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
在手脚都不能活动的的情况下, 叶心语极度没有安全感,看着刘子平眼里滔天的恨意以及他脸上的疯狂,叶心语惊恐万状。她的双腿开始发抖, 过度的紧张, 使她脖子变得僵硬, 小腿也跟着抽筋,红润的脸庞也苍白如纸。
她的颓态自然被刘子平看在眼里, 刘子平得意的看着她:“你不是挺能耐吗, 这张嘴不是挺能说吗,怎么这会不横了, 嗯?你个贱女人。”
说着他就抬起手扇了叶心语一巴掌, 只是他的手还没落到叶心语脸上, 就突然像是被人施法定住一样,无法动弹。
明明面前什么也没有,刘子平的手却怎么也落不到叶心语身上。
破烂的窗子里突然灌进一阵冷风,刘子平被吹得打了个哆嗦,正是阳春三月, 这风却冷得刺骨,在外面有太阳的情况下, 屋子里的光线暗淡得有些不太正常。
手被定在原地的刘子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这处宅子是当初他们村里有名的地主爷的, 被抄家批、斗后, 房子就被村里收了,成为集体所有。那地主被翻身做主的农民欺凌, 他受不了这样的落差, 也过不了这样的苦日子,狠心将一家八口锁在了房间里,然后放了火。
那把火烧得很大, 不仅把宅子烧成了残垣断壁,也将这一家八口人全都烧成了灰烬,发生这样一件事,这座破烂的宅子也就直接空了下来,村里也没有再管。
宅子里死了太多人,村子里的人都觉得怨气重,不吉利,这里成了青峰村的禁地,一般不会有人往这边来。
刘子平就是看中了这一点儿,所以才把叶心语抓到了这里。
发生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也才几岁,大家都把这宅子当作忌讳,闭口不提,但每过两年,总会有些风言风语,说这座宅子闹鬼。
虽说现在不允许搞封建迷信,什么鬼啊怪的,说出来要挨批、斗,但刘子平心里还是发憷,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尤其是他这种正在做亏心事的人。
“刘哥,我们将这小娘们带回来了。”
就在他惶恐不安时,外面响起了几个混混的声音,而刘子平也发现他的手能动了。
“进来,你们快进来。”仔细听听,他的话还有些颤抖。
几个小混混还以为他这么快就完了事,迫不及待就打开了门。
混混们如法炮制,将丁云打晕带了过来,进门就将她丢在了叶心语身旁。
刘子平伸手哆嗦的手摸了摸丁云的脸,却没有出现任何的状况,他不信邪的又捏住了叶心语的下巴,这次手却活动自如,没有被定住。
此时屋外阳光正好,从窗户射进来的阳光,将屋子照得十分亮堂,刘子平差点以为刚才是自己出现的幻觉。
几个跟屁虫见他不对劲,立马问道:“刘哥,怎么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这屋子有哪不对劲?”
混混们齐齐摇头:“大白天的,有啥不对劲哥,你搞快点,弄完也让兄弟们爽爽。”
都是几个阳气足的大老爷们,这么多人,真有脏东西也是不敢过来的,刘子平把心一横,吩咐道:“你们拿两个人去放风,拿两个人在门口守着,一旦听到不对,就立马进来。”
几个混混点了点头,很快就走了出去。
其实刘子平是很想让这群混混留下来,但要是一起,他那点破事就会被这些人知道了。平时他在外装得能耐,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事关男人尊严,他不愿意自己被人看见笑话。
看着叶心语怕得流泪,他心里产生了一丝诡异的快感。
“现在知道怕了,我告诉你,晚了,原本我还想着要好好疼你,谁知道你这么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太粗暴了。”刘子平淫、笑两声,直接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里面的大裤衩。
叶心语呜咽两声,嘴里闹个不停。
“怎么,想说话?行,刚好爷喜欢听你叫,拿掉你嘴里的布条也无妨。不过你千万不要想着叫人来救你,这么偏僻的地方,你叫破喉咙也没用,还不如省点力气和爷一起爽爽。”
刘子平将叶心语嘴里的布条拿开,出乎意料的是,性情刚烈的叶心语并不像上次那样对他破口大骂。
想必是知道他的厉害了。
刘子平得意的想。
叶心语眼里滚出了晶莹剔透的的泪水,她无助又绝望道:“我自知逃脱无望,最后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上次在山上你会出现,是不是沈文兵叫你来的?”
刘子平特别喜欢看到叶心语这副惨兮兮的样子,这让他心中的摧毁欲变得更强,他喜欢看着高傲的叶心语绝望的哭喊,跪在地上求饶,让他肆意凌、辱。
这个女人最在意的人就是沈文兵,若她知道这一切都和沈文兵有关,那么她会不会崩溃呢?
想到叶心语崩溃的样子,刘子平变得更加兴奋。
他讥讽道:“真不知道该说你太蠢,还是沈文兵太会装,他干了这么多事,你居然到现在都不知道?不怕告诉你,就去年你和他采菌子迷路那事,也是他干的。那天你就应该成为我的人,谁知道半路闯出个程老三,让他捡了这么大的便宜,哼,要不是我打不过他,我当时一定把你抢过来。”
“他为的就是那个工农兵推荐名额?”
刘子平哼道:“没错!当初你一到我们村子里我就看上你了,不过你性子辣,防备心也重,没让我找到机会,若不是沈文兵想了办法,我还真把你弄不到手,不过他也是个废物,到最后还得我用强的。”
叶心语沉默了,虽说事情和她想的差不多,但真的从刘子平嘴里证实,她才觉得沈文兵这个伪君子已经是无法用恶心来形容了。
每个公社的推荐名额只有一个,竞争这么大,哪怕刘子平这里帮他运作,这个名额也不一定非他莫属。
可为了那么一点儿机会,他都愿意如此大费周章,可能在他眼里,只要能回城,不管是谁他都可以利用。
“怎么样,是不是很难过,很失望?哭吧,大声的哭出来,我就喜欢看你们女人哭着喊不要的样子,看爷今天怎么疼你。”刘子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出油腻的手扯开了叶心语的衣襟。
只是刚刚碰到叶心语的衣裳,原本被捆着双手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绳子,手里还拿着一个怪异的瓶子,刘子平还没来得及反应,叶心语就对着他一阵猛喷。
“啊!”刘子平捂着双眼大声哀嚎,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眼扣掉。
喷雾里面装的是辣椒水,刘子平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火烧了一样,疼得他在地上直打滚。
守在屋外的混混听到了他的动静,立马推门进来,两个酒囊饭袋察觉到事情的不对,一个去查看刘子平的情况,另一个伸出鸡爪似的手准备将叶心语擒住。
叶心语早就防备着这两人,一旦有人靠近,就按下喷雾。
这玩意是系统给她的,说是他们公司最新研究的防色狼喷雾,喷雾一旦入眼就会剧痛无比,比死还要难受。虽说半个小时之后眼睛就会恢复原状,但却会永久影响视力,眼睛会越来越近视,最后导致失明。
新型喷雾的副作用太大,目前系统公司还在优化,给叶心语的这个是试用装,不过这会儿用在这几个人身上倒是适合极了。
这些小混混压根就没见过叶心语手上的东西,等他们两人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叶心语看着倒在地上哀嚎的三人,深深的吸了口气,往这三人的命根上踹了好几脚,一群狗东西,以后休想再去祸害别人。
以后她再也不吐槽系统是个垃圾玩意了,只要关键时候能保护她这个宿主的系统就是好系统,有时间她一定多多夸赞它。
躺在地上的几个人痛得受不得,直接脑袋撞地,把自己撞得晕了过去。
两个放风的混混离得远,没有听见这屋子里的声音,这几个人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叶心语看着陷入昏迷的丁云,陷入了沉思。
这女人用这么恶毒的手段来害她,她要不要以牙还牙呢?
她向来是有仇必报的,如果今天没有这系统,恐怕她还真得栽在这群人手上了。
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却能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这女人和沈文兵还真是绝配。
“刘哥,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大一群人,为首的还是程老三,不知道是谁给他通风报信,他来捉奸来了,刘哥,你快点,不然等会儿他会打死你的。”
叶心语刚把这些人处理好,剩下的两个小混混连滚带爬跑了回来。
别看他们干坏事的时候胆大,真要是有人找上门来了,他们也是害怕的。
一进院子里,两人就听见了里面叫得无比销.魂的呻.吟,然而此刻的他们却无福消受,甚至觉得这声音是来催命的。
“刘哥,别弄了,快走啊。”
两个混混刚推开门,还未仔细瞧里面的光景,两只鞋子一前一后丢到了他们脸上。
“滚。”这声音十分嘶哑,好像是那小娘们说的。
眼看着那帮人就要逼近,两个混混也无瑕多想,他们只隐隐看见刘子平压在一个女人身上,听见了女知青的娇喘,其他的什么也没看清楚:“快走快走,刘哥他爸是队长,出事了有人保他,我们俩贱命一条,说不定还会被当成替死鬼,快走。”
大难临头,两个混混也不是那么讲义气了。
爽的人是刘子平,背黑锅的却是他们,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贱命也是命,这会儿傻子都知道走为上策。
两个混混刚跑,宅子外就浩浩荡荡来了一群人。
本来他们在地里干活干得好好的,结果黄翠香这老娘们突然跑到地里找程玉阳,说她看见程玉阳媳妇和刘子平偷情了,叫他赶紧去捉奸。
黄翠香这个女人嘴啐又嗓门大,最喜欢嚼舌根,她这一吼,地里干活的人都知道了这事。
程玉阳看着她的眼睛像要吃人,程老汉更是直接开口大骂:“你个不要脸的臭娘们,你偷情俺家儿媳妇都不会偷情,再乱说,老子一锄头把你敲死。”
黄翠香吓得缩了缩脖子,不过想到这事的真实性,黄翠香又挺着胸脯道:“你们家出了这样的事,你还想敲死我,我看你赶紧去把你那个不要脸的儿媳妇给敲死算了。”?轻.?吻?恋?.芯?
“黄翠香,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随便一句话就毁了别人的名节,你这老女人心怎么这么歹毒。”
程家在村里的人缘还不错,这会儿也有人站出来替他们说话。
“我歹毒,哼,我亲眼看见她和刘子平去了老地主家的那座宅子,你们要是不信,现在就可以跟着我一起去瞧瞧,我敢肯定,两人这会儿还没完事呢。”
见她说得有鼻子有眼,这么笃定,地里干活的人又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老程头,要不我们就去看看吧。”
这话还没说完,程玉阳已经扔了锄头,两步跨上了小道。
黄翠香吆喝道:“程老三去了,快快快,大家都跟上,一起去看那小娼妇。”
青峰村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桃色新闻了,大家瞬间觉得手里的活不香了,刚才嘴里喊着累的人,这会儿走起路来也健步如飞,一群人风风火火的跟在黄翠香后面,都想亲眼瞧瞧这事。
走到前头的程玉阳攥紧拳头,火气从两肋往上窜到头顶,脸像寒冰一样冻结,心中遏制着无法释放的怒火。
跟在她身后的黄翠香看见他那模样,心中浮现出一抹惶恐,别说,程老三这样子真的怪吓人的。
黄翠香想着自己等会儿一定要离他远点,免得被他误伤了。
在别人看来,程玉阳是因为被媳妇戴了绿帽感到愤怒,此刻只有他自己清楚他在想些什么。
刘子平对叶心语的企图他早就知道,若叶心语真和刘子平在一起,他也不会相信叶心语是自愿的。
她那么高傲的人,怎么可能会看上刘子平那个小瘪三。
他心里急得像是有火在烧,汗水跟水珠似的布满了整个额头,恨不得脚下能有两个风火轮,立马就飞到黄翠香说的那地方。
走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到了老宅子,程玉阳突然停下了脚步,不敢再动。
他不敢想象叶心语要是真在里面,他该怎么办,这么多人瞧着,以后叶心语要怎么活。
程玉阳堵在门口,众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先进去,他们七嘴八舌的开口。
“黄翠香,你是真的瞧见程老三媳妇和刘子平一起来这里了?”
“不会是看错了吧,这宅子阴森森,他俩要真是偷情也不会选这么个地方,多晦气啊。”
“毁人名节可是要遭天打雷劈的,黄翠香,你小心烂嘴巴。”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黄翠香叶自然不会收回自己说的话。
“是不是真的,你们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我敢肯定这俩人还在里面呢!”
“你们等会儿谁也不准进来,不然,别怪我程老三拳头不认人。”程玉阳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像是一头随时会发疯的狼。
“老三,你快去看看,我和爸在这里替你守着,有我们在,谁也甭想进去,有事你等会吱一声就好。”遇到事情,自家兄弟是肯定要站在一起的,虽然这事让他们脸上无光,但无论如何,还是要把程玉阳最后的面子保住。
程玉阳搓了搓脸,深深的吸了口气,脚下似有千斤重,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
明明是两分钟的路程,却仿佛有几十万公里的距离。
最后,他干脆咬着牙,直接跑了起来。
老宅堂屋的门半掩着,从小小的缝隙间可以窥到里面一丝春光,看着交叠在一起的人,程玉阳感觉自己眼前一片黑暗,仿佛天都已经塌了下来。
然而,无论他多不想承认眼前的情景,却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很多情绪,他想,要不他干脆就把刘子平弄死算了。
程玉阳抬头大喝一声,刚想过去将刘子平这个畜生掐死,手腕一下被人拉住了,他回头想要将人甩开,瞳孔却猛地一阵收缩。
他猩红的眼里正盛着滔天的恨意,看得叶心语心里直突突,她勾了勾程玉阳的手指,嘟囔道:“程玉阳,你好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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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人群吵得不可开交,原来,是那魏红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后面还跟着刘大成。
魏红在的时候,刘大成这个队长总是会习惯性的保持沉默,很多事情,他不方便插手,全都需要魏红出来带头冲锋。
上次刘子平被打那事,就害得他给程家服了软,谁知道,这没多久,那小畜生又给他惹了祸。
这会儿魏红在外面嚷嚷着想要进去,被程家父子拦在了外面,她开口骂道:“一定是那小娼妇勾引了我的儿子,个千人骑的烂货,不守妇道的女人就该把她拉去浸猪笼,你们程家竟然还护着这样的小娘们,是嫌程老三头上的帽子不够绿吗?”
程老汉脸黑得像个包公,他们家的脸在今天真是全都丢尽了。
有单纯看不惯魏红的人说道:“这都什么年代,还浸猪笼,亏你还是队长老婆,整天脑子就想着动用私刑,真拿自己当官太太了要我说,你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浸猪笼,他也该一起。”
“你给老娘闭嘴,改天你儿子要是被小娼妇勾引了,你就不会说这样的风凉话了。”
刚说完,屋子里传来了一声程玉阳的怒吼,原本还想要进去的众人吓坏了,立马往后退了退。等会儿程玉阳要是打红了眼,伤到他们可就惨了。
魏红眉心一跳,心中无比惊惧,万一程老三下手没轻没重,把她儿子打死了可怎么办,魏红彻底忍不住了,和拦路的程老汉推搡半天,抓住机会就往里跑。
“程玉阳,你要是敢对我儿子动手,我一定找你拼命,他要是哪里伤到了,你也别想讨到好。”
魏红的心早就黑透了,千错万错都是这个世界的错,反正不会是她那个扶不起的儿子的错。
在她看来,这件事情本质就是叶心语这个有夫之妇对刘子平的勾引,只要把责任全都推到叶心语身上,她儿子在这件事情上面是怎么也不会吃亏的。
她怕的就是程玉阳冲动起来对她儿子下黑手,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得住戴绿帽这样的事。
魏红一进去,后面的人赶紧跟上了。
来都来了,不看到点什么,那多可惜啊。
一群人跟着进去,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程玉阳,还有那屋子里抱在一起的两个男女。
那女人的绣花肚兜还挂在刘子平的手臂上,白嫩的腿勾着刘子平的腰,在场的好几个男人都看直了眼,哎哟喂,真是太伤风败俗,大白天的怎么能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程老汉和程向荣看着程玉阳的眼神露出了几分不忍,这世上还有比被戴绿帽更悲惨的事吗?
等会儿回去就立马让程玉阳把小娼妇休了,可不能让他白白受这种侮辱。
魏红见刘子平没有受伤,立马松了口气,只是他一动不动把那个小娼妇搂在怀里,气得她心肝脾胃都在疼。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样难分难舍,不知道注意一下场合吗,赶紧站起来解释两句,把责任都推到那个小贱人身上啊。
儿子蠢成这样,魏红不得不亲自动手。
此时,刘子平刚刚醒来,他的脑子乱糟糟,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大脑才开始运转,就被人一脚踢开。
“你个不要脸的烂货竟敢勾引我的儿子,这么缺男人,怎么不去卖啊你。”魏红骂起人来嘴脏的不行,将刘子平踢开后,捏住了他身下人的下巴。
然而,将这人的脸彻底扳过来后,魏红却彻底傻了眼。
不是说和他儿子偷情的人是叶心语吗,怎么换成了丁云。
站在远处的人见魏红不动,都跟着疑惑,有人大着胆子走上前瞧了瞧,发出了惊叹声:“哎呀,怎么会是这个丁知青哦!”
这话一出,周围的人立马都围了上去,天哪还真的丁知青。
“丁知青平时看起来挺老实啊,怎么会干出这样的事,会不会是有什么误会?”
“这都睡在一起了,还能有啥误会,大家这么多双眼睛瞧着呢,总不可能有假吧?”
“这些城里来的知青真是太开放了,怎么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能干出来,都不知羞耻的吗?”
程家两父子见此纷纷都松了口气,谢天谢地,只要不是他们家老三媳妇,啥都好说。
魏红见苗头有些不对,也不管和刘子平苟合的是谁,直接捏住丁云的下巴,给她来了个左右开弓,将人的脸都打得肿了起来。
几耳光下去,丁云终于没忍住哭了出来。
“原来你醒着呢,那你装什么死,这会儿知道没脸见人了,勾引我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种后果,我儿子这么单纯,一看就是被你算计,你个小娼妇,真是该死。”魏红十分凶悍,边说着,边扯丁云的头发,直接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她身上。
丁云吃痛的求饶,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闹了怎么大动静,丁云早就已经醒了,可她不敢睁开眼。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安排好的,身败名裂的人明明应该是叶心语,怎么会变成了她。
她衣服扣子已经解开了好几颗,肚兜都被脱了,除了几个重点部位,其他几个地方都被人看光了。
“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她好想开口解释,但言语太过于单薄,所有人都只愿意相信自己看见的。
在这些人乃至全村人的心里,丁云就是和刘子平干了那不要脸的事,这一辈子她都得背上这个污名。
看着这群围观的人,丁云简直想一死了之。
她的名节,她的爱情,她的人生,她所有的一切,在这一刻,全都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读者小天使们端午安康!吃粽子啦!
嘿嘿,参加了那个端午抽奖活动,抽十个人,每人送100晋江币(有点寒碜,大家别嫌弃),然后中奖要求是订阅率达到百分百。6.27下午六点系统会自动抽取,谢谢大家。
感谢在2020-06-23 14:37:51~2020-06-25 10:50: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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