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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傻柱有这么好心?


阎解放、阎解旷听得入迷。
  傻柱继续诱导:“你们再想想,现在只是一辆自行车,以后呢,会不会房子也是你哥的,你们俩媳妇、家产,捞着了什么?”
  阎解放、阎解旷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哥老往宋国家跑,原来是找到军师了!再这样下去,我们俩可没地儿住了!”
  他们被傻柱忽悠当真了,心中陡然升起危机感。
  但他们对傻柱的话还有所怀疑。
  “傻柱,你会好心帮我们?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傻柱诚恳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我和宋国死磕大家都知道,你们和他也是敌人,我帮你们,也是为了对付宋国,让他从你哥那里得不到好处。”
  “好,我们信你!”
  阎解放兄弟俩对视一眼,都觉得傻柱说得有点道理。
  “这个宋国,不但给我哥出谋划策,连我妹妹也被他算计了,天天给他洗臭衣服!不行,我得想想办法整治他!”
  阎解放眼睛中透露出了狠辣。
  “对,帮阎解成出谋划策对付我们俩,我们给他点颜色瞧瞧!”阎解旷赞同。
  看到俩人都入了套,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傻柱这才哼着小曲儿回大院去了。
  “俩傻帽,这就被我忽悠了,还成天叫我傻柱傻柱,我看你们才是傻猪!”
  傻柱这会儿认为自己真有一套,不但能打,还能忽悠人,不是吹,文武双全啊……
  傻柱进到大院里面。
  刚好碰到阎解娣在门口收衣服。
  傻柱恶趣味道:“阎解娣,你这见天的给宋国洗衣服,要不也给柱哥洗一洗?”
  阎解娣脸一红,没有搭理傻柱,自顾自收拾衣服进屋了。
  傻柱嘿嘿笑了两声。
  但转而心里又不太高兴,宋国为什么就有福气让别人洗衣服,自己却没有呢?
  走回中院,见秦淮茹终于刷干净了裤子。
  傻柱道:“秦淮茹,辛苦了。”
  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她现在都还恶心傻柱那条裤子呢。
  “要不以后你就天天给我洗衣服吧,家里没个女人,我衣服都快穿馊才换洗了,怎么样秦淮茹?”
  傻柱自从今儿被街道办看见拉了一裤子,就没有信心再找别的姑娘。
  就秦淮茹算了。
  他打定这个主意,就来调戏秦淮茹。
  秦淮茹道:“成啊,我给你洗衣服,每个月十块钱!”
  “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我一月工资才三十七块五,敢情洗衣服就得花掉三分之一吗?”
  傻柱惊了,钱是那么好赚的?
  “那八块吧。”
  “五块!”
  傻柱一口砍下一半。
  秦淮茹高兴道:“成,一月五块,只脏了才洗!”
  “嗨秦淮茹,你这不是耍赖皮吗?你还差我二十块钱没还呢!”
  傻柱没好气的说道。
  秦淮茹却是乐呵呵的,傻柱一月衣服能有多少,她这就轻松赚了五块钱,这可是她家一口人的一月的口粮钱。
  至于借傻柱的那二十块钱,她就装傻充愣,傻柱不催她,她坚决不还。
  虽然恶心傻柱,但吸傻柱血还是很香的!
  傻柱和秦淮茹说完话,又去后院看了看老太太。
  老太太今儿窜稀给整虚脱了,虽然吃了止泻药,但体力恢复不像年轻人那么快,现在都病恹恹的。
  “柱子,事儿都办妥了吗?”
  一见傻柱,老太太就问起话来。
  “老太太,您就放一百个心,阎家那俩夯货,被我三言两语就忽悠认真了,您等着瞧,不出三天,宋国就要被整治!这样一来,宋国和阎家被分化,我们就有机会赶走宋国了。”
  傻柱一脸自得的说道。
  说着,还用眼睛瞟向宋国家。
  “那就好,咱就等等吧,看看这宋家小子,到时候怎么应对!”
  老太太微眯着眼睛,明明还有点虚弱,但这句话说得却底气十足。
  ……
  宋国家。
  今儿早上煮的茶叶蛋被偷了,宋国也不准备再煮,毕竟不确定有没有人动过手脚。
  当然,这个决定相当明智。
  当傻柱看到宋国把汤水倒掉的时候,他心里yi阵遗憾。
  ——宋国终究没有中计!
  宋国也看到了站在聋老太太家的傻柱。
  通过望气卡,他看出傻柱近期有祸事,但没有具体的祸事信息。
  这就说明,傻柱的祸事和宋国有关。
  “傻柱啊傻柱,又在憋着坏坑我不是?”
  宋国心里冷冷一笑,有厄运反噬卡保护,你傻柱自求多福吧!
  ……
  贾家。
  贾张氏一脸怒容,对秦淮茹道:“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跟傻柱刚刚在院里打情骂俏了吧?”
  “妈,您说什么呢?我和傻柱就说了几句话而已,怎么到您这儿就这么难听了?”
  秦淮茹很是委屈。
  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多少,贾张氏又不是不知道,但却总装作瞪眼瞎。
  “哼!我看傻柱那眼神儿就不对,他八成又惦记上你了,以后得离他远点!”

  贾张氏一脸嫌弃,觉得秦淮茹那副皮囊就是惹祸的祸根!
  “妈,您又犯糊涂了吧?叫我离傻柱远点,那谁来接济咱家?咱家五口人,每月最少二十五块钱开销,我一月领十八块五工资,这缺口的七块钱谁来填补?”
  秦淮茹真是来气,贾张氏为了不让她改嫁,只要有点苗头的,就邪乎qi来。
  “你一月十八块五工资,那是你自己没本事!东旭在的时候的,一月可有三十多!”
  贾张氏撒气泼来,没有道理可言。
  “行,贾东旭工资高是吧,那您跟他去过啊!”
  “贱皮子,你竟然咒我死,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对婆媳顿时撕扯开来。
  槐花直接被这场面吓哭。
  棒梗和贾当也吓得不敢出声。
  俩人yi番争斗过后,已经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
  最后以贾张氏捶胸大哭而告终。
  ……
  第二天一早。
  宋国打卡领取奖励。
  今儿又逢周节点,打卡有惊喜奖励。
  “今日打卡奖励:大团结五十张,粮票(五市斤)三十张,精制大米一百斤,精制花生油五十升,精品牛肉二十斤,精品羊肉二十斤,奶牛一头,猪仔五只,精制饲料两千斤,空间jing验值+0,读心卡一张……”
  领取完奖励,宋国轻车熟路对奖励进行分类。
  日常物资直接存放系统窗格里面。
  属于生物物资的奶牛、猪仔,全部转移进草原空间。
  现在草原空间里面除了牦牛、黑山羊、跑山鸡、鲤鱼、草鱼之外,又增加了奶牛和猪仔。
  上次系统奖励的一千斤精制饲料,已经全部用完,好在现在又奖励了两千斤。
  消耗了一千斤饲料,牦牛、黑山羊这些,还看不出涨势。
  跑山鸡小鸡仔倒是肉眼可见的大了一点。
  鲤鱼、草鱼鱼苗也从小虾米那么大变成了小手指长短。
  草原空间的jing验值因为生物物资的生长,也是提升到了60%。
  但这次系统给力,奖励了0jing验值,宋国毫不犹豫就选择了加点,直接把jing验值进度条拉满。
  “点击升级!”
  宋国期待这一刻很久了,现在jing验值拉满,立即就点击升级。
  草原空间升级之后,宋国发现空间大小变成了五百平米,变大的瞬间,所有地方都已经被草皮覆盖。
  这样一来,新来的奶牛和小猪仔,就有足够的活动空间了。
  宋国用意念构想,把小水潭变大了一圈,里面的鱼也有足够的空间在水里自由自在游动。
  “读心卡?”
  宋国清点到最后,突然一怔。
  点击查看了读心卡信息。
  这次系统奖励了te殊物品读心卡,使用之后,可以读取别人心里所思所想,只能对特定对象使用yi次,属于高级消耗品。
  宋国把读心卡收好,兴许以后能派上大用场。
  宋国衣着齐整就出门了。
  毕竟今天是领证的日子,要正式得体一些。
  当然,他出门的时候,就在门口处设置了隐形~地刺。
  只要有人撬锁进门,必然会踩到地刺。
  今儿天气晴朗,天高云淡,清风拂面。
  宋国和于秋雨领证,提前给刘副主任请了假,俩人一早就约定在民政局门口见面。
  今儿日子不错,领证的青年男女还挺多。
  中午12点钟左右。
  他们才办完手续从民政局走出。
  “以后,我们就是正式夫妻了,脏衣服终于有人洗喽。”
  宋国打趣道。
  “宋国同志,你这结婚动机不单纯啊……”
  于秋雨假装生气。
  “现在才知道我不单纯,晚了,不能退票了。”
  “我才不退票呢,我要一辈子持票!”
  于秋雨捧着结婚证,看了又看,时不时露出甜蜜的笑容。
  “傻丫头,这证又不会跑了,以后慢慢看吧。今儿是我们领证的日子,怎么也得好好庆祝yi下吧?媳妇,你想吃点什么?”
  宋国一脸坏笑的看着于秋雨,于秋雨直接脸红。
  见于秋雨羞答答的样子,宋国心里更是欢快,这个媳妇他实在太满意。
  “看来媳妇是让我当家做主的意思,那好吧,那丈夫提议,去吃全聚德。”
  说到全聚德,于秋雨也是有点期待,非常赞同这个提议。
  全聚德可是着名的老字号,历史可以最早追溯到100年前。
  此处出产的烤鸭,全国闻名,甚至连一些洋人也赞不绝口。
  历来有句话称赞全聚德烤鸭——不到长城非好汉,不吃烤鸭真遗憾!
  俩人骑车到了前门全聚德总店。
  俩口子就找了一散座坐下。
  当切片的烤鸭端上来之后,俩人大快朵颐,对烤鸭外酥里嫩、味道香醇、肥而不腻的口感折服不已。
  吃完。
  宋国还打包半只带给岳父岳母。
  全聚德烤鸭八块钱一只,他们俩吃了半只,又打包版只,这yi下子就花费了八块钱。

  于秋雨抢着去付粮票和钱。
  “媳妇,打今儿起,咱俩不分彼此,买单这事儿,还用得着媳妇你出面吗?”
  宋国一口一媳妇叫着,把于秋雨逗得脸颊红润。
  于秋雨这才点点头,没有再去抢。
  宋国交了钱和粮票,拎了半只切片的烤鸭,和于秋雨离开。
  排队的人对这小两口都十分羡慕,郎才女貌,关键是吃完还打包,说明条件富裕啊。
  这年头,能吃得起全聚德的人不是太多,能吃完打包带走的更少。
  物资紧缺,能吃饱饭就不错了,遑论吃烤鸭呢?
  于秋雨也认为吃得太奢侈。
  八块钱,相当于普通人家一口人一ge半月的口粮钱。
  但宋国无所谓,现在他现金资产二千块,吃个烤鸭算什么事儿?
  “宋国哥,咱们以后紧着点花钱好吗?”
  于秋雨看来,生活就是细水长流,像这样的大餐,一年吃个一两次就足够了。
  “成,媳妇发话,丈夫能不答应吗?”
  宋国随口答应下来。
  但心里却在想,跟了我宋国,吃什么不用操心,只需要关心长不长胖的问题。
  扯了证,接下来就是办婚礼,全了礼数,他们才能正式住在一块儿。
  那时候,就得考虑生小孩儿的事儿了。
  于秋雨虽然不瘦削,但在宋国看来,如果要怀孕生孩子,前期可得给媳妇补补。
  可不能让于秋雨吃得太差。
  俩人下午回到了于秋雨父母家。
  “爸、妈,我们已经领证了!”
  于秋雨高兴的跟父母说道。
  宋国在一旁也笑呵呵的。
  “虽然还没有办婚礼,但是在法律层面,你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于光宗推了推眼镜说道,脸颊也是洋溢出满意的笑容。
  他在前线的时候,因为有文化当过团政wei,哪个兵适合什么位置,他一看一准。
  看人的眼光那是有一套,他认为宋国很不错。
  “爸、妈,我们带了点全聚德烤鸭,下午的菜我来做。”
  宋国领了证,没有忸怩,直接改口,弄得于秋雨yi阵羞臊。
  “好好,下午就看看咱女婿的厨艺如何?”于光宗也畅然一笑。
  当过兵的人,热血男儿,他就喜欢宋国这样的直爽性子。
  赵淑梅也是一脸欣慰,女儿长大嫁人,虽然心里像是少了一点什么,但看见女儿时刻甜蜜幸福的笑容,作为母亲也为之高兴。
  “那我来帮厨,今儿爸妈休息,让我们俩做一顿饭给您二老吃。”
  于秋雨见父母开心,自己也就放开了,逐渐带入到妻子的角色里面。
  在她看来,作为妻子,首要本分就是成为丈夫的贤内助。
  夫妻搭配,干活不累。
  看着在厨房里面忙活的小俩口,于光宗和赵淑梅老俩口也是乐得合不拢嘴。
  宋国人才好、人品好、工作好,在他们眼里,自家女儿嫁给这样的小伙子,完全超过了预期。
  两个小时后,下午饭出炉。
  四菜一汤一酒菜,汤是炖羊肉汤,热菜是芹菜牛肉丝和炒蔬菜,加全聚德烤鸭,酒菜是一碟花生米。
  当然,这些材料都是宋国提前从系统空间取出准备好的。
  丰盛的晚餐,让正在看报的于光宗都搁下了报纸。
  “别人家一年也吃不了几次肉,咱们这可有点太奢侈。”
  赵淑梅日常买菜就知道,牛羊肉要七毛钱一斤,全聚德烤鸭虽然没买过,但她估计得花好几块钱。
  他们家这顿饭,直接吃掉普通人家一口人一月的口粮啊。
  她要是知道不算牛羊肉的钱,宋国今天的花费就得八块,恐怕更是心惊。
  “这个味道,真是绝了!”
  于光宗吃了一口芹菜牛肉丝,赞不绝口。
  在他看来,宋国的手艺,不比他一老战友家的厨子来得差,甚至犹有过之。
  赵淑梅喝了羊肉汤,以前平淡伙食导致肚腹中缺少油水而产生的那种焦躁感,瞬间得到了抚慰。
  而且这羊肉汤的味道,是她喝过最美味的。
  “宋国,这个厨艺,怕是连一些饭店大厨都比不上你!”于光宗称赞。
  宋国笑道:“就随便弄弄,不成体系。”
  他现在五星级厨艺,各色菜系的菜信手拈来,要说体系,那就只能是全能体系了。
  “有机会带你去跟我那老哥们露一手,他肯定得羡慕我,来咱爷俩喝一杯。”
  于光宗高兴啊,跟宋国碰了一杯。
  “看把你给乐的!”赵淑梅念叨了于光宗一句,但眉眼都是带笑的。
  看着父母这么高兴,于秋雨心里涌出一道暖流,她偷偷看了眼宋国,没想到宋国也正看向她。
  她幸福的笑了。
  这顿饭吃得十分舒坦。
  香味飘到大院。
  不少邻居都直咽唾沫。
  这肉香味,太香了!
  于沧海家。
  也正在吃饭。
  刘慧黑着脸,筷子叭的一声放在桌上。
  “他们家再有退休金拿,也不能这么糟蹋吧,我看那宋国就不是好货,总有一天会把家底儿败光!”

  刘慧心里很不爽。
  于沧海也停筷,本来他家这肉末豆腐、炒鸡蛋、土豆丝儿以及莲藕汤也很不错了,但和于光宗家飘出的肉香味一比,瞬间显得没滋没味。
  ...  ......  ...
  怪不得刘慧要生气呢。
  于海棠最近回家还挺早,主要是遭遇了上次的挫折,工作热情还没完全恢复。
  一听母亲刘慧提起宋国,于海棠也不吃了。
  她这段时间已经很厌烦宋国三个字,当初她报以多大的热情,现在就有多大的痛苦、羞耻以及嫉妒。
  “妈,你们吃吧,我吃饱了。近期我可能回出去住一段时间。”
  于海棠说道,她见不得于海棠和宋国甜蜜,那就只能自己回避。
  她已经找了何雨水,商量好等何雨水有时间就带她去四合院住。
  房子空着,只要稍微打扫一下,她只需要带上私人用品即可。
  “出去住?那怎么行?”刘慧一听不愿意了。
  “是啊,海棠,你大姑娘家怎么想出去住呢?”于沧海也不同意。
  于海棠道:“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不用劝我,你们也不愿意让我每天当着于秋雨和宋国难堪吧?”
  这话一出口,刘慧和于沧海就无语了。
  那天闹出的乌龙,整个大院都知道了,他们自己都颜面无光,更别说于海棠本人了。
  “你们放心吧,我是去闺蜜家住几天,心情好点就回来了。”
  于海棠说完就回屋去,于沧海和刘慧也无奈。
  只是刘慧心里对宋国就有了怨念,如果不是他,于海棠这么出色的姑娘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都怪这个宋国!”刘慧心里想道。
  宋国在于家吃完晚饭,因为喝了点小酒,他想推着自行车走一段,等酒劲散一散再骑车。
  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是他以前养成的习惯。
  虽然是自行车,但栽一跟头也是不划算的。
  等酒醒了八成,他才蹬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回自己大院。
  刚到大院胡同口。
  他就见夜色笼罩之下,五个人影正在胡同口聚着。
  其中有两个他还挺熟悉,阎家老二老三——阎解放、阎解旷。
  宋国眼睛一眯。
  “阎解放,你不会拿我们开涮吧,这都等多久了,你说的人还不来?”
  三个青年也就比阎家兄弟的年龄大两三岁,等得不耐烦。
  他们是这一片模仿顽主最成功的几个人,不是真正的顽主,但披着顽主的皮干二流子的事儿。
  其实就是几个混子流氓罢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本身对于顽主很崇拜。
  他们想方设法,最终认识到这三个“顽主”,这次,他们专门偷钱买烟请三人来对付宋国。
  阎解放一脸恭维道:“三哥,稍安勿躁,他平时差不多就这个点回来。”
  一旁的阎解旷也奉承的上去点烟。
  “你们俩小子挺会来事儿,否则今儿我们哥仨也不会来帮忙。当然,也是为了帮你那妹子一把。”
  三哥抽着烟说道,提起妹子俩字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着一种热切。
  “那是,能请动三哥,是我们俩的荣幸。”
  阎解放连连拍马屁。
  他们知道这个三哥对阎解娣有意思,所以才有机会认识并请三哥出面。
  “放心,今儿帮你们解决麻烦,回头你们带妹子来一起玩,有三哥撑腰,没人敢欺负你们。”
  一青年傲然说道。
  阎解放、阎解旷满口答应。
  就在这时。
  一辆自行车慢悠悠的骑了过来。
  “三哥,人来了!”阎解旷眼睛机灵,顿时发现了宋国。
  三哥一挥手,几人气势汹汹的堵在胡同口。
  “停下!”
  阎解放走在最前面,直接制止宋国前进。
  “阎解放,你们俩兄弟有事?”宋国淡淡发问。
  “宋国,你背地里帮我大哥出谋划策对付我和阎解旷,我们家庭内部事儿你也瞎掺和,手伸太长了吧?”
  阎解放有三哥他们撑腰,对宋国说话,就很有底气。
  “扯淡!我可没那闲工夫,走开,别挡道!”
  宋国觉得阎家两兄弟就是闲得慌,他有那闲心去操心阎家的鸡毛蒜皮?
  可笑!
  但阎家兄弟可不相信。
  “不承认?算我高看你了!待会可不要叫太惨,让我更瞧不起……三哥,替我教训这个人!”
  阎解放嘲笑道,随即让开路,三哥带领另外两个混子就上前来。
  阎解旷跟在一旁看热闹,宋国敢对付他们俩,那就得让宋国吃点苦头。
  三哥等三人恶狠狠的走近。
  但距离宋国五步的时候,三哥脚步一顿。
  这人,看起来咋那么熟悉?
  “卧曹,是你!”
  三哥顿时认出,这不就是之前他们拍婆子不成,反把他们撂倒在地的那家伙吗?
  另外两个人看清楚之后,也是两股战战。
  这特么,冤家路窄啊!
  “三哥,劳驾您暴揍他一顿就行!”阎解放在后面喊话。

  在他看来,给宋国一点颜色瞧还不够,必须暴揍才能让宋国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问题所在!
  但……
  “我暴揍你妹!”
  三哥当场就破防了!
  上次被宋国撂倒,他可是在家躺了三天才下床。
  非但如此,在阎解放、阎解旷对宋国动恶念的时候,厄运反噬卡已经生效,渐渐影响了这三个人。
  “这位大哥,我们不知道是您,误会,误会!”
  三哥立马就怂了,麻溜儿的让开道,点头哈腰的说道。
  “你们仨?”
  宋国立马回忆起上次送于秋雨回家被他收拾的那三个流氓混子。
  “对对,是我们。哥,下次我们再也不出现在您面前了。”
  三哥连连哈腰,让阎解放、阎解旷都惊呆了。
  不是说好帮忙的吗?
  反过来对宋国点头哈腰是几个意思?
  “这俩小子皮有点痒,帮帮他们。”
  宋国撂下一句话,直接骑车走了。
  三哥见宋国走后,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下,他气冲冲的走到阎家兄弟面前。
  宋国的话,他很清楚,就是收拾阎家兄弟俩。
  这相当于宋国主动驱使厄运反噬,三人情绪受到影响,变得暴跳如雷,对阎家两兄弟视作眼中钉!
  “三哥,咋回事儿啊,怎么放他过去了,不是说好揍他的吗?”阎解放疑惑道。
  “揍他?我揍你丫的才对!”
  三哥当头就是一拳,把阎解放鼻血都打出lai了。
  “三哥……”
  “别特么叫我三哥,我不认识你!”
  “哎哟……三哥你打错人了……”
  “打得就是你们俩!”
  听着身后传来的痛叫声,宋国畅快的笑了。
  阎家俩臭小子,好的不学坏的学,就该好好收拾!
  ……
  宋国进到大院。
  阎埠贵看到宋国,笑道:“宋国,神清气爽,看来有喜事儿!”
  宋国也笑道:“叁大爷您教书育人,桃李天下,也会有福报!”
  “承你吉言!”
  叁大爷笑着目送宋国离开。
  “这个宋国,今儿怎么还奉承起我来了,难道是我的优秀教师称号让他也折服?”阎埠贵美美的猜测着。
  他哪知道宋国话里有话。
  教书育人,却没教好儿子!
  福报?不存在,报应倒是有!
  叁大爷向宋国示好,没问题,可以接受。
  但并不代表宋国就能容下阎家两小子的不良用心,既然歪主意打到了他头上,他就不介意还以颜色。
  当然,宋国知道,阎家兄弟俩肯定不是阎埠贵和阎解成指使的,他们父子俩,没那么傻!
  中院。
  傻柱正在和秦淮茹闲聊。
  自从傻柱在厂里被通报批评,昨天又被街道办当场撞见窜稀的场面,傻柱自卑心理作祟,让他再次对秦淮茹燃起热情。
  这会儿,就在跟秦淮茹搭话套近乎。
  秦淮茹昨晚和贾张氏大战了一场,以微弱优势胜出。
  今儿也不惧贾张氏说什么,放心大胆的跟傻柱聊天,生活不易,不吸点血怎么过得下去?
  送上门的血瓶,不吸白不吸!
  几句话的功夫,已经让傻柱把今天的饭盒全交出,一盒都没给傻柱留下。
  关键是傻柱还很乐意。
  这样的人上哪里找去,她那恶婆婆还百般阻挠,没有一点格局!
  俩人在大院公然说笑。
  贾张氏在内屋里可都是看得一清二楚。
  “臭不要脸的东西!真是把我们贾家的清白都给毁了!”
  贾张氏骂骂咧咧。
  她被秦淮茹和傻柱说笑的样子给恶心透了,认为秦淮茹是在给贾东旭戴绿帽。
  但昨晚两人撕扯,她败给了秦淮茹。
  她现在也发不起飚来。
  要是有人在场听到她的话,必然会鄙夷——贾家都快给她作没了,还清白?
  这不是笑话吗?
  此刻.  .....
  “傻柱……”
  秦淮茹话才出口。
  看见宋国进来,秦淮茹的话突然停顿。
  她现在对宋国有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畏惧、遗憾、怨恨、自卑……
  种种情绪杂糅,让她不敢直面宋国。
  她低头不说话了。
  傻柱正说的兴起,结果宋国一过来,秦淮茹就像见了克星一样。
  他心里不悦,认为秦淮茹没必要这么怵宋国。
  为了在秦淮茹面前展现自己雄起的一面。
  傻柱故意挑起话头:“宋国,再有不到半个月,你就要代表咱工厂去比赛了,准备好了吗?”
  宋国停下脚步,反问:“这和你一厨子有关系吗?”
  傻柱一窒。
  空气都变得安静几分。
  这宋国属刺猬的嘛?说话带刺儿啊!
  “嘿宋国,好好问你话呢,你就这语气?”
  傻柱心里火起,宋国这副德性,他很是看不惯。
  宋国再反问:“我好好问你话,你就这语气?”
  “你……”
  傻柱被呛得不知怎么接嘴。
  yi股火气从心里直窜脑门,热血上头,就忘了自己干不过宋国。

  直接就出手要打宋国,“我抽你丫的!”
  宋国把自行车头一拐,正好撞在傻柱裆部,傻柱顿时虾米一样蜷缩起来。
  “我去你……大爷的宋国……”
  傻柱顿时疼的直不起身。
  宋国冷笑,傻柱这四合院战神的称号,就跟纸糊的一样。
  原着里面,傻柱不但拳脚厉害,嘴皮子也不简单。因为壹大爷易中海被下课,许大茂被吸收进了管事的三人队伍,三人联手要整治傻柱。
  傻柱当即大怒,他舌战叁大爷、贰大爷,脚踹许大茂,一战封神!
  结合傻柱谁来都不惧的混不吝个性,故有四合院战神之称!
  但面对宋国的时候,他动手打不过,动嘴也说不过。
  憋屈到爆炸啊!
  宋国走后,傻柱缓过劲儿,呸了一声。
  “你也嘚瑟不了几天,到时候全院大会一致表决,将你驱逐大院。”
  “不但要把你驱逐,代表轧钢厂比赛,也让你拿不了荣誉!”
  傻柱心里愤慨。
  他马上就起身去前院看看阎家俩小子的情况。
  准备再火上浇油,让阎家俩小子和宋国闹翻。
  秦淮茹独自在原地怔怔出神。
  “宋国,你冷漠无情……”
  ……
  前院。
  阎解放和阎解成被暴揍一顿回来,鼻青脸肿的。
  被阎埠贵臭骂了一顿。
  “成天没事儿找事儿,吃饱了撑的!”
  阎埠贵这才想起宋国刚才说的那句话。
  敢情,是在讽刺他啊!
  “你们明天,都给我找工作去!”
  阎埠贵很生气,他想,与其俩小子成天无所事事,不如逼他们找工作去,总得补贴一点家用。
  阎解放、阎解旷都委屈哭了,到现在都没想清楚自己挨揍的原因。
  “那三哥,不地道……”
  傻柱在外头看到阎家兄弟被训斥的情形,心中大感不妙。
  难道,他们对付宋国,已经失败了?
  结局还这么惨?
  看到秦淮茹和傻柱有说有笑的时候。
  宋国就知道今儿棒梗还算安分守己。
  如果棒梗今儿又来偷他家,这会儿秦淮茹大概率是在医院哭,而不是在大院笑。
  推开门,心念一动,收起了隐形地刺,宋国才进屋。
  不一会儿。
  阎解娣就上门来了。
  “宋国大哥,衣服干了,等会儿我再来收脏衣服。”
  阎解娣把昨天洗净晾干的衣服带来,放在宋国的床边。
  “最近挺辛苦你,这张布票拿去吧,可以凑合买件夏天的衣服了。”
  宋国拿出一张伍市尺的布票,给了阎解娣。
  这丫头收拾屋子挺卖力,他最近每天都有干净衣服穿,日子很舒坦。
  宋国认为阎解娣做事儿踏实,所以给了她一张布票作为奖励。
  阎解娣十、七八岁,身材苗条,像她这样的身材,做一件夏天的短打,七尺多布就够了。
  宋国不愿多给,是为了不让人起疑心。
  毕竟他全年的定量,也才三十.六尺。
  “谢谢宋国大哥!”
  阎解娣拿着布票,欣喜不已。
  这年头家家户户缺布票,每张票都省着用,一般只等过年才置办新衣,普通人家,根本没有多余的布票。
  宋国能给她伍市尺布票,她已经很满足了。
  阎解娣走后,宋国才回想今天被阎解放、阎解旷阻拦的事儿。
  宋国看来,以阎解放、阎解旷傻头傻脑的水平,不可能无中生有宋国插手阎家的事儿。
  肯定是有人在背地里使坏。
  他首先就排除了阎埠贵和阎解成,阎埠贵精于算计,现在还处在巴结讨好他的阶段,而阎解成是他小弟,都不可能让阎解放阎解旷跟他对着干。
  贾家倒是有动机,但目前秦淮茹正对吃饱饭的事儿愁眉不展,应该没有那功夫去找阎家俩夯货说坏话。
  贰大爷经常晚班,时间上没可能。
  他儿子刘光天刘光福,脑筋也没有那么多弯弯绕。
  那么最有可能性的就是聋老太太、壹大爷和傻柱了。
  三个人是统一战线,谁都有动机、且有头脑想出这个损招儿。
  “用阎家俩弟兄来对付我,当然不止是表面上对付我那么简单。”
  宋国敏锐的洞察到其中一定有什么阴谋,但他现在还猜不出。
  有望气卡也没用,对自己的祸事,望气卡不会显示具体信息。
  但他可以确定,以阎解放、阎解旷开局,这个针对他的计划已经失败了一半。
  “想阴我吗?那就奉陪到底吧。”
  宋国怡然不惧,有厄运反噬卡保护,他根本不怕暗箭难防。
  ……
  易中海家。
  聋老太太和傻柱都在易中海家吃晚饭。
  “老太太,计划进展不太顺利,阎家那俩小子被揍得鼻青脸肿,我看应该是对付宋国失败了。”傻柱说道。
  “鼻青脸肿?难道是宋国干的?”
  易中海问道。
  “不可能……”
  老太太摇摇头,继续说道:“如果是宋国打的,这件事儿就成功一半儿了,以阎埠贵的脾气,自家俩儿子被揍,总会找宋国理论,但阎家到现在还很平静。”

  易中海和傻柱都认为老太太说的有道理。
  “看来,对付宋国,还得找找其他时机。”
  聋老太太陷入沉思。
  ……
  半夜,贾家。
  “秦淮茹,跪下!”
  贾张氏一脸恶毒的呵斥秦淮茹。
  在贾家堂屋,正摆放着贾东旭的遗照和香火。
  这时,仨孩子都睡着了。
  贾张氏盘算了一天,还是认为不能让秦淮茹得势,所以想到用贾东旭来挫挫秦淮茹锐气。
  秦淮茹看见这副场景,大晚上的,心里还有些发毛。
  “秦淮茹,你今儿要是不跪下,东旭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贾张氏神情阴沉,这句话给秦淮茹制造了不小的压力。
  最终,秦淮茹还是跪下了。
  贾张氏一脸得意,心想,还是有招儿治你的!
  “你对宋国是不是还没死心,都老实给东旭交代!”
  “妈,我没有……”
  “没有?你哄谁呢?”
  贾张氏不相信。
  她都看得一清二楚,宋国出现的时候,秦淮茹立马就低头不说话,那不是心里有鬼吗?
  “没有的事儿,我是不会承认的!”
  秦淮茹态度坚决。
  “好,那你就在这给东旭跪到天亮,想清楚了再说。”
  贾张氏恶毒的瞪了一眼秦淮茹,自个儿先去睡了。
  秦淮茹不想跪,但联想到贾张氏说贾东旭做鬼都不放过她的话,心里就发憷。
  她现在对贾张氏怨恨极了,如果能遇到好的对象,她会选择立马嫁过去,省的受贾张氏的折辱。
  但有谁又能接受她带三个娃?
  如今能顿顿吃饱的家庭都不多,谁乐意再添三张嘴吃饭呢?
  只能说,遇到这样的人可能性极小。
  所以,她只能默默的咽着苦水,然后继续吸傻柱血,像寄生虫一样的活着。
  其实棒梗这会儿还没睡着。
  贾张氏对秦淮茹说的话他都听得清楚。
  特别是听到贾张氏说秦淮茹还对宋国不死心的话,棒梗心里就对宋国更怨恨。
  ……
  第二天,秦淮茹昏昏沉沉去上班。
  七车间主任看秦淮茹做事儿无精打采,就把她叫到了车间办公室。
  “秦淮茹,车间可不是你自个儿家,磨洋工可是要被扣工资的!”
  车间主任眼睛不时打量秦淮茹,眼睛色眯眯的。
  秦淮茹对这样审视的目光很不自在,车间里很多工友都用这样的眼光瞧她,像是要把她看穿似的。
  寡妇门前是非多,说得就是一些人总打寡妇的坏主意。
  而寡妇又正好可怜无助,所以是非就来了。
  “对不起主任,我昨儿没睡好,中午吃饭我休息会儿,下午肯定好好干。”
  秦淮茹听到要被扣工资,心里顿时慌了。
  本来工资就够少的了,再扣,她们家就得饿肚子。
  饿贾张氏倒也罢了,但孩子正在长身ti,她可不忍心。
  “不扣可以啊,那就要看你自己的表现。”
  车间主任依旧是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秦淮茹心里直犯恶心,对车间主任那油腻猥琐的样子很反感。
  “主任,我下午一定会打起jing神工作!”
  秦淮茹装作没听懂。
  车间主任神色顿时暗了暗。
  “秦淮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中午吃完饭,我在仓库等你!去继续工作吧。”
  出了办公室,秦淮茹心里苦涩极了。
  车间主任她是万万不敢得罪的,一旦得罪,少不了处处给她穿小鞋。
  但从了吧,秦淮茹以后就成破鞋了,更抬不起头做人。
  她心里悲苦。
  怎么自己就遇到这糟心事儿?
  要是当初嫁给了宋国,她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
  现在后悔也没用,只能面对.
  秦淮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找到了傻柱帮忙。
  傻柱对这英雄救美的事儿义不容辞,在仓库把七车间主任给胖揍了一顿。
  “傻柱,你经常给厂领导做菜,能不能通通关系,帮我调换岗位,这次把车间主任得罪了,非得给我穿小鞋不可……”
  秦淮茹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她选择让傻柱帮忙,就是想到了这一点。
  她猜到傻柱火气大,去帮她镇场子,一定会暴揍对方一顿。
  傻柱打了人,又把秦淮茹逼入了绝境,让傻柱帮忙他肯定会答应。
  傻柱果然心疼起秦淮茹。
  “我尽快找找机会,看能不能把你调到女工多一些的车间。”
  秦淮茹大喜,连声对傻柱道谢。
  “跟我客气什么,咱俩谁跟谁啊?”
  傻柱眼神炽烈的看着秦淮茹,秦淮茹装作没看见。
  她只想吸傻柱血,从没想过和傻柱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
  谁让傻柱长得磕碜还显老呢?
  秦淮茹对傻柱这道菜,实在是下不去嘴。
  傻柱对秦淮茹毫无反应略感失落,摇摇头回后厨去了。
  ……
  三车间。
  宋国今儿还是在磨练自己的技艺。
  从五级钳工往上升,就不只是手头上的功夫,还需要在设计制图方面有所突破。

  怎么划线、怎么排工艺,这些问题如果不能了然于胸,那么做不到往上提升。
  而且,他还必须掌握各类金属材料的性能,并熟悉锻工、焊工、车工、钣金等等相关基础操作。
  可以说,钳工工种需要的基本功是海纳百川,吸收各工种之长,只有达到融会贯通的境界,才有可能一路提升,成为八级钳工!
  宋国在基本功方面当然付出了大量的努力。
  加以他自身不错的天赋,他进步飞快。
  车间副主任刘永富每天汇报宋国的动态。
  杨厂长对此很满意,认为自己是找对人了,此次总工会的比赛,领奖台必然有轧钢厂一席。
  至于六级、七级、八级钳工,杨厂长没有抱太大希望,毕竟每个高级钳工,都是历经几十年打磨的老师傅,技艺水平不分伯仲,谁都有胜出的可能。
  ……
  厂宣传科,播音室。
  于海棠完成每天的任务之后,就闲了下来。
  工作不累,但心却很累。
  自从上次信件被曝光之后,宣传科很多人看她的眼光都发生了变化。
  这让于海棠很不舒服。
  而且,最让她难受的是杨为民又来追求她。
  本来之前已经跟杨为民说的很清楚,她不喜欢他,但杨为民这次以帮她揍了宋小海为理由,让于海棠不好拒绝。
  毕竟帮于海棠出了一口恶气,于海棠也不好意思表现得太直接。
  只能应付着。
  工厂里面要承担着被不喜欢人追求的压力,家里又要避免见到宋国和于秋雨的尴尬。
  双重负累下,于海棠心情很不好。
  “好在,就快住进雨水家的四合院了¨々。”
  她认为,住进何雨水家,就能逃避现在面临的一些烦心事,眼不见为净。
  可她又哪里知道,她要避开的人,正是住在何雨水家所在的四合院。
  ……
  下午,棒梗放学。
  今儿放学还比较早,但棒梗走路匆忙,想尽快回家。
  昨晚听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谈话,棒梗就对宋国更记恨了。
  自己的妈惦记着别的大老爷们。
  就算年纪小不懂事,他也知道这是不对的。
  在学校,他听一些高年级的调皮孩子说过,做这种行为的人叫“破鞋”。
  他不想自己妈成为“破鞋”,一听这名儿就很耻辱。
  而这耻辱,正是宋国导致的。
  他要报复宋国。
  “宋国不是有收音机吗?我今儿非得把它天线拔了不可!”
  棒梗眼睛中透露出恨意。
  路上。
  棒梗遇到了yi条小花蛇。
  他内心一动,一个恶念产生。
  “嘿嘿,再给宋国带一点惊喜回去。”
  棒梗贼笑着,他找来根木棍,按住蛇头,然后把蛇抓进了自己的书包里。
  回到家里。
  “奶奶,我抓了yi条蛇!”
  棒梗兴奋的跟贾张氏说道。
  “哎哟,乖孙,你怎么敢抓蛇,万一咬到你可怎么办?”
  贾张氏大惊,生怕棒梗被蛇咬伤。
  “没事儿,奶奶,以前院子里面出现蛇,我看傻柱抓过,也学着他的方法,不可能被咬到。”棒梗一脸自得。
  “那你抓蛇干什么啊?蛇在哪?”
  想到蛇的样子,贾张氏胆寒不已。
  “在我书包里,我要用蛇去对付宋国!”棒梗咬牙切齿。
  贾张氏心里咯噔两下,棒梗竟然要用蛇对付宋国?
  这可是大事儿!
  万一出人命了可咋整?
  “乖孙,你抓的这蛇毒不毒?”
  她问出这话顿时也觉得多余,棒梗一小孩子,怎么能认得蛇?
  “不毒,就是寻常的菜花蛇,以前院里出现的也是菜花蛇。”
  棒梗认蛇肯定不多,但只要见到过都认得。
  只是,他跟贾张氏撒了谎,他抓的这条蛇,虽然是花蛇,但并不是他所说的菜花蛇。
  他现在只想报复宋国,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狼崽子的性格已经展现无疑。
  “不毒就好,吓唬吓唬宋国也行,省得他日子过得太顺,见天在我们面前臭显摆!”
  贾张氏对宋国的怨恨不少,能整治宋国,她也乐意。
  征得了贾张氏同意。
  棒梗就偷摸着观察后院的情况。
  等到后院没人的时候,他就准备先去损坏宋国的收音机,同时把蛇放宋国家里。
  贾张氏目送棒梗拎着书包去了后院。
  然后进屋,等待着棒梗的好消息。
  心里还恨恨想着,最好宋国被蛇咬一口,才能解她心里的恶气。
  但五分钟过后,她等到的不是棒梗的好消息,而是棒梗的惨叫声。
  棒梗踩到隐形地刺了!
  这时,大多数人都还没下班回来。
  只有几个大妈、老太太和一些邻居在家。
  一听到棒梗的惨叫,大家陆续都来看情况。
  “哎哟,这不是贾家的棒梗吗?怎么跑宋国家里去了,这是怎么了?”
  贰大妈率先冲出。
  然后老太太听声儿也出门瞧了瞧,但没有走过去。

  “贾家的小子,又偷上宋国家了,好啊,使劲儿偷!”
  老太太远远的看着,心里暗暗想道。
  至于棒梗为什么惨叫,她没那心思去管,总归是和宋国相关,出什么事儿也是宋国担着。
  “贾家棒梗又去偷东西,脚掌都被刺穿了,哎,活该……”
  “宋国有点过分啊,居然在家弄陷阱,不过,我要是被小偷经常光顾,也得这样。”
  “看来以后家里可得注意点,别被棒梗那小崽子给祸害了。”
  邻居们小声议论,已经对棒梗偷东西的行为很反感。
  对棒梗踩到陷阱的事儿,没有人报以一丝同情。
  自作孽,不可活!
  贾张氏很快也到了。
  当看到棒梗摔倒在宋国门前,一只脚被铁刺穿透,鲜血淋漓。
  她当场腿就吓哆嗦了。
  “.〃天杀的宋国,你弄陷阱害我乖孙啊……”
  贾张氏撒泼打滚。
  “奶奶,我痛……”
  棒梗哭喊道。
  “张大嫂,先把棒梗送医院吧,其他事儿再说。”
  壹大妈也劝道。
  贾张氏这才回过神,现在不是撒泼的时候。
  她扶起棒梗,同时,她也看见棒梗的书包打开了。
  看来,棒梗已经把蛇放进了宋国家。
  “狗ri的宋国,看你怎么被蛇咬!”
  贾张氏心里愤恨不已,希望宋国遭到报应。
  等秦淮茹下班回来的时候。
  一进屋,就看到棒梗脚缠绷带的样子。
  “棒梗,你脚怎么了?”
  秦淮茹大惊。
  “还不是宋国那天杀的,在家里面安了陷进,把我乖孙的脚掌都刺穿了!”
  贾张氏愤愤的说道。
  “什么?刺穿了脚掌?”
  秦淮茹差点没气得吐血。
  棒梗去偷宋国家茶叶蛋,导致一家四口窜稀的事儿才过去两天,现在又去偷宋国家。
  这是不长记性!
  他之前还断了手指啊……
  她对棒梗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棒梗,疼吗?”秦淮茹毕竟还是心疼。
  “不用你管!”
  棒梗生气,他今天报复宋国,正是因为听说秦淮茹惦记着对方。
  现在脚掌受了伤,他也有些生秦淮茹的气。
  秦淮茹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她心里苦涩,自顾自去做晚饭。
  “秦淮茹,今儿棒梗去医院的车费、医药费,全是用我的养老钱,一共花了六块五,你要还给我!”
  贾张氏用了自己养老钱,可是算计着呢。
  “妈,棒梗是您孙子,为他花点钱不应该吗?”秦淮茹生气道。
  这个恶婆婆,真是越来越奇葩了!
  “我不管,反正要还我钱,我的养老钱一分也不能动!”
  贾张氏不依不饶。
  “你有本事找宋国要去,是他害的棒梗受伤!”
  秦淮茹哪来钱,所有的钱都用在家里的吃穿用度上,她被贾张氏气的不行。
  一说到宋国,贾张氏来劲了。
  上次碰瓷直接被宋国从腿上碾过去。
  她心里可记恨着呢。
  “你以为我不敢?都在大院住着,他用这么冷血的手段防备大家,看谁会支持他!我这就找易中海他们来评评理划!”
  贾张氏直接跳脚了.
  贾张氏闹到易中海家。
  易中海其实已经从壹大妈那里得知了棒梗的事儿。
  他也认为宋国在家里安设陷阱欠妥。
  毕竟都是大院的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就算棒梗不懂事去偷拿他家东西,也不能做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儿。
  “张大嫂,这件事儿我来给你家讨个说法。”
  易中海面色严肃,颇为恼火宋国的行为。
  本来,易中海、老太太和傻柱就在合谋针对宋国。
  但他们计划的第一步失败了,现在,正好借此机会探探大院邻居对宋国的态度。
  贾张氏一听易中海要主持公道,就开心不已。
  “哼!宋国,这次看你有理还是大家有理!”
  她心里想着,就等一会儿看宋国怎么应对吧。
  壹大爷很快就召集大家在中院开会。
  宋国正巧下班回来,刚进中院,就被通知开会。
  大院的会,不涉及他的,他一点也不愿意掺和。
  但听说今天开会的内容,是讨论棒梗脚被他家陷阱刺伤的事儿。
  他就停下,要看看易中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毕竟,他猜测老太太、易中海和傻柱暗中在搞事儿,所以也想借此机会摸摸底。
  这时。
  贰大爷刘海中还在工厂守大门值夜班,就只有阎埠贵和易中海两个大爷主持大会。
  老太太则在一旁眯着眼睛“垂帘听政”。
  宋国把自行车停下,靠在车上静待事件发展。
  “没天理的东西……”
  贾张氏看着宋国,眼睛时不时露出恨意。
  秦淮茹则面朝壹大爷和傻柱他们,不敢面对宋国。
  “老易,什么事儿啊召集大家开会?”
  阎埠贵心里其实很清楚是贾家的事儿,但故意问道。
  “今儿召集大家来,主要是对宋国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的事儿,让大家表表态,同不同意这样的危险行径。”

  易中海说完,就看向贾张氏身边的棒梗。
  “大家可能有的听说了,有的刚下班还不清楚情况。今儿棒梗贪玩,又去宋国家里,可一只脚刚踏进门,就被铁刺穿透了脚掌。这样危险的陷阱,要是闹出人命,我们大院可就真出名了!”
  他补充说完,邻居们也议论开来。
  “要我说,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是不应该,但谁愿意让自家变危险,还不是为了防贼吗?”
  “如果大院没有贼,当然没有必要,但大院的贼,大家心里都清楚。”
  “是啊,棒梗小小年纪不学好,溜门撬锁贼精,上次少了手指就应该引以为戒,谁叫他死性不改呢?”
  邻居们意见出奇的一致,竟然没有反对宋国,而是把矛头指向贾家。
  虽然老话说穷帮穷,富帮富,但他们不可能支持贼偷东西吧。
  宋国现在日子过得红火,大家都看在眼里,既羡慕又嫉妒。
  大家都有心思和宋国拉近关系。
  万一有天真吃不上饭,向宋国开口借点粮,看在无冤无仇邻居一场的份上,也不至于被直接拒绝。
  以前宋大强在的时候,出了名的乐善好施,他们相信宋国不会太绝情。
  易中海没料到大家居然是这样的态度。
  似乎,对宋国没什么敌意啊……
  这对他们来说,可不算好消息。
  老太太听着这些议论声,抬了抬眼皮,道:“我住这大院几十年,各家都是夜不闭户,从来没出现过谁在家里安设陷阱防贼的情况。就算出现一些小偷小摸事件,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真正丢贵重物品的事儿没有发生过。”
  “在家里安设危险陷阱,这是对邻居的不信任,棒梗虽然有错在先,毕竟是个孩子,用这冷血的手段对付一孩子,我老太太认为不妥!”
  老太太说完。
  贾张氏顿时跳出lai指责宋国。
  “老太太说得对,宋国你心也太狠毒了,要是我们家棒梗脚残废了,你要一辈子负责到底!还有,今儿花的医药费六块五,你也要承担!”
  贾张氏恶狠狠说道,就像要把宋国生撕一般。
  邻居们都不说话了,他们认为老太太的话不无道理。
  虽然防备没有错,但过度防备,那也不应该。
  宋国对贾张氏冷然道:“贾张氏,偷了我家,还让我赔钱,要不去警务所掰扯掰扯,看有没有这个道理?”
  他知道棒梗一进门就中了招,肯定还没偷摸成功,只是出言吓唬贾张氏。
  “这……”
  贾张氏心里有鬼,哪敢去警务所啊?
  只得闷头不说话。
  让贾张氏闭了嘴。
  宋国看向老太太,冷笑道:“老太太,贼没上你家,你倒是会说风凉话!我安设陷阱,是为了防贼!谁是贼,我就防谁!”
  “按照老太太的说法,棒梗他年纪小,就可以胡作非为,任意偷窃是吧?生产队的驴都知道劳有所获,老太太你却支持不劳而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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