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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黄金


“顾!明!渊!”

她咬牙切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掌打上前,真气涌动,让众人触目惊心,章冬吐出了口中的布条,佩服道:

“好俊的功夫!”

顾明渊迅速躲开,“娘子,我真的没有碰到她。”

“顾明渊,拿命来!”

苏栀月明显不听劝,越战越勇,顾明渊退无可退只好跳上屋檐,“娘子,我真的没有碰到她,回去以后我把衣服扔了好不好。”

一旁被拦着的许如斓听到后,心如死灰,许侯爷看这惹出来的祸端,赶紧对苏栀月道:“顾夫人,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老夫给你赔罪就是了。”

这些话并没有打扰苏栀月打人的心情,夫妻俩一个攻一个守,逐渐往别的放向去了。

章椿的管家急忙道:“老爷不好了,这两人是往祠堂那边去了。”

听罢,本来还在幸灾乐祸看好戏的章椿顿时站不住了,“还不快让人去拦!”

“是。”

旁人都急得跳脚,只有章冬看着上头打架的两人津津有味,“我要是有这功夫,定能横着走。”

可两人都不是‘温和’打架的主,随手抓起瓦片扔来扔去,砸得一地都是,许侯和许如斓躲得远远的,只有章冬还傻傻在原地。

侍从赶紧道:“大少爷别担心,我们这就拿剪刀帮你解绑!”

“去吧去吧,”

他悠哉游哉看好戏,结果远处一瓦片砸过来打在头上,他才知道惊险,可被绑着也动不了,只能对着远处破口大骂,“你们这些混蛋,有没有公德心,竟然扔东西!”

章冬刚刚骂完,远处又飞来了几片瓦,他赶紧吓得躲开,原本虚绑着的绳子掉一地,“我错了,别打脸....别打脸!”

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后他看着自己的手,竟然没有被绑住了,愣道:“咦,绳子呢,怎么自己掉下来了?”

刚刚拿剪刀出来的侍从看着地上的绳子,再看了一下他们手中的剪刀,满脸疑惑,还没有搞清楚情况,就被又打来的瓦片吓到了,赶紧和章冬一起在石狮子后面躲着。

章冬十分不解,“不是,这两人打架就打架,怎么就跑到我家来打呢?这样拆我的家,我晚上睡哪啊?”

“可不是,这是来到哪拆到哪啊。”

三人点了点头,侍从拿出瓜子,与章冬一同坐在地上,继续看戏。

顾明渊几个来回后,也和苏栀月认真打了起来,很快他们从门口打到了章府的最中心。

苏栀月道:“顾明渊,你这个王八蛋,你说过这辈子只会碰我的,有你这么不注意保护自己的吗?”

“我真的错了,下次不会了。”

“不会?我告诉你顾明渊,你让别的女子抱了,我一定找机会抱别的男子,一来一回,这才公平。”

顾明渊听完后,也生气了,“不可以!”

“不行!我说可以就可以!”

苏栀月越过去打了他一掌,“问题你发现了没有!”

他愣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苏栀月在说别的事,“我没问题。”

“笨死了,我们的感情下面怎么没有烂过。”

顾明渊想了想,借着苏栀月的横踢跃到了别的房顶,刚刚落地,脚下踩碎了几片绿瓦,有了对比他才发现方才在祠堂上打斗时,瓦片竟然都没有碎过。

“确实没烂过。”

苏栀月狡诈一笑,看他回到祠堂屋顶上,才道:“没烂过,那我们起码要深入探讨一下才知道。”

“.......”

顾明渊才愣了一下一下的功夫,苏栀月便跳到了他上空,猛地踢在他身上。

他赶紧用双手格挡,可明显有些吃力,因为在苏栀月的强压下,这屋顶竟然没有塌下去。

“娘子,我们也可以换一种方式深入探讨,保证舒服很多。”

说罢,他抓住苏栀月的脚往下拖,把人扛在后背上,迅速下了地面。

章冬本是看戏的,听到这种虎狼之词,鼻血都要往下掉了,“继续探讨,别停啊。”

侍从不知道从何处拖来一张椅子让他坐着,他喝着茶看着戏,好不快活。

可章椿就不淡定了,赶紧对下人道:“无论使出什么办法,给我拦住!”

“是!”

几十个拿着木棍的打手上前来加入战斗,苏栀月便将顾明渊踢入祠内,自己也跟了进去,打手也上前来将他们围住。

章椿道:“顾大人!你们别太放肆,先是拆了我们的房顶,现在又来祠堂扰我祖先清静,若再不出去,休要怪我不客气!”

顾明渊迅速看着一眼周围,将四处细节紧记在心,才道:“误入家祠是我等不对,请章大人恕罪,我们这就出去。”

“出去就出去,你以为在这之后你还能逃过一劫吗?”

苏栀月气势汹汹,吓得顾明渊赶紧用轻功跑了出去,苏栀月即刻追上。

章冬看着在夜色中消失的两人,顿时拜服,“这真是好功夫啊,一眨眼就不见了!爹你看,好厉害。”

他满脸激动,章椿却满脸怒气,像是习惯了这个傻儿子一样,没有理会他,对旁人道:“全府禁戒,迅速给我开展清点!”

“是!”

整个章府给苏栀月他们拆得四零八乱,就算他们想要清点怕也需要一天的时间。

而苏栀月和顾明渊回到驿站后,二话不说赶紧喝水,又演又打,她都快累死了。

“娘子辛苦了,我给你揉揉肩。”

顾明渊非常懂事地上前来给她按揉,苏栀月这才松了眉头,“这个祠堂你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

“祠堂内并无不妥,只是这结构异常坚硬,着实让人怀疑。”

“我也觉得,以我的能耐,竟然还不能把房顶踏穿,这得多坚硬啊。”

顾明渊继续道:“不仅如此,我们在里头时,竟然有一丝寒气,不同于冰之寒,而是......”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回想了一下,才说道:“就像多年前我们查迷魂弹之案时所在的矿洞,有一种铁寒的感觉,只是可惜,此行我们并没有找到别的线索。”

苏栀月看上去漫不经心,挑眉道:“手上别停,往右边按一点,方才打你的时候用力过猛,现在还有些不舒服。”

顾明渊赶紧随她的意,“好,这样有没有舒服一点?”

“可以,不错,继续。”

苏栀月眉头一松,十分享受,顾明渊却不开心道:“娘子对不起,下次你打我的时候我尽量不动,这次害得你不舒服。”

“你要是站着不动,我们怎么演下去啊。”

“如今演了,也并未发现什么,反倒是你这般劳累。”

顾明渊还委屈上了,苏栀月无奈道:“谁说我们没有发现的。”

“啊?”

他还在发愣,苏栀月便掀开他的外衣,在他后腰带中取出一块完整的瓦片,“这不就有吗?”

“这......这你什么时候放的?”

顾明渊没有想到,这么大的瓦片,一直放在他的身上,他竟然没有发现!

“这个你别管,快过来研究研究。”

苏栀月拿着瓦片左右观看,外形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可重量却大有不同。

“太重了,这里面应该有别的东西。”

顾明渊也上去掂量了一番,随后拔下他头上的发钗刮了一番,一层青灰下来后,露出金黄的亮光。

苏栀月惊得吸了一口气,“我的天啊,竟然是金子!难不成那个祠堂这么结实,就是因为这些?”

那可不得了了,整个祠堂都是黄金做的,那得有多少金子啊,难怪平时不让人进去,监督还这般严谨,原来还真的是有亏心事啊。

顾明渊在书案上拿起砚台,在瓦片上一顿敲打,苏栀月也把水盘取过来,待打去石块青灰,再放入水中洗净,一块被压成瓦片大小的金块便露出了原型。

“好家伙,这章椿果然是个巨贪!”

顾明渊看着上面几乎被打平了的印记,顿时入了神,他拿出纸墨,细细描了出来。

他道:“我总觉得这印记很熟悉。”

苏栀月也仔细看,可也没看出什么,“这印记已经被打得模糊,还能认出来吗?”

“可以,不过阿月,我可能要查一会书,你先去睡觉好不好,今天你累坏了。”

“好。”

苏栀月点了点头,随即前去沐浴,睡前还不忘亲了顾明渊一口。

他看着自己爱妻的睡颜,心中就像是打翻了蜜糖罐,甜丝丝的。

“阿月,辛苦了。”

顾明渊在她额上落下一吻,目光流连了一番才回到书案前查阅,可查了一个晚上,他都没有找到相关的资料。

若章椿要贪,那最值得怀疑的便是历来的赈灾银,以及官商银钱,这些都有可能被烙上印记。

可他资历有限,要是查前后几十年的钱印样式,还是要把样式寄回京城识别。

顾明渊即刻写信,带上样式,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务必要查出是出自何处。

翌日,二人前往大河堤坝查检。

天色灰沉,倾盆大雨即将到来,若是堤坝出了事,那此河道下游百姓定然会再次遭受洪涝之灾。

其实本来此处应当先查检再让百姓重建家园,可因为百姓都太过相信章椿等人,以至于他们说有了堤坝就不会再次发生洪涝,百姓就真的信了,早早就回到家中重建。

如今是查检之期,又突逢风雨,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

“顾大人,堤坝可是耗费了我们好几年的心血,绝对没有问题的,您大可放心。”

“是啊,现在就要下大雨,顾大人还是回去避一避吧。”

顾明渊无视陪行官员他们的劝阻,对旁人道:“所有人前去检验,有任何问题即刻汇报。”

“是。”

苏栀月也随着众人上去检验,她对着墙体敲了敲又听了听,让人看不出她到底在做什么。

一番检查后,旁人道:“顾大人,我们检查过这墙体的确符合要求。”

顾明渊看着苏栀月,她也点了点头,但却还是不放心,“顾大人,墙体符合,但堤坝的形状似乎不对劲。”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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