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不许放过一个人
第五百八十四章不许放过一个人
“咳咳~”一大口的拉菲才刚喝到嘴里,梦兰就咳嗽出声,‘呕’的一声响,几乎将半瓶都吐了出来。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的昏花,阵阵作疼的胃部令她不敢挺直身体。
“呦,梦老板这就不行了?不许装哦,这红酒可贵的很,不能就这么浪费啊!”
“老大,我怎么觉得这种惩罚太小了,虽然这女人做事可恨,但毕竟也是海清高中的校花啊,这么多年不减风韵,我看着都馋了。”刀疤男面露出猥琐,心急地搓了搓手掌,“不如送给我爽爽,正好我也想尝尝封牧的女人是什么滋味~”他刚准备靠近,就被黄毛从背后一脚踹开。
“滚开,能轮得到你了吗?”他看着拼了命喝酒的梦兰,眼色闪烁着炽热的光芒,说的不错,这女人单从长相来看,是绝色!
要不然他高中时怎么能不死心,追了她那么久?
这会儿,也算如了愿~
他伸出手来,一把搂住了梦兰的脖子,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不要脸的在她脸上亲了下,“不如你来好好伺候我,只要能将我伺候舒坦了,我就考虑放过你如何?”
“唔,别碰我……”梦兰怒瞪着眼睛,稍作挣扎,就浑身冒虚汗。
煎熬,太煎熬了。
她浑身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别说推开他,就连眼皮都在打颤。
砰!忽然包厢的房门被重重从外面踹开,黄毛心生岀了烦躁他刚准备破口大骂,可目光才刚落及在门口,整个人就傻眼了。
男人身穿着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墨黑色西装,身材笔直,强大的气场骤然乍开,背着光,宛如神抵。
不止是黄毛,就连现场的其他同学们都完全傻了眼。
怎么……会是他?
紧接着,心里不由自主地弥漫出了一抹绝望感,心里暗叹,靠,完蛋了!
而此时的梦兰痛苦地捂着胃,眼前昏花,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景象。
所以……也看不清楚封牧的那张阴郁的俊脸,以及他唇角勾起那一抹讥讽的弧度。
以封牧此时的的角度,只能看见梦兰正依偎在黄毛的怀里,动作亲密,这些还好,最令封牧的心里翻腾岀怒火的是,梦兰被吻了,并且她还没有拒绝。
封牧站在门口,聪明如他,当目光在落及在保险箱里那一叠叠的人民币,顿时就明白了。
手指指骨发岀声响,封牧那鹰隼般的眼眸里暴雨骤雨凝聚,他完全忽视周围那些人的存在,抬脚,一步接着一步,吧嗒……朝着梦兰走去。
“这就是所谓说的,你快死了?”封牧的声线冷厉,骨节分明的手指紧攥着她的下颌,眼里带着狩猎般血色,“是谁给你的勇气,让你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光明正大的勾引男人?”
梦兰的下巴骤然一疼,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只能被迫仰起头凝视着封牧的脸色,看着那嫌弃的神色,比身体上的疼痛还要痛!
在这危机关头,梦兰只觉得胃像是被割去一大块似的,但这万般煎熬的疼痛,她却并不害怕。直到看到封牧脸上的冷漠,他口口声声质问着自己的话,梦兰才觉得自己像是真的被丢弃,快死了……
死的不是人,是心。
“说话。”封牧看着她毫无生机的脸色,心生出燥意,怒声低斥,“你这张嘴,不是一向很能言善辩?”话落,梦兰仓皇地低下头,刘海垂落而下的那一刻,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庆幸的是,包厢里的灯光阴暗,应该不会被发现。
“封总,当年是您亲手将我带进梦会所,说好听点,我是这里的老板,说难听点,我不过就是高级女表,于您,于会所里的客人,我还有自尊可言吗?”梦兰巧言令色的询问,手撑着桌角堪堪地稳住脚跟。
她面色平静,伪装着姿态依旧潇洒,可说出来的每个音节都带着微微颤抖,只能在心里就不停的提醒自己:你不能倒,最起码,不能在他面前倒下!黄毛观察了一会儿局势,顿时乐了,看来封牧并不是在为梦兰岀头,在他的认知中既然不是敌,那就是友了~
“我说封牧呀,别发这么大的火,为了这么一个低贱的女人不值得,我们这些老同学来捧你场了,你都不来打声招呼……”话音才刚落,忽然封牧紧捏着他的手腕,顿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只听见,咔嚓,一声响,手腕便被硬生生地折断。
“啊,你你你……”黄毛痛得尖叫出声,在地上打滚,看着他的惨状,其他凌辱过梦兰的人也心生出俱意,正打算离开。
“拦住。”封牧的口吻冷厉,他那力度强势地搂紧了梦兰的腰腹,将她硬生生带走,走在门口时,“放走任何一个人,唯你们是问。”
“是。”助理认真的点头。
而封牧却紧拉着梦兰的胳膊,离开了梦会所。青青刚想追出去,就被保镖们给拦了下来,不过看着封牧那阴郁的气场,只觉得心惊胆战,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祈祷,拜托,希望梦兰没事……
“封牧,你放开我!”梦兰沙哑的噪音尖叫,被一路讥讽的目光注视下,她硬生生被封牧拖到了地下车库。
砰!
车门被关上,梦兰没有力气挣扎,任由着强塞进了后车座里。
“撕拉~”一声响,她的肩膀传来了凉飕飕的冷意,只瞧见,上衣在他那大手的撕扯下硬生生被撕扯开。
梦兰的瞳孔紧缩,呼吸微滞。
“封牧,你不是人!”尖叫出声,她抬起手试图推开面前那伟岸的胸膛,可手臂却无力地垂落。太累了。
她没力气……
“装什么,伺候其他男人时,你下贱,怎么能这么享受?”封牧抬起手指紧捏着她的下颌,鹰隼般的双眼,紧捏着她,“嫌弃我给你的钱少?还是觉得我的活,比不上那些狗男人,嗯?”
他冷漠的眼神,刺了梦兰的眼,也入了她的心……
她手指紧攥着沙发布罩,唇掰咬得泛白,冲着他歇斯底里的怒吼,“你混蛋,封牧,你何尝真正了解过我?你何尝真正追问过真相,你只信你的眼睛,你信我吗?你从来不信我!”
第五百八十五章信一个杀人犯的女儿?你从来不信我……
听着她的吼叫声,封牧的神色微怔,那落在她纤细的腰腹间的手指缩紧,眸子里也散发着怒意。他注视着眼前这个女人复杂的瞳孔,不甘,愤怒,委屈正紧紧地盯着他,仿佛无形中给他施压,封牧越看着心里就越觉得恼火。
甚至想将她的瞳孔都被挖出来。
她凭什么?封牧与她注视了没一会儿,便抬起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角,不屑地冷笑,“信?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我凭什么信?”
他的话令梦兰的脸色白了,从始至今,封牧虽然会用行动来惩罚她,来报仇,可从来都没这么直接骂她‘杀人犯的女儿',梦兰也没少听到暗地里辱骂她的这种声音,可偏偏是封牧,他……不可以!
“我爸不是。”
她紧咬着牙关,倔强的反驳。
听着她忽然硬骨头的话,封牧有些意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我爸不是,刘氏集团百年的基业做的从来都是行善积德的事,我不相信我爸会做出谋财害命的事。”梦兰仿佛丧失了理智,加重了音节,朝着他怒声低吼。
她看着封牧的俊脸阴沉,手指指骨捏的嘎吱响,忽然也心生出俱意。
但她并不后悔。
这些才是她真正的心里话,只是以前从来不敢说。
“咳咳~”话音才刚落,封牧就伸出手来紧捏着她的脖领,那极重的力度几乎屏蔽住了梦兰的呼吸,她红着脸重重地清咳出声。
“不知悔改。”封牧的语气沉重,他的眼神冷漠又透着怨恨,心里那更加汹涌的情绪就只能转化成动作,用力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梦兰的胃阵阵地作疼,在激烈的反抗下,只觉得翻江倒海的恶心。
甚至到看着封牧在她身上汹涌撕扯衣服,亲吻着她的肌肤,都恶心,恶心!
“呕~”忍不住,一口带着血丝的粘液吐了出来,车厢里弥漫着浓烈腐臭的酒味。
封牧的动作一滞,这才挺直了腰板,眼里浮现出了一抹厌恶,动作利索的
脱下了那黏着呕吐物湿哒哒的西装外套!
“你真脏,心脏,人也脏。”
他无情的说道。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梦兰眼眶里积蓄满了泪水,实在是不堪凌辱,她愤怒的朝着他低吼,“封牧,你就是一个暴君,这么多年你真的拿出什么有效的证据,能彻底判定当年的恶行真的是我父亲做的吗?”“你别忘了,封父本身就有癌症,也许是他自身撑不下去了,恰好就把罪行冤枉到我爸爸的身上……”
砰!
梦兰的话音还未落,封牧便突然伸出拳头,带着呼啸冷厉的疾风朝着她的脸砸了过去,梦兰没躲,心有余悸的闭上了眼睛,却听见一声巨响,拳头却避开了她,直接砸在了她身后的车座上。
顷刻间,车厢里激烈的争吵声结束,只剩下封牧隐忍着怒火那粗重的喘息声。
当年无论从事发时间,还有被动了手脚的药物都摆在面前,件件,字字都指向刘氏集团。
多轰动的事件啊,连几个警局和法院都在定夺了刘父的罪行,可这女人却丝毫不知悔改!
梦兰紧闭着眼睛,双手搁置在心脏上感受着那'砰砰'跳动的声音,几乎快要跳出了整个胸口。
她真的说了……真的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说了出来。在这片刻的功夫里,她却得到了前十年里,从未有过的轻松~而下一秒,封牧便紧攥着她的头发,微伏下健硕的胸膛,靠在她耳畔阴恻侧的提醒,“不要以为让你见了一次弟弟,你就能拥有跟我对抗的资本。”
“刘欣蕊你听着,我绝对,不可能放过你。”低沉的嗓音,如同皎洁的玉冰落及在盘中般凶深沉,轻轻地'嗯'了一声,音节上挑,极具讥讽他在嘲讽,在挑衅她的自不量力!
仿佛无论她用怎么样的方式挣扎,去争辩,他都不信,都不会去调查,像是在对她说:你永远别想摆脱杀人犯女儿这个称谓!
封牧推开车门,‘砰’的一声响,绝情的转身离开。
“啊啊……嗯……哼~”梦兰绝望的呜咽低吼,将自己卷缩成一团,像被遗弃的洋娃娃似的。
过了一会儿,她又仿佛认清了事实,可抬头间又泪流满面,她忽地笑出声来,那双眼睛里透着太多的委屈和不甘。
凭什么?就算是她父亲是个杀人犯,真的欠了封牧两条人命,但她又何尝没家破人亡?
当年的事情又不是她做的,凭什么让她独自承受这些痛苦!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不孝顺也好,她都累了,真的累了,世人皆是辱骂她的话,可她是人啊,活生生的人啊,谁又曾给她,递过一件遮风挡雨的暖衣?
“划拉——”这时,车门被拉开,是封牧的助理大卫坐在了驾驶座上,从前车镜里看到梦兰那副可怜的模样,心生出不忍,“梦小姐,您坐好了,封先生特意叮嘱过我,送您去医院。”
他特意加重了‘封先生'这三个字。
可梦兰坐在后车座上不语,眼神绝望,她毫无半点情绪波澜,车厢里也廖无静寂!大卫叹息,不忍在继续看,他从未见过有任何一个人会像梦兰这般毫无生机,该是多绝望啊,他下意识將车开得很缓慢很稳。他还真替封先生感到害怕,照这么下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将梦兰给逼死吧?医院里,王凌刚做完一场大手术,才刚换下便装走在医院的走廊里,正捧着手机美滋滋的给新约的美女聊着去哪个餐厅,忽然他的胳膊就被紧攥住,整个人都被拎着向后走。
“啊啊,抢劫啊!”王凌吓得魂飞魄散,嘴巴却被肉乎乎的手掌捂住,“王医生您别挣扎了,我是封总的助理,找您,是想让您帮忙看病。”
靠!!!
王凌的脸色青白交替,心里纳闷,不会又是那个叫梦兰的倒霉鬼吧?第五百八十六章她死了,被你折磨死了
结果被大卫生拉硬拽到急诊室,看到床上那攥着马桶吐,虚弱到只能算是吊着一口气的女人,气的直翻白眼,还真是这个倒霉鬼。
他现在走还来得及吗?梦兰听到了开门声,抬头看向了他,露出苍白的笑容,“又要麻烦您了,王医生。”她的声音似乎被酒液浸泡的粗哑,说完,又那么小心翼翼地躺在病床上。
王凌看着她,终究心生出不忍,估计他不动刀,梦兰也活不了多久了。
心里暗骂一声‘靠,回头打麻將一定要多杀封牧几局',只能脱下了西装外套
连带着手机,递给了一旁的小护士。
他给梦兰做了一个全身检查,看到她胃积水特别严重,眉头拧起,立即吩咐着护士准备手术。
王凌戴上了白手套,正准备打麻药针时,看着梦兰那乖巧躺好的模样,沉声提醒,“一会儿有点疼,你忍一下。”
“嗯。”梦兰平静的闭着眼睛,可当那'啪'的一声响苍白的灯光照射在她脸上时,她心生出许些恐慌。她能忍痛,可等待这一瞬间死寂的气氛,才令她真正的绝望!
做完手术后,梦兰就被推到了病房,王凌抹着一把额头上的汗渍走出手术室,正好看到封牧的来电,他便接听。
未等那头说话,他便心情不爽的回应,“死了,那女人被你折磨死了,不要问我!”
封牧沉默了一会儿,低沉的声线,透着阴冷,“王大医生,你现在越来越不敬业。”
“怎么,是觉得她死法不够惨,打算让我在补几刀?”王凌讥讽地冷笑,“你知道她的胃病已经往癌症方向扩展了吗?你那么步步紧逼,反正她也不在乎命,干脆你们约到小树林一刀死个干脆算了,我是医生,别特娘的找事给我添堵成吗?”话落,也不等封牧回应,王凌就‘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封氏集团,深夜还在办公室里办公的封牧,手掌紧紧地攥着手机,俊脸青白交替,心情久久难以平复。
往癌症方向发展……
癌症……
听到这个词时,顷刻间,封牧那伟岸的后背就被汗水浸湿,伸出手来紧捂着心脏,却依旧无法按捺住那颗疼痛不已的心脏。
他无法直视‘癌症’这两个字,也太熟悉这两个字了。
父亲当年就被癌症困扰了前半生,最终惨死。
梦兰啊梦兰,如今你也將被癌症里困扰,这算不算是……风水轮流转?
他该高兴才对,该觉得大仇已报才对,可脸颊的肌肉试图牵扯,却最终无法笑出来,他特娘的……竟然笑不出来!
拿着手机,他的指尖停留在半空中颤抖,出卖了他挣扎的内心,最终,还是狠狠地按着字母键:“帮我找国外最权威的胃科团队,立即出几架私人飞机,连夜接到国内!”
梦兰不能死。
对,没错。
她欠了自己太多,整整两条人命,她哪能,她没资格死。
她得活着,这辈子都难逃罪行!
只是在挂了电话后,封牧紧握着手机抵在眉眼间,闭上眼,凌乱的呼吸却泄露出了他的一丝丝……慌。
梦会所。与梦兰事发的同一个晚上,贺寒川也带着向晚在楼上的包厢里接见了几个设计师,可看来看去,向晚都觉得并不合适。
贺寒川引荐给她的这些服装设计师在业内的知名度确实很棒,可过往的作品都被市场的利益熏化,流行的款式并无特殊,作为销售还可以,但若真登上国际秀台,拿不到冠军。今晚,又是毫无所获。
草草结束了应酬,贺寒川带着向晚回家,电梯里,向晚踩着高跟鞋有些累了,将头倚靠贺寒川的肩膀上,叹息。
“累吗?”贺寒川的眼色低柔,伸手搂紧了她的肩膀,让她靠的更舒服,“别有太重的心理压力,区区一个秀场。”话落,向晚便抬眼看他,拉长音节,“你-不-许-掺-手!”她的表情很认真,“说好了,凡事都要靠我自己的能力经营好向氏集团,不可以耍赖~”
“好好,全听老婆大人的话。”贺寒川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答应的倒痛快,可眼色却暗暗地一沉,私下里冷笑了声。
恐怕都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被他胖揍一顿的杜华,也不敢怎么刁难向晚。
叮——
电梯门被推开,客厅里,就看见几个保镖压制着黄毛等几个人从客厅里路过,被强制性塞到了门口的面包车里。
向晚惊讶,这么壮观的场面竟然没看到梦兰,她从进门开始看到这零散的客流量就觉得奇怪了,什么时候,梦会所的生意这么不好了?
正好看到青青抹着眼泪,向晚伸手拦住,“这怎么回事?你们的梦老板呢?”“梦老板她刚才被几个富家公子哥刁难,喝了不少的酒,吐了好几口血,我感觉她快要死了。”青青紧拉着她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请求,“贺总,贺夫人,我知道你们肯定跟封总走得近,求你们帮忙跟他说说情,让他放过梦老板吧……”
“怎么会这样!”向晚听了一个大概,眼底里溢出怒意,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贺寒川。
堪堪一个眼神,贺寒川就识趣掏出手机给封牧拨打了过去,接通后了解完情况,贺寒川这才挂断。
“梦兰只是生病住院,并无大碍。”他搂紧了向晚,鹰隼般的眼眸看向空荡荡地大厅,柔声提醒她,“不过如果你想将梦兰拉到公司当设计师,这倒是个好机会。”
向晚剛开始有些茫然,仰起头看向他,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唇角浮现出了一抹愉悦的笑意。
没错。
这是个好机会!
翌日,向晚就让助理备了一份鲜花和果篮,上午特意跟公司告假后,就拎着东西去往医院。
病房里,梦兰才刚从手术的麻药中苏醒,浑身无力的靠在床头,怔怔地凝视着天花
板。
叩叩!
这时,房门被敲响,她才动了动脑袋,“进来。”
向晚将门推开,在看到病床上的梦兰时,脸上维持的笑容顿时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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