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灵隐寺的偶遇
因为对李静娴这个丫头颇多的喜欢,凤云深一下午的情绪都非常的不错,在篱落的陪伴之下跟李家兄妹说了许久的话,直到感觉身体有些疲倦,这李家兄妹才非常识趣的跟云深公子告辞了。w . v m)
送走了李家兄妹,篱落便命人把提前准备好的膳食端了来,伺候着凤云深吃了晚膳之后,凤云深才一个人回了房间。
而回到房间的凤云深却觉得一点倦意都没有,眼眸深沉的盯着床的纱帐,忍不住的回想到了那日在湖救起来的那个悲伤的女子来了,那女子瘦弱的有些厉害,分明是个富贵人家的少夫人,可是过得生活却看起来连个普通的下人都不如,而通过今天下午跟李家兄妹愉悦的谈话,凤云深也了解到了那个战家的少夫人便是司徒皓月的庶出的长姐,司徒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司徒叶浅,只因为是庶出的,从小到大不受宠爱,在成年之后便代替司徒皓月这个嫡出的千金嫁到战家和亲,为战家大公子冲喜。
战家大公子从头到尾喜欢的是司徒家的皓月三小姐,从新婚夜得知自己迎娶的是司徒家的大小姐之后,便性情大变,暴戾残忍,对司徒叶浅这个妻子非打即骂,也因此,战家下下的没有一个人将这个少夫人放在眼里,连个普通的下人都敢欺负这位少夫人。
而司徒叶浅为了自己唯一的弟弟也只能忍辱负重的在战家继续待下去。
这个女子悲惨的境遇让凤云深觉得非常的同情,也对司徒家的这种弃车保帅的做法非常的不赞同,只不过,这件事到底是别人家的事情,他凤云深一个外人似乎根本没有插手的资格。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脑海挥之不去的都是那女子幽然独怆的悲伤模样。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凤云深感觉身体好了许多,便跟篱落商量着离开堇州。
可是,篱落却为了凤云深的身体,拒绝了凤云深的要求,坚决的让凤云深在堇州养好身体,彻底的痊愈之后在离开堇州。
无奈之下,为了避免这些人在找门来打扰,凤云深还是决定出去逛一逛。
这堇州旁的没有,最出名的便是城外不远处的灵隐寺,据传,这灵隐寺的香火非常的旺盛,而且,这里许愿非常的灵。
凤云深想到下落不明的小妹,便想着去这灵隐寺为颜洛求一签,于是,便跟篱落提议去灵隐寺走一趟。
篱落正好也觉得在客栈里待着有一些的闷,便非常愉悦的同意了凤云深的提议,给凤云深裹紧了衣服之后,便带着人护送着凤云深往灵隐寺而去。
这灵隐寺果然是香火最旺盛的寺庙,这才堪堪到了山脚下已经看到了那绵延不断地马车,俨然是已经有不少的人到了灵隐寺,而且,前方的路似乎只能依靠人力走去了,马车压根儿无法通过了,所以,凤云深等人果断的弃了马车,决定步行往灵隐寺而去,这一路算是欣赏美景了。
好吧,这灵隐寺周围似乎也没有什么好的风景。
不过,凤云深可是听那李静娴说这灵隐寺最有名的便是腊梅了,这个季节应当正是腊梅盛开的好时节啊。
为了不显得过分的张扬,其他的护卫们全部伪装成了普通的香客们混入了人群当,而凤云深的身旁也只剩下了篱落一人。
两人切走且停,这才到了半山腰已经到了午了,篱落本身是一个习武之人,这么点路程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是凤云深可是一个病的弱生,早累的气喘吁吁了。
刚好,这半山腰有一个八角亭是为了方便前游玩或者进香的香客们半路可以休憩的,这会儿倒是让凤云深不至于太过的狼狈,能够在小亭子里稍微坐一会儿在行山。
这有时候是这么的巧,凤云深正在眺望远处的山峰的时候,便有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挤进了这座小亭子里,本来不是很大的地方瞬间觉得拥挤了起来,凤云深稍微有些不适的蹙了蹙眉头,突然感觉到一股非常熟悉的味道窜入了鼻窍当,下意识的循着这股子香味儿而去,眼眸里忽然出现了那日那个悲情的少女,也是司徒家的那位大小姐,现如今的战家少夫人,司徒叶浅。
这会儿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心的疑问猛然的冒了出来,却又很快的被他压制了下去,他收敛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正色的望了过去,这才看到了这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战家大公子,司徒叶浅的夫君。
这位战家大公子再一次外出游玩的机遇之下,偶然搭救了被土匪围剿的司徒皓月,却也因此伤了自己的一双腿,从那以后,这战家大公子只能永远的坐在轮椅之,不良于行。
而司徒家也是出于愧疚这才把司徒叶浅这个庶出的大小姐嫁给战家大公子的。
而战家大公子妥妥的是因为喜欢司徒皓月才会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搭救司徒皓月的,本以为英雄救美的戏码能够换来的是美人的倾心,却没有想到迎娶的竟然是一个庶出的女儿,这极大的心理落差让战家的这位大公子变得分外的暴戾残忍,他先入为主的以为是司徒叶浅主动提出来想要嫁给自己,而心爱之人又不能与长姐相争才会出现这种情况,殊不知,司徒叶浅才是那个被推出来抛弃的棋子,是司徒家送出来安抚战家的一个弃子罢了。
司徒皓月可是司徒家嫡出的千金,日后的夫君定然是一家之主,战家大公子都已经残废了,战家绝对不可能让一个废人去做家主,那么,司徒皓月也绝对不会嫁给战家大公子的,所以,只能委屈司徒叶浅了。
这战家大公子坐在特制的轮椅之,一脸的阴沉和不满,眉宇之间黑气凝重,一看是经常动怒的暴躁之人,而接下来的举动也正好证明了这一点。
“你傻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本公子擦擦汗,没有看到本公子的汗都要掉下来了吗?真是个蠢货。”
暴戾的声音当充满了嫌弃,一点儿当夫君的样子都没有,他对司徒叶浅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俨然是把司徒叶浅当成了一个跑腿的小丫头。
而令人发指的是司徒叶浅也根本没有任何的不满,竟然非常听话的前取了帕子轻轻地给战家大公子擦拭起额头微小的几滴汗珠,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埋怨跟不满,仿佛是已经习以为常了一样,而旁边随身伺候的丫鬟仆人们更是如此,丝毫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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