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我渴望的,原来是那些东西
第267章 我渴望的,原来是那些东西
雪野照瞪了植野直子一眼,但植野直子并不在意,而是嘻嘻笑着。
等到雪野照走了之后,她就是对着里面的同学招着手:“快来啊,又热闹欸。”
好学生们还在犹豫,但是植野直子的跟班早就是跑出去,趴在走廊上的围墙上,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治安员和女医生。
虽然场景很是无聊,但是对于学生们而言,这已经是有着足够乐子的事情。
「这么迅速的么?」
夏庭扉心中如此想着。
他瞅了一眼雏月加奈:“要去看看麽?”
“不去看了。”雏月加奈说:“你觉得我现在合适么?我现在只是挂着一个治安员的名头而已。”
夏庭扉耸了耸肩:“我去看看。”
海潮藻屑也是迫不急的站了起来,跟在夏庭扉的后面。
雏月加奈看了,只是轻松一笑。
「你还太嫩了,小妹妹。」
心中如此想着,她继续是埋头苦学。
夏庭扉没有站在走廊上,而是直接去了手岛敏春的教室附近。
而海潮藻屑也是理解这种事情是为什么,她没有质疑,而是说:“手岛敏春的事情,已经算是结束了吧。”
“这要看,今天那些治安员能不能结案。”
夏庭扉只是耸了耸肩。
佐久间清芽很快就是带着两个人抓到了手岛敏春。
手岛敏春像是一个傻小子,坐在座位上。
直到几个治安员破门而入,将他按倒在地上的时候。
他才是梵音过来。
旁边的几个女孩,早已经是大声的尖叫了起来。
佐久间清芽嫌弃有些吵闹了,又是走了出来。
“那个问题还没问。”她对着夏庭扉说了这样一声。
“呦,小哥。”女医生靠在的走廊上,对着夏庭扉打着招呼。
夏庭扉点着头,也是做了回应。
“怎么样,抓到了那个中年妇女了吧。”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麽。”佐久间清芽的抽着里面被按倒的手岛敏春。
“之后,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审问麽。”
“如果可以的话。”
夏庭扉瞅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海潮藻屑:“伱想去麽?”
这也是一句废话。
海潮藻屑忍不住的咂舌:“我会不去麽?你为什么不想想,我拒绝过你麽?”
旁边的两个女人有些尴尬,她们对于少年少女之间的对话有些无法忍受。
佐久间清芽戳了戳女医生的腰:“你看,你果然是比不过一个的小丫头。”
女医生瞪了佐久间清芽一眼。
“果真是抓手岛敏春的!”植野直子从楼梯的拐角处探出头,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还有着几个同学,也是悄悄的探出眼睛,看着那夏庭扉和佐久间清芽。
植野直子眨巴着眼睛期待的看着夏庭扉。
而海潮藻屑则是对着植野直子皱了皱鼻子,比了个鬼脸。
植野直子气的冒泡。
夏庭扉看着两个小女孩如此的无聊,就是挥着手让植野直子过来。
植野直子兴奋极了,先是捋了捋自己的黑色长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之后,才是慢慢的走了出去。
而她又是点了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让其他没有被点名的女生羡慕的不行。
佐久间清芽看了一眼夏庭扉。
夏庭扉只是说:“你们的粉丝。”
佐久间清芽才是不信夏庭扉的鬼话哩。
但对于那些小女孩的那种闪闪发光的目光,也是无可奈何,实在是没有办法拒绝。
只好是回答着小女孩们繁琐的问题。
海潮藻屑不满踢了下夏庭扉的鞋跟。
等到夏庭扉看过去,才发现这个小女孩已经是十分的不满了。
很轻易,就是能看出她脸上的怒气。
“哦豁。修罗场。”女医生调侃着。
夏庭扉瞅了女医生一眼,他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女医生这么喜欢拱火。
他对于女医生最开始的印象,还是一个和谐的大姐姐呢。
植野直子在和佐久间清芽聊天,说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直纠缠着询问都市传说,问着关于姑获鸟和产女的事情。
佐久间清芽听到了,又是看了一眼夏庭扉。
但是夏庭扉问心无愧。
等到手岛敏春被压出来之后,佐久间清芽也是对着这些小女孩说:“好了,我们要走了。你们要去上课了。”
“帮我请个假,我要去的治安局一趟。”夏庭扉对着植野直子说了一句。
植野直子瞅着夏庭扉:“我也要去。”
但夏庭扉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她只好是懊恼的跺跺脚,摸了摸自己鬓发:“好了,好了,我帮你的请假好了。”
夏庭扉带着海潮藻屑朝着楼梯下走去。
“之前,校长不是让老师去会议室了。你们怎么没去,不是你们要求的么?”
“哦,我只是随便打发了几个人去了。”佐久间清芽无聊的回答着夏庭扉的问题:“毕竟,没有什么营养。”
两辆车,将罪犯和大汉们塞进一辆车里。
然后四个人坐在一辆车里。
几个人等着那些开会的人下来,顺带是聊天。
“你知道今天有着谁来了麽。”女医生饶有兴趣的说着。
夏庭扉只是瞅了她一眼:“中根隆二?在治安局里只有我和他有仇。”
“没意思。”女医生抱怨了一句。
海潮藻屑没有出声,她不会掺杂在夏庭扉的过去。
因为她知道那里没有属于她的位置。
中根隆二从楼梯处走下来,只不过神色懊恼,一脸晦气的模样。
夏庭扉探出头,对着中根隆二招了招手。
露出一脸灿烂的笑容:“恭喜你从山村之中逃了回来。”
“你已经是恭喜过一次。”中根隆二冷漠的说了一句,径直的走到后面的那辆车上。
夏庭扉缩回了脑袋。
<div class="contentadv"> “非要这样麽?”佐久间清芽无奈的问着。
“你知道,非要这样。”夏庭扉平淡的说了一声:“毕竟,我很讨厌他。”
原因,自然是不用说的。
佐久间清芽也没有再说什么,启动了车之后开往了治安局。
车子速度并不快,主要是佐久间清芽心情比较好。
当然,还有一方面是雾气比较的浓重。
这几天的雾气,只有到了中午的时候才会减慢几分。
晚上和上午的时候最浓,下午的时候,就是雾气浓度逐渐上升的过程。
瞅着外面的白雾,夏庭扉不言不语的。
海潮藻屑倒是有着千百种话想要说,但是却不是在这外人的面前。
到了治安局,佐久间清芽刚像是要用着一种胜利归来的模样,堂堂正正的打以前看不起她的治安员的脸。
但是,治安局里已经是忙成了一团。
看到了几个人回来了,就有着一个治安员大声的喊着:“你们终于来了,现在晴川简直是乱成一团麻线了。”
几个人押着那手岛敏春和她的母亲进入治安局,将她们塞入审问室之中。
这样,才又是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接到了许多的求助电话,发生了几乎是数十起的案件。”一个治安员说:“有的是人丢了,有的是生了怪病,还有人出现了幻觉,说是看到了妖怪。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数不胜数。”
佐久间清芽听了,也是有些麻爪。
“怎么突然就是出现了。”她嘀咕着,又是对着治安局的人说:“我要去审问这一个案子。”
话罢,就是带着女医生还有夏庭扉两个人进了审问室。
因为夏庭扉的情报,所以手岛敏春还有她的母亲关在同一个屋子里。
女医生仔细在玻璃后面仔细的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
手岛敏春是惊恐,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是会在这里。
中年妇女像是还没有开机一样,像是一个呆呆的傻瓜。
佐久间清芽坐在一张桌子后面,敲了敲桌子:“关于你们偷窃婴儿的罪行,你们有什么好书的?”
她被那个治安员的告诉的消息整的是心烦意乱的,也没有心思用什么审问的技巧之类。
“不是我!不是我!”手岛敏春晃得手铐哗啦啦作响,但他还是被手铐牢牢的钉在桌子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瞅了一眼那个中年妇女,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回答的欲望后。
佐久间清芽又是看向手岛敏春:“但是,你的母亲可是一直偷窃着婴儿,你会不知道?”
“我当然是不知道!”手岛敏春急迫的大叫着:“她做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本身就是一个该死的家伙!”
佐久间强压又是敲着桌子,示意手岛敏春安静下来。
“那么,你房间下面暗格之中的培养皿是怎么回事?”
“不!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做个这种事情!”他拼命的狡辩着,而且真情实意,完全不像是假装的。
但是佐久间清芽对此并不意外。
毕竟,是双重人格。
“姑获鸟,产女?”
佐久间清芽说出了这两个词语。
像是解开了封印门上的符箓。
她莫名的觉得有些冷,而那原本在尖锐的伸冤,为自己辩解的手岛敏春也是垂下头去。
夏庭扉看着两个人头顶再一次的出现【姑获鸟(残缺)】的字样。
无论是任何人,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了面前的两个人变了。
那原本吵闹的手岛敏春沉默了,而原本沉默着的中年妇女则是抬起了头。
她看着四周,又是瞅着佐久间清芽。
“果然,是有着这一天。”
她如此说着。
语气之中道不尽的沧桑。
佐久间清芽对此毫无感觉,她刚想是开口问问题。
但是却被女医生的敲击玻璃声打断。
佐久间清芽走出去,怒视了她一眼,但是女一声丝毫的不慌张:“我想要问些问题,可以麽。”
对于自己朋友的要求,佐久间清芽总是很难拒绝。
女医生也是走进了审讯室之中。
“为什么说出姑获鸟和产女两个字,你们会切换人格。”
女医生对于案子详情,根本是不关注。
而是直指她们为什么会如此奇怪的根本。
中年妇女打了一下寒颤,她看了一眼,两个女人露出一脸微笑。
就当两个女人觉得要被拒绝的时候,那中年妇女反而是开口说了:“这要从很早的时候,就要开始说了。”
佐久间清芽和女医生互相对视了一个眼色:“你说吧。”
夏庭扉,也是非常的好奇。
“我有着婴儿时期的记忆。”中年妇女先是这样说着。
但女医生并不意外:“有些特殊人,确实是记住很小时候的事情。”
“最开始的记忆,是风雨交加之夜。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抱着我,我到了现在已经是记不住她的面孔了。但是,我知道她是我的母亲。”
中年妇女说着:“我只觉得那天很冷,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走在山路上,有时候会不停的滚落。雨水浸湿了包裹着我的包裹,让其变得湿淋淋的,像是铁一样的沉重。”
“我以为自己就是要死的时候,却是被另一个女人接了过去。”
“直到现在,我还是记得那个女人的模样。”中年妇女语气之中甚是阴毒。
“她有着深蓝色如同海水一般的头发,两个妩媚的眼睛。还有一个妖异的笑容。”中年妇女喃喃自语:“她将我接过去,然后看着我的母亲滚落山崖,在哀嚎之中死亡。”
“那是我母亲自己的选择,在那个女人接过我之后。我的母亲就是手舞足蹈,疯子一般——”
“滚落山崖,也是不出意料的。”
“那个深蓝色头髪的女人,在我的手背上刻上了一个印记。”
中年妇女示意自己手腕部分的瘢痕:“她几乎是像是对待一个宠物一样的对待着我,我被囚禁在一个小屋子里,唯一能看到的就是一个妖怪志。还有每天晚上都是会出现的苍白长裙的死人妈妈。”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和门一样高的时候,我才是能够走出那件屋子”
中年妇女有些癫狂:“我站在山脚下,不知所措。”
“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有着一股奇异的渴望。我缺少了什么东西,我想要得到什么东西。”
她如此说:“我想要填补内心的孔洞,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直到,我浑浑噩噩的游荡在街道上。看着那些抱着孩子的妇女们,那些孩子仿佛是她们生命的延续一般。”
“我在那个时候,才终于是发现了。”
“啊,我原来渴望的是这种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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