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卷土重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卷土重来
“哭得跟只小花猫似的，如果被人看到了，你这清冷的形象，可就不复存在了。”
“嗯，你……怎么来了？”
“我若是不来，你是不是准备，就在这榻上坐一整夜了？嗯，打扮一下后，更漂亮了，这一身红衣，倒有几分嫁妆的模样。不对，好像就是那天的嫁妆……”
朱厚照说到这儿，不禁停顿了下来，他有些想不通，柳如仪既然做好了准备，为何又不愿去乾清宫，宁愿坐在这冷冷清清的寝殿中，偷偷哭泣？
女人啊，真是复杂！
“嗯。”
细不可闻的鼻音，似是在回应朱厚照的话，过后就没了动静。朱厚照坚持，就挨着柳如仪坐了下来。他能感觉到，一旁的柳如仪，身子似乎颤了一下。
说起来也好笑，这么长时间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似乎从来没有过。
“你是不是有点紧张？”
朱厚照有心驱散这种古怪的气氛，说话间，往柳如仪的身边凑了凑。淡淡的清香扑鼻而至，令他的心头多了一抹火热。
“我，我没有。”
“还说没有。”
朱厚照轻笑一声，伸手拦住柳如仪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散发着淡淡香气的身躯，给朱厚照一种滚烫的感觉。四目相对间，那如兰似麝的吐息，更是激起了朱厚照心头的火。
“以前是我自私了，不过以后不会了。”
淡淡的话语响起的同时，朱厚照抬起空闲着右手，擦拭着柳如仪面颊上残留的泪痕。
无奈，确实越擦越多。
片刻后，他就吻上了对方。
“呜……”
首次经历这种事，柳如仪显得慌乱无比，嘴唇也是笨拙的厉害，甚至是咬到了某人嘴唇。
好半晌，朱厚照似笑非笑的看着已经羞红满面的佳人，开口问：“之前怎么想的，为何不去乾清宫。”
“我……担心委屈了陛下。”
说完这话，柳如仪就把脸偏到了一变，身子再度颤抖起来，似乎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又笨又傻。”
沉默一会儿后，朱厚照做出自己的评价来。过后一个翻身，有些霸道的把佳人的脸掰了过来，一字一顿说道：“朕是皇帝，从不会委屈自己。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柳如仪是个高傲的人，她不愿意看到，朱厚照为了迁就自己，而做出违心的选择来。就像是今夜，她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前往乾清宫，只打算穿着这大红的嫁衣，度过这漫漫的长夜。
也许。
过了今夜，一切就都过去了，得了朱厚照那番话，这以后也就没什么可委屈的了。
却不料，朱厚照会主动过来这景仁宫里。如此这般，往事种种纠葛，心头点滴委屈，也是尽数消弭了。
“嗯。”
依旧是那不轻不重的回应，这个其实已经足够了。朱厚照似乎很满意，笑吟吟的擦拭掉佳人偏过头时，新出现的泪水。
人这一生，仿佛就是一个修行的过程。
每一个阶段，总有不同的感悟。
在疲倦中沉沉睡去的朱厚照，此前也不会想到，这一刻来临之后，他竟有几分轻松，心中那原本不起眼的郁结，完全消散了。
……
翌日。
朱厚照是顶着两个黑眼圈上早朝的，大臣们虽然诧异，也没有多言。倒是内阁首辅刘公，提醒了一声，让陛下注重龙体，莫要为国事所累才是。
这话落在朱厚照耳朵后，面上顿时流出了一分尴尬。
例行的议事之后。
兵部这边，带来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陛下，近几日，多处边城，再度出现了鞑靼的暗叹。根据兵部此前的探查，严冬到来前，鞑靼各部，可能会卷土重来。”
“刚平息了时间，又开始了！”
朱厚照揉了揉太阳穴，过后开口：“上一次鞑靼进犯，东西厂不是灭了不少部落吗，元气大伤之下，他们应该没有卷土重来可能性吧？”
“陛吓有所不知，蒙古小王子回到草原之后，趁着新上位的鞑靼王地位不稳，他多方奔走，联合了好多个部落，几乎架空了鞑靼王，现在鞑靼这，主要是由他主事。
前次，东西厂两方，斩杀了草原上不少的牛羊，从而导致鞑靼部损失惨重，没有了过冬的食物。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卷土重来的可能性很大，而且……小王子本身就有六万兵马，现在和鞑靼部联合一处，足以形成十万规模的大军，对我边关之地，已然能构成威胁了。”
死灰复燃啊！
朱厚照心头感慨一声，他思索半晌，言道：“既然他们不死心，那就再打一场。十万大军，不至于攻破我大明雄关。估计是……”
说到这儿，朱厚照突然停了下来，他突然意识到，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鞑靼部如果没有破关的可能性，又为何要兴兵？莫不是为了抢一些粮食作罢，挨过这个严冬？
这么想似乎也不对，和鞑靼部接壤的几大边城，以往经常发生这种事情。后来，大明这边就把关外的百姓都迁到了关内来，鞑靼部就算想抢，也没地方抢才是。
那么，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了？
兴兵而起，去打一场注定赢不了的战争，正常的人，都不会去做这种蠢事的，那鞑靼部现在的举动又是为何？
“陛下是否也在疑惑，鞑靼部为什么如此。其实，兵部这边也猜不透他们的心思，对于此事很是困惑。”
“嗯，此事的确有些诡异，这样吧，兵部这边加派一些人，潜入鞑靼部时刻注意他们的动态，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第一时间报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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