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困在了不同地方
结果，沈言还是把许静霞带上了。
“你不带我，我就喊人！”
——啊、这，你个无耻狗贼！
要不是沈言不想暴力解决问题，她没被打晕，已经算是仁慈；虽然主要还是击打后颈、击打后脑都有大概率致人瘫痪或者不治，是不该被提倡、甚至应该明令禁止的行为。
“等等我，等等我！”
有一说一，沈言是有点后悔的，如果能把这家伙‘退货’的话。
“你快点，小心点！”
两个抹黑爬水管下楼的黑衣人士，此时正在‘狂暴交流’；地上那个手舞足蹈、在那比划，时不时小声告诫注意手、注意脚下，而正爬了半途的某人……她怕了。
于是，上面、下面这两个都戴上了——痛苦面具。
“喂！那边的，你在那干什么！下来——！”
是巡逻的，被发现了。
跑——！
许静霞看着某人‘唰’一下、消失在黑暗里，然后就看到，灯光照到她身上，耳边依稀还能听到那句：别说我，你自己编。
哭了。
1个小时后，被云梯救下来的许静霞，哭了；见此，治安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也不好太为难，简单问了原因，记了记录，给她——递了一份盒饭。
“下次饿了不要爬水管，每栋楼都有工作人员守着的，有需求可以直接告诉他们，打电话也好、发信息也好，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
“知道了吗？”
“嗯，吃到了。”
因粉条塞了一嘴，知道了三个字变成了吃到了，场面一度紧张的氛围开始缓和，又简要说教了她一番，开始安排各人返回岗位。
“你家在几楼，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
惨了，嘴里的粉条突然不香了，她没有钥匙。
沈言不知道，他的租房，很快要被破门；而且，他还是被发现了。
“站住！”
被3支制式补枪对准，他感动吗？他不敢动。
“大晚上的，没听到之前的通知吗！”
“你是什么人？说！”
“我，我出来吃饭的。”
“说谎！我们怀疑你是外国细作，放弃抵抗，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
能，怎么办？
解释！？
枪杆子都抵住脑门了，他说几句没由来的鬼话，谁信！
——
“我认识你们局长，我有话要对他说，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拘押室，其他几个男人笑了。
“别浪费口水了，兄弟几个都试过了，外面没人。”
“……”
好的，放弃了。
沈言把左脚一盘，支着右膝盖坐到地上，打量起‘同室兄弟’。
“各位，都怎么进来的？”
“聚众喝酒。”
“……”
这个正常，进来的原因，估计是抗拒执行。
下一个，
“打牌三缺一。”
“……”
啊、这……还有这种操作？难道是，拉着执行人员一起？
“我下楼捡了个衣服。”
“哈？”
理解不了了，完全理解不了了。
——
“我派人去接你，怎么不回来？”
“爸，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杨思诚不知道再怎么去强调，那边又已经开始了念叨、数落；从什么开始的，他的女儿叛逆成这样。
从，她走了之后吗。
“……”
“好了，我先挂了；您要是有空呐，不如多去和我爷打打电话，别烦我了啊。”说完，电话挂了。
“怎么了，雪茹？”
见电话结束，男人僵住的手缓缓落下，准备重新挑战、接触某些位置；结果，不等得手，一只手伸过来，把他的手臂挡开。
“没事，家里老头打电话唠叨而已。”
秀丽女子虽是这么说，脸上的神色却不再温情，显然某人刚刚努力营造一天的氛围、大概率是——泡汤了。
“你爸？”
被拒绝了，也不气恼，他又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这点困难而已；不过，这次都已经快做到了，可恶啊。
“嗯…”
杨雪茹点头轻声回答，思绪却已不再在眼前男人身上。
“那，我们继续？”
不死心，但强迫肯定不行，所以他又问了一句，并又有伸手的迹象。
“别、别了，一点心思都没了。”
杨雪茹不知怎么地，心里竟然开始涌现一股厌恶感，觉得恶心；随手将某人要作恶的手打开，紧了紧衣领。
“好，好吧，那我先回去了，等下该查寝了。”
没机会了。
“嗯。”
“……”
“诶，”对方就要出门时，她又想到了什么，对着那人喊了一声。
“嗯？你同意啦~？”
还有机会！？男人心中大喜，准备回身；结果、
“不是，路上小心，快回去吧。”
又错过了。
“…好，你也早点休息。”
他不敢强迫。
可恶，就差一点！呼，下次，下次还有机会，只要……嘿，先得手，怎么都好说。
杨雪茹并不知道男人的想法，她感觉有些累了。
算起来，他已经追了她4年；从大二开始，这个人就不厌其烦地讨好她，给她准备惊喜，逗她开心，是个人都看出来他对她动心了，她会不知道吗？
她知道。
可是，知道归知道，接不接受是另一回事；不可能谁对她好点，她就要顺对方的意，那她成什么人了。
也因为这样，背后骂她的人不在少数，什么吊着人家消遣、立牌子、装高冷之类的；不过，她都不在意，让他们说好了，再跳几次、大不了就告诉老爸，给他们关进去，攻击她这个人很爽？诬告诬陷可是法令禁止的。
大概也是因为，杨雪茹没有透露过自己老爸是杨思诚，本市公共安全管理局局长。
当时，答应和对方相处试试，也是因为他极力为她辩护吧；虽然她没多在意那些无关痛痒的闲话，就是感觉、有个人一直在身边，时时刻刻关心她的每一面，那种感觉：
还不错。
“会不会太伤到他了。”
杨雪茹想到自己刚才的举止，感觉好像确实有点过分了；别的情侣提出亲密接触且同意要多久，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从同意交往开始，她拒绝了不下二十次，到现在应该有半年了。
要不是这几天，天灾人祸的，他说怕以后没办法见面了；她也不会答应在宿舍见面，更不会同意的……吧。
“啊，好烦呐；”
……
“…下次，就、就满足他吧。”
说完，某位隐藏大小姐把脸埋入枕头，双手对着被子一阵乱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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