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南风烎(yin),姑奶奶不吭声,你真当我是泥捏的?头发长,见识短?你说谁呢?不和我小女子计较?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小女子的厉害!”要不是中间隔着一个北野璟墨,南风烎(yin)你可就惨了。
“你啊,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子,我说的就是你啊!我倒想看看你这个小女子有多厉害,略略略!”不仅说话越来越嚣张,就连表情都冒着傻气,这不是火上浇油么?南风烎(yin)打死你也是你活该。
“北野璟墨!你给我让开!”琴瑟从怀中摸出那柄烟枪,用力朝南风烎(yin)一甩,烟枪砸在南风烎(yin)的脑袋上。
“好啊,你个母老虎,你敢拿烟枪打我,什么破烟枪,哼!你可别后悔!”南风烎(yin)将烟枪从地上捡起来,再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拿脚狠狠的踩了好几下。烟枪并没有因此而有什么破损,反而自己自己冒出烟圈来,烟圈像是一群狐狸,一起扑向南风烎(yin)。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在别人看来南风烎(yin)根本就像个疯子,没有任何人碰到他,自己却像是被什么东西捆起来一样,在地上胡乱的打滚儿。
“嘻嘻嘻,好玩儿吗?”琴瑟走到南风烎(yin)旁边,笑着拾起烟枪,先自顾自的抽上一口,再拿烟枪敲了敲南风烎(yin)的脑袋瓜。
“你个臭婆娘,快让它们放开我!”南风烎(yin)躺在地上,声嘶力竭的干吼着琴瑟。烟雾状的狐狸们绑起南风烎(yin),像踢皮球一样,踢过来又踢过去,钦遣大氅满是泥。
“哟哟哟,好凶凶哦,人家好怕怕哦~嘻嘻嘻”琴瑟一首举着烟枪,一手掐住南风烎(yin)的脖子,最后一脚踹在南风烎(yin)的关键部位。
“啊......你......你......你个疯女人!”南风烎(yin)已经苦不堪言,被烟雾绑住的双手靠向关键部位,面色煞白。
“琴瑟!过分了!”一直乖巧可爱的东方月终于看不下去了。毕竟南风烎(yin)也算是她带回絮羽阁的,也是隶属于她的下人,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何况她东方月还是絮羽阁的新任阁主。
“行了,行了。不玩了,看在月主子的面上,这次我就算了。小东西们回来吧。”听到东方月开口的那瞬间,琴瑟知道自己玩过火了,东方月虽然暂时是个孩童模样,可不会长久如此,以后还会是絮羽阁的新阁主,也将会是自己的主子,得听话!琴瑟在心里仔细盘算着,手也没闲着,敲了敲烟枪上狐狸的图案,那缕白烟狐狸马上飘回烟枪。
北野璟墨蹲在地上看着南风烎(yin)没用动弹,便将他扶起来,为他排掉大氅上的泥土。他转头偷瞄了一眼东方月,虽然此时是个孩童模样,可这气势他从未见过,他这个妹妹是真的长大了,真不愧是絮羽阁新任阁主。
“璟墨哥哥,咱们扶南风烎(yin)去那边坐坐吧。”东方月马上恢复可爱甜美的样子,喊起人来也是软软糯糯的,有意思。
“好,阿月你让让,璟墨哥哥来就行了。你看着路。别伤着你。”北野璟墨将南风烎(yin)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扶着他就近在一家铺子门口坐下休息。
这家铺子的客人不多,但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铺子用黑色的纱布围着,还时不时有奇怪的声音传出来,伴着声音出来的还有奇怪的味道,和烟囱里一团团往外冒的黑烟。
“烫...烫啊!”
“哎哟,哦~温度刚好。”
“啊啊啊,疼啊!”
“......”
“下一个!19号!”一个老妇人站在门口,对着院子里坐着的人,叫着号。
“19号!在不在?在就出来,别让我老胳膊老腿下去请你。”妇人显得很不耐烦,想来也是个脾气暴躁之人。
“在......”人群中,一个五六十岁左右的大娘,颤颤巍巍的举起手,那手黑红黑红的举在空中,像是干了很久的血迹。
“在,就上来。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做人的时候不好好做人,拐卖什么妇女儿童,现在知道怕了?晚了!”老妇人骂骂咧咧的等着这个大娘自己走上前去,大娘还没走几步,老妇人扭头朝着屋里大喊起来。
“把那个火烧的旺些,那个柴火多添一些,让这个没有人心的老东西,好好享受一下。定给她炸的酥酥的,什么玩意儿,什么买卖不好做,非做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买卖,我呸!”老妇人这口唾沫,刚好呸在这个狠毒的老女人脸上,真是活该死了下油锅。
“来吧!到你了,我倒要看看,你这样的过了油锅,是不是炸出来的油都是黑的,你个吃人血的老东西,给我进去!”老妇人一把抓住老女人的头发,一脚将她踹在地上,扯着头发拖了进去。
“啊......啊......啊......”这火烧的真不错,旺着呢!
东方月看着那烟囱里升起的缕缕黑烟,又看了看那满院子乌漆麻黑的人群,再定睛一看,那高高的墙脚下有一条细细的臭水沟,里面流的是一堆黏糊糊的黑色油脂,带着一股恶臭从沟里流将下去。
“地沟油量产基地”北野璟墨念了一遍胡乱放在墙角的一块牌匾。
“这名字取得,还挺贴切的。”东方月看着那块牌匾,似乎有点开心。
“水...我想喝点水。”南风烎(yin)的意识算是恢复了大半,直嚷嚷着要水喝。
“琴瑟,你去给南风烎(yin)找点水。”东方月扫了一眼靠在不远处院子边上的琴瑟,直接下达了命令。
琴瑟看了一眼南风烎(yin),对着东方月作了个揖,便准备起步走开。
“我要喝甜的,我要喝甜甜的水。”南风烎(yin)可怜兮兮的看着东方月,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琴瑟!”东方月唤了一声。
“知道了,甜的水。”琴瑟早就听清楚了,头也不回的回复了一句,就往人多的地方去了。
琴瑟从“地沟油量产基地”铺子门口往大路上走去,步伐由快到慢,脸色越来越臭,怒目而视的看着路上的行人。
’这个狗男人,仗着有月主子给他撑腰,竟敢对我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要我去给他找水喝,还敢提要求要喝甜水!我看他还是没有吃够苦头。‘琴瑟边走边想着方才南风烎(yin)那个死样子,要不是有东方月在场,她一定将那厮折磨的半死不活,她正想的入迷,突然涌出许多人在街上游行。
“不孝之人,寒冰裹之”
“冰棍人渣,游街示众”
被游街示众的的是一排排立起的冻人,为首的两个白面青年,手举竹竿,竹竿上挂着这两段文字,白布为底,上头的黑字格外显眼。
“走走走,冰工厂又出新品了,咱们去尝尝鲜。”
“走着,这次不知道能喝到什么新鲜玩意儿,我上次喝到一个姑娘的手指头,现在还在我口袋里呢。”
“我天哪,您这运气也太好了吧,就咱们这种活着没人要,死了也孤家寡人的,也只能去碰碰运气。”
“要我说还得多喝他家的东西还是得多加冰块。”
“行了,咱赶紧的吧,去晚了可没没坐了。”
琴瑟听着路过的三个男人激烈的讨论着冰工厂的喝的,这不巧了,刚好要给南风烎(yin)那个狗男人买水,这冰化开,不就是水吗?何况还能喝到乱七八糟的东西,想想就觉得适合他,说不定就喝出个眼珠子什么的。但是听起来那家的水,好像都是现做的,得先去把他们喊过来,一起过去喝。想到这里琴瑟马上转过身去,顺着街道回去找那几个人了。
“琴瑟,怎么还没回来?”东方月看着似乎奄奄一息的南风烎(yin)。
“那个臭婆娘,肯定想渴死我...我太惨了!”南风烎(yin)又开始了,只能说‘啥都不会,卖惨第一!’。
“行了,你别嚎了,真的当我看不出来吗?你应该早就好了。”东方月瞟了一眼装腔作势的南风烎(yin)。
“主子,这种事哪是说好就好的,这可关系到人家一辈子的幸福呢~人家还没对象呢~”矫揉做作,南风烎(yin)你还能不能要点儿脸!
“没对象是吧,想要个对象吗?”东方月笑看着南风烎(*****。
“想啊,想啊,做梦都想。”南风烎(yin)心想,这怕不是要将药凝长老介绍给我,药凝长老长得漂亮,人又温柔还那么有才华,娶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那我做主,分配一个给你!”东方月小手一挥,一副这点小事就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真的吗?那您可真是我的大恩人哪。”南风烎(yin)还是以为东方月要将药凝长老介绍给他,激动的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了,哪里还有刚才虚弱的样子。
“别激动啊,我觉得怎么着也得配个大美女吧,毕竟你现在也是我的下属,总得符合你现在的身份嘛。”东方月眼珠子滴溜一转,挑了个眉。
北野璟墨马上就领悟到了,加入了这场忽悠。
“阿月说的有道理啊,南风公子现在可是絮羽阁的人,怎么也得配个絮羽阁的姑娘才是。”不愧是东方月一起长大的哥哥,北野璟墨说起话来头头是道,南风烎(yin)完全没觉得这两人接下来会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那什么,我觉得璟墨少爷说的对,我现在是絮羽阁的人,怎么也得配个絮羽阁的姑娘吧。”南风烎(yin)拖着下巴想入非非。
“恩,说的有道理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看中的小姑娘呢?”东方月把玩着手上的镯子。
“我的话,我觉得药凝长老......”
“身边的丁香姑娘是吧?”没等南风烎(yin)说完,东方月马上接过话茬。
“不是,我是觉得药凝长老.....”
“身边的檀香姑娘?”北野璟墨也和东方月一样卡着南风烎(yin)的话。
“不是,不是!”
“可是吧,身为你的直系主子,我觉得这两个姑娘都不适合你,不够气质!”东方月在讲到不够气质几个字的时候特意挥动了双手,用肢体语言加深了这几个字的感觉。
“还是月主子懂我!”南风烎(yin)扭动着脖子,还用手指着东方月,手指也跟一起扭动着。
“我是觉得琴瑟姑娘,比较适合你!”东方月沉默几分钟后抛出这句话。
“琴瑟?那个恶婆娘适合我?呵!我还想多活几年,琴瑟不可能。”南风烎(yin)好像还没意识到这两人在逗他。
“可这琴瑟姑娘的样貌可是絮羽阁第一啊,南风公子就不心动?”北野璟墨一手托着脸,另一只手手指不停敲击着桌面。
“第一?心动?你们饶了我吧!”南风烎(yin)就差跪下给这二位磕头了。
“不对啊,你们两这是?玩儿我呢?我说你个小胖妞突然这么好心,哼!”南风烎(yin)仔细一想这两个人刚刚‘暗送秋波’的样子,原来是在耍我,我太难了。
“你两别乱来啊,一会儿恶婆娘回来了,你两别乱说话啊?”南风烎(yin)似乎有点后怕,话音刚落,墙角处就出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琴瑟回来了。”东方月对着南风烎(yin)挑了挑眉。
“她怎么没带水回来?”北野璟墨看戏似的说着这句话。
“就是,这个恶婆娘怎么没给我带水?”南风烎(yin)看着琴瑟两手空空的回来,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琴瑟姑娘,快过来坐下,休息会儿。”北野璟墨看着琴瑟额头上的汗珠,必是走了很远一段路才回来的。
“恶婆娘,我的水呢?我的甜水呢?”南风烎(yin)看到琴瑟已经坐下,立马撒泼。
“我没见着卖水的铺子,前面只有一家卖冰的铺子,想着我带回来也化了,不如回来喊你们一同去吃冰。”琴瑟这次没有动怒,只是耐心的解释着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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