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第章 相约周末
上午八点半,江磊开车接上秋林以后,秋林说有些事情要办:修电脑,买个音响。于是,来到电脑城。
事后,一起找到一个修车点——江磊的车子的一个轮子总是掉气,估计是扎了钉子了。修车店的师傅很热情认真地给车子检测后,发现一根很粗壮的不锈钢钉子扎在轮胎上。费用十元,比单位定点的修车厂便宜一半——真是块大肥肉啊看来。每年老板的司机为了找到相关人员签字报销修车费用,就差点叫爹了,因为很多人明白这里边的道道,没有愿意淌这湾浑水的,而老板却睁一眼闭一眼的样子。一部车一年的费用,哪怕一辆破吉利,也够租借一辆大奔的了。
秋林在捣鼓刚买的迷你音响,江磊看过后才发现许多按键都不好用,于是再回到电脑城换。
中午去哪里呢?儿子自己在家没有问题,他巴不得江磊天天在外边,这样就可以尽兴地玩他的电脑游戏,中午到附近的餐馆吃米粉或者排骨米饭就够了,下午还要上一个下午的辅导班——妻子坚决要报班,儿子却消极对抗,效果一般。有病乱投医。妻子的工作是最忙碌的,几乎没有周末。
江磊开着车,信马由缰,沿着一条车子行人很少的公路来到郊区一家观光园。此园位于山的腹地,少人知晓。山路曲折,江磊景尚可。园内有各色菜蔬瓜果,更有一塘池水可以垂钓。沿着一条小径,漫步林下,说些话题,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
午饭江磊是不想在此解决的,总感觉遇到什么熟人。于是,江磊建议到自己家坐坐,主要考虑到她喜欢吃虾,而前不久家里有不少活虾进项。
带女人回家,这是男人大忌,想必今天也不至于发生这些事情的,江磊想。道德伦理和邪恶出轨的战斗一直在继续,不分胜负。
秋林先是反对去江磊的家,后来还是同意了。于是,江磊勤快地煮了虾,热了一只烧鸡,还有一盘干鱼。秋林说:“三个菜不好吧,怎么也凑四个。”这是他们这里的待客规矩。于是,加了一个菜——昨天炒的干咸菜丝。这是二姐送给江磊的。当年江磊上学,从家里带的咸菜,都是这个东西,百吃不厌。只要江磊喜欢的东西,二姐总是记得的。
秋林说胃寒,所以不能吃凉的。包括啤酒。于是,开了一瓶朋友送的法国干白。秋林品尝了以后说:“这酒是本地罐装的,不是什么高档酒。”看来此女不可小觑呢。江磊对这些东西,特别是吃的喝的,总是没有心思去研究的。
二人半开玩笑地跟喝了一个交杯酒,秋林的酒喝得很少,江磊也没有喝多——毕竟,酒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极其反感自己丈夫酗酒闹事,也希望江磊少喝或者不喝。她也知道,江磊喝酒后总是出毛病的。
秋林最后还是拒绝了江磊的无理要求,江磊也知趣地打住了。
两个“热恋”的人在一起,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下午五点了。秋林说要回家熬药,购物,江磊说:“你开我的车去吧。”
于是,告别。
不到五分钟,儿子江磊江磊火火开门进来——提前一个小时回家。原来今天的课程少了一门。万幸,没有被他撞上,否则,真就“肯定有事了”。
就在昨天深夜,江磊和秋林短信交流的时候,儿子要夺江磊的手机看,江磊不给,儿子说:“哼哼,不给?肯定有事!我要告诉妈妈!”
“就不给,就是有事!”江磊算是急中生智,跑到厕所把短信都删除了。
接着,儿子装模作样给老婆去了电话:“妈妈,爸爸半夜发短信,估计是给小三的,你要注意了啊!”后来妻子没有追问,估计儿子根本没有打这个电话。
江磊和儿子吃了晚饭,儿子开始玩他热爱的电脑游戏。想想学习了一个下午,放松一下也可以理解。
“万幸!你刚走,儿子提前回来了!”江磊给秋林发短信。
“看来我的直觉是正确的。这么大的孩子看到我们也是不好解释的。”她回复。
“亲爱的,你陪我去给外甥送药好么?”秋林说。
“好。”于是,江磊和儿子说外出散步,或许还到老刘那里打牌。老刘是他的一个同乡,通过姐夫的能量调入江磊的单位,过着两地分居的单身生活,租住在江磊的附近。
终于,江磊远远看到了自己的车子,上车到了秋林的外甥的学校,远远地江磊就下车,等她返回。秋林不想叫外甥知道他陪她一起来的。
校门口三三两两的学生结队而过,或外出就餐或到网吧熬夜,或是情侣漫无目的游荡。大学生活,江磊想,是一生中最为幸福的一段经历。只是,自己离开校园已经二十年了。青春不再,却遭遇了不道德的婚外情,真是有些左右为难。
她很快返回来,接上他:“陪我吃点饭吧,我光忙活购物熬药给公爹公婆做饭了,自己却一口没吃。”
秋林对附近的道路十分熟悉,很快找到了一家烧烤店——远离2路公交站点。因为她的丈夫就是2路公交车司机,2路的司机大多都认识她。
秋林吃的好慢,却有说不完的话。偶或发点嗲却也不叫人讨厌,甚至有些调皮可爱。
“你不做演员好可惜。或许你看韩剧多了,怎么能为我哭泣失眠不思茶饭?!”上午江磊的这句话引得秋林再次泪眼婆娑,所以,类似的话就不想重复了。或许,她真的遇到自己向往已久的真情。一个男人,面对如此喜欢你,爱你的女人,是不应该伤害人家的,同时也是幸福的,有些成就感的。可是,这种爱,这种幸福,对江磊,真有些突如其来的感觉,对其真伪,的确有些怀疑。自己多么平凡的一个人啊,却收到了如此厚重的礼物?
江磊希望她快点吃完,早点很私密地在车上说些话,然后早点回家,主要担心她的老公甚至她的公爹对他有些看法。自己的儿子那边好说一些,特别是妻子不在家。
江磊开车,她坐副驾驶。突然,她放倒靠背,趴下了。原来旁边一辆2路公交车和他们的车子并排等红灯。秋林说那个女司机认识她。做贼心虚啊。
寻得一处安静处停车,江磊却感觉路人偶有经过不够安全,更怕有人发现扔黑石头,他们的野蛮的口碑是响彻全市的——江磊开始疑神疑鬼,有些神经质了。她笑话我:“处女座的男人都是这些性格,优柔寡断。”
于是,江磊换了一个地方,秋林坚决反对:“这里是不是离你家近,你就有安全感啊?可是,我怕。”再次换个地方,竟然有打工妹进进出出——这里是一片厂区。终于,离开闹市,开出了十余公里,在没有路灯的路边停下来。
“灯火点点,好漂亮的夜景。”秋林很兴奋地看着远处的城市。
秋林说,她的丈夫曾经堕落吸食一些流行毒品,只图自己酒后快乐,从来没有在乎她的感受。
“可是,和第一个男朋友呢?”江磊问。
“那可不一样啊,那是灵与肉的结合。”她有些羞涩。
他还是给她提到了日本渡边淳一的《爱的流放地》,她希望能看这本书,他反对:“诲淫诲盗,非君子所为也。”
“就你,你也是君子?”她有些嗲怒。
“不是君子,学做君子。”江磊真为自己的恬不知耻感到一丝的不安和愧疚。
十一点了。儿子来过电话,江磊叫儿子抓紧时间睡觉。她的老公也来了电话:“你在哪里?”口气粗鲁。
“在车上,马上到家了。”
于是,立刻返回。可是,她居住的城中村虽然高楼林立,却都是认识的村民。一个行人,一部车子,都叫她再次卧倒在座椅里。所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竟然没有找到机会下车——她怕别人看到,影响不好。
终于,进村的路上没有了车子和行人,她连告别都来不及说,迅速下车了。
江磊也如释重负地开车返回。
“好?别忘了明天带齐发票和其他东西。”江磊给她发短信。
“明白,很好。谢谢。”秋林回复。
失而复得的天降尤物。想必,她和自己一样,都可以安然入眠睡个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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