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六十三章Thegame9
thecolonel''sdeath
1899年
阿尔瓦晋升为上校后回到帕尔德亚庄园,亲自告诉艾琳娜这一喜讯,同时也得知了克莱尔去世的噩耗——
帕尔德亚家族的气氛已经变得越来越沉重了。
阿尔瓦担心艾琳娜会悲伤过度,但艾琳娜的神态让阿尔瓦又打消了这个想法——
她的眼中甚至连一点悲悯都没有。
阿尔瓦想着要查一查——或许帕尔德亚家族出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约书亚来了。
看着这与小妹相似的脸庞,阿尔瓦沉默了。
约书亚笑着,为阿尔瓦泡了一杯茶:“舅舅,请喝吧。”
阿尔瓦喝下了那杯茶。
阿尔瓦的确是查过那杯茶没有异味才喝下的——他不知道约书亚是下毒的好手,也更不知道人心可以如此险恶。
一周后,噩耗再次传来。
阿尔瓦,奥斯顿上将的次子,于1899年9月8日被毒杀,享年47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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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书亚的匕首朝着燕然刺去。
燕然轻松地避开,在饭菜里左踢右踢的——她在寻找钥匙。
路那帝克见状,也明白了提示的意思,和燕然一起在饭菜里寻找钥匙。
约书亚笑了两声,似在笑她们不自量力,继续拿着匕首刺向燕然和路那帝克。
燕然拿出剑来抵挡,而路那帝克趁机在饭菜里摸索,终于在凤尾虾中找到了第三把钥匙。
“走。”燕然低声说道。
“约书亚!”
一阵脚步声逼近,随后阿尔瓦和一个陌生男人走进了餐厅。那个陌生男人嘴边也有乌黑的血迹。
“维克多和阿尔瓦,奥斯顿上将的两个儿子。”路那帝克介绍道——尽管有点不合时宜。
“呀,两位舅舅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吗?”约书亚装作有些惊讶的样子,拿着匕首,问道。
“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毒杀的克利弗?”维克多厉声问道。
“克利弗是维克多的孩子。”路那帝克小声对燕然说道。
“当然——”约书亚瞪大眼睛,似不敢置信,但随后那惊讶的表情慢慢褪去,他笑着说道,眼中的光比匕首还冷,“是我。”
“孽畜!索薇娅怎么会生下你这种混账!”维克多气得瞪大了眼睛,拿出剑就要劈约书亚。
约书亚眼皮都没抬一下,无所谓地看着维克多情绪失控的样子。
“大哥,你控制一下。”阿尔瓦拦了一下维克多,“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
“对,”维克多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我们要去找母亲。”
“待会再来找你这个孽畜算账。”维克多警告道,然后和阿尔瓦一同上楼了。
燕然趁此拽着路那帝克回到来地下室。
第四把钥匙的线索是:我在画中藏。
画……燕然联想到了奥斯顿上将的画像。
“维克多是画家,他的房间里有很多画。”路那帝克说道。
“奥斯顿上将的画像有没有可能是藏钥匙的地方?”燕然问道。
“应该不太可能吧,”路那帝克有些迟疑,“那副画像艾琳娜不让碰。”
疯子也确实隐晦地提醒过不要动画像。
“那就去维克多的房间看看吧。”燕然决定道。
“维克多的房间应该是在二层。”路那帝克想了想,说道。
“走吧。”
燕然又有点想贺秋涵她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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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克多的房间没有封起来,也没有上锁。燕然和路那帝克很容易进入了房间。但房间里面……一言难尽。
画全被白色的布盖上,密不透风,压根看不到画的内容。一屋子都是被白布盖上的画,特别像一堆幽灵在这里开party。
燕然又想起了无良商家经常售卖的盲盒一类的商品,上面经常写着“打开我,里面有惊喜!”。燕然敢保证,这白布下面绝对是“惊喜”。而且还是大“惊喜”。
不过就算是“惊喜”,也要去面对,不是吗?
燕然掀开了一块白布。
白布下是一幅正常的画:画上是一大捧玫瑰花,娇艳欲滴。
越正常越不正常。
燕然停顿了一下,然后把第二幅画的白布也揭开。
第二幅画是一个正在放风筝的小女孩,小女孩头上戴了紫色发饰。
第三幅画是一片湖泊,看样子是风景画。
“燕然,”路那帝克扯了扯燕然的衣角,小声说道,“第一幅画……”
燕然看向第一幅画。画中原本盛开的玫瑰此刻正在迅速枯萎,很快变为了一滩烂泥。
第二幅画也有所变化:风筝线缠上了小女孩的脖子,一圈又一圈,女孩原本幸福快乐的神情变为了惊慌失措的表情——如同放映ppt一样一帧一帧地变换。
随后,风筝又向天空飞去。女孩的头被风筝线割了下来,像是球一样滚了两三圈才停下,草地瞬间被血染红,而那淡紫色的头饰转眼间也没入草中。
第三幅画同样在变化:原本平静的的湖面突然波涛汹涌,湖心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
燕然一不做二不休,扯掉了第四幅画的白布。
画中是一个洋娃娃躺在花丛中,现在看来还很正常。
但下一秒,画风突变:花丛迅速枯萎,洋娃娃也变得破烂不堪,棉花露了出来,但洋娃娃的嘴变得很奇怪,像是在笑。
第五幅画原本是一对兄妹,眉眼有点像维克多,想来是维克多给自己的孩子们画的肖像画,但下一秒那对兄妹变成了一个失去右臂的小男孩。
第六幅、第七幅、第八幅……
一幅一幅画,一块一块白布,一帧一帧蜕变……
燕然把所有的白布都扯了下来,但正常的画中和目前已变异的画中并没有钥匙。
看来要等所有的画作变化,才能在其中一幅里找到钥匙。
“燕然,小心!”路那帝克突然叫道。
原来是第一幅画中枯萎的玫瑰从画中伸了出来,带刺的枝条向燕然袭来,直奔燕然双眼——
燕然抽剑,把枝条削为几段。
本就扭曲发黑的枝条掉在地板上更显狰狞,像是一根根鬼手的断指。
第二幅画中的风筝也飞了出来,眼看风筝线就要往燕然脖子上缠。白色的夺命丝线如同鬼魅一样飘了过来,比白绫更细,但比白绫更为残忍。
燕然挥剑,飞速把风筝线砍断。
而其他画中的诡异事物也蠢蠢欲动……
这样不行……燕然快速地思考应对方案。
要赶快找到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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