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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状况,一而再再而三


一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也是闺中密友,另外一个则是父亲,顾潇然真真不知道舒锦年是怎么把天平偏到她这边来的。

        不过对于舒锦年来说这个事情却很好解释,亲情是很重要的,可是这个情感不属于她的事情她也不能够强求,何况阴谋论这种事情谁能够说得准?

        何况顾潇然还是与她站在同样位置上的,就好像拴在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不管是谁出事在绳子上的人都讨不了好。

        “担心什么。”舒锦年嘟了嘟嘴低声道,“我跟你说,在我们这几个孩子中,父皇最看重的是涵王,其他的孩子在他的眼里不是歪瓜裂枣就是看不过眼的。”

        对此顾潇然倒是没什么话,因为舒锦年的一句话确实说到了点上了,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

        “你放心吧,他不会动手的。”没有接着刚才舒锦年的话说下来,顾潇然直接往别的方向说着,眼眸微敛,嘴角似笑非笑。

        是啊,她怎么能够不肯定呢?出了上一次的事情啊,皇帝就算想对她动手也不可能咯,但是并不能证明他不会做别的事情啊,比如说——借刀杀人。

        “你确定真的没问题吗?”舒锦年还是有些担心,她隐隐约约有觉得这里面的情况很怪很怪,稍微不小心都会死得粉身碎骨,甚至连粉末都没有。

        这一种不安全的感觉来源于内心的不安,舒锦年的心中已经如同好几个兔子在上蹦乱跳,根本就冷静不下来。

        不过她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有什么事情都摆在脸上,至少此时的她是改变的,即使内心很浮躁不安,可是她却是借着低头的空隙来缓和自己的心情。

        只是,她能瞒得过别人却瞒不过顾潇然咯。

        对于舒锦年的紧张和焦虑,顾潇然在心里表示理解,不过表面上她却是淡漠地说着,“冲动是魔鬼,即使你的慌乱没有表现在脸上,但是你要清楚你内心中的情绪能够影响到你脑子的判定。”

        舒锦年还是个孩子,以前的顾潇然一直都是这样告诉着自己的,可是等到后来,顾潇然终于发现有时候用这种借口为舒锦年开脱是没有用的。

        因为,舒锦年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从她生在皇家的那一刻起,已经有太多的事情是注定的了,比如说——勾心斗角。

        在顾潇然的立场上,她自然不希望舒锦年成为一个勾心斗角的人,因为那样会迷失人的本性,即使一开始能够保持,可是到最后总会发生变化。

        但是,人不能勾心斗角却不能没有一点的心机,不然不管在哪个环境中都不能够好好地生存下去。

        弱肉强食,其实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即使顾潇然的话语中没有任何的责怪,可是语气与平日里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舒锦年像做错事的孩子,可怜兮兮地低着自己的头,却是在心中不停地平缓着自己的情绪。

        顾潇然说的话是对的,一针见血,舒锦年知道自己的冲动性子一犯,总是会让人难做。

        但身边的顾潇然没有放弃她,而是选择及时地告知她这其中的问题,让她即使地调整过来。

        在一首歌舞落下后,舒锦年也已经完全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了,低低地开口道,“姐姐……”

        一个称呼已经能够涵括太多的东西,不用听她接下来的话是什么,顾潇然也知道了她冷静下来了,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元宵佳节普天同庆,但很显然的是在这种情况下有皇帝和皇后她们在是玩不起来的,气氛总是有那么一丝憋闷,融洽不起来。

        皇帝自然不会稀罕这种场面,因为这只是他与臣子交流的一种方式,而他也做得很好,在询问过一番后,已经直接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吩咐着在场的人好好玩耍,而他和皇后还有贵妃相携离去。

        那男尊女卑的一面,深深地刺痛了顾潇然的眼睛。

        此生,她绝对不愿意与别人分享一个丈夫,说她妒妇也好说她强势也好,她还是会义不容辞地选择这样做。

        如果,与她相伴一生的展楚岩,会纳妾,她一定不会同意,合不来就只有分开了。

        只是,脑子里闪过那种想法时,她的心中还是狠狠地揪了一番,她应该相信楚岩的。

        多年后的顾潇然想起,在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中,最容易迷惑人的心智和心头的坚定了,她也很幸运自己当时的坚定不曾动摇。

        当然那只是后话,顾潇然现在依旧在宴会上,而她所在的宴会因为皇帝和皇后贵妃的离开已经开始热闹起来。

        顾潇然不是个喜闹的人,一直都静静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可是有时候她不去找别人,却会有别人来找她,一如现在的情况。

        “平安……”顾朗月再次来到了顾潇然的面前,而她的手中则是端着一杯酒,身边的丫鬟画眉则是拿着一个倒酒壶,她怯儒地叫着顾潇然。

        话说,这是顾潇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朗月,以前的顾朗月在她的面前都是嚣张跋扈哪里有半点的卑躬屈膝模样?但现在,顾朗月不但卑躬屈膝,而且还十分地卑微。

        那一种卑微到尘土的感觉涌上心头,顾潇然也只是叹息一声却未因为心中想法做任何的回答,而是抬头看着再次出现在面前的顾朗月,她说道,“侧妃。”

        她的声音很淡,却好像清水滴在岩壁上的感觉,顾朗月的心中一颤,拿着酒杯的手也颤了颤,眼看着一杯酒要洒出赖,坐在顾潇然身边的舒锦年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那个酒杯边沿。

        “侧妃嫂嫂可是要小心了啊。”舒锦年的眼睛都眯了眯,看着顾朗月的目光中有些讥诮,“你若是不小心把这酒洒了,到时候别人都怪在我家姐姐的身上,那可是如何是好啊。”

        真是看不惯顾朗月这一副做作的样子,此时的舒锦年脑子里全都是这样的想法,甚至连白眼都已经翻了好几个。

        倒酒洒酒什么的,都已经是老戏码了好吗,居然还在这种场合上用处来,还真的是不嫌丢人现眼。

        顾朗月红扑扑的脸因为舒锦年的一句话而变得惨白,却是隐忍着不作声,看起来好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顾潇然也是无奈,她真的是一点都不想与别人争啊斗的,可是顾朗月又来了!

        半年多的时间没见,她以为顾朗月已经想通了,可当这样的事情上来时,顾潇然又怎么可能说服得了自己呢?

        她要怎么告诉自己,面前的顾朗月啊,已经开始了那一种与她敌对的状态,并且那个功力在这半年多的时间里见长了。

        不过也是,顾朗月若是继续地窝囊下去啊,还真的是不像她顾朗月。

        “童言无忌,侧妃总不会与一个孩子见怪吧。”顾潇然挂着浅淡的笑意,看着面前的顾朗月,缓缓地开口道,“今日里这良辰美景啊,若是出了点什么事情着实不好看,侧妃你说是不是?”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顾潇然是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这些话不是不能够让人听见,但是她不想惹出太多的事情来。

        如果顾朗月能够知难而退,对她而言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顾朗月怔了怔,抬起头时目光中闪过了一丝惊恐,虽然稍纵即逝,但顾潇然却是及时地捕捉到了,与此同时,顾潇然一眼扫过她手上拿着的酒杯,柳眉轻蹙。

        “姐姐,她怎么走了?”看着转身往舒靖涵方向走的顾朗月背影,舒锦年有些奇怪,不由地开口询问着身边的顾潇然。

        顾潇然的柳眉轻蹙,纤细的手指一直在转动着手中的酒杯杯沿,敛着眼眸,并未回答舒锦年的问题,而是询问舒锦年,“小公主可否有什么异样?”

        “异样?”舒锦年是懵的,甚至根本来不及反应顾潇然说的话,茶塌下的手却已经被顾潇然的手捏住。

        紧接着顾潇然侧头在她的耳边认真地开口嘀咕上几声,有那么一瞬间舒锦年的脸上是闪过一丝莫名情绪的,但是当顾潇然所有的话都说完后,舒锦年的脸上挂着笑意。

        时不时地与身边的顾潇然交谈着,不然就是与身侧的人交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直到宫宴已经进行到一半时,舒锦年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在清雅的搀扶下离开,而此时的顾潇然已经成为了众所矢之的人了。

        没有了舒锦年在身边,顾潇然就好像自己一个人在孤军分账,周围人毫不顾忌地投来各种各样的目光,但是顾潇然却一点都不在乎,有歌舞的时候认真地观看着歌舞,好像真的沉浸在歌舞中一般。

        没有歌舞的时候她则是低头看着眼下的茶塌和杯子,直到有人来到她的面前。

        “顾二……呃,平安公主!”叶初璃瞪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来到顾潇然的面前,嘴角上扬着亲切笑意。

        在顾潇然抬头时,叶初璃很是俏皮地福了福身,“小女子见过平安公主。”

        那模样真的是要多俊俏又多俊俏了。

        “叶小姐多礼了。”顾潇然脸上笑意不变,可只要仔细地观察,便能注意到她脸上的笑意其实加重了一分,但很显然的是没有人会注意她笑容的幅度。

        除了坐在斜下方的展楚岩。

        他的嘴角也不着痕迹地勾起,眼里闪过了一丝笑意:还真的是一只处事不惊的小狐狸啊。

        正在展楚岩想着这件事情时,他突然发现有几道目光在他的身上扫过,那种目光,就好像在偌大而幽深的热带深林里,充满了危险和毒性的动物在暗处用眼睛死死地盯着。

        可是身为当事人,只能感觉到那种幽深得让人鸡皮疙瘩都掉下来的目光,却是回头找也找不到任何的痕迹。

        展楚岩自然也是抬头看了,也像想象中的异样,没有发现任何的痕迹,瞬间他握着酒杯边缘的手也紧了紧,却是在一瞬间松开。

        “啪嗒!”

        玻璃声响杯子碎,展楚岩手中的杯子落地,他的反应把在场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甚至有人不明他为何突然失控。

        “抱歉。”展楚岩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没拿稳杯子居然打碎了。”

        很快便有宫人应声前来收拾地面上的东西,而展楚岩则是先行到男方的换衣室换被酒水浸湿的衣服,在他临走时,他往顾潇然的方向看了一眼。

        速度很快,没有人看得到。

        宴会上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各种小问题,在第一时间还是很吸引人的注意力,但是随着时间和他人交谈的过程,很快便有人忘记了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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