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否定一切可能的绝对，斩断一切绝对的可能（王旭的宝具本）
“何妨把红尘斩断天机亦斩断
孤身问道在白云端长风过长衫
心怀大道可乞白首御风常默然
浮生观幸而有孤影作伴
何人长叹却坚决负长剑向南
斜阳暮雨人间
已是过眼云烟
心中道托手中剑去实现……”
自王旭说开始已经经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依依按照王旭的嘱咐正在唱王旭以前最喜欢的排骨女神的歌——《剑之道》，而此时的战斗场面异常的火爆，只是……
“给老夫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踏空而行的白发少女一脸癫狂状态的说着话向下方连续挥舞着惊人的剑气，而下方……是一个难以窥底的黑色巨洞。
“臭小子，有种你给老夫在骂啊！”白发少女向着洞中愤怒的说道。
“暴脾气的死平板假小子！！！！！”
“死平板假小子！！！！”
“死平板！！！”
“平板！！”
“平！”
“啊！！！！老夫一定要用你这混蛋打穿这个星球啊！！！！”
少女又不知疲倦地开始用剑气向深渊里轰炸。
……
“主人，虽然不明白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一定要加油啊！”依然在唱歌的依依内心替王旭暗自加油道。
……
“呼，saber，你可千万不能输啊！别忘了你答应我了，要和我一起迎接所有人都活下来不存在悲剧的大结局啊！”奥尔加玛丽看着远方双手握在胸前期盼的说道。
“所长，放心吧，既然师傅让依依向我们传消息说不用管他，那他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师傅一定能获胜的。”玛修过来一脸认真的说道。
“没错，所长，在我能够击败他以前，我相信他不会输给任何人的，即便是这个世界的鬼谷子。”藤丸立香非常坚定的说道。
“唔姆，连余这样都能打败神祖夺回罗马，总督他那么优秀，一定可以战胜那个最初教派创始人的！”尼禄坚信道。
“哪个混蛋，既然把老娘带离了那个世界就要负好责任，无论如何千万要活着回来啊！”黑贞看着远处咬牙说道。
“妹妹，放心吧，王旭他可是神也无法不赞叹的奇迹化身啊，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赢的！”贞德走到她旁边微笑的说道。
“是吗，谢谢你……还有……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绝对不做你妹妹，要做也是姐姐啊！”
……
两个小时以后。
少女王旭终于停止了攻击，看着下面漆黑无比的巨大深渊，少女不由得叹了口气。
“呼……真是有够好使的沙袋啊，就是嘴比较毒了点，说话真的好难听，诶？不过已经一个多小时没说话了吧？难不成我老夫的攻击已经超过他的恢复上限了？不可能，即便是残缺的第五法老夫也应该无法破坏……砸的太深了，所以听不到声音了？这个解释倒是更为合理些……”少女在上空思考着。
“咻——！”
一道黑光从黑洞里冲了出来，停在了白发少女的前面不远处，原来是个身穿露胳膊黑风衣的黑发少年。
“我勒个擦，你的砸的有多深啊，我差一点儿都要放弃飞上来了。”少年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不多的尘土，有些埋怨的说道。
“你你你……你怎么还把衣服换了？”看着面前一脸无所谓的王旭，少女一时之间生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问了一个并不重要的问题。
“毕竟该装逼了，应该换一件帅一点的，这次穿的是鬼泣五V的衣服，有够帅吧？”王旭张开手臂显露着自己前面的肌肉一副等待被表扬的表情说道。
“你这个心态还真适合做沙包啊，毕竟老夫这么打你都不生气，时间已经过去了差不多1/8了，你可是一点成果都没有的在挨打啊，老夫可是一点真本事都没有用呢，你想怎么赢啊！”
“怎么赢……哼，那个王……不行，这样叫以后就混了，那我叫你小诩怎么样啊？毕竟要跟我那个世界的家伙分开称呼啊。”
“哈？你这家伙莫不是打算使用美男计吧？哈哈哈哈，笑死老夫了，老夫曾经活了1000多年，什么样的优秀男人没见过，就凭你这样的废物还想吸引老夫，简直是白日做梦。”少女王诩大笑着嘲讽道。
“小诩，你……寂寞吗？”王旭十分认真的问道。
“嗯？”少女王诩一下子呆住了，“你这混蛋，问这个什么意思？”
“并没有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很可怜罢了。”王旭摸摸头用同情对方的表情说道。
“你这家伙……老夫这次可真的生气了，就算你有第五法，老夫也一定会杀了你！”少女从瞳孔中映射着怒火说道。
“哼，如果你已经补足了道，拥有了这个世界堪称第六法的能力我还真的要害怕你能将我杀死，但是仅凭你这个和我第五法一样残缺的能力是根本无法做到的！”王旭豪无畏惧的说道。
“哈哈哈，你知道什么你就说，我的道已经是完整无缺的了，你根本没有资格……”
“非是逍遥，非是帝王，只是绝对的唯一，你过于孤高了，但这孤高……并不是你内心所真正追求的啊！”王旭将最后一句话全力的大喊了出来。
“你……怎么会……我的道以前根本就没有人看得出来啊！”少女王诩缩紧了瞳孔，不敢置信地说道。
“的确啊，之前我也没看出来，以为你的逍遥和帝王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道，但是……幸好啊，我是一个玩游戏喜欢作弊的家伙，虽然这一点不值得提倡，但是官方要是恶意虐人，我也不会束手待毙的。”王旭翘着嘴角说道。
——————一个多小时以前————
一个十分空荡的特殊空间里。
“喂，二姐，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啊。”黑衣少女对着旁边拿着手机的白发萝莉劝说道。
“哈？休息，你开玩笑的吧，我们可是抑制力啊，根本没有累这种感觉好不好？”难得抬起头来的白发萝莉十分不屑的说道。
“但是……你的眼睛快要和大姐一样凸出来了啊！”
“额……没关系的，大姐说过了，只要肝还不痛，FGO就能继续挖下去，我要和她学习。趁王旭给弄的体力减半活动，多刷几份狗粮。”白发萝莉一脸兴奋的说道。
“但是，体力减半根本没有用好不好，不是早把金苹果调成无限数了吗？”黑衣少女捂着脸有些尴尬的说道。
“诶？”白发萝莉被刚知道的事实震惊住了。
场面一时陷入了安静，直到……
“呼……妈的，在那样的攻击下还能安然睡去，我也真算是个人才了，诶，你是大盖亚还是小盖亚啊？”王旭看着面前的白发萝莉询问道。
“王旭哥哥，你又来找大姐吗？他现在在根源那块地方，我带你过去。”黑衣少女十分温柔的说道。
“谢谢啦，阿赖耶，果然不管是哪个世界的你都是一个十分完美的少女啊！”王旭夸奖道。
“喂喂喂，你的意思是我这个大地意志力很差劲了？”一旁的盖亚生气地说道。
“诶？那个，你是无论哪个世界都是一个完美的萝莉呀！”王旭有些违心的说道。
“哼，早晚我会长大的！”盖亚撇过脑袋说道。
……
“情况就是这样，我需要你的帮助。”王旭向面前的盖亚解释完之后说道。
“嗯，我已了解了，作为你的契约伙伴我的确应该帮助你，但是你刚才因为抢走了我的手机害得我攒出来的十连没有出5星从者，现在我很生气决定……诶！黑狗直接五宝！！！！我帮，我说什么都帮，不就是调整一下根源空间的时间嘛，小case，只不过……”盖亚不知为何说不下去了。
“喂，你现在都已经同化了15%了，我难道向你讨要一个觉醒根源的机会都不可以吗？你难道还想敲诈什么吗？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的服务器停了！维护一辈子还不带给补偿的那种！”王旭十分气愤的说道。
“别介，不是我不想给你觉醒的机会，只是……根本没有你能觉醒的根源存在啊！”盖亚十分无语的说道。
“你说什么！！！没有根源，我怎么存在的？不是每个人都有根源的吗？”王旭不敢置信的说道。
“那是这个世界的人呢！你忘了你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了吗？”
“啊？那怎么办啊，我都已经夸下海口，要一天之内干掉她了，你要是输了我面子还往哪搁啊！”王旭生气的说道。
“结果面子比干掉他重要吗？”一旁的阿勒耶吐槽道。
“那个，时间我已经调整好了，是我能达到的最高比例，外界一秒钟，这个根源空间1万秒，你争取在这个时间内想到能胜过她的办法吧。我能为你做到的只是这个了，接下来你要加油了。不过就算你放弃也无所谓，只要你去完成其他几个特异点，让我对这个世界的掌控程度超过了50%，我就能让老二脱离现在世界的命运掌控，对那个从者下达指令让其将圣杯交还你了。”盖亚安慰道。
“抱歉我做不到，因为那家伙根本不听我的指令。”小盖亚说道。
“怎么会？那阿赖耶……”
“她也不听我的，那家伙在成为从者以前，和我们签订了契约，只要她不毁灭世界，我们就不能干涉她。”阿赖耶低下头说道。
“什么？你们手握七个冠位还解决不掉她？”王旭很是吃惊的问道。
“她的能力实在太诡异了，在她活着的时候，就已经是冠位从者出手也无法伤害到她了，除非是发动舍弃冠位的攻击，但是她又没有危害到世界，使用这样程度的攻击完全不值得，所以只能和她签订互不伤害的条约了。”阿赖耶解释道。
“诡异？确实是这么感觉的，镜花水月的能力和让人诚服的帝王般的能力，以及定身和封印从者的能力……等等，只是封印了从者的能力但是其他能力都没有封印，而且从者的能力还有两个被她落下了，这是为什么啊？”王旭再度发现了问题。
“王旭，怎么了？”大盖亚问道。
“盖亚，我要进根源里面。”王旭坚定的说道。
“但是我都说了，你根本无法觉醒根源啊！”盖亚再度重复道。
“我只是想进去寻找一下对方的根源究竟是什么，或许能找到赢过她的办法。”王旭微笑的说道。
“这……好吧，反正你这家伙根本不用担心被根源同化，那么你就进去试试吧。”盖亚想了想同意了。
“那我去了。”
王旭说完进入了根源的内部。
……
根源空间过了四十天以后。
“到处都找不到啊，怎么根源会有这么多种类啊！我怕是呆了好几十天了吧？明明有关逍遥和帝王类的，我明明都看过了啊！但是他们根本就没有共存的可能性嘛！那家伙难不成是传说中的超级无敌怪胎？修真的水火双属性灵根被判定成废物，逐出山门，后来逆袭吗？这tnd是多少年前的套路了啊！我还要在这找到什么时候啊！”
王旭看着面前五光十色代表着根源属性的光团不由得气恼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光团飘到了王旭的面前，王旭随手拿了起来，翻看了一下，却不由得震惊了。
诶？这是……靠，果然和我一样不愧为鬼谷子啊，纯粹就是个大骗子啊！原来是这个能力啊，一切都可以解释的通了，现在我离开，去外面想想对策吧，或许有能够解决她的办法……咦？我胸口怎么发着一个微小的光呢？难道……”
又过了差不多20天，王旭终于从根源里出来了。
“王旭，你……怎么可能，你明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本不可能……”盖亚刚想询问，但是却发现了非常震惊的事情。
“盖亚，没有什么事是绝对的，人类的可能性比你想象的要大得多啊，现在我也该醒了，不然的话，怕是要被那个疯婆娘打到底心里了吧？盖亚，还有那边的小盖亚和阿勒耶，我们回见。”王旭充满信心地说完，便自己断开了意识和根源空间的联系，回到了自己的身体。
“诶？那个疯婆子已经不攻击了吗？也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出来我也没问那三个丫头，不过应该没有到一天吧？算了，我要赶紧回去……等等，先换个衣服着，如果是现在的我的话……鬼谷秘书之变装术！嗯，哈哈，果然可以。接下来该报仇了！”王旭以最快的速度向上飞了起来。
————————回接上文——————
“自始至终，你的根源只有一个罢了，是绝对的唯一，所谓的逍遥是自己绝对不会受到伤害，所谓的帝王是敌人绝对会服从，所谓的定身是敌人绝对不允许行动，所谓的封印从者实力是敌人绝对无法使用能力！这才是你真正的剑道，否定一切可能性的绝对之道。”王旭目光坚定的盯着少女王诩说道。
“呵……哈哈哈，终于……终于……终于有人能了解我的真正能力了，你这家伙干的还真漂亮啊！不过……就算你了解了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根本无法反抗吗？”少女充满愉悦的咆哮道。
“完全就是一副要被打倒的反派发言了吗？至于搞得这么标准吗？”王旭捂着脸摇着头颇为无语的说道。
“你这家伙……除我以外的所有人绝对不可以留在天空！”少女怒吼道。
“哦。”王旭淡漠的回音道。
“嗯？怎么回事，我的能力不可能失灵的，从来没有过……”少女一下子有些紧张了起来。
“绝对的能力，完全可以说是命令世界的五大法以外的第六法，但是因为使用者的关系，却是出现了破绽，并没有完整，还差着最后的1%难以被跨越。毕竟这种法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驾驭得了的，你的内心可并不是真正的孤高啊。”王旭叹气道。
“你了解什么，我这样子非常好，天地任逍遥，众生皆仆首。还有谁能比我活得更好啊！”少女王诩愤怒的说道。
“哎……曾经我写小说的时候想把主角写成你这样的人，但是却因为自己的关系，强制性地给他安插上了使命，让他按照正常的命运轨迹行动，并且纠正会出现的意外，从而保证历史正确的延续下来。明明一开始希望他是逍遥的存在，却最终让他掏上规则的枷锁。
本来在碰到你以前，我还觉得有些对不起他，但是现在这份情感已经淡了些了，因为我没有让他活成更加虚假的人。”王旭看着少女说道。
“更加虚假的人？你不要告诉我，现在你说的是我。”少女王诩不敢置信的说道。
“不然呢？连自己的孤独都不敢承认的你才更令我感到可悲呀！”王旭十分认真的说道。
“你……算了，不与你这混蛋逞口舌之力利了，等我真正的杀了你，我看你还如何叫嚣！”少女王诩因为自己无法反驳，恼羞成怒了。
“你那不完整的剑道是根本无法斩断我的第五法的，但是我现在可以胜过你！”王旭拔出七星剑，指着少女王旭说道。
“这个玩笑开的可真好笑，你要如何胜过我这个绝对无法被伤害的存在啊？是打算笑死我吗？”少女王诩嘲笑道。
“哼，马上你就知道了，依依，该换歌了，对面的BGM时间已经过了，接下来该我的了，就唱我Tank歌单的第2首吧，现在唱最合适不过了。”王旭翘着嘴角说道。
“明白！”远处的依依回应道。
“试着超越极限
超越自己一切……”
“我的剑绝对能将你斩断！”少女王诩飞快地冲过来向着王旭砍到！
“乒！”
“怎么会……”看着被王旭拿剑架住了自己的攻击，少女王诩很是吃惊。
“就像我说的那样，没有什么是绝对的。嘿！”王旭一脸帅气的说完，用力挥剑将对方弹飞了。
“可恶！”被弹飞至高空几十米后，少女王诩勉强稳住了身体，看着下方的王旭咬牙说道。
慢慢开始发现
那自信的脸
在镜子前面
那另一个世界……”
“我应该好好谢谢你，让我终于领悟了自己的剑道，本来是打算靠作弊的手段获得的，结果没想到真的是靠机缘啊，不过——我的机缘正是你呀！所以作为谢礼，我将会让你好好看一下真正完成的剑道到底是什么样子，希望有朝一日你能够突破，好好看着吧，这是你没有封掉的那两个从者能力之一，是刚刚铭刻在这世界上独属于我的根源属性，其是否认一切绝对的可能性，亦是斩断一切可能性的绝对！其本质为——超越！”王旭说着做出了居合斩的动作。
“我的敌人就是我
一定有所改变
只是还没发觉
没有人的房间
看自己的脸……”
“此身此心此剑，天地无予其限，分割时空而达之，真理无予其律，斩断因果而杀之，是其名曰——纵横·无极！！！！”
王旭化作黑光向着少女王诩疾射而去。
“属于我的天
这是我的世界
成败就在一瞬间！”
……
“乒！”
少女看着手上的断剑，露出了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拿到面前一看。
“这是我的血？哼，败了，彻彻底底的败了啊。不过……为什么不杀了老夫？”少女回过头来询问道。
“可能是做不到了吧？”王旭收起剑，回过头来笑着说道。
“能一瞬间斩出上千万剑的家伙难不成就差那最后一剑砍不出来吗？你这家伙的能力完全没有道理可言啊。”少女苦笑着说道。
“人类某种意义上就是不讲道理的生物，其存在就是奇迹啊。前辈，或许得到了长生，得到了永恒的生命，让你失去了许多，但是如果你还愿意努力以人的身份活下去的话，我相信你的寂寞不可能会像现在一样多。”王旭认真的说道。
“别叫我前辈了，我已经没有资格称之为鬼谷子了，现在这个世界的鬼谷子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少女王诩摇了摇头说道。
“不，我依然是二代鬼谷子啊，初代鬼谷子是王诩哦。”王旭笑着说道。
“哼，你这家伙跟人聊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后生啊，哎……虽然你刚才那么说，但是我想要以人的身份活着，实在是太困难了，毕竟周围的人都在变老死去，就我保持着容貌和永恒的生命，未免太过分了吧？既然早晚会被排斥的出去，那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加入进去……”
“小诩，来迦勒底吧！”王旭盯着少女王诩一脸坚定的说道。
“你……你说什么啊？”少女王诩脸色绯红的问道。
“迦勒底里面都是跟你一样有着无限生命的从者，既然觉得在普通人里面呆不下去，那么就和跟自己一样的长生种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吗？”王旭一脸理所当然的说道。
“但是……但是我除了当初和姬姐姐能成为朋友以外，后来根本没有成为朋友的存在啊，连因为玩心认了几个徒弟，都在背后说我是无法交流的老顽固，我根本不会和别人相处啊，所以还是算了……”少女王诩红着脸，两只手伸在前面用两根手指不停地转圈圈说道。
“不用担心，大家都很不错，都很好相处的，我会帮助你的，小诩。”王旭用真诚的微笑说着伸出了手。
“你……唔……混蛋后生，要尊敬我，喊我前辈啊！不过……倒时给你个机会吧，哼！”少女王诩一脸傲娇表情的说完缓缓地飞了过来，伸出一只手和王旭的握在了一起。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温暖，少女王诩不由得笑了。
而感受到手上传来的主人的安心感，王旭也很是欣慰的笑了。
“对了，我得跟你道个歉，刚才我那样骂是想气气你，保证你多发动攻击，让我受到的伤害快点衰减到感觉不出来的程度好进入睡眠状态。”王旭一脸歉意的说道。
“你还有让伤害衰减的能力没有被封印掉吗？而且你刚才还睡了个觉？”少女王诩很是诧异的问道。
“嗯，那个能力既是我剑道的雏形，而我睡觉是为了去趟根源空间找盖亚开挂。”王旭坦白道。
“你还认识抑制力？我这是找了一个什么样的敌人啊？”少女王诩一下子傻了眼。
“你不是有推算的能力吗？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王旭也很纳闷。
“丫的，我的推算可是要消耗很大的魔力的，而且这样消耗的魔力7天以内无法通过任何形式补回来啊，。因为在不知道你是异世界来客的情况下推算你的身份，我已经差点耗尽了身体全部的魔力了，让我的魔力直接由A+掉成D了，导致无字天书无法使用，不然的话……好些年还是反抗不了啊！”少女王诩愣了一下十分绝望地说道。
“额……所以你才不愿意还我圣杯啊。”王旭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是啊，没有圣杯的话，我怕这三天魔力就耗尽消失了。”少女王诩鼓着嘴角说道。
“别生气，回去我请你吃大餐，以感谢你帮我开了宝具本。”王旭拍着她肩膀十分感谢的说道。
“倒是好久也没有吃什么东西了，虽然转为从者以后不需要进食，尝尝味儿还是不错的啊。不过……宝具本这个什么东西啊？”少女王诩歪着脑袋不解的问道。
“等回去以后我给你个手机你就明白了，走吧，准备回迦勒底了。”
说完，王旭拉着她向着远处的依依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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