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接手工作
“秦风，虽然你是刚接手工作，但是业绩这块，不需要急于一时，按部就班就好，特别是不能让自己吃亏。”杨厂长的话让秦风有些摸不着头脑，“厂长，您这是……”
“你看，你的报价比之前李副厂长的低了许多，尽管我知道李副厂长的报价水分很大，但你的报价也太低了。”杨厂长沉吟片刻，抬起头说：“这样吧，我给你上调5%，以后就按这个来，我就知道把事情交给你是对的，一下就能省下一大笔开支。”
“好的，一切听您的安排！”秦风稍作思考，大致明白了厂长的意图。他也明白，如果一下子降价太多，不仅申请款项会变得困难，甚至可能会引来对以前虚报账目的审查，那就更麻烦了。
不过，算了，这样一来自己也能白白得到九百多元，还是得感谢一下李副厂长。但他不会像李副厂长那样傻，放那么多实物在家里等被查处。利用储物空间存放物品是个明智之举。
从办公室出来，本打算去厨房炒菜，却偶遇摩副厂长在厢房巨氏图鄙混三起。出于好奇，秦风便走过去看个究竟。
“……安心吧，我这就要翻盘了，上面马上要有大动作。”“还需等待多久？”
“近在咫尺了，当前形势分歧严重，已然抵达关键节点，预估不出数月便会有剧变发生。”
“……”
秦风听着李副厂长的话语，不禁微微一愣，没想到这位背后的消息渠道如此强硬。
对于李副厂长和二大爷刘海中所透露的信息，秦风自然心领神会。按时间线推算，确实自这一年的下半年起，人事调动开始频繁，起初可能是文化系统的调整，随后或许就轮到商界人士了。
西方资本主义的冲击力委实不容小觑，国内作出相应的应对也在情理之中，这也是当时决策层面临的巨大压力所在。即便是在九十年代摸索前行，更不用说六十年代只能边走边试。
李副厂长口中的“翻身”，恐怕也只是短暂的喘息之机。然而，二大爷刘海中却对此深信不疑，紧紧抱住李副厂长这条“大腿”。
原来昨晚让刘光福去找何雨水，是多铺了一条后路，这份精明劲儿，可与三大爷相媲美。
“欢迎李副厂长大驾光临厨房，检查指导工作！”马华远远看见秦风走来，掀起厚重的门帘，待秦风走进时，他深深鞠躬至七十度高声喊道。周围的其他人也同样恭敬。
“得了吧！”
秦风毫不在意，径直走进厨房。众人一阵欢笑。
气氛正对，保持不变。
正要转身去拿围裙，却发现围裙已稳稳地系在自己腰间。秦淮茹正在背后为他打结。秦风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最终开口道：“哥，我来掌勺吧！”
“好嘞！调料还没放呢！”何雨柱将炒勺递给秦风，自己则在一旁切起了菜。
身后的秦淮茹见秦风没有拒绝，心中涌起一丝暖意。“今天工作不忙吗？原以为你不会这么快过来。”何雨柱边切菜边问。
“还好，杨厂长布置的任务不多，再说也不急于一时全做完，否则以后岂不是没活儿干了？副厂长嘛，本就是个清闲差事，殴件区陌的事情少。”秦风随口应答着。
其实并非事情不多，只是原来的李副厂长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琢磨如何增加自己的收入上，平时还喜欢欺负人。
反观秦风，他的行事方式简单许多，别人可能为了谈个批发价跑断腿也未必能成，而他一出马，不仅帮了于钱，还轻易获取了最优惠的价格。
无论是公有还是私有企业，在价格上总会存在差异，原材料进价、运费、人力成本等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这些对于老牌工厂而言，自有其固定的解决之道。
下午货品送达时，秦风收好单据交给杨厂长，接下来就是一系列流程——签字、申请付款。款项到账还需要几天，似乎已成为常态。
总之，这次他的收入有了大幅提升，想干什么都行，只不过，目前还需忍耐一下。
自从前晚全院大会之后，秦风每次踏入院子，总会有人远远地鞠躬示好，仿佛他已然是氏以廊郡殿励的焦点人物。
然而，秦风并未因此而得意忘形，他努力保持着原有的低调姿态，对这些表面的恭敬不予理会。他知道，人的本性难以改变，对于那些表面上的点头哈腰，看过就算了。
在停放自行车时，秦风瞥见刘光福站在院门口，眼神中流露出不甘心的意味。
“兄弟，你回来啦？大哥说今晚吃面条，你看我这面和得怎么样？”
何雨水满面笑容，正在费力揉搓着一团面团。“再加点面粉进去吧，现在有点硬，口感不太好。”秦风扫了一眼，从背后取出一块肉，那自然是来自储物空间。吃面条哪能没肉呢？
现今三人的收入还算过得去，偶尔奢侈一把吃顿肉也不为过。“哦！”秦风略显失落，原本以为自己初次和面就能做得很好。
“对了，刘光福，别给他任何可趁之机，别说我没提醒你！”
尽管秦风起初并不打算多言，但看到刘光福那如饿狼般的眼神，终究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嗯，放心，我才看不上他！我对象至少也得像二哥那样高大威猛、英俊潇洒，哈哈！”
何雨水心底里其实并没有与刘光福有何发展意向，只是第一次有人因她上门送礼，让她有些飘飘然。
不过，在择偶标准上，何雨水确实有自己的想法，毕竟在学校时也曾留意过一些温文尔雅的书生形象。只不过，在她心中，这些人比起秦风，真的不算什么。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标准，找对象这种事，讲的是缘分呐！”
秦风差点脱口而出：要是想找一个像我这样的，那你可能要单身一辈子了。不过心里想想而已，并未说出。
“天下第一，独一无二。”秦风自嘲一笑，何雨水忙得满头大汗，显然揉面是个力气活。
突然，她抬起头，“对了，大哥说他出去看什么菜苗，一会儿就回来，让我告诉你一声。”
“看菜苗？”
秦风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这个月家里的菜还没采购。
以往何雨柱都会找秦风商量一番再做决定，也许是因为近来秦风比较忙碌，这次便独自跑腿去了。一想到蔬菜的事，秦风意识到这个月必须找个时间去趟小王村，瞧瞧种植的成果。按照短期蔬菜生长周期，应该已经可以看到初步成效了。
一个小时后，当何雨柱回到家中时，院子里弥漫着肉丝面的香气，家家户户都敞开着门窗。
自家虽没有三个拿工资的人，也没有当官的，自然不能天天吃肉，但闻着肉香，嚼着窝窝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面对这样的场景，有些人感到辛酸，有些人则满怀嫉妒，还有些人纯粹是羡慕不已。
周末清晨，秦风一如既往地早早起床，赶往菜市场，这已经成为他的惯例。
每逢周末，他总会来到这里，选购猪肉、鸭肉等食材，然后将它们处理干净，放入储物空间，多多益善。每次用餐时取出一部分，剩下的就一直储存起来。
储物空间内的时间仿佛凝滞，存放物品安然无恙，压陌也无需担忧食物短缺。离开喧嚣的菜市场后，秦风径直前往图书馆，这几乎是他每个周末雷打不动的习惯。此刻大约九点钟，图书馆内人头攒动。随着气温升高，图书馆门口厚重的门帘已悄然撤去，从门外即可一览馆内的全景。此刻，秦风脸上不禁漾起笑意。
今日恰逢良辰，他心心念念的倩影冉秋叶恰好步至那个熟悉的角落。
并非每次冉秋叶都必定要翻阅那些书籍，只是每当步入图书馆，她总会情不自禁地在那个位置驻足片刻，仿佛只要站一会儿，秦风就会如约而至。实则，两者之间的心照不宣，或许用“心有灵犀”来形容亦不为过。春日阳光温暖宜人，空气中弥漫着嫩芽破土而出的清新气息，春天里的少女犹如绽放的花朵，吸引着少年的目光。
冉秋叶身着一袭淡雅的蓝裙，将她的曼妙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这样的穿着，在这个年代，并非人人能够接受和拥有，一方面是因为思想观念尚未完全开放，另一方面则是受制于经济条件。
冉秋叶的家庭状况其实颇为殷实。其父是附近纺织厂的领导人物，母亲与冉秋叶一样曾是一名教师，现虽已不再任教，但家境依旧宽裕。从他们居住的楼房规模便可窥见一二。
“你刚才去了菜市场？”冉秋叶看到秦风走来，如春风拂面，笑容可掬，俏皮地嗅了嗅空气。
“对啊，我哥是食堂主任，有时会帮我带点东西。”自从有了储物空间，秦风很少携带实物，嫌其碍事。如今只能以此为借口，否则空手从菜市场回来，难免显得有些古怪。
“今天你有空吗？”冉秋叶点头应答，放下手中的书，眼神温柔地看向秦风。
“有的，时间充裕得很！”秦风微感惊讶，迅速回应。他知道女孩这般询问，定是有事情相商，若此刻拒绝，只怕会被冠以不解风情的大猪蹄子之名。
“那……要不，中午跟我回家做饭怎么样？”冉秋叶脸颊微红，声音细如蚊蚋，略显羞涩地提议。
秦风立刻答应下来，像是生怕对方反悔一般。此刻全然不见穿越者的从容，倒像一个被心仪女孩接纳、即将带回家的小男孩，内心满溢着兴奋、激动与小小的幸福感。
“不，不用了，我已经让阿姨提前买好食材了。”冉秋叶早有周详计划，本想年前就带秦风回家，然而未能找到合适时机。年后又费尽心思策划许久，好不容易昨晚做通工作，还特意给阿姨列了购物清单，各类肉菜琳琅满目，阿姨反复核对多次。
尽管每种食材采购的数量都不多，但买回来估计够吃上半个月。对此，冉秋叶也无可奈何。毕竟，为了这次邀约，她精心筹备已久，只待最佳时机到来。
尽管秦风声称自己擅长烹饪，但这并不代表无所不能，厉E若是借康复为由要求他下厨表演一番。
“好，我们现在就出发！”“哎？这么急吗？”“你还要继续看书吗？”
秦风略感疑惑，旋即明白确实有些匆忙，一时露出尴尬之色。“那你就再看会儿书，我们晚点走。”“嘻嘻——好啦，我们现在走吧！”冉秋叶被秦风的短暂窘态逗得忍俊不禁。“嗯嗯，走吧，我也好早点准备！”
秦风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化解尴尬的机会，牵起冉秋叶的手走出图书馆。
依然是那辆自行车，依旧是那个带有软垫的后座，承载着温馨的场景。
姿势未变，冉秋叶侧身倚靠在秦风的背后，双手紧紧环绕住他的腰间。
两人脸上都洋溢着甜蜜的笑容。“你稍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秦风将车把交给冉秋叶，迅速奔向附近的购物中心。“哎呀，不用去了，家里东西都有呢。”冉秋叶在后面喊了一声，但秦风并未回应。不一会儿，他提着两瓶五粮液出来了。
“我爸家里好多酒都没开封呢，你还买！”冉秋叶略带责怪之意。
“头一回去拜访，空着手不合适，没找到合适的烟，只好拿酒来凑数了。”秦风边说边将手中的酒递到冉秋叶手中让她提着。“抽烟喝酒都不是什么好习惯，还说什么绝配。”
冉秋叶撇撇嘴，最不喜欢父亲抽烟喝酒，烟味重，酒易醉。
“你知道吗，烟和酒，在某种意义上就是‘研究’。这新女婿上门，总得用酒来研究研究关系嘛。”（秦风满脸坏笑，却说得一本正经）
“啊，什么新女婿上门，你就是一个会做饭的，去我家做顿饭而已。”
冉秋叶脸颊微红，大笑着反驳。“什么，你说我是厨师？拿来，把酒给我，我去退掉。我要真是个厨子，去你们家做饭可得收费，看在咱们这么熟的份上，打个折，不多，就十块钱好了。”
“才不给，休想！”两人嬉闹了一会儿。
秦风一手推着自行车，一手握着冉秋叶的手，一同朝家的方向走去。“你真要收十块钱做一顿饭？”冉秋叶突然问了一句。“哪有，刚才不是说打折嘛，一次就收五块，童叟无欺。”
秦风轻嗤一声。“讨厌！”
冉秋叶轻轻掐了一下秦风。这种小动作，似乎每个女孩都会使出。
越靠近冉家，秦风的步伐也不禁放慢，心中有些紧张。
“那个，等下进去之后，你直接去厨房做饭行吗？等到吃饭的时候再出来。”
冉秋叶犹豫再三，满眼期待地对秦风说道，生怕遭到拒绝。“哈哈，没问题，都听你的。”
秦风也乐得自在。初次见面，最怕的就是那种令人不适的沉默。而饭桌上是最适宜的相见场合，至少不会觉得无聊。
而且，秦风对自己的厨艺充满自信，再加上一份愉快的心情，绝对能够赢得满堂彩。
“别生气，我只是……”“我明白，秦风。”冉秋叶的忧虑，秦风心领神会，实则是她略显羞涩。
在这个时代，女子能有此举已属难得，秦风内心深处对冉秋叶满怀感激。
门被阿姨打开，看到秦风满脸笑容步入，冉秋叶迅速将手指按在唇边示意。
“嘘！阿姨，先别说！”
阿姨一时愕然，继而心照不宣地保持了沉默。
原来，她看见冉秋叶与秦风手牵手，心中自然明白了什么。“小姐回来了，快来帮我一下！”
阿姨大声说着，巧妙地为他们打掩护，秦风几乎忍俊不禁，随即被冉秋叶推进了厨房。
厨房格局虽与李副厂长家类似，却并无过多繁复的装饰。
当秦风看到地上和案板上堆满的食材时，他愣住了。
“我想问一下，咱们中午有多少人用餐？”
秦风这一问，连阿姨都显得有些惊讶，冉秋叶亦是如此。
“五个人呐，就是我们仨加上我爸妈，怎么了？”冉秋叶不解地看着秦风。
“五个人，买了这么多菜，估计吃个半个月都绰绰有余。”秦风苦笑着回应。
“我是担心买不全你喜欢做的菜，所以都买回来了，随你挑选！”冉秋叶红着脸，低声解释。
“哈哈，你是这么不相信我的手艺？”秦风哑然失笑，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傻姑娘。不过，她的考虑确实周到得很。
“不是啦，只是我还没尝过你的手艺嘛！”冉秋叶窘迫地辩解道。
“这样吧，你们都说说喜欢吃什么，随便点，我保证都会做。”
秦风双手轻轻搭在冉秋叶肩头，一脸真诚地注视着她，只为让她安心。
“好的，我爸喜欢吃四喜丸子和糟溜肉片，我妈喜欢吃土豆丝和凉拌菜，至于阿姨……”
“我不挑食，小姐，家里做什么我就吃什么！”阿姨见冉秋叶连自己也问到了，连忙打断。
别人家的佣人都不上餐桌，而他们家则是一桌共享美食，阿姨对此已然十分感激。
“那你呢？”秦风没去理会，微笑着问冉秋叶。
“我啊，什么都爱吃！”冉秋叶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好，你们都出去吧，一个半小时后开饭。”
“你就不用帮忙吗？”冉秋叶试探性地问。
“不用啊，你要真想帮就帮我把这些菜洗一洗，把土豆削皮吧。”秦风回答。
“哎呀，我还以为要大展身手呢！”冉秋叶闻言愣了一下，自己原本也只是随便问问。
“你不是说要帮忙吗？”秦风调侃道。
“我来弄！”冉秋叶立刻表态。
“不用了，阿姨，我来做就好！”冉秋叶坚持让阿姨离开，独自面对厨房间的一切。
秦风并未在意，开始仔细研究那几块精选的猪肉。
显然，阿姨是个懂行的人，特意选购了猪后腿肉，这正是制作糟溜肉片的最佳选择，四喜丸子所需的肉也可以从这里选取。接下来的时间，冉秋叶并没有真正参与烹饪，并非她不懂如何做，而是因为她完全沉浸在其中，痴痴地望着秦风忙碌的身影，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任务。这情景，连站在门口的阿姨都看呆了。
秦风在他们跟前展现了一位真正大厨级别的烹饪技艺。不论是刀法的运用，操作的速度，还是对肉类纹理的精准把握，再到切菜的独特手法，每一项都令二人看得眼花缭乱。
此刻，冉秋叶才意识到，秦风所说的会做菜，并非虚言。
不论最后菜肴是否真的美味可口，仅是这烹饪的过程就足以令人赞叹不已。
处理完肉之后，秦风开始烹煮，同时预热蒸锅。一转身之际，发现团废正在厥吁庭中忙碌。他接过冉秋叶手中的土豆，仔细洗净。
接着，他将土豆抛向空中，手中刀具随之翻飞舞动。冉秋叶只能看到刀光闪烁不停。
如此反复数次后，土豆皮已被全部削净。
土豆刚一接触案板，只见刀几乎静止不动，但区所到之处，土豆已如变魔术般化为丝状。秦风并未理会冉秋叶的惊讶，专注地继续他的烹饪表演。能免费欣赏大师级的手艺，已是难得。
待所有菜肴准备完毕，秦风回头瞥了眼冉秋叶。她托腮而坐，满脸笑容，显得颇为惬意，甚至还搬来一把椅子，半个身子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你属猴吗？”
“啊，什么？哦，是的。”
秦风突然回头发问，让冉秋叶有些措手不及，惊慌之余又问了一句，“陈问这在圧旺区？”秦风神秘一笑，未置可否，转而开始精心雕琢一根白萝卜。
十几分钟后，秦风将手中成品置于拌好的凉菜盘中央。
“行了，别看了，上菜吃饭吧。”
然而，就在秦风转身的一刹那，画厥旺医四巨庐发出了一声惊叹。“啊！”
“怎么了，小叶？”
外面传来了几人疾步跑来的声响。
秦风愣住了，不是说好在饭桌上见面吗？不过现在看来，气氛虽然略显紧张，但各种肉香、菜香扑鼻而来，倒也颇为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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