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结束
你看到信的第一个想法,还有这等好事?!
两面宿傩这杀千刀的也有这么一天了,但转念仔细一想,以两面宿傩的实力所谓的讨伐军根本奈何不了他。
你看了一眼信:“他们太弱了,会死的。”
说完你扯了扯继国缘一的衣袖,“不要去。”
继国缘一沉默地接过你手中的信,沉思良久后缓缓开口:“就算你这么说,但我实在不能坐视不管。”
“据我所知,两面宿傩也是食人的诅咒,如果放任不管的话他将会伤害更多的人,我的诞生就是为了对抗这些人。”
“我会去的,这是我的使命。”
?!你震惊地睁大眼瞳,继国缘一的话每个字你都能听懂。但组合起来让你摸不着头脑,你心中燃起一股怒火对着继国缘一强硬的反驳道:“你这是什么歪理?”
你一把扯过继国缘一的衣领,继国缘一显然没有料到你的动作:“照你这个说法,会绘画的必须要去做画家,会军事必定挑起战争是不是!”
“人的诞生从来不是要为了完成某件事。”
你说到激动之处带一丝颤音,由于你们的姿势十分像在交头接耳,继国缘一看不到你的表情但他从声音中听出你的情绪似乎有些崩溃,他有些僵硬的拍了拍你的脊背。
你想起了某些事,鼻子止不住地一酸,引来了继国缘一的担心,他温柔的声音让你眼泪差点止不住:“没事吧,你在哭。”
“缘一先生,你的人生并不局限于斩杀他们这件事上,你还可以做很多事情。”
“你可以带小花去吹笛子,可以去看小溪抓蝴蝶,而不是重复挥刀这一件事。”
你哭了出来,令继国缘一有些束手无策他只能像哄小孩一样轻拍着你的背,你哭的声音有些断断续续,像是把好几年的委屈都给哭出来了。
“为什么你和梅川渝一样,都认为自己有什么狗屁使命而无私奉献自己!他自己都管不好了还去操心别人,现在倒好死不瞑目没有一个人记住他。”
“呜呜呜,自私一点不好吗?”
你感到温暖的手掌放到你的头上,不禁愣住了,继国缘一的嗓音温柔而坚定:“罗刹,不零小姐。”
“没有什么人做好事之前的目的是要被铭记的,我只想尽我所能去帮助那些所需要帮助的人。”继国缘一瑰红的眼瞳凝视着你,“我只是茫茫人海中不起眼的一人,但是如果我的能力能够使那些人平安无事我也知足了。”
这句话让你梦回从前,那时刚来这世界的你遇到的第一个人,他总是会用温柔似水的眼瞳注视着你
“不要丢掉准则,根据你自己的意愿去帮助他们。”你连哭泣都忘记了,大脑有些卡顿最终捂着脸发出一声叹息。
“抱歉缘一先生,我有些失态。”你抹了抺眼角的泪珠。
继国缘一揉搓着你的头:“没事,你也是在担心我。”
像个小孩一样,你气呼呼的躲过继国缘一的手,随即逃走“我要去照顾小花的缘一先生再见。”
你看着床上熟睡中的小花,点了点她馒头般的脸颊,随即“嗷呜”一口咬上去,说是咬其实是用唇瓣轻轻地抿着,但小花你依旧死人一样睡过去,你在她脸上留下个红印子也没反应。
你抽到小花耳边喃喃道:“要做个自私的人哦小花。”
深夜你又做了梦,自从上次那个奇怪悠久的梦以后你总是会断断续续梦到一些片段,但每次醒来后你只是留下一个模糊的印象。
这次的梦让你脊背发凉,你梦到小花毫无生命迹象的躺在你怀里,耳边又传来了像似两面宿傩的低语:“你守护不了任何人,都是你的错。”
你被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睡在摇篮里面的小花,令你安心的是她熟睡的依然很香甜,但梦里的场景仍然触目惊心,让你不由感到一丝后怕,脑海中不由浮现起之前的猜测。
你流下了一滴冷汗,心中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继国缘一紧挨着你的院子,你们之间隔着一堵墙,你轻松的越过靠墙,来到了继国缘一房门前。
继国缘一的睡眠很浅,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你掏出提前准备好的安眠药,一把挥洒在空中。
空中的粉尘迅速化作一丝烟雾顺着房屋的窗户进到屋内,你在外边觉得等待差不多了,小心翼翼推开门猫手猫脚像个贼似的进来了。
继国缘一的房屋家具摆放十分简单,一进门就能看到桌子上摆放着一张白色的信,你走进本想拿起,却被背后的声音吓了一跳。
“你在干什么?”
“啊,鬼呀!!”你被吓得一个激灵,向身后的东西挥出一巴掌,却被猛地按住手腕。
“缘一先生?!”看见眼前的人,你呼出一口气不由得放松下来,但继国缘一接下来的话让你无地自容
“你在偷东西吗?”
你流下一滴冷汗“啊哈…我有东西忘在这了。”这漏洞百出的谎话连你自己都不信,你的眼神不由得漂移左顾右看。
继国缘一叹了口气,拿出衣袖里面的信:“你想销毁这封信吗?”
“不,不是的!”你拨浪鼓似的摇摇头,
继国缘一义正言辞的告诉你:“这样子是不对的,偷东西是不好的行为。”
毛都没得到还被教训了。
然后你敲了敲脑袋转念仔细一想,你是看过信的内容,自己记忆力还很好也许可以复制一份。
这就是一孕傻三年吗?你悲催的捂脸。
这个时代虽有复印机,但这时代的手笔实在不忍直视,那你还好有个黑科技。
将将,你掏出系统版现代复印机,这个可以根据脑海中的形象进行复制,简直就是作弊神器!你照葫芦画瓢依照脑海中阅读过的形象弄出那一封信。
然而你定睛一看,连继国缘一的名字都给印刷上去了,你眉头抽了抽,脑海中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
现在起你就是继国缘一!
就愉快的这么决定了,你再次返回屋内,继国缘一显得十分疑惑,刚想开口询问你,却被你突如其来的一棒子敲晕了。
阿门。你朝着继国缘一的“尸/体”在胸口划一道十字,朝他拜了拜。这样就不怕继国缘一率先抢跑了,小花你寄养到百鬼丸养父那里也没问题。
随后你前往了熟悉的地方,平安京。
城门口的守卫拦住了你的去路,你直接把信一递,守卫检查后怀疑的看着你:“你就是继国缘一,看着不像啊?”
你故作高深莫测:“人不可貌相。”
守卫摆摆手不耐烦道:“过了过了,快进。”
这儿还是跟几年前一样,虽然那个时候你也没仔细观察,只不过从原住民的口中得知自从几年前那位城主死后这儿就成了一座无人看管的城市,十分混乱曾一度成为一些流氓武士的聚集地。
直到最近禅院家主的接手才让这座城市好了起来,你打探消息的住民口中对这位禅院家主尽是仰慕之意。
看来禅院惠在这个周目也有了一番出息,你那颗悬挂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继国缘一的信在这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你也不确定除了禅院惠是否还有其他人见过继国缘一,一路上你都尽量躲着佩戴禅院家族徽的人。
你感到有人拍了拍你的肩膀,你一激灵脖子僵硬地回头。
禅院惠。
这张熟悉且陌生的脸让你整个一愣,盯着他俊俏的脸向你逐渐靠近,你们的呼吸简直要交错在一起,你甚至能看到他刷子般似的浓密睫毛。
等等,这好像不对劲,这周目你都没跟禅院惠产生过大的交集,为什么他的反应却像是许久未见的熟人。
原来禅院惠是这种闷骚的人设吗?
“抱歉,有些吓到你了。“
禅院惠眼瞳闪过一丝流光随后放开你,你拍拍胸膛喘了口气:“惠…禅院先生抱歉我不请自来。”
“叫我惠就好”禅院惠蹙眉随即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宴会想来就来,继国缘一在哪?”
“额……被我打晕了。”
禅院惠拳头微微攥紧,你看出来他的忍耐抢先说道:“我比他更强,而且我也有能对抗两面宿傩的更好方法可以把伤亡减到最小。”
你抬起眼眸仰望瞧向他:“这还不够吗?”
你的话语正中禅院惠铀心,他的眉头微微松动,但还是反对你的意见:“这个可不是儿戏,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吗?”
在你和禅院惠互相僵持不下,背后突然传来一阵掌声随后一位儒雅随和的男人在禅院惠身后出现:“这可是能对上两面宿傩很好的筹码,禅院家主该不是私心不想让她……”
禅院惠的眼眸瞬间冷了下来:“这没有你插话的份,加茂。”
额头处有道缝合线的男人轻笑几声随后便道:“这可不是你能决定就决定的。”名叫加茂的男人对你礼貌地伸出手。“欢迎加入到跟我们一起讨伐两面宿傩。”
不知为何,看见这男人你心中涌上一股生理性的反胃,你脑中突然闪过零碎的一些画面,自己被各方咒术师团团围住如犯人一般的跪倒在地上,他们肆意的讨论着什么,只见高座上的男人淡漠一笑。
但为了自己的计划,你还是握住了他递出来的橄榄枝,男人唇边的淡淡微笑逐渐加深。禅院惠在旁双手抱肘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觉得你离真相越来越近,加茂找了个理由让你与禅院惠分別,禅院惠显然不太乐意,你按住他想放出式神的手,轻轻地摇头。
禅院惠临走前在你掌心里塞了个物体,你心有灵犀把它藏在衣袖折里,身前带路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你松了口气。
“欢迎零小姐加入我们。”
加茂把你带领到一间空旷的屋内,你跟着走进去发现这并不简单。
以你为圆心的空间从内到外摆放着许多扇红白相间的木门,散发着微弱的烛光,当你站在中间,红白门上浮现出一道模糊的人影,赫然四面八方传来了严肃极具威严的声音。
“你有对抗两面宿傩的筹码?”
这熟悉且陌生的声音让你瞳孔微怔,随即说道:“是的,我…”还没等你把话讲完,身旁又传来不同的声音:“等等,她好像跟两面宿傩有点关系。”
“具“窗”的人员所说,两面宿傩身旁一直跟着一位红发女人,该不会就是这位吧?”
这句话一出,他们瞬间急躁沸腾起来:“她来这肯定没安好心,一定是两面宿傩安插在这的眼线!”
“控制住她,别让她跑了。拿她来要挟两面宿傩!”
“安静,各位。”在你身旁安静的加茂在你手足无措时出来维护,他声音坚定义正言辞道:“我相信她不会是这样的人,如果她是两面宿傩派来的话根本没必要。”
即使这样加茂的话还是被反驳了:“为什么要相信你的一面之词!要是他们在进行着什么计划你能负责吗?!”
你不耐烦的打断道:“我已经和两面宿傩决裂没有关系了,我来到这的目的还不明确吗?”
“我不屑对于你们这些蝼蚁出手,我来到这个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杀掉两面宿傩。”你双手抱胸,眼眸瞄向那模糊的黑色人影。
“你们只需躲在那门后一直瑟瑟发抖到死,不配对我的计划指手画脚。”
“你!”“可真是狂妄啊!”“杀了这无礼的女人!”
你没有在顾及他们所说的废话,径直地走出那里,这时加茂跟着一并走出来,你转头看去:“找我有事吗加茂?”
加茂笑了一下:“小姐刚才的发言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
“我这儿有个主意能够帮你解决两面宿傩,不如跟我合作?”
你拒绝了:”不必,其实我根本没想过打败两面宿傩。”
说完也没有等加茂回话,但他的下一句让你止住脚步:“哪怕这关系到你的孩子?”加茂的表情依旧笑眯眯,笑容深的瞧不见眼底。
“说吧,你有什么计划?”
…………
你面带笑容向两面宿傩招手:“好久不见了,宿傩。”
两面宿傩显然想不到你竟然会出现在他眼前,他的表情有些微怔,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很大胆啊,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两面宿傩从骨制座椅站了起来,露出了狰狞嗜血的狂笑,眼下的复眼瞳孔不停的转动,你看着两面宿傩熟悉的模样僵硬的身体不由松动了几分。
你摆了摆手说道:“知道吗宿傩,你被咒术界通缉讨伐了,我把这个通缉令给接下来了。”
两面宿傩一手抓住自已半边脸,仅剩的猩红的眼瞳平静的看着你:“你投靠了他们?眼光可真是差,还遵循他们的命令讨伐,许久未见,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你无奈的笑了一下:“是的。”
久别重逢的闲聊就此结束,你手指在空气中一点,然后猛地握住在空中凭然出现的红色刀柄。
你身影一瞬,刚才你停留的位置只留下一丝浓烟,一道断裂的刀痕浮现而出。随后在两面宿傩身旁响起一道钢铁碰撞的沉闷声音。
“哐当——!!”
枪与刃直接碰撞在一起发出剧裂的刺耳声鸣,你听到了两面宿傩发出一具不屑的笑声,你抿紧唇瓣,眼眶睁大眼瞳微微缩小。
来不及了,你的拟态刀刃被两面宿傩庞大的力量死死攥住,看着两面宿傩近在咫尺嘲讽的表情,你深感不妙,骤然脊背猛地挨上突如其来的一刀,你的表情显然不可置信。
你径直跌落了下去,这场战斗就以快速的落寞告终,两面宿傩挑了挑眉,走上前去伸手想抓住你毫无生命迹象的身躯。
随即一道随风撕扯呼啸而过的箭矢与两面宿傩的脸擦肩而过,下一道血痕。两面宿傩似乎没有想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猛地看向你倒在地上的身躯。
哪还有什么身躯,只有地上散落羽毛的乌鸦而已,两面宿傩在心中暗骂一句,紧接着看向站立在高墙之上的女人。
你拿着碧蓝色的□□,对准两面宿傩的脑袋弦弓一放,弓弦弹起沉闷的呜鸣声,荧光的箭矢疾风的包裹直直射向两面宿傩。
两面宿傩游刃有余的站在原地,随即双手合十,嘴角勾起一抹兴奋的狂笑,大喊道:“【伏魔御厨子】”
就如同不用画布就能在空气中施展出一副山水墨画一般,一座由牛骨砌成的神社型庞大房屋赫然凭空出现在两面宿傩身后,以两面宿傩为中心半径两百米开外地面上涌出一股腥臭的血水。
你所站立的高墙被轻松切下,在两面宿傩四周的物体生物如豆腐般被轻松切割,以肉眼都看不见的刀切在飞速的运转,有些人还没来得及哀嚎身体就被一刀两断。
这是真正的地狱,每个人都如同俎上鱼肉,任人宰割,两面宿傩轻松站在圆心,眼神戏谑打量着面前的景象,仿佛看着让他心情愉快的场景。
你想起自己也能开领域,如果自己能盖过两面宿傩的领域的话他们就能得救,但这时,脑海中传来一阵声音:“你认为自己真的能强得过他吗?”
但这是唯一能阻止两面宿傩杀生的办法了,你学着两面宿傩双手合十,声音沉稳而坚定:【领域展开】”
乌托邦。
禅院惠拍桌而起,桌子上的茶杯直接被掀翻。他的语气中是压抑不住的愤怒:“怎么可以让她独自一人去面对两面宿傩?!”
“你们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心安理得躲在女人的身后?”
加茂淡定的喝了口茶:“你冷静点,这是她自己的选择。”
身旁的沧桑老头说道:“她有自信对抗两面宿傩,那就让她去啊,不过是一界女人,死了也无妨。”
禅院惠心中燃起一股怒火,他猛地将地上的茶杯扔到老头脑袋上怒斥道:“把你的嘴给我闭上!!”
“你竟敢为了一女人对你长辈这么说话!!”老头也愤怒了,刚想站起但背上猛地压下一股重量让他冒出冷汗。
一条虎视眈眈的蟒蛇缠绕住他的身躯,吐着蛇性子在他脸上肆意游走,如他主人般翠绿的竖曈窥视着嘴边的猎物。
“你再多说一句脖子就没了。”
禅院惠一挥袖,留下一句:“我去找她。”
你感到身躯越来越不行了,喉咙涌上一股腥甜,嘴里止不住咳出一口鲜红的血液。
两面宿傩样子也十分狼狈,他腋下的手臂被你用附魔的拟态砍断了一只,他似乎是想用所谓的反转术式来修复,但是无济于事。
可笑,这是你在商城中购买特意阻断反转术式的东西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让你修复,你自己也没了恢复特质,两面宿傩也别想有。
“你竟然有两把刷子,该说是我小看你了。”两面宿傩甩了甩手,手臂修复不好也不在意了。
两面宿傩的鼻子动了动:“呿,你怎么有一股已婚女人的味道?”
你抹了一把嘴,敞开裂嘴笑:“那当然是离开你后我找到真命天子,可对我老好了,身材棒床品又好,不像某个人。”
“我们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男人都接受不了绿帽子,两面宿傩也不例外,他额头抱紧一股青筋,嘴角抽了抽:“这样啊,看来你的生活过得相当“滋润””他咬牙切齿的咬紧滋润二字。
两面宿傩急了,他急了他急了。
你本想对他再嘲讽竖个中指,但是嘴里源源不断咳出的血提醒着你快要到极限,你只能作罢。
你的领域似乎又变了天,从阳光正好的晴空万里灰暗了下来,天空中转为橘橙相间的黄昏,一轮像似深渊的洞口悬挂在天空。
你的领域才不是只有乌托邦,毕竟谁还没有个第二形态。
【黄昏】
在你血条或精神降到50触发,乌托邦的【清晨】关闭,随即出现乌托邦的【黄昏】。
原本深渊的洞口有了动静,它的四周出现起黑色的漩涡,逐渐有扩大的趋势。
四周的一切似乎变得扭曲起来,挺立的房屋逐渐扭曲成蚊香圈的形状,活着生物则是被吸进那深不见底的深渊中。
两面宿傩说道:“你又有什么把戏?”四周掀起一阵阵风似乎想把周边的一切所带往洞口中,两面宿傩的白色和服被吹起了一道弧度,也露出了他强壮的腿部肌肉。
你还在扣血,为了让自己轻松点只能靠墙躺在地上,身上源源不断的多出一些小伤口,不停的在外渗血,你现在的模样简直比两面宿傩还狼狈。
这些伤口是凭空出现的,其实两面宿傩的攻击都十分很好的避开你,没有造成什么伤口。
两面宿傩在你面前蹲下身挑起了你的下巴,你的眼睛被血糊的有点看不清了,你想睁开眼但却无济于事,你感到脸上传来一阵粗糙的触感,两面宿傩有些厚茧的手再帮你细细擦着脸上的血迹。
你有些奇怪,剩下的一只眼曈惊讶看着他。
随即你试探性把脸腮贴上两面宿傩的手掌心,两面宿傩手指微微抽动,竟然没打你。
你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刚才不是要杀我来着。”
两面宿傩垂下头捏着一把你的脸腮:“等你死后我自然能出去。”
你低声笑道“真聪明啊。”
“我就没想着要赢,本来我都想找个河淹死算了,但是我想到跟你有个约定。”
“你在骗人。”两面宿傩无情的打断了你。
“呵,那我就说真话吧。
“一起去黄泉吧宿傩。”
两面宿傩唇瓣开合了几下,太轻了你没听到你觉得他应该是拒绝你了。
不过没关系,他该死还是得死。
你的血量已经变成红色,只剩下10,原本橙色的黄昏赫然变成阴暗的天黑,地上浮现出些紫黑色的幽灵。
你还没来得及看禅院惠给你的东西,有些可惜。
你还没来得及观看小花的成长。
人生的走马灯在你眼前迅速闪过,你看到了上一个周目你迎面而上一道利刃,画面一转禅院惠抱着你的遗体。
蓝色史莱姆的话回荡在你耳边,自杀是不可行的不然你会轮回在这周目,你上周目做了许多的孽必须要下周目来还。
虽然你依旧那么烂,不知道砍了两面宿傩是否是一件好事。
周围一片漆黑,你的身躯慢慢没了生息,你的灵魂飘荡在一片漆黑当中,周边是熟悉的蓝色史莱姆。
【检测到你身上有个反转装置,是否使用(不可留到下一个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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