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南宫雄到来，事前
“我外孙找到了？好好好，苍天有眼呐，不知道菲菲现在过得好不好，找个时间去看看，老头子，你说呢？”
“择日不如撞日，现在就去，早去晚去都一样，我知道你顾虑什么，我们现在去认认门，免得以后还得麻烦你的宝贝女儿，该准备都准备好了？不知道菲菲会不会恨我们，这么多年不去看她，我们先去看小的还是看大的？”
“小的不确定什么态度，无缘无故多出两个人，一个说自己外婆，一个说自己外公，换老实人都得发火吧，还是先去看看曼玲，是这个名字吧？这名字好，那走？”
“走”
两位老人听到管家汇报找到孙表小姐，很是激动说要去看两人，大的已经认祖归宗小的不确定，王家的李朝云都没把握，别说他们，换对方没权没钱没势那还好，偏偏对方明面上身份是人家的千金，卡普国官方公主，卡普国国会没站出来反对，这事肯定是真的，老妇人听找到人了，不激动是假，老妇人问老人，老人点点头又不是晚上去，早去晚去都行随你。
两位老人不是别人，正是曼玲和黑惜凤的亲生外公外婆，南宫雄和霍晴怡，不光他们两位，王怀岭这个王家家主都没人知道，外界的谣言传闻三人死了，真实情况除死忠外只有自己人知道。
关门声响起，两位老人在管家搀扶下上车，小的很好找，大的在宜兰县吉乡村四组附三号，先去找大的，毕竟大的回来，还继承王家家主之位，谁让南宫家都是女儿没儿子，几个女儿死活不想当继承人，迷恋男色毫无进取之心只知道相夫教子，一场恋爱一场婚姻几个孩子就把她们套牢，曼玲和黑惜凤不同，到底是年轻人，年轻人有进取之心上进之心不是几个女儿可比。
“老爷夫人，小姐和姑爷的家就在前面，小的前去叫门。”
“诶~~~！不必，我和夫人亲自叫门，请问有人吗？有人在吗？有客来访请开下门。”
说完管家，南宫雄扯开嗓子对里面大喊，这一点都不像他，他南宫雄最自恃身份，如此失礼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不管为女儿女婿还是曼玲惜凤，这身份不要也罢，什么时候了还身份，先见到两孩子再说，曼玲这里好办，就是惜凤那边不太好办，当年那场战争多少人被她吞进肚子，谁能想到她小小的肚皮里有成千上万人的尸体，在没直接的证据前，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是不怕，别忘了，她是自家的孩子，就凭这点该忍就忍。
“谁啊，一大早就在这里大吼大闹的，怎样，找我王曼玲的场子啊？不去打听打听，找我王曼玲场子的人，坟头草是我三倍高，说吧，又是哪家公司来的，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留下联系方式你们可以走了。”
“曼玲我们是你的外公外婆，你爷爷王怀岭有说过吧？你爷爷呢？他在吗？他不在啊，好吧，我你和你外婆你该认识，我们两个老人家不屑作假，乱认亲戚，看我们容貌你就该猜到吧。”
“你们真的是我外公外婆？不是说你们已经~看我这张嘴，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你们进来吧，你们跟我来，我去通知我爸。”
曼玲听见门外有人大吵大闹筷子在桌上一摔，两边衣袖一拉，气呼呼的往门外走，她倒要看看，今天难得休息是谁打扰她清梦，本想吃完饭在房顶睡个懒觉，这一吵睡意都吵没了，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王，最好你有一个很合理的理由，不然我弄死你我。
曼玲走到门口看见两位衣着比较华丽的老人对她讲话，说是她的外公外婆，曼玲准备找两人麻烦，两人解释解释起来，曼玲越想越对，那句不屑作假她没放心上，这些年宋国报道还少，老人碰瓷，老人逞凶等等，哪个不是老人，没听见网上怎么说，不是老人变坏，是坏人变老了。
听见两人的话，曼玲的疑惑消退一半，还有一半不太确定，让王老吉看看，如果真是找麻烦的，不介意让两人消失，敢冒充我的外公外婆，赶着送死我成全你们，是真是假马上就知道了，曼玲加快速度往里跑，叫王老吉出来，范姜禹早就走了，曼玲休息不代表他休息，他上班才多久，没重要事情胡乱请假，曼玲这个当老板的怎么想，寄人篱下就要有寄人篱下的觉悟，这点觉悟都没有怎么出来混。
王老吉比曼玲淡定的多，王老吉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见到两位老人，王老吉第二次跪下，王老吉连续几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嘴里说自己不是人，霍晴怡让王老吉起来，不清楚王老吉演的哪出戏，怎么对不起我们了，说不好听的，哪怕你在外面乱来，这话应该给菲菲说，不是给我们说才对，确实要说由菲菲说给我们听，不该你说吧，两人还没开口，接下来的话让两人差点没吓死，王老吉开口。
“菲菲她走了，泰山大人，岳母大人，我对不起您二位，当年我和菲菲逃出来，我们来到这里，幸福日子还没开始，菲菲为照顾我，日夜操劳曼玲八岁那年离开我们，本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谁知道我再度病倒，曼玲为照顾我，去念农科大，后面的事泰山大人岳母大人，您二位知道了，小婿该死，承诺给菲菲幸福给曼玲幸福，小婿失信了。”
话音落下，南宫雄一脚对王老吉胸口踢过去，王老吉真敢说，这还没完南宫雄对王老吉左肩一脚，年轻时候当雇佣兵那会，腿王两字不是吹的，一般人真接不住几脚，当雇佣兵的日子不长，好歹算是锻炼过的人，钱确实也赚到不少，不是朝廷高压政策，他和王怀岭能做到死。
王老吉吃痛的捂着肩膀，嘴里咳两声，嘴角流出一丝血迹，霍晴怡拉住南宫雄，霍晴怡相信苍天相信老天爷，南宫雄相反最不相信鬼力乱神，这世界哪来的鬼神，飞机满天飞的年代还神仙菩萨，啊~呸！本着媳妇拿来疼的想法，南宫雄表面一个劲说霍晴怡说得很对，南宫雄指着霍晴怡对王老吉开口。
“仔细瞪大眼睛看看，看看她是谁，看清了吧？看见了吧？这时候了你母亲还为你求情，你呢？这个家一共几个宝贝，你说啊，她把最小最爱的那个给了你，你就是这样回报她报答她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管你养猪蹲路边摆地摊，那都不是借口，不是理由，谁没个大小病况，生老病死乃是常识，我问你，你当时怎么做的，是不是连点小钱都舍不得给，佣人都舍不得请，是不是？”
“今天我抽死你我，没把你抽死换我叫你爸，你还我女儿命来，我跟你拼了我，小兔崽子，你竟敢让我南宫雄的女儿吃苦，这也就罢了，还让她活活累死，我们从小不是怕她累着就是怕冷着，含在嘴里怕化，拿在手里怕损，你呢？你是怎么对待我家菲菲，别叫我泰山大人，我当不起，我没你这种女婿还好意思叫我泰山大人，说吧，这事怎么解决。”
曼玲走到王老吉身边扶着王老吉，王老吉示意曼玲不用他没事，南宫雄对曼玲那是两个态度，南宫雄温柔的叫曼玲去车里拿点东西，他把东西落在车上了，南宫雄拿出钥匙递给曼玲，曼玲见气氛不对哦一声，偏偏他们是自己亲外公外婆，自己父亲确实没尽到丈夫责任，不怕他对自己好，那只是一个好父亲标准，不是好丈夫标准。
见曼玲走后，南宫雄拿起附近的扫帚对王老吉狠狠打，一下两下三下，多少下自己都快忘了，霍晴怡虽有点小小不满，阻止南宫雄，南宫雄觉得有道理，这才问王老吉怎么解决，跪几下道个歉可不行，王老吉跪在地上嘴里重复说着他对不起菲菲，对不起二老。
“好了好了，老头子，这或许是菲菲的命，咱们家闺女什么性格你知道，各个和你一样，只有菲菲，是唯一一个听从你安排的人，王廷这孩子我知道，正因为他老实，我才同意这门亲事，我没猜错话，可能他们在逃亡路上就出现病况，依照那孩子性子，肯定知情不报，王廷也有不对地方，不能说他害死我们女儿，我比你更难接受菲菲死的事实，我想菲菲九泉之下得知，不希望你我活在悲伤中吧，别忘记今天你我前来做什么。”
“老婆子，懂，我都懂，道理我都懂，我不懂是，我们是她父母，他呢？是她爱人，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要瞒着我们，我们没对不起她，她不至于恨我们恨到这个地步吧？王廷小子，你自己看看，你母亲这时候还在为你求情，话就说到这里，今天我们来原本是想看菲菲和曼玲，菲菲是走了，不是还有曼玲。”
两人没说黑惜凤，王家传来消息确定黑惜凤是王家血脉，黑惜凤不是黑家千金，黑宇德为什么会说黑惜凤是他和邓丽君所生，不难猜，怕黑惜凤知道自己不是两口子亲生，是抱养的孩子会崩溃吧，黑惜凤这些年吃的人可不少，如果再得知自己不是黑家孩子，不是黑宇德邓丽君的孩子，黑惜凤怕会把这份痛转嫁到他人身上吧，黑惜凤那边找个借口以商业谈判把她约出来，到时候再考虑说不说这件事。
曼玲重新回到房里，拿着两个大口袋，南宫雄示意曼玲打开，还问曼玲喜欢不喜欢，第一个曼玲知道外观看起来像羊肚菌，是外国货叫什么露羊，产自呼啸沙漠，每年就一百万斤，听起来很多，吃的时候就知道了，少的可怜，不是本地人几乎买不到，南宫雄霍晴怡两口子舍不得吃，专程带过来给曼玲。
“这个我知道，我在电视上看过，露羊是叫这个吧，卡普国的特产，产地呼哨沙漠与遗忘废墟交界处，有个古堡，露羊就长在古堡附近，由于产量较少，外人很少拿到货，即便是当地人大多拿来送人，自己舍不得吃，好在不存在吃一次少一次的事。”
曼玲一边说一边打开第二个口袋，红蓝白三种瓷瓶，白色最大，蓝色最小，傲红、寒雪、玄阳，玄阳是什么酒没听过，不会是新出来的酒吧，傲红寒雪，这两玩意她知道，这可是稀缺货，拿到手的都是假货，是人家不要的，不怕瓶身一样，味道却不同，玄阳这名字感觉像似那啥来着，不会是那玩意吧。
“玄阳是补酒，不过不是那种补，针对身子虚弱喝的，你外婆为你这个混账老爸算过，算命说他缺一魂，不然我会发发脾气就算？你老爸的病没办法治疗，只能固本培元慢慢养着，玄阳就是给他喝的，每天睡前喝五十毫升，好了，气我也消了，不关你的事，算命都说了，虽然我不信，但你母亲说的话我不得不听。”
“坐吧，站着干嘛，坐下说话，很奇怪你母亲为什么能走路是吧，当年的事你知道前面不知道后面，你们王家不好过，我们南宫家同样不好过，我和你母亲几乎倾家荡产，我带着你母亲逃到国外，我们运气就是这么好，有人捐赠，我就尝试去问问，谁知道对方临死前同意我们的无理要求，给你母亲换完腿，兜里最后一点钱都没了，我们想办法拿到国际用工合同在外打一段时间工，回到国内，我们白手起家有了今天的成就。”
“我最大的遗憾，还是没能将南宫家变成以前那样，虽大家叫我商业霸王商业霸主，商帝，可他们只看到我风光，没看到我落难时候，原本我打算将这一切交给我几个丫头，她们一个个不干，没有一点进取之心，沉迷男色，我托人调查选中了曼玲，这话题本不该在今天说，只是我和你的母亲曼玲的外婆，时间不多了，王怀岭也是这样吧，我想在离开前夕把安排的事交代的话该做该说都做完说清楚，我不想带着遗憾走。”
或许是气消了吧，南宫雄让王老吉和曼玲坐下，王老吉很疑惑的看着霍晴怡的双腿，不是在坐轮椅，怎么又能走路了，不知道是不是南宫雄考验王老吉，按说这么做要不得不合规矩，他居然当着两个晚辈面把霍晴怡的裙子抬得很高，让王老吉看霍晴怡的腿，王老吉看一眼把头转到一边。
坐下后南宫雄继续说这些年的经历，他和老伴霍晴怡的时间确实不多了，他比王怀岭大三个月，不久就说八十岁了，他们这群老一辈人不存在什么女人二十三，男人二十四结婚，否则就是违法，八四年以前哪来的这样法那样法，黄花大闺女被人糟蹋最多把对方抓住打十棍子，打完当场放，作为受害人的女方，拿到一点赔偿几个臭钱，这事就这么完了。
还是八四年开始，各种法出来，没几个人敢犯事，八四年以前被糟蹋的女子要么偷生，要么自杀，遇个别不当回事的，靠吃这碗饭都有，反正都被糟蹋了不如发展成一门生意，等赚够钱去小国家换个身份重新活一次，身份一换谁还认识她。
像早结婚早生子这种不犯法的事，官府是睁只眼闭只眼管都不管，管你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生子那是你的事，不是官府的事，曼玲出生后几个月，十二月中下旬，法律越来越完善，结婚的岁数一天天增加，好在没离谱到二十九岁的三十岁，这么多年都是二十三二十四，结婚前夕到民政局办个手续就好。
“外公不会的，您和外婆会活很长很长的，你们相信我，真的，我不骗你们，黑家不是有基因药剂吗？基因药剂应该能延长寿命吧？你们还要看到我结婚生子，帮我带孩子，难道你们就这么甘心离去。”
“傻丫头，生老病死这是常识，你说的基因药剂确实能增加寿命，你以为那药没有副作用，不管我们宋国还是西方人，不知道为什么，我们身体排斥这种药液，现在网络有一种叫什么小说是吧？这可不是写书，一针下去包治百病，你别看那边人一个月一针一针打，他们早就一代传一代，变强变壮，不是我们这些外人可比，而且黑家的基因药剂最大限度只能抑制癌症中期不能治疗，对癌症晚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南宫雄拉着曼玲的手，不时摸几下曼玲的头发，在曼玲头上揉几下，要是能活谁愿意就此离去，他还有好多事没做，好多话没说，就这么离去他不甘心，好在他和霍晴怡保养的不错，不像其他人乱吃东西，活个不说五年，一年还是没问题，能不能活五年用霍晴怡说的，天说了算。
“这次我和你外婆来的目的就是来看你，看到你安然无恙，我就放心了，我和你外婆有事就先走了，你不必劝我，我不是生你爸的气，就像外公说的，很多事没安排妥当，我和你外婆要回去安排完所有事，找机会两家人走动走动，再照一次全家福，对了，查到幕后之人是谁了吗？敢动我南宫雄的外孙不想活了。”
“幕后之人找到了，岳祈也找到了，她现在是黑家千金，不知道是不是当年被人扔进强电井，明明是男人，异变成女人，按照黑惜凤的性格，打死不会嫁人，和女人在一起怕被人说，再加她又是卡普国的名片，我想她这辈子很难和婚姻绑在一起，怕真会孤孤单单过一辈子了。”
接话的是曼玲，王老吉越听越惊讶，难怪上次觉得黑惜凤和曼玲长得很像，她是我家的孩子，南宫雄听到这里双手变成拳头，好好的男儿被你们弄成女儿，还弄得她无法结婚，不过曼玲这孩子怎么知道的，难道说，这个老王头什么话都敢说。
“在岳祈没主动认我们时候谁都不准说出去听见没有？谁知道有没有漏网之鱼，尤其是你王廷小子，这次你再给我犯浑，我不让你进我们南宫家家门，听见没有？”
“我知道了，泰山大人，岳母大人，你们真的不留下来住一晚，哪怕吃过午饭再走也行，就算安排不着急这一会吧。”
“不必多言，等我们安排好一切，我们还会过来，现在过来只是认认门，知道有这么个地方，不用送，你们忙你们的，相信你们两父女有话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王老吉很想说我们父女两有什么说的，想到岳父风风火火的性子，王老吉只好由着他去，管家应该在外面吧，有管家在倒也不怕，王老吉对两人背影打声招呼，对曼玲使眼色，曼玲点点头知道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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