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还好我定力高
只见梁铮犹自不停地以言语来刺激何氏脆弱的神经:“太皇太后死了,骠骑将军死了,接下来死的会是谁呢?或许是十常侍?毕竟大将军和十常侍的不和,天下皆知。中常侍蹇硕甚至曾密谋要杀大将军,大将军想要还以颜色,也无可厚非……”
何太后被梁铮说得心烦意乱:“你要说,便只有这些吗?”
见她满脸嗔怒,似乎打算要端茶送客,梁铮这才没再兜圈子,而是目光如箭,盯着何太后含嗔带怒的一对眸子:“恕臣斗胆,太后你不妨猜猜,大将军杀完十常侍之后,又要杀谁?”
这话搅得何太后愈加心神不宁,目光甚至开始露出几分慌乱。
虽然母仪天下,可她终究不过是个屠户之女,智慧、学识和眼界,都不足以让她稳住眼前的局面。
正如当初何进要杀董重,只调遣了一队甲士,就完美收官。
可面对让他咬牙切齿的梁铮,却只能一忍再忍。
何也?
只因董重能力平平,空有名分和官职,却没人愿意为他效死。
与之相比,梁铮却是大大不同,麾下七百黑骑铁卫随时备战不说,还掌控了羽林卫,已经城防驻军。
梁铮一上任便大刀阔斧地清理掉了关系户,提拔和任用了一批原本的寒门材官,因此牢牢掌握住了兵权。
何进要杀他,非得发动一场战争不可。
可偏偏梁铮为保先帝骨血,牢牢站在了道义的制高点上,何进要是敢开战,那就是以无道伐有道,难度十倍提升。
当了十几年的皇后,她并非完全的政治小白,因此她听懂了梁铮话语中暗含的深意。
如今她空有名分和大义,却无自保之实力。
而实力,梁铮有!
“三年后,陛下便要正式元服亲政,而这至高无上的权力,何等美妙?太后是觉得自己能够割舍,还是认为大将军愿意归还?太后,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
梁铮这一番话,连消带打,在何太后身上播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汉朝外戚专权之祸,早就用无数人的血泪,写在了史书之上,这让何太后很难不去怀疑她的兄长何进。
而汉末三国的历史上,何太后便是听信了十常侍的谗言,最终害死了她的兄长。
只能说,脑子真的很重要,否则站得越高,死得越快。
梁铮已看出何太后心慌意乱,便又故意说道:“以上种种,毕竟只是臣的猜测,也许太后与大将军兄妹情深呢?”
这话显然刺激到了何太后。
女子本弱,为母则强,为了自己儿子的安危,何太后显然不肯冒任何的风险,哪怕要与自己的哥哥作对,她也在所不惜。
她死死盯着梁铮,恨不得当场吃了这个可恶的男人:“好一个挑拨离间,所以你究竟有何图谋?”
梁铮笑了:“臣所谋者,自然是与太后合作。”
何太后心里还有气,更何况她并不信任梁铮:“本宫凭什么信你?”
“太后心存怀疑是好事,因为现今的你,本就不该相信任何人,包括臣在内。”
梁铮的回答,让何太后错愕不已:“那我该相信什么?”
“自然是相信利益,只有人会骗人,而利益不会。所以从利益角度出发,臣才是最不可能背叛陛下和太后之人。”
何太后心中思考,梁铮是边塞戍卒出身,在洛阳毫无根基和背景。他除了依附皇权,确实再无别的选择。
而更重要的是,梁铮得罪了大将军,又得罪了十常侍,得罪了太多太多的权贵和大臣,只能投靠自己这个当朝太后。
想完这些,何太后脸色稍霁,态度亦有所缓和:“你想让本宫如何做?”
成了!
梁铮心中已然明了,此刻的何太后,显然已中了他的挑拨离间之计,与何进生出嫌隙。
这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兄妹之间再怎么亲,也不可能亲得过母子。
何太后这个当妈的,也不可能为了兄长和家族,就去委屈自己唯一的儿子。
梁铮牢牢抓住了这份人性中的弱点,自然是无往而不利,趁机进言:“太后,陛下三年后,若想顺利亲政,唯有兵权在手,才有可能。而我麾下羽林卫,愿为陛下爪牙,为陛下铺平前路。”
何太后虽然不太懂这些军国大事,但现在的她,已经将梁铮当成了心腹,自然愿意让他代为谋划。
而梁铮也不含糊,直接建议:“大司农掌管天下赋税,这个官职,太后应该掌握在手里,同时还应该从负责皇室内库的少府里拿出钱财,将大将军招入洛阳的各州士卒,打乱重编,进行整训,练成一支新军。此举一颗削弱大将军兵权,二可壮大陛下的实力。”
何太后目光灼灼的看向梁铮:“哦?此话当真?”
梁铮知道何太后对自己并没有完全信任,所以主动让出兵权:“太后,这支新军,我只负责训练,统兵之人,太后可派遣一心腹担任主将。”
何太后神色稍缓,然后第一个想到的人选,就是车骑将军何苗。
对于这位同母异父的兄弟,她还是挺信任的,因为何苗与何进,两人并非一条心。
何进要杀十常侍,这件事情何苗一直是比较反对的。
至此,梁铮顺利拿下何太后!
有了共同的利益和目标,何太后对梁铮的敌意降低了许多,然后盯着他那张帅气的脸,不由的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秋波荡漾的双眸,在梁铮身上来回逡巡。
这目光仿佛能够吃人,梁铮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致命诱惑,连忙起身告辞,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思,倒是让何太后凤颜大悦,心情舒畅不少。
“逃”出皇宫的梁铮,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压住了心中的燥热:“唉,这何太后,有点浪啊。”
方才他要不是定力比较高,怕是要被何莲这个女妖精给拖进盘丝洞榨成人干。
一路跑回家中,梁铮正好看到正在庭院里抚琴的杜秀娘。
见四下无人,梁铮从后面一把搂住她的细腰:“秀娘,我回来了。”
“啊,夫君你做什么?”
本就浑身燥热的梁铮,此时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嘿嘿,你说我想做什么?”
“不要啊,现在还是白天。”
“什么不要,晚上能做的事情,其实白天也能做,来吧,为夫这就抱你回房。”
随后便是拨花弄柳,帐暖芙蓉,好不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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