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一觉睡到天亮,他还奇怪闹钟没响原来是手机关机了。昨天也不知道几点睡的,手机就一直开着没关,应该是没电自己关机了。
白重锦给手机充电,没等完全开机就去洗漱了。
中午十一点多了,白重锦打个哈欠才不急不慢的穿衣梳妆打扮。出来酒店袁平恩的发来微信语音:“出发了没,要不要我去接你。”
“我到了。”确实就几步路的事他不想麻烦了。
到了酒店白重锦报名字随礼,他还觉得生日宴会不会办的有点奢华,看来是不会了。
袁征年轻时是当兵的,这里大部分都是他的战友,家里弟兄姐妹七个,包括娘家人,白重锦第一次见这么大排场还是袁平恩结婚的时候。
袁平恩正忙着招待亲属,没人注意他的到来,刚好他也不想惹人注目就怎么自在怎么来了。
袁平恩才注意到他:“来的够凑巧的啊!都刚上开席了出来。”
白重锦送上礼物,这是他连夜亲手做的风铃:“这不是挺好的吗?一来就开席,省的我去听牢骚。”
“去认认脸。”袁平恩走了几步没瞧见人跟上,“来啊!傻站着干嘛?”
白重锦说:“什么时候不能认,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行吧行吧,我晚上单独让你抱,来年接个好孕。”袁平恩一个粗鲁大汗何时沦落到要跟文弱书生讲道理时候,也就属他白重锦了。
白重锦按兵不动,一个余一姝就已经忙不过来了,要是真好再来一个指定得着真疯了。
很快开席,不知道是没胃口还是不太饿,白重锦看着海鲜大餐没胃口,反倒有点反胃。
他没待很久,吃过饭单独抱了会袁弥,袁弥给力的在他的怀抱里入睡,一直待到宴席开始散白重锦也就走了。
一直等到晚上方泗的信息才发来,不过不是什么道歉信息而是求救信息。
白重锦心骤停又马上恢复过来,他逼着自己大脑时刻保持清醒,至少找到方泗之前他不能乱了阵脚。
方泗给他发了定位,白重锦在路边拦了一辆车跨越公里过去。他还想着要找好久,方泗坐在路口静静发呆。
白重锦平复心情才下车,方泗下巴垫在膝盖上抬头看星星,星星的倒影照在他眼睛里,模糊不清没有了光。
白重锦气喘吁吁喊了他一声:“小泗……”
“大白,你来了……”方泗懒得应付他,看都没看他。
白重锦握紧拳头一步一步走过,薄弱的路灯下他清方泗脖子出红褐色的痕迹,敞露的胸膛更是一片狼藉,还有嘴角齿痕。
方泗察觉到白重锦怪异目光,用手去挡,指甲去擦,越来越暴躁,脖子撕的通红,方泗一个个响脸红的巴掌抽自己。
“没事了,没事了。”白重锦一个箭步飞奔过去用拥他入怀,掰开他的手扣在背后,“这里只有我和你,没有其他人。”
方泗失去抵抗依靠在白重锦怀里,哭声渐渐起伏:“我是不是长的太欠了,才会被人惦记上啊!”
白重锦揉他头发,尝试理顺他的敏感点:“你是独一无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发光点,未知又迷茫,他恰巧被你身上的光芒吸引罢了。”
“那为什么一定是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方泗失控抓狂乱打,白重锦一声不吭全闷肚子里,“为什么……是我。”
他能猜个大概,没有意外的话指定是李兴兴这个的杰作:“跟我走吧,我带你走。”
方泗渴望有一束光能冲破困境带他走,白重锦就是那束光。这次换他犹豫了:“走哪啊,没用的,走哪都会被抓住的。”他逃过,每次都是还没走就大门就被抓住,限制他的自由,不得不做笼中鸟。
白重锦试图摇醒他:“这可不像我认识的方泗,我认识的方泗他胆大,自信,不服输,遇到困难重重从来没有退缩过。”
“可是我没有了自由。”我的脚被猎人用铁链里里外外锁起来,寸步难行。
方泗还没哭白重锦心疼的快要哭了:“信我好吗?我说带你走就会平安带你走。”
白重锦原本想着是参加完生日宴就回去,现在因为方泗的事不得已耽误一些时日,他需要等,等梁秉那边安排好,等到万无一失,没有任何闪失的那一天。
“我在买了早餐,快过来吃点。”白重锦提了两袋成果大方展示出来。
方泗坐在窗边不知思考什么。白重锦走过去打了个响指:“发什么呆呢?”
方泗提了一口气,白重锦大气不敢喘。他隔着衣服揉肚子:“饿了。”
“饿了就过来吃早餐。”白重锦问,“要喝果汁还是牛奶。”
“果汁吧!早上和牛奶反胃。”
白重锦把剥好的鸡蛋给他:“我看你一直盯着外面,是想出去走走吗?”
方泗摇头:“吃饭吧。”
白重锦吃了口豆腐脑,咸的:“还和胃口吗?不喜欢还有包子。”
方泗若无其事把嘴里那口咽下去:“我还是吃包子吧,什么馅的包子?”
“我还没尝,好像是韭菜陷的。。”
方泗拿包子的手定住,在白重锦坦白的目光左右默默把手收回:“我喝果汁就行。”
“嫌弃我品味就直说。”
“我嫌弃你的品味但我不嫌弃你。”
“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把裹严实没白粥打开,“偌,这个应该是你能看上眼的了吧!”
方泗看了眼:“清水粥啊,连个葱花都没有,它是有多贵舍不得放一粒,饭粒清晰可见,确定不是稀饭,勉为其难吧。”
“爱吃不吃。”白重锦夺回来,三两口喝个大半,方泗眼巴巴的看着干着急,“你给我留点啊。”
白重锦良心发现给他留了一口,方泗嗦溜一口见底:“说一口就一口啊。”
“我都吃进肚子里了我,难道还要我抠出来给你吃。”
方泗脑海汇聚出画面:“恶心谁呢?”
“现在两个选择,你是要吃韭菜馅的包子还是咸豆腐脑。”
“我选择饿肚子。”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要一会哭着说饿。”
方泗赏比了一个小指:“看不起谁呢?”
晚上白重锦带着全副武装的小黑人出来逛夜市。
方泗兴趣不高在游神中,白重锦赶忙抓紧他的手。
白重锦问:“要吃粥吗?”
“是新鲜出炉的吗?”方泗不相信的看了他一眼,“是瘦肉粥青菜粥吗?有没有葱花,没有我可不吃。”
“饿死你算了。”
白重锦于心不忍买了烤鸡给方泗,方泗没吃几口全塞白重锦肚子里了,撑的他打了个饱嗝。
白重锦路过一个摆地摊卖虎头鞋的,觉得新奇就停下来琢磨了一会。
“帅哥,要来一双吗?老古董了。”
“有适合6岁小孩的脚码码?”他用手笔划出大小:“大概这么大。”
“帅哥第一次买吧!”老板抓住商机,备足了劲喋喋不休去推销,“虎头鞋是童鞋,适龄6个月到一周岁之间,有着吉祥如意、福气冲天的寓意,保佑孩子平安健康,传统虎头鞋非常讲究做工,在注重讲究的同时,也表达了一种美好的寓意,鞋底通常为两层,双数代表着好事成双,鞋底的针脚是四根线连在一起,寓意着四平八稳,期待孩子能够健康成长。此外,虎头鞋的虎须要缝五针,意味着五行合一,还有五福临门的寓意。”
方泗佩服他临场脱稿秀。
“多少钱,我买了。”
白重锦执意花了三百买了一双虎头鞋,方泗感觉他上当了不虞道:“不是,你还真听他的买了,什么老古董啊!上淘宝搜索一大堆那个不比他这便宜质量好,我妈就会做,真正纯手工艺品,我家里还有好几双,想要多少我包邮送你,不收你一分钱。”
“便宜没好货。”
白重锦这话一出,方泗就跟他杠上:“朋友,那你切勿贪小便宜。”
白重锦认错:“别别别,我错了,我把这个送给你,别生气了。”
“我不要,我不配。”
方泗的手机铃声不应景响起,同两人注意到“李兴兴”这个大名的时候都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方泗有一股冲动,想要把手机砸个稀巴烂,这样就没有人能打电话打扰他,也不用顾及谁的感受,可快要自动挂断的铃声告诉他不可能。
“宝贝,怎么这么久不接电话,我想你了。”
白重锦抓住他的手,拉回他的胡思乱想:“我刚刚睡着了。”
“那是我吵醒你了,宝贝对不起,都怪我太想见你了。”
“直接说你的目的,别他妈来恶心我。”
“今晚来我家陪我,我等你。”
白重锦替他理好衣领,拨开被绯色憋红的眉角:“你不准去,有事我担着。”
“我去去就回。”方泗不知去哪借的力量把白重锦推的老远了。
白重锦一副恨铁不成钢直呼他名字:“方泗,你能不能听话。”
“让我跟他做最后一个了断,我保证平安去,平安归来。”方泗憧憬回过头,“大白,记得……带我走,这是我唯一活下去的念想。”
白重锦握紧拳头又松开:“好……,我跟你保证等你回来就带你走。”看来是要加快速度了,不知道梁秉那边怎么样了,靠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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