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又何必浪费口舌呢?
“你是什么人?”沈瓷在睡梦中,忽然被一阵刺痛惊醒,她睁开眼睛,看着全身都被隐藏黑色包裹着的黑衣人,微微动了动手指,这才发现,自己全身的力道,似乎全部消失一样,使不出半点劲来,更让沈瓷惊诧的是,自己居然在睡梦中不知不觉的别人掠出了自己的院子,只是……
只是自己的身份的人并不是很多,而且自从出了依君楼之后,自己在各方面更是小心翼翼,根本就很少有得罪别人,怎么会有人将心思动在自己身上呢?
沈瓷一时间百思不得其解。
“嘻嘻嘻,不愧是当年红遍了半边天的头牌,这模样,只是看了,就忍不住让人有种蠢蠢欲动感觉。”嘶哑的声音,听在沈瓷耳里,却有种极度猥琐的感觉,这人的声音经过了刻意的伪装,一时间,沈瓷竟然还是无法发现,将自己掠来的人,究竟是男是女。
“我是女人!”沈瓷淡淡的看了那人一眼,僵硬的声音陈诉着一个事实。
“啧啧,你说,若是我告诉世人,当年名动一时的玉瓷公子不但没有死,而且还是女儿身,你觉得到时候会不会很有趣呢?”黑衣人听到沈瓷的陈诉,似乎并没有感到特别的诧异,想来他在沈瓷醒来之前,就已经明确了沈瓷的身份了。
“你可以试试!”沈瓷听到黑衣人的威胁,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望着黑衣人露出了一个倾国绝艳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还带着三分嘲讽。
黑衣人被沈瓷的笑容一刺,居然愣在了那里,眼神中竟然露出了一丝痴迷,显然是已经陷入了沈瓷的笑容之中,不过也是,沈瓷不笑起来,已经美得无人能敌,一旦笑起来,便在原来的颜色上,又增了几分,这样绝色的人,又有几个人能抵挡得住呢?
不过,黑衣人的自制力,却还是不错的,呆滞了不一会,就已经回过神来,他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后退了几步,挪开了自己的视线,心中却是暗暗的吃惊,不愧是当年名动一时的玉瓷公子,仅仅只是一个笑容,便能让人陷入痴狂之中,也难怪当年多少人为了玉瓷公子一面,而倾家荡产。
这种人,只可惜生为女子,若是男子的话,绝对可以比拟历史上那些祸国殃民的祸水。
只是,同样,却又不得不承认,她的美……
超出了性别的这种美。
“你就不想知道,这是哪里吗?是谁指使我掠你的吗?”黑衣人似乎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而问出了本该沈瓷问的问题。
沈瓷奇怪的看了黑衣人一眼,并没有将他之前的失态放在眼里,淡淡的说道:“你会告诉我吗?”
“不会!”黑衣人好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只是面具之下,对于沈瓷如此平淡的反应,却有了一丝的好奇。泰山崩于前,而不动神色,这种魄力,不知道她还能维持多长的时间。
“那我又何必多浪费口舌呢?”沈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闭上了眼睛,是谁将自己掠到这里来的,又何必问呢,等那人想出现的时候,自然便会出现,到时候,自己又怎么可能不清楚,究竟是谁对自己动了别样的心思,将自己掠到此地,目的又是为何?
“你……!哼。”黑衣人被沈瓷的声音一堵,顿时一口憋在胸口,想要发泄,却看到沈瓷一派悠闲,似乎完全没有半点紧张的样子,心中却是更加的郁闷。
这个女人,还真是……,气死他了。
“啪啪啪,不愧是我们温家的子嗣,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这么镇定,只可惜,你不是我的女儿……”门吱的一声被打开,随着声音,一个男子走了进来,他身穿一身红衣。身姿摇曳,看起来年龄应该不大,只可惜用面巾将脸挡住了,看不真切容貌,沈瓷稍稍挪动了视线,望着后面进来的男子,半天都想起,他究竟是什么人。
“这是之前约定的银子,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的话太多。”红衣男子,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放到黑衣人的手中,黑衣人望着红衣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垂涎之色,却又很快被她隐藏,她伸手接过银票,眼神怪异的看了沈瓷一眼,然后便飞快的消失了屋中。
红衣男子见黑衣人消失之后,伸手将门关上,转头看着沈瓷,露在外面的眼睛,露出了一丝的疯狂。
“若不是你,我的禾儿,便不会再大婚之前消失,若不是你,我的禾儿从此以后便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可是这一切都在你出现之后变了,我的禾儿不但不得到她在温家本该享有的一切,甚至连以后的荣华富贵都成了一场口梦,一想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有种将你剥皮抽筋的冲动。”
禾儿?这说的应该是温韧禾吧,只是这个人和温韧禾又有什么关系。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温家的女儿。沈瓷并没有注意红衣男子言语中的毒辣,她望着红衣男子,却怎么都猜测不出,这个人是谁,和自己,和温家,和韧禾,究竟是什么关系。
“你是谁?”
红衣人听到沈瓷的问题,明显一愣,他万万都没有想到,到了现在沈瓷居然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究竟是谁,而就在前不久,她们就曾今见过面的。
“你居然不认得我,好好好,那我就让你认认,免得你到阎王殿,阎王问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红衣男子一把将面巾扯了下来,露出一张清俊柔美的脸,不正是上次到沈瓷院子里的云丝琴,只是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被愤恨代替,而变得格外的狰狞。
“你是……”沈瓷看着那张脸,有点面熟,却还是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人究竟是谁,也难怪,沈瓷本来就不太怎么喜欢记人的,何况她和云丝琴只见了一面,而且她还只是瞟了一眼,便没看了,现在虽然觉得云丝琴有一点面熟,却依旧没有将眼前这个人,和那日到自己院子里的云丝琴叠合。
听到沈瓷犹豫的话语,云丝琴更是不敢置信的望着沈瓷,随即捧着肚子大笑了起来,笑声总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言语:“你,你居然不认得我,你居然,不认得我。”
“我为什么要认得你?”虽然声音断断续续,可是沈瓷还是听清楚了,她怜悯的望着云丝琴,看着他几乎陷入了魔障的样子,想起一句话来,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句话现在用在云丝琴身上,却是再贴切不过了。
“你为什么要认得我,因为按辈分,你便应该叫我一声二爹爹,因为你是禾儿的妹妹,想不到哥哥聪明一辈子,却有你这么一个女儿。”云丝琴止住了笑,望着沈瓷,面容近乎扭曲了起来。
“若不是你,这十五年来,我的女儿明明就在我的眼前,可是我却抱不得,爱不得。就算我对她在怎么的好,她也只能叫我二爹爹,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不是他刘韵屏的,他凭什么说那是他的女儿,凭什么……”
“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沈瓷听着云丝琴的话,确是越听越糊涂,甚至于完全不知道云丝琴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
“你既然不明白,那就去地狱明白吧!”云丝琴现在已经懒得和沈瓷解释任何东西了,他从房间里,拿出事先准备的一个包裹,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条鞭子,狞笑着望着沈瓷,然后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这本就是夏日,沈瓷睡觉的时候,更没有穿多少,所以一鞭子下去,一条血红的印记就在沈瓷的身上绽放开来,沈瓷没有喊,也没有叫,只是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淡淡的望着云丝琴,任由他一鞭子一鞭子抽在自己的身上,刺骨而火辣的痛,甚至于让沈瓷根本就没有晕过去的机会。
而云丝琴看到沈瓷这般倔强的样子,心中的恨意更重,手上的动作也越发的凌厉起来。
空中中那“啪啪”的破空声,和云丝琴粗壮的呼吸声,尤为吓人。
……
梅府,梅奕望着手中的紧急军情,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忽然他放下了手上的纸,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心口处那一丝丝抽痛的感觉,让他原本就不安的情绪,更加明显。
心中异常的躁动,让梅奕更加的不安。
难道是……,沈瓷出事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梅奕又摇了摇头,自从那日后,他便派了人,守在沈瓷住所,保护她的安全,既然派出的人没有回来,那就应该说明,沈瓷并没有发生什么是才对,可是,自己这又是怎么了?
梅奕深呼吸了一下,想要平复自己心中杂乱的思绪,可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是越来越乱。
算了,还是自己现在过沈瓷那里去看看吧!
梅奕下定了决定,起身就往外走去。
就在这时。
“砰砰,砰砰砰!”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响起,在夜色中,那敲门的声音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的无力。
梅奕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走到门口,打开门,顿时一个人影顺着门边倒进了屋内,梅奕心中顿时一惊,一把托起来人,这才发现,这人便是自己派出去保护沈瓷的人。
梅奕一下子便急了,连忙问道:“出了什么事了!”
“属下无能,小姐被人掠走了!”来人强撑着说完这句话后,顿时便晕了过去。
梅奕只感觉头上似晴天霹雳一般,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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