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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咳血也要咳死了


两个大夫又对着顾间舟的身体绕了几圈,按照皇家的吩咐,仔细查看了一番,确认无误之后,转身离开。

        墨竹堂的东西果真有效。

        墨听霜微微俯身替顾间舟换了额头上的帕子,听着他不慎平稳的呼吸声叹了口气,“望那国王听了太医的话能少放些心思在你这儿。”

        一阵珠子碰撞声传来,墨听霜转过头见顾母一脸担忧地望着她。二人拉着手走到偏厅。

        自顾间舟“病”后,整个顾府里的仆人被驱散了大半,只留些心腹以供差遣,此举的好处便是光明正大将那国王留在府中的眼线原路送回。

        即便国王再恼怒,以家主抱恙一切从简为由,也让他说不出什么。

        正值晌午,偏厅刚被打扫过,新换的熏香香气从炉中慢慢撒发出来,让人绷紧的神经渐渐舒缓。

        “母亲有何事?”墨听霜搀扶顾母坐下,随后自己坐到了下首。

        顾母虽知自己孩儿生病原由,但当初是不大同意的。若是此药出了什么闪失,顾间舟可能会因此送命。

        可耐不住顾父和间舟的劝说,最终还是同意了。

        顾家毕竟是大宋的顾家,无论如何最终落叶总要归根。

        “我看那太医来者不善,一直磨蹭着不肯走,不会是看出什么吧。”顾母忧心忡忡地问道。

        墨听霜这几日肉眼可见的憔悴,无他,只是做戏要做全套,既给宫里人看又给世人看。

        “您多虑了,假死药服下后除非有解药,否则任谁都会认为是病入膏肓了。”听霜把玩着手腕的串珠说道。

        听到这笃定的回答,顾母似松了口气。

        刚刚那太医把脉了许久,又问了诸多事宜随后才告辞。墨听霜明白他是来探路的,只有让他亲眼所见传言就是事实,顾府上下这几日就不算白忙。

        墨听霜把顾母送回了房间,又去看了顾间舟。

        淡淡的药味飘在空气中,苇帘挡了几层。墨听霜无奈笑笑,“你怕是把这辈子的药都吃出来了。”

        然而床上的人一动不动,没有回音。

        放在以前,墨听霜是万万不会相信有什么假死药的,不过这个世界不可同日而语。

        “真想等一切结束,带你到我原本的世界看看。”这间屋子除了一个假死的人无人与她说话,墨听霜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只好自言自语地说,

        “还是算了吧,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去呢。说不定,我在那个世界都已经死无全尸了。”

        墨听霜自顾自地说着,丝毫没注意床上的人放在身侧的手动了动。

        盛夏的晌午最是晒人,小贩们各自寻得一片阴凉处躲避这酷暑,一辆马车疾驰而过,卷起一股凉风,让人不免想让这风停留得久一些。

        “再快些。”太医催促着马夫,在顾府耽搁许久,怕是国王还在等着他去复命。

        其实这差事太医也不想落在自己头上,谁人都知顾间舟是大宋人,在此节骨眼上生了场大病难免让人往他处想。

        只是顾间舟的手腕人人都知道,是个得罪不起的,即便有朝一日回到大宋也无人想开罪于他。

        至于国王更不能敷衍。

        太医深深叹了口气,还好这病是真病,不然叫他两头为难,一不小心还容易丢了性命。

        “夏太医,您看诊回来了。”侍卫迎了上去,说道,“请跟我来,国王在书房等您。”

        “多谢了。”

        太医亦步亦趋地跟在侍卫身后,走过一片竹林路便到了国王的书房。

        “我不方便进去,您请。”侍卫是国王的贴身侍卫,只重复和实行国王的指令,毫无感情,是个冷面杀手。

        太医擦了擦额间的汗,推开了门。

        “如何?”刚站定,国王的视线便从竹简转到太医身上,示意他直接回话就好,不必行礼。

        书房偏僻且有重兵把守,无召不得进入。因着存放着国家重要机密,房内外都有机关且只有国王一人知道。

        建国以来,无数闯入的贼人最终只有一个下场,被乱箭穿心而死。

        “回陛下,臣为顾侯诊了脉,发现其体内有多种毒素冲撞,找不到根源,无法对症下药,如今来看怕是命不久矣。”太医流利地说出先前准备好的一番说辞。

        话音刚落抬眼看了国王又迅速地低下了头。

        “此话当真?可有说为何会中毒?”国王思索片刻,紧锁眉头问道。

        “这……臣不知。”

        等了片刻不见国王发话,太医抬起头,见国王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先下去吧,叫侍卫进来。”

        太医忙不迭地行礼退下,走之前替国王掩上了门。

        乌兰国王是知道顾间舟的本事的,着实不敢相信他就这么突然的倒下。

        尤其在大宋和乌兰国边境紧张的节骨眼上,顾轻舟此举意在乌兰还是大宋,他总要搞清楚。

        “把你查到的说一说。”国王捏着眉心说。

        顾间舟的名号国王早有耳闻,也想会一会此人。是以当他得知顾间舟失忆流落乌兰时,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何不在他什么都不记得时为自己效命?

        乌兰国王从不给他人做嫁衣,如果顾间舟不曾恢复记忆衷心效忠于他,他还能做到君臣一心。

        可如果顾间舟想背叛他,那也不要怪他不顾念君臣情谊了。

        “是墨竹堂。”侍卫恭敬地陈述,“小人询问了被遣散的顾府仆人,当晚他值夜见一人影闪过,不到片刻便翻墙而出,第二天就传出了顾侯抱恙的消息。我追着这条线索往下查,是墨竹堂堂主,应该是他下的毒。”

        “墨竹堂?”乌兰国王大为震惊,因为他知道,墨竹堂效忠于大宋皇室,如果真是墨竹堂干的,就说明这是大宋皇帝的授意。

        既然这样,就说明大宋始终顾忌他在乌兰国的身份,想将顾间舟除之而后快,而自己也就不用担心顾间舟有异心。

        更别说如今顾间舟这副样子,也不是他的对手,顾间舟和他的手下让乌兰国王更好拿捏了。

        “切记,此事你知我知,切勿向他人透露。”国王摆了摆手,让侍卫退下。

        刚走到门口,只听“咣当”一声。

        “什么人?”国王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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