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荀清,我一定会找到那个男人。”我捏紧了手机,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这句话。
哪怕花上三年、五年甚至十年的时间,我也会找到五年前在游轮上夺走我清白的男人。
不是为了让那个男人负责任,也不是为了谁,而是为了我自己。
我要亲眼看看那个粗暴残忍的恶魔!
看看无情夺走我第一次的魔鬼到底是谁!
他把我压在身下,死死箍着我的手腕,肌力蓬勃的长腿将我的腿夹得紧紧,任凭我如何痛哭流涕地哀求,他还是不肯放过我。野蛮,强壮,腰身-一-挺,一贯-而-入。
他释然地吐出一口气。
我疼得差点没晕过去。
他的全部——
我根本难以承受!
那个男人的热呼吸喷在我脸上,浓浓的刺鼻酒气拂面,灼热的躯体交缠,粗暴有力的律-动……编织成我五年来的梦靥!
想到这些,我心底一阵发紧,慌张地说了句,“荀清,我还有事,先这样。”
“流苏……”
我像扔烫手山芋一样扔了手机。
“流苏小姐,宿舍到了。”马克的声音透着浓浓的担忧,“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太冷了。”我推开车门走下去,“谢谢。”
回了宿舍,扔了公文包,澡都不想洗就爬上床,我倒头就睡。
第二天是周末。
周小栀叫了外卖,吃早餐的时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周小栀胡乱咽下嘴巴里的饭菜,含糊不清地道:
“对了流苏,昨晚你一回来就睡了,舍管阿姨说要我们这周一定要搬出去?你要是没有落脚的地方,跟我回家呗,我哥欢迎你。”
工作稳定了,爸爸的事情也暂时解决,还差找个房子把黄艳华从舅舅家接出来亲自照顾,这几天忙得四脚朝天,差点忘了这事。
吃过早餐后,打开电脑的同城信息网站,用不到一个小时,浏览到一个心仪的房子。七十多平米的两房一厅,月租八千,虽然偏僻点离地铁口远,不过坐北朝南,附近有超市公园。
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满口京味儿的大婶:“这房子还没出租出去呢。”
约好了时间看房,房东是个热心肠的大妈,早上去看了一次,晚上去看了一次,都很满意。是老单位的居民小区,很热闹但不吵闹,还有大妈在花园跳广场舞。
当晚签了合约,押一付三,卡上有历北辰的六十万,总算解了一次燃眉之急。
周日就搬了行李进去,请了个钟点工简单打扫收拾干净,房子里基本家具都有了,又去买了两套寝具。
布置妥帖后,我呼出口气,抬手擦擦额头的汗,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走到玄关换鞋子,边打了一个电话。
没人接。
“妈妈怎么回事?”我皱眉,扔了手机进包里,先是开车去银行取了一笔钱,然后打方向盘开往舅舅家方向。
才开进胡同,远远就看到舅舅家楼下围了一堆人,像是在看什么热闹。
我心底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赶紧停了车冲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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