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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6.死讯


  虽说我是一个彻底的孤儿,但是,我怎么可以叫这庄园中的善良的人们,包括我所深深敬爱着的他,因为我这不当的取向而受到牵连,伤及家族、亲属和自身的性命?再说,他孩提时,就已经由家族约定,要他与一位同样高贵的女性,在二人成年时完婚了。

  他的优秀很快让他的家族更声名远播,然而,作为他的管家,我的出身却成了他这无懈可击的完美下唯一可能的进攻点。然而,他非常坚持地告诉我,我在他心中是不可替代的,他的夫人也对我庇护有加-一您不难想象,曾将她看做“敌对”一样的我,会是怎样的难堪和羞愧。

  我想过让这不当的情感彻底尘封,然而,造化弄人,在他二十岁的那年,夫人竟然在生下一个男婴之后死于失血过多。很长的时间里,他陷入了一种令人心痛的迟滞,甚至无心怎样料理那初生的婴儿。我呢,便立刻答应了一位有吉普赛血统的贵族女子的求爱:她明媚、聪颖--且非常的懂得关心.孩子。

  她不假思索就来到了这对她来说与故乡相距千里的庄园,而在我把这位女子以“未婚妻”之名介绍给他后,他就好像一下子换了一个人:他一反旧态,对我说话的口吻充满躁动,他所触碰我的身体的次数,更不断增加。我即使一直小心回避,却总会有所疏忽。终于有一天,我如常地把加了糖的晚安茶端到他的房间去时,他突然把我从身后抱住一一房中很暗,亮着的只有书桌上的烛台,而我根本不可能呼救,这只会让更多的人来见证这绝对会被降罪的丑闻,我唯有小声地劝他、求他,但我也知道,他既然已经如此地抱紧了我,他就绝不可能再轻易地让我逃掉,就像那一年,他从市集中只一眼就买下了我,并在久日或近或远的相伴中,让我甘愿交付一生的感情那样。

  “这张床单不要洗。”他在黑暗中抱住浑身颤抖的.我,声音里都是宽慰,然而,我却觉得那直接贴紧在我背后的胸膛里的那颗心,比我自己的,跳得更要快,更要...挣扎。

  我大概不需要再往下写了一一我知道您要对这一切.报以非常的质疑。这没有关系。您可以权当这一切都是一个久来孤身的人在用这敏感异常的故事白日发梦,而这也并不会影响我仍然决定把下面的这些话写下来,因为,就我而言,比起心知必死的坦荡,无尽的缄默、懦弱的回避,甚至苟且为之的扯.谎,更令我感到痛苦与煎熬。

  我不需任何人一一哪怕是您看到这信件时我仍旧在世,且您最终能猜到我是谁一一施予我任何的怜悯。我但希望,千百年后,在那或许您与我都早已在滚烫的地泉中溅裂的往后所有的时间里,每一份真挚的爱,都有能够被坦荡地见于阳光的款待,无关其所爱上的,是否是一个同性。

  “我带你去看看B的故事。”S扭过头望向秦远轻声的说道。

  “好。”

  画面瞬间闪过,落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怎么贵了5倍?”  B看着合同.上的巨额标价,执笔的右手略微发颤,若此行沒有逆天改命,只怕要落得人财两空......

  对面的西装男见B犹豫倒沒有不耐烦的神情:“韩先生,两天前我已经说过,下次,不会是那么优惠的价格了。

  B握紧了笔,下意识咽了口水,在合同上流利地签上自己的姓名并推给他:“钱会在下午四点前打到B的账户,现在把货给我。

  西装男沒有立即回应B的命令,而是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空白支票递给B,低沉磁性的嗓音在空气中回响:“B先生,商人狡诈多诚信少,保险起见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比较好,您说对么?”

  “我怎么能断定这药一定有用!”B加重了语气,企图在气势_上碾压对面。

  西装男直接将支票推到B面前:“B先生,药的作用我不是已经证明了么?”他绕到B身后将笔放在B的手中,一字一句清楚道:“下次,可不是这么优惠的价格了。”

  B用手肘顶开他,将支票填写完整,西装男随即从旁边的保险箱中取出一瓶装有五片乳白色药片的小玻璃瓶放在B的手中:“您的药,切记不要在有人的地方服用,也不要对其他人提起它的存在,这种东西若是普及,我们公司可不好挣钱了。

  B礼貌性地对他点点头,拿起外套走出交易门市房,坐上了自己辛苦八年赚来的银色迈巴赫,启动前,B打开玻璃瓶吞服药片并拿起副驾驶上的保温杯一饮而尽,随后一边开车一边默念怎么一点反应都沒有,难道被骗了!

  B调转车头准备回去找黑心药商理论,却与迎面而.来的大货车相撞,身体因为撞击疼痛剧烈,额头流血不止,B隐约闻见车内的汽油味越来越浓烈想拉开车门却没有半点力气,难道自己要命丧于此了么?可是....谁来救我的母亲啊!

  B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慢慢的,失去了意识......

  B出生于一个小山村,从小父母离异,B跟着母亲一起生活,她是个特别要强的女人,一个人打两份工还要照顾B的生活起居,B学习勤奋刻苦可惜软件跟不上,只考上本地的二本大学学习销售。

  大学期间,B因机缘巧合认识了酿酒师,他传授B自己酿酒的独家配方,B运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帮他宣传带货还一起开了网店,获利不菲。

  年复一年,岁月悄无声息地流逝,B从一名网店售货员摇身一变成为上市公司的老板,公司越大员工越忙碌,B整日“周游各国”谈业务,很少回家休息,等B闲下来能仔细看一眼母亲的时候,她已经被确诊为尿毒症,由于肾源紧张,目前只能依靠透析来维持生命。

  起初,B怀着愧疚之心面对母亲,觉得自己陪伴太少便整日在她面前嘘寒问暖,但时光会将一切冲淡包括愧疚感。

  久而久之,B见到母亲能晨起遛弯、同隔壁老太太打牌聊八卦便觉得她的病也沒有多严重,于是,B将生活重心再度转向了工作,正式加入到“不顾家”的一员,而这次,迎来的却是母亲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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