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我成全你!
沃尔沃被逼停,我脑袋磕在方向盘,受惊过度,一眨眼就被历北辰扯出来压在前引擎盖上。
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一下子对上历北辰跳动着暴怒焰火的冷瞳,顿时一口气憋闷在了胸口里,上下不得。
最后,我气得抬手煽了他一巴掌:“神经病!要和我离婚的人是你,现在改变主意的也是你,历北辰,你玩我呢!不是说好聚好散吗!我成全你还想怎样!”
历北辰不怒反笑,牢牢攒住我的手,将我两只手摁在头顶上,迫使我整个人以后仰的姿势被压在汽车前引擎盖上,“嗤——好一招欲擒故纵!”
腾出来的一只手解开皮带的锁扣,“我成全你!”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他下一秒要干什么。
我侧头看了一下四下,海边很空旷,加之是工作日,放眼望去几乎看不到人烟,难怪历北辰这么嚣张!
我又羞又怒,大喊:“历北辰!放开我!”
历北辰啧了声,剑眉皱着,嫌我不安份,将我翻过来。
一条健实有力的长腿的,膝盖微屈紧紧夹住我乱蹬的腿,不费吹灰之力就迫使我不得动弹。
“白流苏,我们还没离婚,这叫履行夫妻义务!”
“你敢动我试试,我绝对会告你!”
我全身的神经都跟着一紧,掐紧了拳头大喊大叫。
历北辰牙齿咬的很紧,字音都被咬碎了,邪冷的嗤笑,说:“白流苏,你真他妈当全世界的人都和你一样不检点?!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的床?!!”
他压了下来,肌肉隆起的胸口紧紧贴着我的背部,不留一丝缝隙。
低喘的粗气喷在我耳后,钻进我脖颈的皮肤上,带起皮肤一阵恶寒。
“!”
我紧紧一蹙眉,差点喊出来。
死死咬着下唇瓣吗,咬出血,狠狠把所有声音给吞回去。
男人的力气一向比女人大,何况历北辰还是军人,浑身是劲,力气大得不是人。
在他手里我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毫无挣扎之力。
好几次我疼的,差点晕过去,胸口被摁在贴在沃尔沃引擎盖上,冻得我心房冰冷如铁。
历北辰把我压在前引擎盖。
要了几次,见我在发抖,也许是感受到我冷我,打开幽灵跑车的门,将我扔进去,不给我几秒的喘息,又把我裹入怀中。
到最后我一点力气也没有,红肿着眼睛伏在他宽阔的肩头。
历北辰餍足,这才作罢,仍然食髓知味的啃咬我脖子。
车内暖气充沛,我却连都是都是冷冰冰的。
历北辰报复一样狠狠啃咬我锁骨,恨不能把我撕碎了吞进肚子里一样,眉宇萦绕着一股子戾气和狠劲。
我的皮肤很薄很白,稍微用力掐就会留下痕迹,没一会被历北辰咬得脖子上一片疼。
等他放开我的时候,脖子的区域像是滴了血一样红。
尤其是荀清咬过的位置,历北辰丫的恨不能把我皮也给撕下来似的。
“历北辰,你……你有病!”
历北辰点了根烟,狠狠抽了口:“在我们离婚之前,最好管好你的身体,否则我他妈绝对会打断你的腿。”
“什么时候?”历北辰把我扔出车子,我惨白着一张脸仰头看着他。
“等我对你失去兴趣。”历北辰蓝瞳一闪,补了句:“对你的身体。”
说完,嚣张的摔了车门。
幽灵跑车加足了马力扬长而去,瞬间没了踪影。
啊啊啊!混蛋!
我咬着唇,羞愤的哆嗦着把褪至腰际的毛线裙往下扯,盖住露在外头的大腿。
扶着车身想站起来,感觉到腰肢酸软,站都站不稳,只能爬回了沃尔沃车上,趴在方向盘上,额头抵着手臂,缓了几口气。
打算开车,发现自己的腿,像是被抽了筋一样,一点力气也拿不出去。
只能拿手机叫了Uber,又叫了一个代驾过来把车开回去。
回到公寓已经是下午了,被历北辰折腾了大半天,我一天没吃饭饿得不行,也累得不行,拖着酸软的腿走上楼。
还差几格楼梯,一抬头,发现我家门口围了一群大爷大妈。
“这年头的人真是好吃懒做,做小偷也不肯好好找份工作,这家人也真是倒霉……”
“看看,这么狼藉,估计损失惨重了,啧啧啧……”
我脸色微微一变,加快了脚步冲上去,因为腿有点酸,差点在上最后一格阶梯的时候被楼梯绊倒,最后连跳带跑的拨开大爷大妈:“让让!让让!这是我家!”
一挤进去,就看到一室一厅的公寓乱糟糟,一片狼藉,前几天刚从宜家新买的茶几被打翻打碎,荀清放在客厅的行李被翻出来,昂贵的衬衫和高级西服被仍在地上踩过几脚。
所有东西都不在原位上,一幅蝗虫过境后的景象。
我不经常住在家里,好在客厅没电视,也没什么特别贵重的物品,我冲进去检查了一番,确认只有两台笔记本电脑不见了,冷静的掏出手机打110:“我家被偷了。”
然后报了地址。
挂电话后,我又给荀清打了电话,他一听声调突然变得很紧张很急迫:“流苏,你没事吧?!你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回来看到被偷了,小偷已经走了,刚才报警了,又大爷大妈在这,我不是一个人,不会出什么事。”
“等我,我现在立刻回去!”
想说让她开完会再回来,荀清已经撂了我电弧。
十分钟后,看热闹的大爷大妈也散了,警察来了,问我:“有没有动过犯罪现场?”
我说没有,他们就勘察了一下现场,拍了照片,查了窗台上的指纹样本。
“流苏!”这时,荀清火急火燎的出现了,领带都松散了,似乎一路飞奔回来的,额头上全都是汗,一看到我就冲过来摁住我肩膀,将我上下检查一番,“你没事吧?”
我还没摇头,荀清扫见我脖子上大片红痕,瞳仁一缩,紧张出声:“这是什么?”
“过……过敏了……”我一撒谎就磕巴。
“我带你去医院!”荀清拉住我的手就想走,恰好警察采集完了证据,走过来说:“是入室盗窃,小偷从窗台逃走了,你们跟我回去警局立个案?”
“我们先去立案吧。”我看着荀清。
“好。”
从警局里出来,荀清了解了来龙去脉,释然的道:“你没事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系好安全带,右手握住了我放在腿上的左手。
我下意识的挣扎了下。
反倒被荀清握得更紧。
坚定的力量,好似吃定了我一样。
“你有没有丢失了什么东西?”
“一些信用卡,让秘书去挂失了,还有笔记本,有这几天的工作内容,损失不小。”
我蹙眉,拍了拍他的手安慰,“警察很快就能找到小偷。”
“没事。”荀清反握住了我的那只手,将我两只手紧紧包住,英俊而清隽的脸上扬起温润的笑,“你没事就好……你是我最重要的财产。”
我别过视线,“我叫了保姆清理家里头,我有点饿,去下个馆子吧。”
荀清开车带我去了一家新开的茶餐厅,想到历北辰那混蛋,我气得一口气吃了两个菠萝包,回到家胃里撑得不行。
荀清找到药箱:“还好没被偷。”
递了一盒健胃消食片给我。
就开水吃了几片,胃里舒服点了,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杯子,手掌心一拍脑袋,“遭了!”
扶着茶几从地毯上站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直接打着赤脚冲进了房间。
钟点工把房间也收拾整齐了,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了个底朝天,我都没看到光盘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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