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老叫化收徒
黄药师本来想第二天就带女儿回家,可是他看到女儿和那个小姑娘在一起玩的开心极了,又缠着貂蝉给自己梳头,坐在貂蝉膝前笑得跟个小孩儿一样的娇憨甜蜜,又缠着许若灵要吃甜食,又不忍心说出要走的话。
说起来,女儿自出生起,自己就伤心妻子因一本九阴真经去世,虽然给女儿衣食无缺,却从来没有好生陪过女儿,也从没见过女儿在这里像个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样子,备受疼宠,分外的活泼明丽。
只是再住下去,就欠此间主人的情就越来越多了。
他想了想,干脆教那叫龙儿的小姑娘学了一套落英掌,看她学得飞快,连弹指神通也教给了她。
这两样武功小龙女一学得,系统中这两样也就成了可学的状态。
许若灵和貂蝉霍去病三人并没有直接学习,急什么,黄药师都出手教了,洪七公还远吗?
果然,看龙儿没两天就学了两样绝学,老叫化就着了急。人的精力就那么多,学会这一样,就会把另一样的练习时间给缩短,东邪这是怎么了,跟他抢徒弟呢吗?
洪七公蹉跎半生,心心念念就是想找个绝顶聪明的徒弟,把丐帮的绝学发挥光大。他自己虽然天资颇高,但自觉不够聪明,每每练功,总有事倍功半的感觉。要不然,他手里的绝顶功夫可不少,都是丐帮代代相传下来的,降龙十八掌,打狗棒法,他虽然都练会了,却一直没到大圆满。还有那丐帮代代相传的擒龙手,传说是能隔空取物的绝学,可是到现在他都没练成。不,应该说是百年来,都没人练成。还有,他练的内功可是当年少林寺的绝学,可惜他资质有限,现在也不过练到了七层,就这,已经得了个北丐的名声了。
这几天,他看小龙儿跟着黄药师学那落英掌和弹指神通,小龙儿虽然还年幼,却是个天生奇才,一点就会,再也奈不住了,就出门去嘉兴城中买了两只烧鸡,又把酒葫芦打满,回来就说要请大家吃酒。
可这两只鸡,也不成个席啊,许若灵就让黄蓉把她这几天糟的鱼虾和醉蟹拿来,黄蓉还另外制了几个小菜,一起端将上来。小龙儿也去帮忙,把那个洪七公的大酒葫芦拿去隔水温了,又背在背上往席上走。就是她人太小,那酒葫芦又有些沉,一背起来,就险些被葫芦坠倒在了地上,还是一直跟着她不放心的萌萌给接住子,用头给她托着葫芦才往前走。
这小人儿板着一张小脸,非常认真地往桌上背酒葫芦,看着就可爱极了。就连黄药师那万年不变的僵脸也露出了笑容。
吃喝了一会儿,洪七公待酒蒙住了脸,就跟霍去病和黄药师说起想收黄蓉和小龙儿当徒弟的事儿来。
几个家长都大喜过望。老叫化的人品没得说,武功也是一绝,跟着老叫化学武功,那是再好也没有的好事。许若灵他们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嘛。
黄药师当场就想答应,可却被许若灵制止了。她笑着说,龙儿还小,她就能做主,可蓉儿年纪也不小了,总要问问孩子的意思才是。
黄药师心中感念许若灵事事以自家女儿为先,竟比自己这个当爹的还要细心,连忙跟着称是,扭头问在一边坐着的黄蓉的意思。
黄蓉心里也是肯的,不过她到底是个女孩儿,最喜洁净,爹爹和两位姨姨和姨夫都说七公是天下丐帮领袖,她就害怕跟七公学了,自己也要当乞丐,就有些踌躇地问道:“洪伯伯愿意收我和龙儿做徒弟,教我们本事,我们自然是肯的,可是我们可不会做乞丐的,要天天弄得臭气熏天的可怎么得了,能不能只跟伯伯学武功,不进丐帮啊。”
洪七公哈哈大笑,这一层他早就想过,收徒弟也有将来执掌丐帮的意思,但是小姑娘当丐帮帮主,确实也不一定适合。不过他现在年纪还不算大,还有三四十年的光景好活,也不太在意这个,先把好徒弟给占着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嘛。
他笑着把一说要跟他学功夫就腻在他腿边的小龙儿抱了起来,扒了一只河虾给她吃,对黄蓉道:“蓉儿未免想多了,丐帮遍布天下,你就是想入丐帮,现在也不一定够格的,老叫化就是想把自己这一身武功传承有人罢了。将来的事,自然由着你愿意才是。”
黄蓉闻言大喜,把小龙儿从七公怀里抢了下来,拉着她一起跪在七公面前,一起磕了三个响头,当即就改了口叫了师父。洪七公乐得哈哈大笑,赶紧把两个乖徒儿拉了起来。
当天晚上,霍去病敲响了洪七公的房门,把凌波微步的功法交给了他,说这是替蓉儿和龙儿给的见面礼。
七公早就眼馋这套轻功了,假意推却了几下,就收了下来。尽管和他现在的武功路数不太相合,可也不愧是样保命的利器。真要是遇上了不敌之敌,打不过,跑是没问题的。
第二天,洪七公就开始正式教学了。先教的,就是他自己早年间所创的逍遥拳。这套拳法是他从道家功法中变换而来,招招凶险,攻向敌人要害,偏生姿式却优雅美观,直如舞蹈。
黄蓉何等人物,一共三十六招,洪七公总共示范了两遍就已会了,一共花了不到两个时辰。就连小龙儿,虽然还胳膊短腿短,身量为足,可学会也不过花了三个时辰。就是打起来不是飘逸潇洒,而是显得娇憨可爱罢了。
洪七公越教越欣喜,下午干脆教起了打狗棒法。黄蓉还是一教就会。小龙儿可还太小,虽然有内功,可实在是舞不动棒,她又从小就是个要强的,看是看会了,可是施展不出来,就气得呜呜直哭
洪七公和黄蓉哪里舍得她哭,抱着她不知道许了多少个愿,七公还说,等她长大了,再从头再教她,小姑娘才慢慢收住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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