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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201小尾巴


第197章  201小尾巴

        “放心吧!我自然不会要你的命。”玉忘苏移开了脚,她也不是那种视任命如草芥的人。不像是余老夫人,能把打死一个人说的如此轻描淡写。

        何况她如今有着身孕,她也还是要为孩子积德的。

        管事有些讶异的望着玉忘苏,沐诀扶着玉忘苏坐了下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说完便把管事给拖了出去。

        看沐诀要自己处置,玉忘苏也就没跟着出去。沐诀却一直拽着管事离开了荣安堂,往府中的一个偏僻角落去。

        有护卫出现,把一把刀交到了秘诀的手里。看着那明晃晃的刀刃,管事惊愕的想要逃离,无奈一步都走不了。

        “你说过不杀我的。”管事惊恐的喊叫起来。

        “我是说过不杀你,可我没说要放过你。”沐诀的眸子冷若寒冰。自从知晓忘苏在庄子上都经历了什么,他便一直想要好好处置一下余家庄子上的人。

        这次余家竟然把人送上门来了,他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作为罪魁祸首的关氏固然罪大恶极,而这管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忘苏当年才多大啊!竟然就在庄子上受了那么多的折磨。

        “你……你别过来。”管事拼命的想要往后挪,那明晃晃的刀还是在一点点的逼近。

        沐诀举到,往管事胯下一斩,管事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看着血色在管事裤子上蔓延开来,两个护卫都夹紧了双腿。

        虽然知道那刀不会伤自己,可这看着都疼。

        一刀下去干净利落,这怕是比净身房里执刀的公公还是利索的。一个护卫颤抖的接过刀,那刀上还有殷红的痕迹,看的他打了个冷战。

        “侯……侯爷,这人要怎么处置?”

        “送去医馆,可别让他死了,让他死了可太便宜他了。”沐诀瞥了昏死过去的管事一眼。既然这人折磨了忘苏那么多年,自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还回去的。

        让这个人死去,看着这人的确是什么都没有了。可死也是一了百了,什么痛苦再感觉不到了。

        “等医治好了又如何处置?”护卫有些胆颤的望着沐诀沉沉的脸色。

        “打断腿送到街上去要饭吧!”

        见沐诀再没别的吩咐了,两个护卫才拖着管事离开了。

        沐诀吩咐人清理干净地上的血迹,这才回了荣安堂。余老夫人正和玉忘苏说着余家绣娘的事,先前和玉忘苏学双面绣的绣娘是还没出师的。

        只是他们着急到京城来,自然也就不能教下去了。后来博闻和月牙来了京城,那几个绣娘自然也送到了京城来。

        绣娘来了京城后还是先回了余家,毕竟玉忘苏忙着织造处的事,也是没空闲时候教导几个绣娘的。

        如今趁着送那管事来,余老夫人也就顺便试探一下此事。

        “忘苏如今有着身孕,哪里还能再做这样花心思的事?”老夫人微微皱眉。这余家的老夫人也太急切了,也不看看忘苏y有着身孕,如何还能劳累。

        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即便是忘苏不再管这个事了,余家也不能怎样。

        “这……忘苏如今月份还浅,若等忘苏生下了孩子,是否太晚了些。”余老夫人略微委屈的说着。

        这生孩子十月怀胎,又不是母鸡下蛋的事。若真等孩子生下来,还要坐月子,坐完了月子怕又有什么事耽搁了。

        拖来拖去,可要拖到什么时候去?既然玉忘苏已经答应了下来要把双面绣的技艺给余家,即便是人不能请回去,那这门技艺也是不能丢的。

        若玉忘苏能承认和余家的关系就最好,实在不能,至少双面绣对余家也很重要。

        有这门手艺在,范家轻易也不能动摇余家皇商之位。

        老夫人正要说话,玉忘苏却先开了口,“我自然此前答应过余家,自然如今还是算数的,明日便把绣娘送过来吧!”

        余老夫人面上一喜,“好,那明日便把人送过来,便有劳忘苏你了。”

        “余老夫人客气了。”玉忘苏脸上淡淡的。若是今日余老夫人不提起,她都快要忘了这个事了。

        能早些做完这个事也好。既然许诺过,自然就一定要做,完工了她心里也能轻松不少。

        玉忘苏说有些累,便和沐诀告辞离开了荣安堂。老夫人则留了余老夫人在府里用饭。

        “你如今有着身孕,何必答允余家教导绣娘的事,以后再说吧!”出了荣安堂,沐诀才说道。

        “许诺便像是欠债吧!早些还了早轻松些,不必一直放在心上。”玉忘苏笑了笑。

        “那你也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只是教导一番,也不累的。”

        次日,余家那边也就把几个绣娘送到安国侯府来了,玉忘苏便将几人安排在离春晖堂不远的听风小筑中住下。

        月牙是和几个绣娘很熟悉的,绣娘们一来,月牙也就总去和她们说话,或者就在一处做做针线。

        月牙来了,倒是君芙也跟着来了,不时的还会请绣娘们和玉忘苏指点一下女红,或者是凑到绣娘们身边去看人家做绣活。几个绣娘都是余家一等的绣娘,绣工是十分精湛的。

        至于几个绣娘对君芙的到来却很有些不自在,却也知晓那是安国侯的表妹,不好说什么。

        她们会的针法自然是不能随意外传的,有些是余家的独门针法,若是让余家那边知晓针法被旁人学去了的话,必然会震怒的。

        “夫人,有几句话要和夫人单独说说。”这一日,其中一个绣娘忽然和玉忘苏说道。

        玉忘苏见绣娘面有难色,便起身往外面走,绣娘也连忙跟了出去。

        到了听风小筑外,玉忘苏才站定了,“有什么话便直说吧!我们认得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了。”

        “是侯爷的那位表妹,这几日都到此处来,终归有不便之处。”绣娘有些无奈的说着。本来人家君芙小姐还是侯府的表小姐,是客人。

        她们几个如今却是借住在侯府学手艺的,本不该说撵主人家亲戚的话。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法子。月牙姑娘以前就是处熟的了,并且针线都是和侯夫人学的,并不会刻意去学她们的针法。

        可君芙小姐那个样子,一来有偷艺之忧,二来也总是问这样问那样的,好学归好学,却真是打扰了她们。

        她们也都知晓给她们的时日不多,等侯夫人的肚子渐渐大了,也很累,怕是就没太多工夫教她们了。

        送她们来的时候,余老夫人可是说了的,希望她们能尽快学会侯夫人的双面绣。只有把手艺学到手了,才能安心的。

        以前说的是侯夫人肯教给余家双面绣的手艺,余家便能给很多银子。可时过境迁,那个时候侯夫人手里的确没多少银子,可如今身为安国侯夫人,哪里还会缺银子啊!

        “是月牙她们打扰你们了。”玉忘苏扶额,她还真没太关注这个事。

        “倒不是打搅的事,若是没别的事,有人一道说说话也是好的。夫人大度,不惧自己的手艺外传,可余家的一些针法,是不能外传的。”

        玉忘苏这才了然,真是她没考虑到这个。她的确和余家不同,她也不是非要靠着一门手艺过日子,故而不惧自己的手艺被人学去了。

        以前锦绣阁的绣娘,她也是不时的会教导些针法。

        可余家是商人,技艺便也是商机。

        “是我没想到此节,我会和她们说的。”

        “那就多谢夫人了。本来我们才是借住在此处的,这样的话实在是冒昧。”绣娘满脸窘迫。

        “话不能这样说,你们既然住在府里,便是我的客人。不必说的如此客气。”玉忘苏笑着拍拍绣娘的肩膀。

        夜里,玉忘苏便和月牙说起,让她不要再去听风小筑了。“她们都忙着学手艺,你们总去太打扰了。”

        “这样啊!”月牙咬了咬唇,“我还真没想到会打扰她们,那我以后不去。”

        “你若是闲的无聊,可以到书阁那边去看看书。”玉忘苏揉揉月牙的头。

        “嗯。”

        三月初九,春闱开考,天还不亮君沛也就出门去了。春闱一共三场,每场三天,分别是三月九日、十二日、十五日进场。

        日次,博闻几个从南野书院回来。

        博闻他们便笑嘻嘻的说起近日书院里的事,说是春闱要开考,书院里便热闹的很。

        南野书院里有些举子是要参加春闱的,便有人在书院里开了赌局了,赌某位师兄能否高中。

        在南野书院里举子和别的人是不同的,但凡中了举人的,不论入学多久,年岁几何,旁人一律是以师兄称呼的。

        “你们这些孩子啊!”老夫人听的笑起来,“难道先生就不管你们的?任由你们胡闹。”

        “都是悄悄弄的,自然是不会传到先生耳中去。”君千羽笑着说道。

        “你们既然进了南野书院,可不能总想着玩,还是要好好学。”段氏嗔了君千羽一眼,“若是阿沛这次能高中,可是年纪轻轻就要做官的人了。”

        “说起年纪小,听闻此次春闱还有个十七岁的呢!”博闻忽然说起。

        “竟还有这样小的?”段氏有些惊讶,她还想着君沛这样十八岁的已然够小了呢!十七岁就是举人了,可真是了不得。若是春闱再能高中,可是佳话了。

        “是啊!听说是徐州来的举子,不仅是中举了,还是中的解元呢!”君千羽摇头晃脑的说着,“说是何彦大人的长子,名唤何子衾的。又因相貌出众,被称之为何玉郎。”

        “竟是他家的孩子。”段氏笑了笑,目光落在一旁的段姨娘身上。段姨娘脸色一变,当年何彦可还只是个穷秀才,父亲看中了何彦的才华,不顾何家不是什么世家,便要将她许配给何彦。

        她在段家养尊处优惯了,虽是庶出,却也是一直锦衣玉食的。她心气高,寻常人是看不上的,一心只盯着世家大族。

        寻常人家就是辛苦一辈子,也未必能有世家大族过的苏心呢!

        她当时自然是宁可做君家的妾室,也不愿意做一个秀才娘子的。

        没曾想她进了君家的次年,何彦便中了举人,再次年春闱一举夺得会元。

        被先帝赏识,做官又政绩突出,连连高升。如今可是名震天下的一品总督,掌管着虞朝最富庶的地方。

        却不仅何彦是个厉害的人物,连养出来的儿子都这样出息。每每想到何彦如今的地位,她便心口疼。

        君家的确是皇亲国戚,满京城里很多高门大族都是能攀扯上点亲戚关系的,势力盘根错节。

        可真要说到官位,老爷比何彦可差多了。

        如今段氏扫过来的一眼,更是让她心都在滴血。她知道,姐姐必然心里在笑话她呢!若她不是做了妾,如今便该是总督夫人了。

        “何彦?我依稀记得,嫂子家里曾和何家有些来往。”老夫人望着段氏。君家和段家都是云州人,自然段家的事她也是知晓不少的。

        “的确如此,父亲在世的时候,和何大人的父亲乃是旧识。何家叔父虽只是个教书先生,不过却和父亲真真是交好。只是父亲和何叔父都去世了之后,两家便少有来往了。”段氏说道。

        曾经她便见过何彦的,她见的时候何彦还是个粉雕玉琢的小少年,长的十分精致,真是看着比女孩子还好看。

        何彦中了秀才之后,父亲便和何家议定了亲事。没曾想那边何家刚去家里提亲,这边她的好妹妹便爬上了她夫婿的床。

        此事一出,父亲也无颜见何家父子,很快郁郁而终。

        之后两家人再无联系了。且不说何家是否记恨,就是自家就实在没脸见人家。

        说好的亲事,无端悔亲可是最没道义的事了。

        听老夫人说起何家和段家的交情,段姨娘脸色更是难看,袖子下的手还紧紧捏成了拳头。

        君芙有些疑惑的望着段姨娘,不懂娘怎么忽然就变了脸色。

        “真有交情,如今何家的孩子到了京城来,倒是也该请了人家到家里来坐坐。我啊!也看看这何家玉郎到底是何模样。”老夫人笑着说道。

        段氏略有些疑惑的望了老夫人一眼。

        “出众的孩子啊!多见见也是好的。”看出段氏的疑惑,老夫人笑了笑。

        段氏心领神会,亲戚家没定亲的女孩子还多着呢,而趁着春闱,倒也能看一看年轻的举子。许多举子都不年轻了,自然都是有家世的人。

        真正尚未成亲的少之又少,可年纪偏小的便更是可能还没定亲。

        若真是好孩子,不是也能为亲戚家的姑娘说门亲事。她和二妹的想法不同,二妹是一心盯着世家大族的好处。

        其实只要人好,肯上进,是不是世家大族出来的,哪又如何?

        若是婳儿没定下亲事,她也打算看看春闱的才俊呢!也不拘家世有多出众,主要还要是肯对人好的。

        不过婳儿的亲事定了,她也就不操这个心了。至于芙儿,自有父亲姨娘的去操心,她是不管的。别她好心管了,还到处落不到好,何苦呢!

        段氏又看了看坐在老夫人不远处的颜怡,这姑娘倒是相貌绝色,家世也好。想来老夫人是操心完了自家的事,也想为这个外甥女筹谋筹谋了。

        “既然妹妹想见一见,那就等春闱完了,我便邀请了这何家的孩子到家里来。要不让阿沛去邀请也很好,他们都是读书人,也有话说。”

        又说了会儿话,也就各自散了。好多日没见博闻和玉衡了,月牙便小嘻嘻嘻的跟着他们到蓼风轩去了。

        沐诀则扶着玉忘苏回春晖堂。

        ……

        段姨娘一回到东院,面色更是沉下来,满脸的怒气,狠狠的撕扯着手里的帕子。

        “这一唱一和的,就是要让我没脸啊!”段姨娘而咬牙切齿。丫鬟端了热茶上来,她直接一把推开,滚烫的茶水全部泼在丫鬟的身上,丫鬟惨叫了一声。

        “没用的东西,端个茶都笨手笨脚的,你怎么不烫死算了?”段姨娘狠狠的又给了丫鬟两巴掌。

        丫鬟是被烫的疼的很,又被打了巴掌,委屈的泪珠都在眼里打转,硬是不敢哭出来。

        “还不快滚出去,看到你这个样子就心烦的很。”

        听了段姨娘这个话,丫鬟如得了大赦,一溜烟的跑了。君芙无奈的看着段姨娘,“娘,这到底是怎么了?让你这样生气啊?”

        君芙细细的想着荣安堂发生的事,也没谁是针对娘的,娘何至于如此生气?

        “我那位好姐姐,如今是要看我的笑话啊!”段姨娘咬牙切齿。要是何彦一辈子都没发达,那她也不会再去注意这个人,从此便也不会再想起曾经差点就有了这样一桩亲事。

        可偏偏何彦还就是发达了,短短十几年的时间,已经是爬到了这样的高位。

        何彦越是过的好,她心里越是堵的慌。没了她,何彦凭什么过的这样好?为什么听到的话不是何家没攀上段家的亲事,越发没落呢?

        “母亲也没说什么啊!”君芙皱着眉。其实她觉得也就是娘总为一点小事跳脚,母亲是很不会随意为难娘的。

        做嫡妻的,何必总有事没事的为难妾室呢!让人看了觉得不大度,徒增笑柄。

        “她还没说什么?”段姨娘狠狠剜了君芙一眼,“何彦当年和我定过亲事。”

        君芙瞠目结舌,她还真不知晓还有这样的事。她只知道当年娘做了君家的姨娘是很不光彩的,毕竟是勾引姐夫才成的。

        可娘原本定过亲,这一点娘去从未告诉过她。想想也是,过往那些丢人的事,娘好端端的怎么会说。

        原来娘生气是因为这个,可这话也不是母亲先提起的。

        娘原来曾有过这样好的亲事啊!看来都是被娘错过了。娘如今不高兴的是,自己只是个卑微的妾,可何彦何大人却早已名震天下吧!

        若是当年娘嫁给了何彦,自然不是如今这样的日子。而她也不会是君家的庶女,而应该是总督大人家里的嫡女。

        想到此处,她便略为不满的望着还段姨娘。“看来娘当年是看走了眼。”

        “胡说八道什么呢?”段姨娘瞪着君芙,感觉到君芙那讥讽的笑意,她都恨不得打这死丫头两下。

        不说如今是否后悔,可当年她真是沾沾自喜的。终于可以进入君家,不必再嫁一个穷秀才去吃苦了。

        君家的富贵,真是晃花了她的眼。

        “娘如今莫不是后悔了?”君芙冷淡的问着。世上可没有后悔药,走错了路,那就要吃了走错路的苦头。

        后悔也是最没用的,一切都回不到那时候去了。

        “我……我后悔什么?你闭嘴吧!”段姨娘小心的往外面看着。这样的话可不能让老爷听到,若是让老爷觉得她进君家后悔了,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娘放心吧!父亲不会听到的。”君芙冷笑一声。

        “你……”段姨娘戳了戳君芙的额头,“你这丫头是要来扎你娘的心啊?”

        春闱结束后,君沛还真邀请了何子衾到安国侯府来做客。却原来就在前些日子,何子衾的妹妹已经和皇太后的亲侄子议定了亲事,何家和君家也算是结了亲。

        听闻此事,老夫人倒也是十分高兴的。

        府里也就好好准备了一番招待何子衾。

        “难怪称之为玉郎呢!真是好相貌。”君岚低声嘀咕着。

        “娘还说这些年段家和何家也没了来往,怪可惜的,想不到如今何家和君家竟也结亲了。”君婳笑着说道。

        “这便是缘分了。”玉忘苏笑了笑。

        初来乍到,何子衾有些拘谨,便见过了长辈们后就同君沛到书房说话去了。

        一众人都说说笑笑的,却只有段姨娘的脸色很不好。固然她曾和何彦定过亲的事少有人知,却依然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再见到何家的人,她便浑身都不自在的很。

        “如今春闱英也结束了,也不知哥哥是否能高中。”君岚忽然说道。好在哥哥也就是春闱没开始的时候日以继夜的忙着看书,似乎十分紧张。

        真考完了,倒是放松下来了。

        “这个没什么好担忧的。”老夫人笑了笑。阿沛还乃年轻,即便是一次没中,那也还有机会。

        其实春闱那么多人,真正一次中的又能有多少?有些举子可都已经年老了。

        何况他们这样人家的孩子,也不是独有科举这一条路。若能高中自然极好,就是不能中,也可以做点别的,过日子总是不用愁的。

        看着要到用饭的时辰了,玉忘苏便去厨房那边看看饭菜做的如何了,月牙也跟着她。自从她有了身孕后,月牙也就成了她的小尾巴,总是做什么都要跟着她,就怕她有个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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