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神明
太宰治, 中原中也对视一眼，同时躲避开来酒井荒川的视线。
太宰治无聊的“嘁”了一声，展现出不常见孩子气, 嘟起嘴巴, 变成了一张包子脸，“什么嘛, 小川酱好卑鄙。”
虽然是说好了的结局，但是川酱初吻什么的，完全没有包含在里面！
中原中也焦躁的扯了扯脖子上的choker, 左右扭动了两下缓解喉咙里的干渴。
脑海里播放的仍然是刚刚自己目不转睛看到的那一幕。
性感，张力, 无一不刺激着中原中也的感官。
大口喘了一声粗气后，中原中也干咳了两下, 不敢去看酒井荒川的表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赶来的江户川乱步和福泽社长站在一侧, 严肃的福泽谕吉拍了拍江户川乱步的脑袋，微微下榻的贝雷帽压下发丝遮住了江户川乱步血红的耳尖。
中岛敦已经满脸通红捂着泉镜花的双眼, “镜花酱，这个小孩子是不可以看的哦。”
紫色的呆毛翘了翘，泉镜花微微点了点头, 不过还是严肃的说：“敦也是小孩子，也不可以看。”
“啊啊啊, 不要再说了镜花酱！”中岛敦羞耻到自己低头埋在胸膛中, 连脖子都红透了。
芥川龙之介单手捂着下半张脸, 口鼻被青筋凸起的手掌狠狠捂住, 向来肺不好的芥川龙之介把自己肺部的痒意硬生生吞了下去, 整张惨白的脸憋出了暗红。
尾崎红叶站在自家首领森鸥外身边, 肩膀上斜靠着她那随身携带的红色剑伞捂嘴偷笑, “哦呀，理事长也接触到了成年人的世界了。”
森鸥外右手拉着爱丽丝，看着酒井荒川半身融合后仅仅只是变矮了，没有变成小理事长的样子，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呢？是不是，爱丽丝酱。”
金发碧眼的小萝莉爱丽丝臭着脸骂道：“变态林太郎！”
气鼓鼓的爱丽丝早就知道森欧外想着什么，像往常一样狠狠给了森鸥外一脚。
“爱丽丝酱～！”对方荡漾的声线让爱丽丝狠狠翻了个白眼。
戴着单边眼镜的广津柳浪严肃的背着手，视线却飘到了黑蜥蜴“十人长”之一的银身上。
芥川银还是一副暗杀者的服侍，黑漆漆的站在阴影里更加看不清楚，但是浑身僵住的肌肉让人能够发现银也十分不擅长面对这种场景。
而组合中已经有一部分人开始起哄。
能够控制血液，异能力名称为「红字」的纳撒尼尔·霍桑，一头整理的干干净净的蓝灰色头发，穿着黑色的风衣，垂落在侧方的手上还拿着一本圣经，另一只手严肃的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身为牧师，向来为主祷告的他目睹了这渎神的一幕。
半身与半身的分割和融合，挑战主和神灵的权威。
“逆神者，竟然讽刺的成为了神明？”纳撒尼尔·霍桑喃喃自语道，“主说，惟独亵渎圣灵、总不得赦免。”
玛格丽特·米切尔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一身绿色长裙的她举着小遮阳伞，小声嘟囔。
“明明是很有爱啊，真是搞不懂你的脑子里除了主和圣经还剩下什么？”玛格丽特·米切尔单手捂着自己的心跳，被刚刚的一幕猛然戳到了柔软的内心，“半身的献祭，‘哥哥’与‘弟弟’的争斗。这是因为‘爱’产生的结局。”
肩膀上站着“卡尔”的埃德加·爱伦·坡，因为长长的刘海遮挡住了半张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过从对方的碎碎念中也能感觉到，埃德加·爱伦·坡也被刺激的不清。
老爷子叼着烟斗，赫尔曼·麦尔维尔站在最后，含着微笑看着这一幕。
路易莎·梅·奥尔柯
特已经羞耻的蹲在自己组合老大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的身后躲着了，本来就害羞的她整张脸都是红色的。
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双手叉腰，一头亮闪闪的金发几乎闪瞎一众人的眼睛，站在原地哈哈大笑，爽快喊道:“这才是少年嘛，冲动又美好，泥泞又洁白。”
而有着旧日支配者之称的霍华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顶着一头湖蓝色海藻一样狂乱的头发，双眼无神的盯着酒井荒川，嘴巴里呢喃着，“睡——觉——。”
红色双马尾的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先是被理事长们的动作搞的羞耻了几分，随后又刺啦啦喊道，“这下理事长总该摆脱那个可恶的诅咒了。”
“确实呢。”穿着背带裤的约翰·斯坦贝克笑眯眯拱了拱身边的马克·吐温，“有没有发现理事长变矮了。”
只穿着单衬衫露出完美腹肌的的马克·吐温点了点头，“看起来矮了5公分呢。”
“欧～尼～sama～。”一身校园装的谷崎直美贴在谷崎润一郎身上，手指在谷崎润一郎的嘴唇上摸来摸去，“欧尼桑～～～，我们也试一试嘛，好不好，哥哥大人～？”
“直美，等一下了直美。”谷崎润一郎推拒着谷崎直美的身体，却又没有用力，只是害羞着往后仰着身体，“这里好多人，不可以在这里了……”
“欧尼sama～～～”
“等一下，等一下了……，啊，直美，哪里不可以碰，啊……”
“又开始了呢。”宫泽贤治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草帽，“刚刚理事长也是那样欸？这就是城里人的夜生活吗？”
与谢野晶子沉默了一下，随后拍了拍宫泽贤治的肩膀，“贤治，这个不要学。”
“咔嚓。”正在记录黑衣组织对手信息的国木田独步的钢笔被刚刚那个某种意义上对他来说香艳至极的场景给折断了。
“这，未成年，不对，理事长已经成年了，但是哥哥，不对，那不是理事长的哥哥，半身就是自己，自己和自己……”转着蚊香圈眼睛的国木田独步仍然保留了数学教师的严谨，“总，总之，理事长成功‘活’下来了。”
组合不远处就是天人五衰和猎犬。
和往常一样披着毛绒披风，带着毛毡帽子的俄罗斯老鼠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挂着和往常一样的微笑。
让人捉摸不透。
紫色深邃的瞳孔更加暗沉。
“神明，这就是最终的结局。”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理·亚诺夫斯基仍然穿着那一身小丑装扮，半边斜戴着的帽子和遮挡了半个眼睛的扑克牌显出来全方位展示出他与众不同的割裂感。
“小丑很开心。”果戈里闷声笑着说，“神啊，伟大而又痴愚的神，自由的代价是什么呢？”
“神、明吗？”西格玛摆弄着自己被编起来长长低马尾，微微侧过的眼神迷茫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福地樱痴穿着一身利落的军装，吧嗒吧嗒抽着烟盯着酒井荒川。
穿着和福地樱痴相同样式军装的末广铁肠冷着脸观察着着现场的环境，手掌轻飘飘按在要侧的长刀上。
让人毫不怀疑，一但有异动，这家伙的刀就会架在你的脖子上。
条野采菊笑眯眯眯着眼睛听着众人的心跳，呼吸，再从细枝末节的交谈中分析能够击破对手的破绽和缺点。
小孩子模样的大仓烨子叉着腰大声喊道，“什么嘛，这么逊的？”
而在最角落，坂口安吾推了推自己的圆边眼镜，提着公文包的坂口安吾幽怨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发际线。
一身侦探服的绫辻行人手中举着烟斗，另一只手臂上坐着一位以假乱真的见崎鸣小小女士
。
茶褐色的镜片下的有些傲然的双眼挑眉看着对面的黑衣组织，又想起什么看了看自己的理事长。
扭头冷哼一声走到角落去当隐形人了。
而监视着绫辻行人的辻村深月小跑到绫辻行人身边，被对方冷哼一个甩脸子也不恼，只是安安静静呆在被称为特一级危险异能者绫辻行人身边。
对面的黑衣组织成员虽然没有乱糟糟的讲话和交流，但是不少人眼睛示意到抽筋，嘴角抽到天上去。
“boss。”最终还是琴酒慢慢上前，站在酒井荒川侧方后退一步的对面，恭恭敬敬单手按在前胸，弯腰四十五度表示自己的恭敬。
酒井荒川仿佛恍然大悟一般，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琴酒几乎脑袋胀痛，恨不得早知道就不上前去的懊悔的话，“琴酒，原来是你。啊，对了对了，现在开始，你就是组织boss了！”
白发少年说完十分开心的拄着手杖走到琴酒身边，踮起脚拍了拍琴酒的肩……手臂，表达着自己的信任。
酒井荒川站定，抬头看着琴酒暗绿色溢满了怒火的眸子，微微皱着眉头单手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我好像……变矮了？！”
酒井荒川突然间想到，之前被绑架的时候，看着太宰治就比他高上几公分的个子还暗搓搓感叹过，想要再长高一些。
如今看来，当初的想法是有迹可循的。
……所以说，为什么哥哥融合后自己会变矮？！
“boss，恕我拒绝。”酒井荒川开口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听着酒井荒川卸任扔豆子一样轻松的语气，所以当琴酒反驳的时候，不管是文野世界的人还是黑衣组织的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欸？你不愿意？”酒井荒川皱着眉头，“可是，这里，我只信任你呐，琴酒。”
“先生永远是先生。”琴酒没有用boss这个称呼，但是酒井荒川和琴酒都知道，这件事不是结束，而是一个开始。
酒井荒川不可能一直担任黑衣组织boss的职位，总有一天，酒井荒川可能腻了，或者不开心了就会离开。
谁让酒井荒川虽然看起来十分好说话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万分孩子气的家伙。
“boss？”朗姆拄着拐杖，耷拉着眼角，一张脸被那只凹陷的空洞变得更加可怖，“我没记错的话，斯皮亚图斯只是半个组织成员，半个试验品才对？如今被抓回来，已经成为了实验体，琴酒难道你脑袋进水了，竟然叫一个试验品喊boss？”
朗姆知道，绝对是斯皮亚图斯杀了前任boss，否则琴酒是不可能违抗组织低头认斯皮亚图斯为boss的。但是，这和他想要成为boss又有什么冲突呢？
老态龙钟的朗姆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握住着近在咫尺的权利了。
“说的也是，之前明明是组织的东西。”
“嘁，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成了boss？这是在打谁的脸？”
“喂，琴酒，怎么真的眼瞎了？哈哈哈哈哈，眼瞎了就从组织top killer的位子长下来，去实验室拖尸体去吧哈哈哈哈……额！”
“砰——”一声枪响，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一把枪的酒井荒川一枪打死了那个侮辱琴酒的人。
“阿拉，boss真是迫不及待呢，害的我都没有表现的机会了。”只是一个转瞬间，已经认定boss出事很长时间没有见到过boss的贝尔摩德风情万种轻飘飘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点燃的烟头上下伴随着她说话的声音上下跳动。
酒井荒川先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朗姆看了几秒，把对方看毛了滚下冷汗之后才满意的挪开视线，“贝尔摩德？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酒井荒川若
无其事应了对方boss的称呼，琴酒从刚开始皱着的眉头在这一刻送来了，浑身上下紧绷的肌肉也有了放松的意味。
“这不是和您心有灵犀嘛，我可是刚下飞机就迫不及待来找您了，在然后就是您看到的这个样子。”贝尔摩德摘下墨镜，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强烈的暗示着对面文野世界的一行人，“boss，那些人是？”
“我的。”酒井荒川斩钉截铁，盯着贝尔摩德，慢悠悠的说，“他们是我的。”
猫咪盯着仓鼠一样，抱在自己怀里和不容别人触碰的占有。
好可爱。
贝尔摩德先是一愣，然后“噗嗤”的笑了出来，缓了缓气息，这才笑眯眯的回答，“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不打扰boss玩游戏了，下次见。”
说完，贝尔摩德毫不犹豫的扭头背对着众人挥手就走，丝毫不见有一丝丝不情愿。
角落里的安室透，披着波本皮慢悠悠划水。
当他看到文野众人奇奇怪怪异能力的时候他没有慌，看到斯皮亚图斯和那个跟他十分相似的男孩接吻的时候他没有慌，看到两个人变成一个人的时候没有慌，直到琴酒语出惊人的喊着斯皮亚图斯boss——降谷零慌了。
良好的多年卧底生涯训练都挡不住他那被雷劈了一脸的艹蛋表情。
什么？斯皮亚图斯是黑衣组织的boss？！白天黑夜不眠不休战战兢兢寻找黑衣组织漏洞的降谷零脸色变得更黑。
boss竟然就在我身边？！
真是奇耻大辱！！！
就算他十分迅速整理自己的表情还是被朗姆的得力助手库拉索看了个一干二净。
“波本？怎么了，感觉你很惊讶？”
“啧，能不惊讶吗？”波本十分自然的接上话茬，在库拉索变态的观察中没有露出丝毫破招，“当年照顾的小鬼如今变成了boss，不管怎么想，都觉得讶异。”
话里话外透露着自己十分震惊却全然不知又被抓包的尴尬。
“如今”，波本在一瞬间惊讶和后悔后反应过来了，斯皮亚图斯并不是最开始的boss，所以他用的是“如今”这个词语。
……哪有boss天天给成员打工，被成员（琴酒）揍过来揍过去的？
仔仔细细观察的库拉索安静的点头，“也对，当初的斯皮亚图斯被你照看过一段时间。”
“呀，真是有趣又性奋的一场戏呢。”卡慕舔着棒棒糖，一只手点着自己的脸蛋，吞吞吐吐的说。
“琴酒，斯皮亚图斯，你们是在挑衅……”朗姆的话还没有说完，酒井荒川点了两下手杖，声音不大，但是十分清脆。
“朗姆，从我加入组织后我就在想，究竟是谁想要迫不及待从我身上得到之前那个老头一直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能够亲手送上去，接近的接近越好，最好能够默不作声的杀掉那个鬼东西。”酒井荒川歪了歪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长长的发丝垂落了下来，遮挡住酒井荒川一半的脸，宛如阴暗里的鬼怪，“直到哥哥给了我记忆，我才明白。”
酒井荒川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一字一句的平铺直叙，却又十分危险，“原来朗姆才是那个最不想我死掉的家伙呢？就算是说着要长生不老的那个老头实际上也只是一个有着家族传承的执念而已。”
“你知道吗？那个死老头在知道我不会死后，第一个念头是恐惧。”酒井荒川淡定的站在琴酒身边，看着朗姆脸色发青，慢悠悠道，“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我会毁了他的一切，毁了这个组织。”
毕竟，那个老家伙想要的可不是不死这么简单的东西。
【“斯皮亚图斯，我的孩子，我的神灵。”老态龙钟的boss躺在床上，用着呼吸机维持最后的生机，
“我把我的一切都奉献给你，请神灵听从信徒卑劣的愿望，我想活下去。”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有一个小小的木棺，半开的棺材盖露出半张艳丽漂亮的脸蛋，那是一位闭着眼睛的神明。
在老人许完愿望的一瞬间，棺材里穿着女式和服的小少年周围的气息隐隐约约有些暴躁，然后在头顶上顶着缝合线的咒术师的引导下，慢悠悠包裹住躺在床上的老人身上。
不出一息，满头银发的老人已经变得神采奕奕，呼吸机也被他亲手拔掉，脸上皱纹消失不见，浑身散发着最后生机的老人兴高采烈夸奖了缝合怪，更是亲自赋予了缝合怪一个代号。
——所有的愿望都明码标价。】
“你，你这个恶魔，怪物！”朗姆尖声叫喊着，他知道，这一次意图通过混乱收购人心的计划是完不成了，自己也会死在这里。
但是他不甘心，暗沉混浊的眼珠转了转，朗姆一声令下，早已经被下达催眠的库拉索加上另外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代号成员都冲向酒井荒川。
朗姆想要趁乱逃跑。
然而还没等他付出行动，酒井荒川从琴酒兜里掏出一个十分有重量的打火机，狠狠抛向朗姆，后脑勺被击中的朗姆打了个趔趄，晃晃悠悠倒在了原地。
其他攻击上来的人也被琴酒及其手下包括安室透制止了。
“波本？”酒井荒川突然喊道。
安室透正在纠结怎么大庭广众之下给局里发消息通知，听到酒井荒川的喊声条件反射回应了一句，“啧，什么事，小鬼。”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用一种“真不愧是你敢这么跟boss说话”“你好勇”“需要给你找墓地”的种种眼神看着波本。
“咳咳，咳，我是说，有什么吩咐，boss。”
波本他能屈能伸。
丢的是安室透的脸，跟他降谷零有什么关系？
酒井荒川也不恼，毕竟当初逗弄安室透也挺好玩，“呐，朗姆就交给你了，别让他死了。”
安室透瞬间五味杂粮，怀着略微激动的心情，语气荡漾，“当然没问题，就交给我吧。”
自己是公安卧底的事情斯皮亚图斯早就知道，这下点名把朗姆归自己，肯定是想着自己。
斯皮亚图斯果然是个好孩子，这下里应外合，铁定能把黑衣组织连根拔起！
“哦，对了，这之后记得和琴酒一起。”
……激动的心喂了狗。
波本耷拉着湿漉漉的狗狗眼，不情不愿幽怨撇了酒井荒川一眼，眼看着酒井荒川没有丝毫的反应，微微叹了口气，拉长音腔，“嗨嗨，知道了——”
知道了对面压倒性攻击的能力，也知道了对面和自家boss是包含关系，琴酒这下子放了心。
虽然不是不可能打不赢，但是火力武器对付防不胜防的魔法攻击，总是会吃点亏的。
“boss，您要休息吗？我带您去安全屋。”琴酒看了看圆圆大大的月亮，又看了看因为打哈欠反而溢出眼泪的酒井荒川，向前走了一步想要搀扶着酒井荒川。
但是酒井荒川还没有回话，文野世界那边的人不干了。
嘛呢？嘛呢？把我们的理事长要带到哪里去？
“川酱，出来玩这么久了，我们回家吧。”太宰治双手插兜笑咪咪走进了几步，站在酒井荒川不会感到压抑却能明显感到亲近的位子说，“毕竟，家里和外面不三不四的地方相比，更加舒服一些。”
太宰治“家”的发音及其强硬，及其响亮。
琴酒眯眼，不三不四？家里？
“狗才喜欢在狗窝里呆着。”之前在横滨，也是这个家伙拐走了斯皮亚图斯，这一次休想。琴酒杀气腾腾的开口，“boss的
屋子属下每天都有在派人打扫，还有您喜欢的冰咖啡，最少一个冰箱。”
“川酱，野外露宿可是会沾染什么脏东西后感冒的。”太宰治一副大义凛然完完全全是为了川酱才提出要回家休息的提议。
“boss，那个弱鸡没有说话的份。”
弱，弱鸡！
“噗嗤”一声，一支箭狠狠扎在太宰治的心上。
“川酱！虎背熊腰的白猩猩喜欢打人！”
虎背熊腰？白猩猩？
“噗嗤”，长长的箭狠狠插透琴酒的心脏。
“boss，不要和智障讲话。”
“川酱，他人身攻击！真不愧是所有人都讨厌被孤立的家伙。”
“boss，……”
“川酱，……”
“boss，……”
“川酱，……”
“boss，……”
“川酱，……”
………………
…………
……
“川酱！织田作说想见你！”
嘶！绝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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