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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少见的毒药


盛京在宵禁这一块管得并不十分严格,但夜里还是会有巡逻的官兵,像陆凌云这样这个时候还在街上骑马是不被允许的。

        又走了两条街,陆凌云果然被街上巡逻的官兵拦了下来。

        平庆听到为首的官兵质问陆凌云是什么人,为什么这个时候了还在街上骑马闲逛。

        陆凌云的声音很小,离得远平庆都没听到她在说些什么,不过他见为首的侍卫微微一犹豫之后朝陆凌云摆了摆手,语气也一下子变得温和许多。

        “快些回去吧,别让你家主子等得太久了。”他听到为首的侍卫对陆凌云说。

        意识到有哪里不对劲,平庆立即皱起眉头。

        主子?陆凌云哪里来的主子?

        马上的人朝巡逻的侍卫点点头,片刻之后那一队巡逻的侍卫离开,陆凌云掉头往回走。

        这个时候平庆才看清马上那人的模样,不是陆凌云,是她身边的那个小丫鬟,两人身量差不多。

        可刚才在陆家的时候他分明亲眼看着陆凌云从自己的房中出来,然后看着她翻身上马……怎么如今就变成了她身边的丫鬟?

        那丫鬟叫做琼月,性子有些胆怯,她敢这个时候替陆凌云出现在这里是平庆怎么都没有想到的。

        像来时那样,琼月骑着马慢悠悠的往后走,平庆在拐角处拦住她。

        虽没有明目张胆的出现在陆凌云的面前,但平庆心知肚明陆凌云早就发现了自己,就是不知道琼月作为陆凌云身边唯一的丫鬟知不知道自己。

        见突然又有人出现在自己面前,琼月先是吓了一跳,不等她缓过神来那人就说:“怎么会是你在这里?”#@$&

        听到这句话琼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知道来人的身份了,就是姑娘说的监视着小院的那个人,她也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

        见琼月是这样的反应,平庆也就知道对方知道自己是哪一个。

        不过琼月并没有说话,她坐在马上看着他。

        想到自己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再一想之前陆凌云肯定叮嘱过琼月,知道自己这个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她也懒得为难她。%&(&

        “行了行了,你快回去吧。”平庆有些烦躁的冲她摆摆手。

        一个胆子小得跟兔子一样的姑娘,怎么就想不开这个时候跑出来,要他说陆凌云也不是什么好主子,根本不值得琼月去做这些。

        琼月点点头,平庆把路让出来,她扯了扯自己手中的缰绳,马儿继续往前走。

        她的确是不怎么会骑马,回去的路上还是左摇右晃的,往前走了十来步之后琼月回头看了看,平庆已经不在方才那个位置了。

        ……

        “大晚上的我阿娘出门做什么?”陆凌眉头紧紧皱着。

        齐垣刚刚将昨晚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昨晚等平庆回到院子里的时候陆凌云已经睡下,当晚没有别人进过院子,第二日早上陆凌云也的确是从自己的屋子里出来。

        如果她不是在平庆回来之前就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那所谓的调虎离山之计就是陆凌云对平庆的戏弄。

        “现在还不知道,可能她根本没有出门,昨儿的事只是戏弄平庆。”

        陆难立即摇头。

        “我阿娘不会那样做,昨儿她支走平庆肯定是有别的事情要做。”她语气坚定,似是有看穿陆凌云心理所想的本事。

        陆难觉得除了自己之外陆凌云不会戏弄其他人。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觉得自己当真了解你阿娘吗?”

        她又摇摇头。

        “先生,我不是一个好女儿,我对阿娘一点儿都不了解。”

        阿娘也没有给自己了解她的机会。

        “她也算不上什么好母亲。”齐垣并不那么客气。

        正好母不慈女不孝,理应如此。

        何况陆难做的已经足够多。

        陆难没有反驳,但也不赞同齐垣的说法。

        “先生您昨儿不是说了今天告诉我谢兴渠的事情吗?”陆难换了个话题。

        昨儿下了马车之后齐垣绝口不提谢兴渠的事情,就是陆难问起他也只是转移话题,一直到陆难离开侯府之前他才说要她今儿到侯府来,自己会把谢兴渠的事情告诉她。

        齐垣也有自己的死心,如今陆难知道自己从未承认过她这个学生,以她的性子往后无事更是不会到侯府来。

        他总得留一手。

        “你不必担心我都处理好了,就算是眼下谢家人派人去你阿娘那里搜查也查不出任何蛛丝马迹。”他话里带着几分得意。

        而她听得直皱眉。

        这就是昨儿他说的要告诉自己的事情,这说了跟没有说有什么区别?

        “谢兴渠的尸体是在哪里发现的?帮我阿娘的人是谁?我阿娘之前把谢兴渠藏在了哪里?”陆难连连发问。

        她要的是一个又一个的答案,而不是他一句承诺般的一句话。

        陆难不想再糊里糊涂的躲在他们身后。

        “谢兴渠的尸体是在一家茶楼后院找到的,我还不知道帮你阿娘的人是谁,至于你阿娘之前把谢兴渠藏在哪里,我猜测不是茶楼就是离茶楼不远的地方。”他一个一个问题回答她。

        茶楼的伙计发现尸体的时候下了一跳,不过那时候谢兴渠就跟街边那些要饭的乞丐一样,身上半点儿驸马的影子也没有。

        伙计们也只当是街边的乞丐偷偷溜进来偷东西结果不小心死在了店里面,怕影响店里的生意,别说报官了,他们都不敢声张,好在齐垣的人早早的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才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尸体带走。

        之后他们也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那的确是谢兴渠的尸体没有错,死因是中毒,一种很罕见的毒,是从藩外传过来的,在南平不易寻到。

        又是不易寻到的毒药,陆难眉头皱得更深。

        “先生,我想告诉您一件事。”陆难犹豫到。

        齐垣看着她,眼神逐渐变得警惕起来。

        她既是说出这样的话,那证明一开始陆难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打算,许是刚才自己说的那句话让她改变了主意。

        相处这么长时间他对她还是有几分了解。

        “你说。”如今把事情说开,齐垣倒没有之前那么排斥“先生”这个称呼了。

        “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了,这个您是知道的。”

        他点点头。

        这个之前她提过,她还说想起了自己拜师的场景,不过却不知道当时他们都说了什么。

        齐垣想象不到那是怎么样一种感觉,明明是自己经历过的事情,最后回忆起来的时候自己却更像一个旁观者。

        “我想起一些关于阿让的事情。”

        他不禁皱眉,阿让对陆难来说意味着什么齐垣心里有数。

        若是阿让不死他可能也就是普通的护卫,可他死了,因陆难而死,就是嘴上不说她心里也会记很久。

        “阿让没有死。”陆难接着道。

        他听得有些愣住,毒发的过程他虽没有全程看着,但是阿让没了鼻息这一点陆知行是反复确认过的,不可能出错。

        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给阿让下的不是毒,具体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我只知道那是我高价从黑市买来的药,也是从藩外流进南平的。”

        她有些语无伦次,事实是陆难的记忆就很混乱,她只记得一些片段,无尽告诉齐垣的这些都是她自己拼凑起来的。

        里面还夹杂着些许她的想象。

        “先生应该去查一下言襄。”深吸一口气之后陆难道。

        她曾亲几乎是无条件的信任言襄,想起关于阿让的一些事之后她怀疑言襄就是阿让,如今又听齐垣说谢兴渠中的毒与外藩有关,一下子加剧了她对言襄的怀疑。

        先生都能让平庆去盯着阿娘,阿娘为什么不能派人接近自己从而监视自己呢?

        阿娘一向擅长这样做事。

        “言襄有什么问题?”齐垣问。

        他查过言襄,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言襄不是盛京的人。

        “我也不知道。”她缓缓摇头,“我第一次见言襄的时候他救了我,他说我跟他以前就认识,他说在青州的时候他曾经拒绝做我的护卫,后来我才找了阿让,阿让这个名字也是由他的名字演化而来。”

        她顿了一会儿。

        “事实并非如此,阿让的名字是我取的没有错,可跟言襄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想起了什么?”齐垣忽的问。

        看来她的确有不少事情没有告诉自己,他刚说完自己从来的都不是她的先生,往后无事时她更不会在跟自己说这些事。

        不应该那么早就跟她说清楚的。

        “我不知道。”陆难被偷问得有些发懵,“先生您突然这样问我我什么都想不到,就好像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一样。”

        她没有刻意的去回忆什么,那些事情都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涌进自己的脑海中,她不能拒绝也无法控制。

        点点头之后齐垣道:“你继续说言襄的事情。”

        “我之前怀疑言襄就是阿让,可在青州的时候我是见过阿让的脸的,他跟言襄长得不一样,阿让的额头还有一道疤,那是他‘毒发’时留下来的,言襄额头上并没有。”

        所以陆难才慢慢打消了言襄是阿让的这个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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