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的亲生父亲是…
眼前,是一张和历北辰极为相似轮廓的脸。
脸部线条仿佛被建筑师用尺子一笔一笔画出来。
有棱有角,轮廓硬朗。
唯一不同的是,历北辰浑身上下萦绕着霸气和凛冽的肃杀之气,仿佛九五之尊的帝王。
而眼前男人,眸光沉稳而柔和。
如果说历北辰是一把锋利的宝剑,锋芒毕露,戾气阴冷。
那么眼前的男人,就是一把被柔软丝绸包裹着的宝剑,静水流深,
男人极为高大,我穿着五厘米高跟鞋足足有一米七出头,可是眼前男人还是压制性地高出我很多。
看上去比历北辰大几岁,成熟性感,深沉稳重,极具魅力。
我蹙了蹙眉头,抽出自己的手,退后一步,“谢谢,我没事。”
男人好看的蓝眸闪过一抹流光,磁性地开口,不疾不徐:“不客气,你是哪家的千金?我以前从未见过你。”
我的唇瓣打开,还没说话,耳边一阵脚步声。
有两个人朝我们方向过来。
挽着历北辰手臂,和他一起走过来的是一个女人,看起来很年轻,大约只有二十五岁上下,穿着平底鞋,白色的华伦天奴花瓣礼裙,脸上扫着淡妆。
其貌不扬,清新淡雅。
女人看到我身侧的男人,脸上漾开一抹害羞的笑,又扫见男人旁边的我,略微一怔,“这是……”
历北辰的眼神在我身上冷冷地逗留了0.5秒,不紧不慢地开口,说:“秘书。”
身侧男人笑了一声,“我竟不知北辰有这么貌美的小秘书,北辰不说,我还以为是富家千金。”
历北辰冷冷地睨了我一眼,“大哥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
历北辰的话让我陷入一片震惊之中。
这个男人——
是历北辰的哥哥!?
他就是传说中那位,在某一年经济大萧条的时候,在短短一周时间硬是将帝都股市往上推了好几个百分点,拯救了整个帝都经济的历东旭?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历家简直就是绝了,卧虎藏龙,一个比一个厉害。
历北辰严厉地盯着我,“怎么现在才过来。”
“路上堵车。”
“下次再迟到就不用留在北辰集团了。”
我心中冷笑。
呵呵,好啊,那你倒是有本事把我开了。
历北辰身侧的女人,嗔怪了他一眼,“北辰,别太严厉苛责了,这位秘书看起来才大学毕业吧,上一次那个稳重老成的秘书呢?”
历东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他看着我的眼神好像知道我不穿衣服是什么样子似的。
“子玉,怀孕了不在屋里好好歇着,怎么过来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历北辰那个曾经被确诊不能怀孕、又怀了孕的大嫂。
叫子玉的女人撅了噘嘴,娇嗔:“我看不到你人,就过来了,自己一个人呆在屋里头好无聊呀。”
“我陪你回屋休息。”
“好呀。”
历东旭带着赵子玉回屋。
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离开的时候他还看了我一眼,好像透过我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人似的。
是错觉吧。
我拿起高脚杯,准备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啪’地一声。
历北辰攥住了我的手腕,直接将高脚杯从我手里面拔下来,语气冷淡,每一个字却都很有威慑力,“以后禁食生冷辛辣。”
我心底窜起一股无名怒火,“凭什么,你又不是我爸我妈,我吃什么你也要管?”
“你是我的员工。”
“员工吃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
历北辰冷冷扫我一眼:敢顶嘴?
我如泄了气的皮球,不,不敢。
历北辰从服务生手里拿了一杯果汁递给我,“我哥和嫂子五年前在游轮上认识的。”
我接过果汁的手一顿,皱眉看着他。
历北辰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不喜欢多管闲事,对他们的事情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
“然后呢?”尽管如此,我还是很给面子地接了话茬。
历北辰细长手指拿过一杯干红,微仰下颌,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这男人简直是人间尤物,饮酒姿势也优雅得不像话,
“生日宴结束后,我哥疯狂在来宾名单中找一个女人,家人问他为什么,他一个字也不说。”
历北辰捏着高脚杯,晃动里面颜色鲜艳的红色液体,神色变幻莫测:
“直到我母亲介绍了她侄女赵子玉给我哥认识,我哥很高兴,一周之内闪婚,婚礼那天晚上,我哥暴怒从我嫂子房间里摔门而出。”
“是因为你嫂子跟你哥隐瞒了不孕不育的事?”
我仔细一想想,不对啊。
怎么赵子玉不孕不育,怎么现在居然怀孕了?
历北辰给了我一个不置可否的答案:“没有人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宴会结束,已经是北京时间一点整。
站了一整晚,身上都是伤,我疲倦得不行,爬进迈巴赫的后车座,摘了肩上的皮草,头靠在车座上,两眼一闭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站在历宅外,历北辰和几位公司掌舵人聊了几句,五分钟后,他朝迈巴赫走过来。
马克站在车子旁边,拉开门。
历北辰走进车厢,看到睡在后车座的我,好看的浓眉皱了一下。
马克知道,自家总裁有洁癖,不喜欢别人他的东西,“先生,要赶白小姐……”
“嘘。”细长手指放在薄唇前,历北辰走进车厢,关门,摇上车窗,“开车。”
马克愣了一下,“是。”
准备到公馆的时候我醒了过来,满脑子想的都是监控录像上的那个男人。
一路上我和历北辰谁都没有说话。
我跟在历北辰的身后走进大厅,发现周围的仆人面色怪异,似乎有什么瞒着我们。
我扫了一圈奢华的客厅。
目光,凝固在客厅沙发上。
沙发上,坐着一位仪态万方的中年女人,捏着骨瓷的茶杯,悠闲抿着茶,身上完好无损,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
赵令仪出院了。
或者说,她根本没有住院。
她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调虎离山,请君入瓮。
赵令仪身侧,站着一个眼熟的女人。
乐姐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地剜在我脸上。
那眼神,好像在说:“去死吧!白流苏。”
我心慌了一瞬。
转念一想,历北辰都不怕,我怕什么?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有本事赵令仪今天弄死我。
我往前一步躲到了历北辰的身后。
“北辰,你回来了。”
‘咯嗒’一声,搁了茶杯,赵令仪平静地转过头,“听说你应聘了一个年轻貌美的秘书,怎么不带给妈妈看看?”
我感觉赵令仪的目光,像是利箭一样,直直透过历北辰的身体射到我身上。
“妈?”历北辰的声音沉着冷静得可怕,“你怎么过来了。”
‘嗙’地一声巨响,赵令仪拍桌而起,疾言厉色:“我不过来,难道你等着这个贱女人勾搭我的儿子,生下历家的孽种而坐视不理?!”
历北辰的声音泛着冷意:“你说过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
我如遭雷劈,任何一个女人都可以?!
对于历北辰来说,我只是一件利用工具?!他利用我生下历家骨肉的工具?!
“任何女人都可以!她!这个贱女人不可以!”
“妈,请你尊重点,白流苏不是贱女人,她即将会成为我的未婚妻。”
赵令仪怒不可遏,“未婚妻?!我绝对不允许白流苏成为我的儿媳妇!”
历北辰仍旧是冷冷的,“她挡了我的子弹。”
“因为她救了你一命你就心软了?”赵令仪悲怆地上前几步,“我的儿啊,你别忘了她五年前是怎么对你的!这个女人虚荣自私,眼睛里只能看得见自己,你和她结婚,是不会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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