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情报战
作者有话要说：</br>今天是小景的生日，生日快乐呀——2021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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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文的数据并不好，大概不可能签约。但我很喜欢故事里的一一、楚楚以及大多数尚未出场的人。
有14万字的存稿，但这两天翻了翻，写得很像流水账_
工作有点忙，只能慢慢改，下次更新会在7号。
如果你有缘看到这里，欢迎一起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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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5修
公园门口。
卓宇与迹部相谈甚欢。
一一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醒，步伐加快。
“这里。”卓宇欢快地招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小景，keigo，项目的赞助商，比你高两届。”
迹部微笑，姿态矜贵又不失礼貌，英音绅士，“我们上次……”
“好饿。”她忽然开口。
卓宇拍了拍她的脑袋，随即向迹部告辞。
他去开车，女生歉然一笑，解释，“我没有跟爸爸说上次意外受伤的事，不好意思。”
“这件事你并不需要道歉。”迹部海蓝色的瞳眸倒映出清澈的笑意，“如果你不希望家人因此担心……已经晚了。”
“嗯？”
“那天早上我已经向楚博士、卓先生道过歉了。”
“……”她愣住。
女生终于表现出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呆萌，迹部哑然失笑，学着卓宇刚才的动作，拍了拍她的脑袋，“都大会之后再继续比赛吧。”
卓宇按响车喇叭。
一一朝他点头，转身上车。
“你们熟到可以摸头的程度了？”卓宇嘀咕。
“他在学你。”女生扣上安全带，“去旅游那天，爸爸妈妈是不是已经知道我受伤的原因？”
“知道啊，小景有我们的联系方式，连扫描图都发过来了，不然我们怎么放心？”
“你们都不告诉我。”她看向窗外，闷闷地说：“我还以为自己瞒得很好。”
“傻瓜，我们不说的原因，和你隐瞒的原因是一样的。”红灯停，卓宇伸手，从后座拿出一个纸袋，“先垫垫肚子。”
撕开纸袋封口，香甜的面包香四溢。
她拿出一块司康，“爸爸早上没回家吗？”
“bingo！今天起得太早了，准备回去的时候特别困，怕疲劳驾驶出事故，去街对面的咖啡店喝了杯黑咖啡，吹了会儿空调，吃了几块面包，眯了个回笼觉，然后就到中午了。”
“刚刚为什么跟我介绍他？”一一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小景说你们还没互通姓名。”卓宇揶揄，“宝宝都会跟帅哥搭讪了，朕心甚慰！不过你什么时候多了个英文名？”
“随便起的。”他还不能知道她的英文名是luna。
回家接上楚君轻，一家人前往港风餐厅吃饭。
喝着柠檬红茶，楚君轻满足地笑了，“这才是正宗的冻柠啊！怀念！”
“我也想喝，热的可以吗？”一一好奇。
楚君轻笑盈盈地拒绝，“小朋友不可以喝太多茶，你非要点的话我可以帮你喝掉。”
吃饭时，卓宇接到语言机构教务的电话，说今天有高温预警，二町目那一带有临时消防检查，下午没办法上课。
一家人便去看电影。
看完电影出来，一一收到清水的信息，她说青学可能要遭遇危机了，圣鲁道夫的双打一有点难缠。
卓宇对“有点难缠”感到好奇，跟过来围观，又怕被人认出，离球场远远的。
“默契挺好，经验不足。”卓宇简短地评价青学的黄金组合，笑，“那人的体能还需要加强。”
他指的是菊丸。
“咦？他的花样好多，如果精简动作，体力也许就不会流失那么多了。”卓宇看到场边的记者，彻底放弃靠近的念头，“宝宝，我去买菜了，晚上想吃什么？”
“丝瓜鸡蛋汤。”
卓宇在自动贩卖机买水时碰到热身的龙马，如遇救星地松了口气，“方便帮我拿几瓶吗？”
“叔叔，你买的太多了。”
“给你们喝的。今天太晒，对面学校都有人中暑了，就躺在那儿。”他遥指某棵大树。
龙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圣鲁道夫的柳泽，没好意思说人家是被桃城的杀球打晕的，并非中暑。
“龙马，可能还要麻烦你稍微照顾一下luna，她不喜欢这么热的天气，今晚请你吃大餐。”
“……谢谢。”畏寒又怕热的体质实属少见。
目送卓宇离开，他把水分给身边的人，唯一的牛奶给一一。
“不舒服？”清水关切地问。
“太晒了。”一一语气慵懒，“我去洗个脸。”
“现在还没有入夏呢，以后会更热。”清水与她同行，灵光一闪，“要不我买些空白的扇子，下次就可以用来扇风了。”
“巴掌大那种。”喜欢应援画像的只有菊丸和桃城，她决定下次不带画过来。
远处传来盛大的欢呼。
洗手台。
有个女生鄙夷地说：“又是冰帝，他们也太嚣张了！都大会而已，有必要把所有人都带过来助威吗？”
她的同伴愤愤：“就是，可笑，两百多人的社团居然选不出四个会双打的！”
不知道冰帝哪里惹到她们，两个女生越骂越起劲，最后还进行人身攻击。
洗手台另一侧，一一抹去脸上清凉的水，抬起头，认真地说：“不对，冰帝没有把所有人都带过来，双打都不是正式队员。”
这是乾刚刚说的。
“……”两个女生愣住。
先开口骂的女生跋扈地喊：“冰帝的人真恶心，居然偷听！”
“我比你们先来，而且，我不是冰帝的人。”
她们骂骂咧咧地绕过洗手台走到她面前，见她无动于衷，一个女生忽然抬起手，把水瓶朝她砸过去。
旁边伸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锁住了她的手腕。
两个女生边骂边回头，瞬间花容失色，“冰、冰帝……”
迹部甩开那人的手，唇畔扬起一抹华丽的笑容，“你们是哪个学校的？”
“xx中学……”
他回想了几秒钟，恍然大悟，“第一轮就被我们二队成员打出局的那个？”
“……”两个女生羞愤难当，转身就想跑。
迹部一个眼神，身材高大的桦地挡住她们的去路。
“道歉。”
头发被暴晒，一一愈发头疼，身形微微踉跄。
迹部眼疾手快扶住她的肩膀，意外，女生的肩膀居然这么单薄？作为网球选手居然不练臂力？
“谢谢。”
这声音轻得像生病，他另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冷热交加。她的动作在迹部眼中像自动慢放。
女生徐徐抬起头，干净剔透的眸子漾出不解。
心头仿佛被羽毛拂过，迹部自然而然地收回手，“有点烫，发烧了？”
“晒的吧。”她目光上移，落在他紫灰色的头发上，“你染的发色，吸热吗？”
他笑出声，“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没有否认是染的。
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比体温低，又按着自己的头发，烫的。
“有事打我电话，卓先生应该把我的号码发给你了。”迹部失笑，“他担心你中暑，不舒服的话，我让司机送你回家或去医院。”
“……谢谢。”她打开油布伞，走向从洗手间出来就站在不远处的清水。
迹部看过去，略一点头。
回去的路上，清水忍不住问：“一酱，你也认识迹部？”
“见过几面。”
“我跟他也是只见过几面而已。”清水松了口气，连忙解释：“还是在一些慈善晚宴或奇奇怪怪的典礼上……”
“卓君，”迎面而来的橘杏中断了清水的话，“要不要来看我们和冰帝的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想先看龙马的比赛，到他了。”
橘杏意外，“还是圣鲁道夫？”
清水补充，“对。”
“你们这轮打了好久，一个多小时了……”橘杏意外，转眼又笑开，“下场是越前的话，应该很快能结束……到时你来5号球场吧，我哥也会上场的！他真的很强！”
她每次提起哥哥都满脸自豪。
一一莞尔，“好。”
单打三。
龙马的对手据说是一个“左撇子杀手”。
小林在一边着急：“怎么办？越前好像没有和左撇子比赛的经验！”
清水也担忧起来，“真的吗？一酱，越前没有和左撇子打过？”
“天天打。”
小林松了口气，有经验就好，不过，“他们说不二裕太和左撇子的战绩是十六战全胜，越前怎么样？”
“大概没赢过？”
“什么？！”
龙马个性嚣张，球风却不冒进。他习惯在第一局试探，恰巧不二裕太积极进攻，半截击打得十分漂亮，衬得他好像没有还手之力。
但很快，龙马以牙还牙。
“什么嘛，你还差得远呢。我和更厉害的左撇子交过手了。”
不二裕太沉下脸，决心使出绝招。
他的姿势有些奇怪。
“晴空抽杀！”圣鲁道夫的队员瞬间兴奋。
他迈出弓步，左手扬到最高点，快速向下挥动球拍，在最低点回击球，并利用自身的旋转，使得打出去的球落地后几乎成直角反弹，急飞上天。
龙马跳起来也够不到。
一一的余光扫过不二学长。
他已睁开凛冽的蓝眸，笑意全失。
口袋里的手机轻微震动，她悄无声息地离开，在摆置了自动贩卖机的凉亭坐下，掐着最后三秒接通电话。
“嗨！小不点儿。”那头传来愉悦又极具磁性的声音。
她解除楚楚的屏蔽。
“年糕哥哥！”楚楚眉眼弯弯，声线里的笑意清甜美好，“下午好呀。”
一一竖立感知屏障，悄然微笑，楚楚已经恢复了。
继而惆怅，无论怎么模仿，她都没能表现出楚楚那旺盛而鲜活的生命力。尤其是，在拿走楚楚对于最黑暗的记忆的哀伤情绪后，也没能破而后立，反倒被影响得屡屡不快乐。
远在京城的纪年也躲不开这波甜美，声音柔软下来，“在干嘛？吃了吗？”
“吃过啦，你呢？放假了吗？”
“下午自由练习。”纪年靠着乒乓球桌，“有个好消息听不听？”
“听！”
“我月底去东京打公开赛，单打。”
楚楚愣了下，下一秒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恭喜你。”
“到时你还在吧，得请我吃饭。当然，如果我拿了金牌，也请你吃饭。”
两人聊了十分钟，定下一串游玩计划。直到纪年教练找他，两人才结束通话。
楚楚开开心心地收起手机，傻乐好久才发现一一还没有屏蔽她，忙问：“一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吃几片维生素？”
一一情绪慵懒：【没，你要不要看龙马的比赛？】
“没事就好。”楚楚习惯性地说出声，打开伞，“怎么走？”
半分钟后，楚楚走到没有青学加油团的空地，看着龙马打出的抽击球，眼前一亮。
漂亮！
预判对方的打法，滑到网前，由下至上地抽击，令速度非常快的球带出强烈旋转，让它在对方场内飞快反弹两次。
这种技巧在乒乓球里很常见，楚楚见纪年打出过很多次，却是第一次看到网球这么打。
可惜龙马又打了两次就赢了……
她在心里问：【哪天让我和他打一场吧。】
【好。】
楚楚瞬间展颜，眼睛再度弯成月牙。
五分钟后，单打二开始。
楚楚看出青学的选手根本没用全力，演技精湛，半推半就地输了五局。
换场时，不二问圣鲁道夫的观月：“你明知道那样会对身体造成很大负担，还是教裕太打晴空抽杀的吗？”
观月淡然微笑：“对我而言，他只不过是胜利的牺牲品。”
起风了。
楚楚虽然听不懂日语，却看到不二被风吹起的刘海下，有一双坚定而凛然的眼睛，如同阳光下的海面一样浩瀚，暗流涌动，下一刻就能掀起惊涛骇浪。
这样的眼神……
他换了球拍，接下来一分都没丢，姿态轻松。
圣鲁道夫全员傻眼。
楚楚也想和他打。
她意愿强烈，一一去找不二。
他正在喝水，她在旁边等了会儿，还是他先开口：“一酱，是找我吗？”
“学长明天早上有时间吗？”
不二疑惑，“有的。”
“可以一起打球吗？”
他更疑惑了，“网球吗？”
“是的。”
不二看了眼不远处的手冢，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语气一如往常柔和，“可以啊，去哪里？”
“东京都内吧。”
约好时间地点，一一去看冰帝和不动峰的比赛。
“卓，你来得正好，我哥马上要上场了！”橘杏满脸兴奋。
她看向比分牌，不动峰前两场双打都赢了，现在派出部长，求胜意图一目了然。
冰帝的选手是个扎马尾的少年，表情嚣张，赛前还放狠话。
然后，他输得一塌糊涂。橘杏的哥哥完胜。
不动峰晋级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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