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两个字——爱过!
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放在以前任何时候,杨雪茹都会给他一巴掌,并大骂:你敢怀疑老娘对你的爱?你还想不想处了;可是,现在她不能,不只是因为手被绑了。
她真的爱他吗?
很实际的说,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看来,这都不是问题,那她怎么会去想。
没想过,不知道,这很重要吗?
仿佛就要脱口而出的‘一键三连’停住,她犹豫了;现在的情况并不好,他虽然不算个男人,不过直接激怒对方并不好。
那个男人,他的老爸、曾经这样和她说过:
永远不要去激怒一个男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一个人的外表下,藏着花朵、还是魔鬼;男人的纵容不是无限度的,一旦你把它们消磨的差不多,他们也就不再是你熟悉的那个人了。
她理解的:只要不全部消磨干净,男人就是无害的花朵。
“你想怎么样?”
杨雪茹并没有正面回答张强的询问,她现在答的任何答案,都有可能把「1」推向「0」!即:如果一个男人已经开始有些歇斯底里,真诚的谎言就不再如曾经一般行之有效。
“你……爱过我吗?”
说着,张强笑声渐大,眼中泪水竟奔涌而出。
“爱过我吗!”
他双臂一张,振振有词,嗓音甚是尖锐;另外两人出去了,现在,他张强谁也不怕。
“你冷静一点,不要这么幼稚好吗。”
杨雪茹不想在这个问题和他纠缠,爱不爱哪有说说那么简单,看吧,明明才考验他几次,现在已经急不可耐地绑了她,要确认她的答复;还好,那天没有和他做下去,不然,今天指不定要多狂暴了。
——贸然堕身,不可取。
“冷静,你要我怎么冷静!”
张强的态度已经不能和平时相比,他现在极度激动,稍有不甚就可能做出疯狂的事情;杨雪茹虽然不怕他,但是她也不想把生命安全搭在这上面。
“那你要我怎样!”
她转守为攻,开始从语言上,尝试重新驾驭这个男人,对于这点,她并不认为没有机会;张强这个人,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难道还是我错了吗!”
张强愤然,他急了,脸色涨红,忙于争辩,丝毫不曾意识到:他问的问题,被摆开了。
“是,我错了!所以,你们现在把我绑了!?你满意了,你开心了!”
愤怒和骄傲,会遮蔽双眼!男性的性格积弱,往往就在那么一点点、不重要又特别重要的地方,这点——她掐的很准。
“是我想绑你的吗,是我吗!”
看,他已经跳进去了,完全不知脚下是深坑,还是深渊。
“难道我就是瞎子,不是你们绑的,你现在为什么不救我!不给我解开这破绳子,带我走!”
形势先于蛮力!只要不会动手打她,那这场心理博弈就完全可控;她就是要、把张强卡在一个熟悉的‘逻辑误区’里。
“好,我现在、噗——”张强争不过她,这很大原因上是因为,他潜意识还是把她看作是女友,是他最心爱的人,所以他有个人责任去保护她。
然后,他死了。
——后脑颅骨损伤,不治!
“嘿~那可不行!”
放走她,他们可不能同意,这女人是救命用的。
远处被破开的窗户,石标林蹲在那里,左手扶窗、右手随便甩了甩,仿佛在……抛开,手上沾着的垃圾、泥土?
“……!”
杨雪茹吓呆了,哪怕她是那个人的女儿,她也没有机会、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就发生在面前一米不到,对象更是她的男朋友、前男朋友。
“别叫——!嘿嘿,我可不太喜欢,你大吼大叫的声音…”
石标林跳下窗户,就像下个台阶,那种轻轻松松的举止;杨雪茹感觉,恐怕他掰断、她的肢体并不会太费力。
张强最后还是如愿——死在了‘温柔乡’,尸体躺倒在杨雪茹的大腿上,她躲不开,因为被强制坐在椅子上;接着、‘他’无法借力地滑到地面,在整个过程留下一大滩温热、且鲜红的液体。
“cue——!舔狗!”
给了一个中肯的标签,石标林踩住‘张强’,踢到远处,卡在桌椅下。
“你、你……”
“放心,我不会杀你!”
说着,他拍了拍杨雪茹的脸,有些不明由来的说了起来。
“你们女人,有什么好的?”
这一句说完,便……把痰、吐到了她的脸上?!这可是侮辱极重的行为。
“你…!”
“怎么,你要反驳吗;我可不想听你说话,啊,想起来了,研究方向是心理学……对吧;你也不简单呐。”
他说不杀,可没说不打。
“丑女人,不要得寸进尺!”
随着这句话,杨雪茹和椅子‘飞’到了墙那边,摔的近乎感觉要身体散架;不过,腹部更疼,这个位置挨了一脚。
“唔阔——”
她吐了,涎水中带着血丝,不知是肠胃、还是什么肝肺受了创伤,但并不致命。
——他说了,不杀。
“死了吗?没死的话,再来两拳?”
当然,这话两部分、都是自娱自乐的玩笑。
“呐,虽然我有时候也会说废话,不过告诉你个故事好不好;”
他,简直就是头怪熊!
“那家伙,可比你抗揍多了啊;喏,看到没,我嘴角这点这块,他打的,这小子勇气算不错了,嘿嘿。”
说着,石标林抓着她的头发,连人带凳子提了起来。
“啊——哈,啊——,放手!放手——”
这太疼了,用头皮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还要加一把金属椅子。
“哈,哈哈,知道疼啊,他可没有你这么能喊;你知道吧,啊,你不知道。”
更多无意义的折磨并不合理,他们没必要那么做,只是石标林看到某个同性败类有点犯恶心,仅此。
发点牢骚,而已。
他把她放正在地板上,坐好;她开始发抖,全身都在痛苦中煎熬。
“你爱没爱过他,我不感兴趣;不过,这个丢男人脸的家伙,我得代他告诉:当时,我整整打了他一个小时。”
石标林竖起一根手指,她不知道,这代表着更多的什么含义。
“他笑了,你知道吗,在打不通电话的那一刻;”
“……”
“所以,”
头皮,疼——!
她的眼泪流出来了。
“你,别把自己太当回事!”
……
……
……
(所以,那两个字,是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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