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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小漂亮开染坊


路季尧就是一个大变态,可路季尧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宁宴容看着路季尧这副毫无自知之明的样子,委屈就上来了,他就是想要和路季尧一起“那个”。

        路季尧为什么不同意?

        他们以前有时候都能一周三次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点赘肉都没有,身材也跟以前一样。

        宁宴容的眼眶里蓄了一泡泪,越看越委屈,最后小声啜泣了起来:“说吧,路季尧你是不是背着,背着我有人了,所以我的身体都不香了……”

        什么鬼话。路季尧皱眉,他怎么可能会有别人,他从始至终都只有宁宴容一个。

        而且,路季尧注视着宁宴容:“你很香。”

        宁宴容委屈的眨了眨眼睛,“?”

        是他想的那个香吗?不是体香。

        “从里到外都很香,一直都让人欲罢不能。”路季尧吐出了一句情话。

        带着荤味。

        手勾勒着宁宴容的轮廓,路季尧察觉到这个宁宴容和六年来的宁宴容不一样。

        失去几天的记忆真的能让人性情大变到这个地步吗?这简直是判若两人。

        如果不是宁宴容说过自己是独生子,路季尧都要怀疑现在的这人是宁宴容的双胞胎兄弟了。

        面前的宁宴容不再是单纯的高岭小白花容容,路季尧感觉宁宴容现在已经成了一个黄容容……

        脑子里都装满了黄色的废料。

        以前那些不和谐的运动都是自己主动的,宁宴容什么时候主动过?

        可是宁宴容失忆以来,不到一个月宁宴容就主动了数次,丝袜,湿身的诱或心,上厕所跟着路季尧然后炯炯有神的盯着小路季尧等等。

        宁宴容的一颦一笑,行为举止中都带着/媚/惑。

        每次都能让路季尧身火难耐,撩得路季尧恨不得替天行道将“妖妃”绳之以法。

        宁宴容难得从路季尧嘴里听到了一句带颜色的话,他兴奋极了:“里面你都还没试过呢,你怎么可以说香了,老公我们来试一试里面吧?!”

        完蛋了。

        宁宴容的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洗不干净了。

        “里面”?现在宁宴容说的话一句比一句放荡不堪,路季尧想,他就不该给宁宴容一点颜色的。

        看吧,给了宁宴容一点颜色宁宴容就开启了黄染坊。

        “容容……我去给你找个男德班吧。”路季尧迟疑一下,希望男德班能阻止一下宁宴容脑袋里的黄色垃圾蔓延。

        宁宴容的眼睫毛上挂着几滴小水珠,他主动的把路季尧单手压在床上,宁宴容抿了抿嘴:

        “你不是容容的老公吗?不然容容为什么要守男德?!”

        宁宴容觉得路季尧是打算不要他了,嫌弃他了。

        “容容只是想和老公“亲近”都不可以了吗?容容失忆以前我们还能一个月来七次呢,现在,都半个月了……”

        宁宴容的泪珠划过脸庞,顺着下巴滑落打在了路季尧的胸膛上,“也是,容容的保质期到了,不新鲜了!”

        泪珠连连不断的打在他的胸膛上,炸开了一片水花,也炸开了路季尧的心房。

        路季尧挣开宁宴容的压制,温柔的把宁宴容搂进怀里,手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拍着宁宴容,替宁宴容顺气。

        也是,安慰宁宴容。

        “不是,只喜欢容容,容容在我这里永远都不会过期,一直有新鲜感。”

        宁宴容双手紧紧攥着路季尧胸口的衣服,抬头,眼泪挂着要掉不掉:“那我们做减肥运动吧!”

        “………”路季尧哄人的动作一顿,轻声的说,“现在不行。”

        现在怎么行?正是月黑风高过春【元】宵的日子,现在行的不得了。宁宴容赌气的撒开路季尧的手背过身去。

        他真的好想把这个一到运动就不行的垃圾老公给换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宁宴容和路季尧中间隔了一条三八线,互相背对着睡觉。

        路季尧听到宁宴容的呼吸平缓后翻了个身看着宁宴容的背,见宁宴容的被子被踢到开便动作轻轻的给宁宴容重新盖好。

        看着宁宴容睡觉后人是气鼓鼓的腮子,路季尧叹气,希望明天宁宴容能不气了。

        现在是真的不能做那事。

        做了,就真的挽回不了了……

        早上了。

        路季尧拉开窗帘,在床边晃荡了一会儿,轻声的唤宁宴容起床:“容容,该起床吃饭了。”

        宁宴容把自己卷成了一个花卷,闻声他只是皱了皱眉,往那边侧过了脸。

        这一侧便露出了宁宴容的半边脸,红通通的。

        颜色不太对。

        路季尧当即伸手覆在宁宴容的额头上,滚烫滚烫的,宁宴容烧了。

        家庭医生住的很远,路季尧怕打电话后等家庭医生过来宁宴容都给烧成傻子了。

        所以路季尧一手托着宁宴容修长的脖子,一手从宁宴容膝下穿过,抱起人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在茶几上拿了车钥匙,路季尧直接把宁宴容放到了副驾驶座上,侧过身给宁宴容系上安全带。

        本来打算坐回去,可是路季尧看到了宁宴容那格外潋滟的唇,他左右看了看,都关着窗。

        稳了。

        路季尧慢慢的俯下身,趁着主人意识混乱,偷偷的品尝了主人家的宝贝。

        生病了的宁宴容的唇品尝起来多了一种脆弱的感觉,像是易碎的陶瓷。

        得格外怜惜。

        所以路季尧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了又碰,昏迷着的宁宴容很乖,不会因为他碰了唇就要求去减肥。

        路季尧宁愿宁宴容醒着要求运动,也不宁愿宁宴容脸色苍白这么脆弱。

        接下来,路季尧打开了车档,把车驶出去了。

        小车子一路狂奔,乘着疾风,脚踩着风火轮,很快到了医院。

        路季尧把宁宴容抱进医院里挂号打针吊水,他坐在床边等着宁宴容吊水时,病房的门开了。

        “你好,路季尧先生,我们的监控看到您尾号xxxxx的车子连续闯了十个红灯……”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领头的那个手上还拿着贴条和笔。

        “还有您放在下面的车没有规范停放。”

        安何森在这群人后面。

        路季尧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宁宴容,对赶来的安何森说:“他交给你了。”

        “我跟你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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