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渣男必须死
“我帮你想办法,你先调整下情绪。”你尽量语气轻和安慰着她,翌姬眼中划过一丝得意,语气还是恶狠狠:“我不需要你同情,你这人面兽心的女人。”
“你必须要给我盘缠,不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鬼就在你面前,原来只是来要钱的,你无语的捂住额头,你明明在那时候是给了翌姬能富裕过完一生的钱袋子,这才几个年头,她天真的轻信情郎的花言巧语才落得这如此下场。
这种人不撞南墙不回头,继国缘一担忧的看了你一眼,你冲他安抚地摆摆手,并给他对了个口型:我有办法。
你在空中笔画出金钱的手势笑意盈盈:“也是这毕竟是我的错既然如此,你就随我去钱庄取钱罢,我折现给你。”
翌姬眼中的兴奋都要抑制不住,但保持着故作矜持的清高姿态,你对这种人感到一丝无语,在与继国缘一相互道别之后,你领着迫不及待的翌姬往花街的地方走去。
你可没有那么傻,你刚刚在翌姬为自己的胜利而庆幸时,早就打点好系统锁定了鹰郎的位置,跟你的猜想差不多,他正在花街醉生梦死。
“你是不是在耍我,这根本不是钱庄的方向!”翌姬看着灯红酒绿的花街脸色十分难看,眼中冒出怒火愤恨的看向你。
你对她安抚地笑了笑便解释道:“你也想快点拿到钱吧,如果直接去钱庄的话会有很多麻烦的手续,我认识钱庄的老板他经常会来这。”
你的笑意逐渐灿烂:“这样子的话就能把钱更快的到你手上。”
竖姬表情有些狐疑,但想到接下来可以讹你一笔钱还是安静了下来,你带着她走到一处游廊前,她肉眼可见的身体僵硬起来面色铁青怒瞪着你,你视若无睹只是语气淡淡的对她说道:“你就坐在那吧,老板就在这的其中一间我去找找看。”说完也不等翌姬回复,自顾自走了。
翌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看着各种穿戴着金银珠宝的女子在自己身旁经过,再看着自己被补补缝缝的粗布麻衣,顿时觉得自己无地自容,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瞥了在包厢里寻欢作乐的男子一眼,他的确有着能让少女沉醉的皮囊,但许多年的醉生梦死使他的身体迅速消瘦起来,眼眶下有着较深的黑眼圈,你便寻了个高处的位置等着看好戏。
翌姬耐不住性子等了许久不见你的归来,便小心翼翼的在游廊到处行走,看着与其擦肩而过在欢声笑语的少女们,她的眼中不由划过一丝嫉妒。
当翌姬路过一间包厢时,她听到了再也熟悉不过的声音,正当她欣喜没几秒时,包厢又传来银铃般的笑声与其纠缠,翌姬的心情仿佛从万丈悬崖跌入谷底。
她呆滞地看着纸拉门中灯光牵扯出一丝暧/昧的两具紧贴在一起的身躯,身子已经做出了反应。
“哗啦——!!”门被强硬的扯开,里面两个衣裳不整的人呈现在眼前,“啊!”女人尖叫一声急忙遮盖住自己的身躯。
“你怎么能这样?鹰郎!!”翌姬对着瘦弱的男人崩溃大喊,眼眶不由得流出泪水。
“你怎么会在这?”名叫鹰郎的男人有些吃惊,显然没料到翌姬会出现在这,但这些年的主导地位显然让他多一些自信,他揉了揉脑袋语气带着一丝烦躁说:“你能不能不要像个泼妇一样?”
翌姬一顿,支支吾吾道“我……我为了你做出了多少你还不知道吗?!”
男人眼中透露着一丝嫌弃:“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我已经厌弃你了。”
翌姬仿佛晴天霹雳,她的身躯不停地颤抖,你在高处觉得戏看的差不多了放下嗑瓜子的手,悠悠的走了过来。
你手里拿着沉甸甸的钱袋,走路还特意的摇出清脆的响声,把众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翌姬我已经取到钱了。”
你话音刚落,鹰郎闪过一丝狡诈,随后强硬的夺过你手中的钱袋,你假装拿不稳钱袋落在了地上,一堆金灿灿的圆币像喷泉一样散落开来。
“呿,娘们过来捡。”鹰郎不愿意弯下他那尊贵的腰,抬起下巴颐指气使的使唤起在一旁沉默的翌姬。
翌姬抬起头颅,她忍着眼眶里的泪水,嘴巴微微颤抖似乎想说点什么,眼泪汪汪的眼曈楚楚可怜的看着男人,最终还是屈服地跪了下来。
你也单膝跪地帮翌姬捡着金币,视线望着男人搂着娇人逐渐离去,你面带同情的看向低眉顺眼的翌姬,随即在她耳边轻喃道:“真可怜,曾经的贵族小姐为什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为了你那所谓的爱情吗,哪怕知道选择的人是人渣依然不肯脱身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翌姬沉默不语,半响后她的嘴唇撬出一句话:“我爱他。”
“噗嗤。”你忍不住轻笑出声,思绪渐渐飘到远外:“那他爱你吗?他在你面前搂着其他女人,他打骂着你把你贬到尘埃,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你用指甲轻轻划开自己的皮肤,血液的香甜瞬间弥漫着整个游廊,你用着盅惑的语气向她引诱:“你看你那么爱他,他还是那么花心,不如你把他永远的留在身边让他永远的看着你。”
“他只是你一个人的。”
你扯紧钱袋递给她,翌姬呆滞地走向鹰郎所在的包厢,机械般的步子踩在木质走廊上,你已深知任务完成,默默看向了a级服饰后面的半成品已经消失。
【翌姬的白无垢】
她的选择已经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为了让翌姬方便点,你还在钱袋里面塞了个惊喜给她。
…………
隔日,你得知昨晚去的游廊发生一起命案,一位衣衫褴褛的女子冲进包厢疯狂刺向一位男子,手段极其残忍,最终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吻上早已死去的男子,随后自刎。
你听到这消息扶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酝酿在口中的话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你算着时间已有八个月,但自己的小腹依旧平坦,丝毫看不出已经身怀六甲。
你也不进自己的领域了,就算两面宿傩找过来你也问心无愧,租了个房子,还有继国缘一当邻居,每天修剪花草喝喝茶日子过得十分惬意。
继国缘一偶尔会来串门,他就像个老妈子为你操心着,看见你小腹依旧平坦没有一点隆起的迹象。他担心你的身体出问题每次来时都提着一大堆补品,虽说你不需要,但这毕竟是他的心意你还是委婉的收下了。
“每次都提这么多东西,你是不是忘记我是鬼了?”你提着东西抱怨道,随后把补品塞进储物柜。
继国缘一回答道:“就算是鬼也要养成良好作息,况且你的孩子并不是鬼。”
你给继国缘一沏了杯茶:“诶,你怎么看出来的?”
你听着继国缘一的讲解,赫然悟道他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吗,专门用来砍无惨的那种。
“没关系没关系,她不会这么脆弱。”你摆摆手,一脸无所谓。
继国缘一道:“你想好名字了吗?”
你愣了一下,都没有想起这茬,要不是继国缘一提醒,你都打算给孩子取个狗蛋狗剩。
“我没有想过这个事,毕竟我没有姓,名也是我自己想的。”你背对着继国缘一摆弄花花草草,看着娇嫩的花苞你心情好了几分,随口说道:“要不就叫花吧。”
你觉得这个名字起的真好听,在心里为自己鼓起了海豹式拍掌:“如果是男孩子的话就叫竹,我把他给你,随你姓。”
莫名其妙得了一个便宜儿子的继国缘一:“……”
你摆出个pose,自恋道:“你看我多好,还没出生就把干爹给他找好了,要是缘一先生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姓继国。”你可真是个大聪明。
继国缘一似乎被你这副放飞自我跟模样吓到了,手里的茶杯掀起掀起一阵阵波纹:“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话什么意思?”
你脱口而出:“知道啊,这不就是认你作父吗,是吧爹!”话音刚落继国缘一手里的茶水应声倒地。
继国缘一至今为止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见到零之前以往他对女性的印象都来源于自己温婉柔弱的母亲以及小太阳般活泼的妻子。零的出现让他意识到竟有女子如同流氓一般!
之前那副充满母性光辉的样子果然是自己的错觉!继国缘一捂住脸,你瞧着这副模样觉得稀奇,凑到他身边,鼻尖都快碰上,“刚刚还有另外种选项,是不是啊缘一先生?”
看着继国缘一眼里闪过的惊慌失措,你的笑意越来越大。“我当然是开玩笑的,缘一先生请不要当真,毕竟你看起来真的很有趣。”
“就让我这个活着千百多年(吹牛的根本没那么长)的前辈来教你一个道理!那就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你可要提防着点。”
继国缘一被你整笑了,被你带起半开玩笑:“那岂不是你也很会骗人?”
你笑着眯了眯眼睛,没有回答。
你做了一个梦。
眼前的景象如同走马灯在你脑海中飞速的闪过,如同纪录片的零些片段强硬的塞进你的大脑,在里面,你仿佛度过了很长时间,百年、千年、万年?已经记不清了,你只是如同一个见证者一样看着每个时代的兴起衰弱,你还见到几位熟悉的人,禅院惠,继国缘一以及两面宿傩,看着继国缘一从襁褓中的赤子成长为苍老的鲐背之年,禅院惠身为禅院的家主与五条悟同归于尽。
你见到了自己,记录片中的你只是一位默默无闻的过客,并没有与他们发生任何交集,你好像活了很久里面,那里自己总是充满着激情结交新的朋友,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会,引发的矛盾和冲突总是使你与他人分道扬镳。
自己极度的想融入进去,但你的样子永远停留在了豆蔻年华中,你看着影片中的自己像一个个爱人投入了全部的爱,看着自己如获珍宝地捧着自己的孩子,却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花苞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凋零。
在那里你见证了太多的离别,当你从虚无缥缈之中清醒过来时,你达到这个世界的顶端,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伤害你。
见证重要之人一个个的离去,你就算身居高位也无法拯救,即使是最强终究还是斗不过时间的流逝。
梦的最后你把匕首刺进了自己的喉咙。
你猛地惊醒过来,被这个梦弄得全身冷汗,枕头已经湿透,你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起身出门,屋内烧的煤炭已经熄灭,你睡觉时只穿了一件里衣也被冷汗给浸湿掉,黏糊糊的触感让你十分不适。
这时正值六月寒冬,冷风呼啸而过,你这时才发觉自己的身躯十分燥热,皮肤仿佛有着火焰在上面灼烧着,内里也不容乐观,你感到小腹一阵剧痛。
你脸色一白,心想该不会是早产了吧?
寒冬的风反倒没让你清爽点,身躯还在逐渐的加热,你仿佛处于高温的桑拿房之中,没一会儿你的脸颊晕染出高原红,
太热了,你迎着冷风奔跑着,希望这能使自己凉快点,没太注意脚下一滑,你一不小心跌落到了小溪河。
原本被风吹得有点干的里衣现在浑身湿透了,但你现在可顾不及这个,冰冷的河水使你的脑子清醒了许多,你迷糊的眨了眨眼睛,觉得河里面十分舒服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圈起来。
皮肤上灼烧的烫度缓解了许多,但腹部的疼痛依旧如此,你感到眼皮越来越重,也不管这里是野外,随即睡死了过去。
没过一会,你缓缓地睁开眼,不知何时被移到了岸上,身旁还有一裹好的襁褓,这就是生娃吗?你拆开身旁的襁褓(盲盒)。
里面躺着一位粉妆玉砌的黑发小团子,她紧闭双眼,安静的仿佛像一个死物,你该不会是生了一个死胎吧,这一想法冒出来你摇了摇头,但接下来的观察让你直冒冷汗。
婴儿的胸腔并没有起伏,睫毛也没有颤动。你越来越感觉这就是一个精致的仿真品,你小心翼翼的抱着孩子,心里说不上滋味。
正当你想着孩子应该埋哪里时,控制面板骤然跳了出来,【是否传承给下一代?】这可真不是时候,你没有那个心情点了否。
在你心情跌落谷底时,你感觉怀里传来一阵触感,你低头望去,小婴儿不舒服施展着四肢,察觉到你的视线用着无机质的翠绿眼瞳望着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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