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眼看穿你不是人
此刻,任何靠近他的人恐怕都会被其拳风所伤,甚至一击毙命。这就是武道之力,纯粹而强大,足以与高深佛法、道法比肩。
左裴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拳拳相连,激荡起阵阵如雷般的震撼声,连绵不绝,响彻四方。他的气血如熊熊烈焰,炽热耀眼,照亮周遭。《诸天龙象拳》在他手中施展得淋漓尽致,每一拳都蕴藏着狂暴无匹的力量。
院子内,仿佛有巨象嘶吼,神龙翻腾,气势磅礴,震慑人心。左裴心中畅快至极,全身心沉浸在拳法的世界里。
然而,他并未察觉,在离府邸千米之外,一些游魂野鬼因府邸散发出的红光波动,纷纷避之不及,唯恐靠近。与此同时,一座荒废宅院中的两位女鬼却被这异象吸引。
一位身着蓝琉璃长裙的少女飘浮于屋顶,望着远处府邸的红光波动,面露担忧:“秋容,你看那里是不是失火了?我们要不要去看看,或许能帮上忙。”
另一位名叫秋容的女鬼走出废宅,同样美丽动人,但面色苍白。她劝道:“小谢,我们是鬼,人间之事最好少插手。”
小谢心地善良,坚持道:“虽为鬼魂,但我们也不能坐视人命危急啊。”说罢,便拉起秋容飞速赶往现场。
抵达后,她们却发现并无火灾迹象。小谢困惑不已:“明明刚才还火光冲天的,怎么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两人伏在屋檐上,仔细观察。这时,小谢的目光落在院中一位正在演练拳法的青年男子身上,只见他周身火焰熊熊,炽热异常。
小谢惊呼:“秋容姐,那个人身上着火了!”
秋容定睛一看,立刻明白:“这不是火,是凡人体内旺盛的血气,如此炽烈,前所未见。小谢,我们赶紧离开,此人实力非凡,恐怕比一般的道士还要强,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强烈的杀气。”
两人正准备离去,左裴却已收功。他吐出一口长气,五脏传来沉稳的共鸣声。他自语道:“五脏更为坚实,如今《诸天龙象拳》虽仅小成,但若能修炼至圆满,我必达宗师之境。”
左裴眼神骤然锐利如刀,似乎有所察觉,故事至此暂告一段落。
左裴目光锁定屋脊,骤然一声怒吼:“何方孤魂,竟敢擅自闯入我宅邸!”此声如晴空炸雷,直震得小谢和秋容瞬间失色,身形摇晃,几乎四分五裂。二人惊恐之下,从屋顶直坠而下。
左裴冷目一凛,踏步上前,周身血气翻涌,一拳蓄势待发,势要将这两个擅自闯入的游魂镇压。此拳威力之巨,寻常孤魂野鬼绝难抵挡其威。
秋容见状,急声求饶:“公子,手下留情!”左裴察觉到她们并无恶意,仅是迷途的孤魂,遂收回拳势。
他审视着两位女鬼,尽管面色苍白,却难掩其绝美容颜与曼妙身姿。左裴质问她们为何擅自闯入,秋容解释说是被左裴练功时散发的强大气血所吸引,误以为宅邸起火,赶来帮忙,不料竟因此偷窥了左裴练功。
左裴听罢,心中暗赞二女的善良本性,感叹世间人心有时远比鬼魅更为险恶。他示意她们起身,询问姓名。小谢与秋容依次报上名来,左裴一听,才恍然意识到她们正是《聊斋志异》中的人物,不禁对身处的世界格局有了更深的认识——这里或许存在着诸多妖魔神佛。
左裴劝她们尽早投胎,以免在这妖魔横行的时代沦为他人猎物。小谢恳求留下追随左裴,却被拒绝。左裴直言自己追求武道巅峰,心无旁骛,且自身气血炽热如火,她们若跟随,恐三日内便会魂飞魄散。
无奈之下,小谢与秋容只得离府而去。左裴则决定暂不返京,欲以游历人间、斩妖除魔的方式磨砺武道,盼望尽早达成人间武圣之境。昔日的左千户,确是正气凛然,却仍受制于朝廷俸禄,如今修为大增的他,志向已非局限于小小官职,而是要走遍各地,开辟强盛的武术时代,抵达武道之巅。
次日清晨,知府率众恭送左裴启程。左裴跨上黑马,告别东州,踏上新的征程。三日后,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一串坚定的蹄声回荡在旷野之中。
左裴骑行途中,途经一座小镇。镇子周遭弥漫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气息,他心生疑窦:“莫非是妖气?”左裴目光一凛,跃下马背,全神贯注地探寻那股妖气的源头。
身为先天武道高手,他的感知力远超常人,虽无法如道士开天眼、僧人开慧眼般直观看到妖气、鬼气,但依靠先天武道的敏锐直觉,锁定妖气来源并非难事。
恰在此时,周边行人纷纷涌向同一方向,口中高呼:“快去拜见圣僧!”“金珠神僧来了,拜他可得长寿!”左裴急忙拉住一位匆匆赶路的中年男子追问详情。男子急切回答:“是金珠圣僧啊!他佛法无边,拜他可保平安健康!”说罢,男子也匆匆追了上去。左裴暗忖:“此镇气氛诡异,这位‘圣僧’倒要见识一番。”
左裴背负长刀,混入人流,循声前行。不久,一座庙宇出现在眼前,内有一僧人端坐,身披雪白袈裟,洁净如雪。此人便是众人口中的金珠法师。他面露喜色,欣然接受信徒们的虔诚礼拜。
“金珠圣僧,愿您庇佑!”“圣僧法力无边!”信徒们高声颂扬。金珠法师起身走出庙门,指尖轻点,瞬间唤出一只云雾幻化的仙鹤,仙鹤在低空盘旋,引得围观群众惊叹不已。接着,他移步至池塘边,再次施法催开满池荷花,百姓们更是惊呼连连,坚信圣僧能为他们带来风调雨顺的好年景。
金珠法师满意地看着信徒们俯首膜拜,心中得意非凡。他提出欲立金身雕像,信徒们争相应承。待人群散去,金珠法师独自来到后山,欢脱地疾步行走,口中哼唱小曲,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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