面。

        才睡了一觉,手上居然多了这东西。

        “才发现啊。”他将被子拉下,盯着她的脸微笑。

        她将戒指转了转,大小刚好,问:“是你趁我睡觉的时候戴上的?”

        “不然呢?你还想拒绝吗?”

        她早已心花怒放,却故意顶嘴:“你都没正式求婚,就这样想要糊弄过去。”

        他对视着她笑了笑:“既然不想要,也可以还给我。”

        她立刻又握拳缩回,保护欲十足:“你都给我了,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他听闻眼角微挑,点了点头,忽然俯下身来,额头抵上她的,气息喷在两人之间:“这可是你说的,戴上了别再想还给我。”

        宁雅以为他在挑衅,轻哼了声,又继续欣赏戒指去了。

        ……

        宁雅以为半天之内,她感受到的惊喜已经够多,见家长收戒指收花决定同居,却没想到下午还有延续的体会。

        他提前就订好一家餐厅给她庆生,送来私人订制的生日蛋糕,两人吃到一半,提琴手突然为她奏生日歌,甚至还有神秘小礼物赠送,热闹不凡羡煞旁人。

        饭后,两人又去看了电影,逛了会街。

        或许是她太开心,一天下来几乎都让她讲话了,大都时候他都沉默听着,偶尔回一句话,或是全程微笑看她,没有半句反对跟意见。

        夜里,他送她回家。

        在楼下,她依依不舍地跟他分别,心底一时情动,回头叫他一声:“易钧。”

        他原地站着,轻应。

        等她走近,握紧他的双手。

        “我好像还没说过,我爱你。”路灯下,她眼神蓄光,格外地深情动人。

        他背着光,面庞罩下阴影,同样看着她,顿了好久,说:“我也是。”

        ……

        接下去几天,两人重新忙碌到工作中,但私底下仍随时联络着。

        自那一晚回家,宁雅跟父母摊牌后,俩大人满心好奇跟喜悦,于是两家人快速约时间见上了面。

        整个过程很顺畅,双方都是随和的主,虽然一面经商一面教书,但能聊的事不少,最后回到主事上,都说赞同孩子的想法,他们愿意就成。

        得到家长们的首肯,算是迈出一大步。

        很快,两天后,刚巧碰上个好日子,俩人便相约去民政局领证。

        至于婚事,暂且不谈,现在的情侣不都流行先晒结婚证么。

        在排队等号子的时间里,宁雅内心激动不已,一门心思想着再过不久,自己就跟喜欢的人结婚了,了却人生大事,最幸福的莫过于此。

        当时,她是这样以为。

        至少,在领证后的一星期内,她还这样以为。

        作者有话要说:

        敲黑板,看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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