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甜蜜的痛苦
但是，程处默真的就那样的不可替代吗？
非也非也，以李世民的本事，完全可以将程处默换掉，换一个自己的心腹。
形成如今的结局，不过是李世民信任程咬金，再加上秦南也没有刻意要求谁来的缘故。
深呼吸一口气，程处默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秦南这是要他做出最后的选择了。
究竟是倾向于李世明，还是倾向于秦南？
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程处默微微耸了耸肩，承认了。
“秦先生还真的是神通广大，今日确实是陛下命我前来询问此事。”
“秦先生，其实我懂您的意思，只是我不可能为了您背叛整个大唐。”
程处默确实是需要秦南，无论是对于之后自己官职的需要还是和这位“仙人”搭上关系。
只是他不可能做出任何对大唐不利的事！绝对不可能！
这是程处默的底线。
闻言，秦南的嘴里顿时发出一声轻笑。
他还以为程处默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要求，没想到竟然如此简单！
“你放心，我在这里可以跟你保证我绝不会做出任何有损大唐利益的事情，不会和陛下为敌。”
“只有一点……”
“我希望我能过得稍微自在一点。”
求求你们，把不必要的监视适当的减少吧！整天被人盯着，实在太他妈膈应了！
这下，程处默也愣住了。
没想到秦南的要求竟然如此简单。
他有些不可置信的再次重复了一遍。
“秦先生真的就只是这样而已吗？”
“目前为止就这些，”秦南抿了一口酒，百无聊赖的开口说着：“之后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还会找你商量的。”
“前提是你答应的话。”
“我不会强求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的。”
正常情况下来说，只有你们求我的份。
“是，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程处默端起一杯酒，直接一饮而尽。
“我为我刚刚的冒失向秦先生道歉！”
微微摆了摆手，秦南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那程大人知道现在该怎么向陛下汇报了吗？”
“是，了解了，一会儿我就去向陛下禀报。”
二人之间形成了这种微妙的关系之后，程处默也不在这里呆了，他微微行了一个礼，转身离开了。
酒过三巡之后，秦南有些醉醺醺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唐代的酒度数是不高，但架不住量特别大！喝的肚子都有些胀了，还不过是微醺的状态。
秦南进去的那一刹那，就不管不顾的躺在了床上。
“唔……”
细微的声音传来，秦南的动作顿时一僵，他微微转过头，有些诧异的看向了床上。
此时，一个女孩全身颤抖的缩在被窝里，面颊通红，双眼迷离的看着秦南。
此人正是他的四个婢女之一！
冬梅！
“额……你在这里做什么？”秦南有些尴尬的开口说着。
“回大人，奴婢正在给您暖床呢……”
暖床确实是她们的职责，只是……
眼镜的余光瞥到了冬梅那不停抖动的双肩，秦南心里默默地嘀咕了一句。
他应该好像没有规定过要把衣服全部脱光吧？
“要不……你还是把衣服床上吧？”
略微犹豫了一会儿，秦南试探性地开口。
虽说他现在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好青年，这种事还是有些违背自己的良心。
“奴…奴婢，奴婢是不行吗？”
“还是说大人觉得清影那样的类型，大人会更喜欢呢？”
清影？这和清影有什么关系？
先是满减狐疑，下一秒，秦南就立刻反应了过来。
他指的应该是之前清影为了报复自己，而专门躺到自己床上的那一夜。
“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嘴巴微张，秦南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冬梅又误会了他的意思。
“大人您放心！冬梅之举全全是为了报答大人对我的再造之恩！”
“即便是之后大人将我赶出府上，冬梅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决心，冬梅直接将戴在身上的被子掀开，白花花的肌肤瞬间印入眼帘。
秦南看得不由得有些血涌喷张。
他是21世纪好青年，没错，但他也是个男人啊，又不是个太监！
要是到了这种地步，他还什么都没有做的话，他就真的不是个男人了！
“吼…！”
嘴里发出一声低吼，秦南整个人如同饿狼一样扑了上去。
顿时，房间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就连今晚的月亮也不由得悄悄的躲在了云朵的后面。
……
昨天喝了酒，晚上还奋斗到那么晚，秦南这是直接睡到了第2天中午才醒过来。
下意识的伸手一摸，秦南发现自己的身边根本就空无一人。
怎么回事？难道昨晚是自己做的春梦？
说曹操曹操到，这时的冬梅迈着有些蹒跚的步伐，端着洗脸的盆和毛巾走了过来。
“大人您终于醒了，让奴婢来伺候您洗漱吧！”
看到这里秦南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一把将冬梅揽到了自己的怀里，有些埋怨的说着。
“昨晚是初次，为什么不好好休息？你这样的话我会心疼的。”
闻言，冬梅的眼睛顿时变得水汪汪的，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整个人感动不已。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拒绝了秦南的提议。
“大人，奴婢是不能在大人的床上过夜的，还是让我为大人穿衣洗漱吧？”
无论秦南如何的严词要求，冬梅说什么都不愿意再多休息一会儿。
无奈之下，秦南只好点了点头。
“行，那你就伺候我洗漱吧，等你忙完了就好好回去休息一下！”
“多谢大人！”
嘴角扬起一抹发自内心的浅笑，冬梅手脚麻利地开始伺候起秦南。
二人就这样，有来有往的相互交谈，一时间整个房内的气氛，竟颇有一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等到冬梅伺候完秦南回到厢房的时候，秦南才打开房间门，对着空气缓缓开口说道。
“行了，别躲着了，赶紧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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