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 那叫肮脏
“我真不知道啊?什么事?”萧邦反问苟艺慧。
“你跟他,你们都是一类人,狗改不了吃屎,猫改不了偷腥!”
“我真没做对不住你的事,真的媳妇儿,我对天发誓!”我看着萧邦,他急红了脸。
“上次你们一起去足疗店,你有没有摸那个女的?”苟艺慧问萧邦。
“什么时候?”
“就是上次温贝去参加她同学婚礼的时候,你、许飞、欧阳还有我,咱们四个,你和欧阳一个房间,你说,有没有?”
“我真不记得了,”萧邦使劲儿的回忆着。
“萧邦,你!”我气愤极了,“你说啊,有没有,到底有没有?”
“你听我说,媳妇儿,我真不记得了,我只记得那天喝多了,然后他们就说一起去做足疗,后面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我压制着心中的怒火,“我现在没空理你,回家我再跟你算账!欧阳呢?他什么时候回来?赶去给他打电话,叫他下课马上回来!”
“哦,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他打电话,”萧邦说着,快步离开了苟艺慧的房间往客厅去了。
这注定是一顿吃得不安生的晚饭。欧阳回来路上又去卤味店买了几个凉菜。我们先让欧阳的父母吃完去房间里带孩子,“叔叔阿姨,等下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你们都不要带孩子出来啊,放心有我们子在,欧阳和苟艺慧不会有事的。”
“哎,我的这个儿子啊,我们心里清楚,他没坏心思的,就是贪玩了点,艺慧跟着她受苦了,你们是朋友,帮忙好好劝劝啊。”
“放心吧,叔叔,我一定会劝和的。”快把门关上吧!
餐桌上,我、苟艺慧坐在萧邦和欧阳的对面,我俩低头吃着,一言不发。余光扫到对面俩男人的表情,紧张、不安、无措。
“这个笋好吃,海带也不错,你多吃点,”苟艺慧夹了很多菜放我碗里。
“慧姐,这个辣,你少吃点。”
“那个,咱们有日子没见了,要不一起举杯,以果汁代酒,怎么样?”欧阳小心翼翼地问。
只见苟艺慧咽下嘴里地米饭,她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和手。起身往客厅处走去。我们都以为她是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没想到,她突然转身,端起桌上地一碗汤,直接倒在欧阳头上,碗被‘砰’地一声摔得稀巴碎。接着,她又拿起凳子,朝电视机砸去,砸完电视机又朝空调砸去,空调砸完,又朝阳台地玻璃门砸去...客厅被她砸得乱七八糟,她显然是还没解气,看着沙发后面墙上得婚纱照,她站在沙发上,把它摘下来,狠狠地摔在地板上。婚纱照,碎了......
“啊!”我被她的这一举动,吓得大叫一声。萧邦急忙走到我跟前,捂住我的耳朵和眼睛,我紧紧的抱着萧邦的腰。
“不过了是吧?好,砸,你继续砸!来,朝这儿砸,你砸啊!”欧阳指着自己脑袋瓜冲苟艺慧大吼。
苟艺慧拎起凳子准备朝欧阳脑袋砸去,说时迟那时快,萧邦猛地上前,用胳膊挡住了砸向欧阳脑袋方向的凳子,“啊!”萧邦惨叫一声。
“老公,你怎么了?”我急忙上前扶着他,欧阳和苟艺慧回过神儿来,都凑向萧邦,“是断了吗?呜呜呜......”我吓哭了。
“对不起,萧邦,我...我不是故意的,我...”苟艺慧支支吾吾地说。
“快,去医院,拍个片子看看,”欧阳催着萧邦。
“这样解气吗?”萧邦反问苟艺慧,“哎呦,疼死我了!”他揉着自己的胳膊肘。
“解气吗?你觉得呢?你也是该砸,这一凳子算是我替温贝砸的!”苟艺慧气氛的说,“你们,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欧阳我要跟你离婚!今天你要是不同意,哪儿也别想去,还有你,胳膊疼,活该,给我忍着!”
“至于吗?至于吗?!”欧阳发飙,“我不就是跟人家随便多聊几句吗?你至于这么敏感多疑吗?你简直脑子有病!”
“是!我有病!我当初真是下了眼!”苟艺慧大吼,“必须离婚,我一分钟都不想看见你!看见你我就会觉得恶心!”
“好啊,要离婚随你,但是孩子跟财产,你一样都别想带走,哦对了,离就离呗,反正离婚了我也解脱了,再也不用成天的想着给你爹妈寄钱了。离,谁不离谁是孙子!”
“好,谁不离谁是孙子!”苟艺慧大声吼着,‘砰’的一声,又一个碗被摔碎了。
“不能离啊,儿子,不能离啊艺慧,算妈求求你们了,别作了好吗?”突然,欧阳得爸妈扑通一声跪在苟艺慧面前,“我儿子做的不对,我门替他给你道歉。你们不能离啊,你们离了孩子可怜哪!艺慧啊,我的儿,你不走......”欧阳妈妈哭着说着,还不停地抱着苟艺慧的腿,晃动着。苟艺慧没有任何反应,任凭欧阳爸妈怎么哀求,她都不说一句话。
“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求她干嘛,让她走,让她去找好男人去,离了我看哪个男人愿意每月给她爹妈寄几千块钱!你们快起来,别在这丢人现眼!”欧阳见苟艺慧没任何反应,他走上前劝他父母不要这样。
“叔叔阿姨,你们快起来啊,你们这样,欧阳他们会伤心的,快别这样,”欧阳拖着疼痛的胳膊,也上前去扶欧阳爸妈。
“慧姐,慧姐,你快说句话啊,慧姐!”我焦急地喊她,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无声地留着眼泪。房间里,秋彦在看着动画片,秋源应该是被吓醒了,大声哭着。
“慧姐,秋源哭了,咱们一起去看看他吧,慧姐?!”我又叫了几声,她依旧无动于衷。我快步走向卧室,秋源正撕心裂肺的大声哭着,“秋彦,弟弟哭了,你怎么也不哄一哄呀?”
“弟弟哭,妈妈吼,妈妈吼,爸爸吼,爸爸吼,奶奶哭,爷爷哭,秋彦怕怕,秋彦怕怕......”
“不怕不怕,小贝阿姨在呢,爸爸妈妈在谈事情,他们一会儿就会来抱你,好不好?秋彦不怕啊!不知怎的,我也掉起眼泪,一只手拍着床上的秋源,一只手抚摸着秋彦的头。
这世上,有没有谁的婚姻,是一帆风顺的?有没有谁的家里,是永远一团和睦的?有没有哪个女人,是婚后只有笑颜没有流过眼泪的?
萧邦摸着一只手揉着胳膊的红肿处走进来,我抬头,流着眼泪,看着他。他,眼睛湿润,“对不起,媳妇儿,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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