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章
“好吧，开个玩笑，本店只接受现金。”并不打算暴露身份的黎古皮完就收。
“嗯哼。”托尼挑挑眉，卸去战甲，“我以为我的命应该更贵一些。”
黎古回以一笑，“确实，不过谁让我是个良心商人呢。”
“hey，亲爱的先生们，我想我们可以换个更舒适的地方坐下来正式自我介绍。”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四周，佩珀提议道。
“‘啪’，一个不错的提议。”托尼肯定的打了个响指，十来架机甲从电梯飞出，飞快的打扫起现场，还有一架端着酒杯停在了三人旁。
拿起一个高脚杯，晃着醇香的红酒，托尼优雅的发出邀请，“纽约的夜景还是得在最高处看才足够壮观。”
佩珀拿起托盘里剩下的两只酒杯，微笑着递给黎古，“别客气，斯塔克楼顶的风景可是相当不错。”
“那就原谅我打扰你们的约会喽，希望不会耽误太久。”
“别担心，事实上我们很希望您能多留一会儿，这或许能让接下来的切蛋糕环节变得更加顺利一些。”
“hey，小辣椒，你是在抱怨我吗？”
“oh，怎么会呢？这么刺激而精彩的生日party可不常见，我相当满意。”
“是吗？我从你的语气里可听不出满意。”
“叮——”按下楼层，电梯启动。
“那大概是你的听力有些衰退了，需要我为你预约个不错医生么？”
“哈？那些连甜甜圈都要限制我吃的老古董吗？”托尼将红酒一饮而尽，满脸嫌弃的摇摇头，“oh，那还是算了，我宁愿继续耳背。”
“他们说的没错不是么，你确实该停止摄入过多的糖分了，瞧瞧你的小肚子，托尼。”佩珀的视线移向托尼的腰部，无辜的耸耸肩。
“这有什么？谁没点儿脂肪。”托尼不屑的咂咂嘴，“就算我是个两百斤的胖子也不影响我是钢铁侠不是么？”
“当然，毕竟你随时可以调整战甲的大小。”佩珀赞同的点头，而后呷促的眨眨眼，“在腰部加宽一下对你应该只是小意思。”
“不用强调腰部谢谢，我这完全是正常尺寸好么？”托尼不赞同的翻了个白眼。
可惜佩珀还是维持自己的看法，“你这么想就好。”
“叮——”
“oh，到了。”在托尼再次开口前，佩珀提醒道。
“我听到了。”没能抓住机会为自己的腰围澄清的托尼也只能乖乖的先走出了电梯。
不过回到自己的主场的托尼很快就‘重振雄风’，“欢迎来到斯塔克大楼，这可是纽约最好的建筑。”
当了一路背景板的黎古配合的露出惊喜的表情，“oh！真是太壮观了。”
“啧，真是差劲的表演。”托尼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转身向吧台走去，“喝点什么？”
“毕竟我只是三流术士，演技差点也是正常的。”黎古笑着说，“一杯橙汁就好，工作时间不喝酒是我的准则。”
“我以为现在应该是下班时间？”随手从柜子上拿了瓶酒倒入杯中，托尼转过身朝黎古挑了挑眉。
黎古自然的走到吧台前随意找了张椅子坐下，指了指自己的道袍。“我这身工作服还不够明显吗？”
“唔，瞧起来倒是挺显眼的，就是多少有些累赘。”托尼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将袖口做的那么宽大。
“哈哈哈，对我来说这很合适。”注意到托尼探究的目光，黎古也不藏着掖着，“装些东西不废劲。”
可惜托尼还是无法理解，“嗯哼，你是在里面塞了个人？”
“这我还没想过。”黎古为托尼大胆的想法感到惊讶，“当然也不建议你尝试，这个想法怎么听都有些过于超前了。”
“哈哈哈，我同意，这家伙的想法有时候确实是太过超前了。”坐在一旁的佩珀深有同感的附和，“总是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旧石器时代来的老古董，怎么一个字都不认同呢？”
“也许这就是普通人与天才之间的代沟？”黎古朝佩珀眨眨眼。
说天才的话让天才无话可说~
默契的调侃完托尼的黎古和佩珀相视一笑，为今夜的相识感到愉快。
“古，一个术师，目前开了一家店，卖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过我可以保证自己不是个骗子。”
“佩珀·波兹，叫我佩珀就行，目前是托尼·斯塔克的秘书，不过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辞职。”佩珀笑眯眯的自我介绍。
而被抛到一边天才本人能怎么办？当然是翻着白眼让人‘吃人嘴短’。
“鲜榨橙汁，也许能齁得你闭上嘴，爱喝不喝。”
“oh，谢谢。”黎古受宠若惊的接过杯子，然后转头当着正主的面挖墙脚，“辞职的话可以考虑来瞧瞧我的店，安逸而有趣~”
“好主意~”
佩珀说着还伸出手与黎古碰了个杯，一副达成共识的表情。
“hey，我想我还没隐身。”托尼感觉自己身为钢铁侠·亿万富翁·大慈善家的威严被蔑视了，“你知道把人从斯塔克大楼丢出去需要几步么？”
“当然，只要一步。”黎古假装认真的回答道，还模仿起了托尼的语气，“贾维斯，把他给我丢出去。”
“哈哈哈哈”佩珀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非常正确~”
“yse，sir”贾维斯也来凑个热闹。
成功的让黎古也憋不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
“？？？”只剩下托尼满脸问号，“如果我没记错我是站在斯塔克大楼里吧，从这里掉下去可不那么好笑。”
或许是托尼的威胁起了作用，黎古和佩珀对视一眼，终于收敛了笑声，恢复了严肃的状态——如果忽略那不时抽动的嘴角和弯起的眼睛的话看起来确实挺严肃的。
“谈点正事吧，老师没教过你们时间宝贵吗？”看着憋笑的两人，托尼翻起了今晚的第不知道几个白眼。
“一寸光阴一寸金，平时应该是我来说的。”佩珀晃晃手里已经空了的酒杯，“请允许我去趟洗手间。”
“我以为你是知道怎么走的。”托尼接过酒杯，语气疑惑。
佩珀也不意外托尼的态度，起身朝黎古点了点头就朝电梯走去，离开前还不忘叮嘱托尼，“礼貌，要注意礼貌。”
两人默契的等到电梯门关上才开口，“确定不来一杯？”，托尼举了举手里的酒瓶。
“工作时间不喝酒是我的准则。”再一次强调了一下自己的准则后黎古喝了一口手里的橙汁，满足得眯起眼睛，“喝酒容易误事。”
“好吧。”托尼也不在意，“自我介绍一下，托尼·斯塔克，我猜你认识我，一个无神论者大富豪。”
黎古喜欢托尼的态度，于是将手里的橙汁一饮而尽，“那我猜你不怎么认识我。”
托尼看着伸出的手有些惊讶的挑挑眉，“通常握手前应该自我介绍。”，不过话虽这么说，托尼还是很给面子的也伸出了手。
“是我的失误。”黎古笑笑，“古，一个来自东方的术师，目前居住在纽约，开了家店，买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欢迎大富豪再次观临。”
对着托尼·斯塔克探究的眼神黎古语气诚恳而不失热情，“成为老顾客可以享受一定的折扣噢。”
交握的手很快松开，提起店铺托尼的兴趣也上来了，“东方的魔法器具？”
“哈哈哈，也可以这么说，不过种类丰富得多。”黎古说着伸手进袖口掏出一张符咒出来，“安神咒，压在枕头下晚上也许可以做个好梦。”
“我猜不是给我的。”托尼接过黄色的符纸语气肯定。
黎古也不喜欢绕弯子，“对普通人来说那些家伙的模样没那么容易遗忘，这能让她的精神放松一些。”
“为什么不自己给她？”托尼不解，“那串手链你可是直接交给的她。”
“手链主要是用来防御的，安神效果并不明显，这张符咒则相反。”黎古尽职尽责的解释道，“我不建议你告诉她符纸的存在，避免出现精神对外物太过依赖的情况。”
“这么神奇？”仔仔细细瞧了瞧手里的纸，托尼仍然对黎古的话持怀疑态度。
“不相信的话明天看一下效果就知道了。”对于托尼的不信任，黎古也不生气，“不放心的话找人试试也可以，这张符的效果大概能持续一周。”
“嗯哼。”托尼不知可否的耸耸肩，“买卖之后再说，先聊聊刚刚那家伙吧。”
“好，想问些什么？”黎古大大方方的反问。
“凶恶的鬼，又或者说是特殊的能量体？”
“嗯，怎么称呼取决于你自己。”
“人死后都会变成那副模样？”再次得到肯定回答的托尼好奇的问。
预料之外的问题让黎古有些惊讶，‘该说不愧是能成为亿万富翁的人吗？’
“当然不，如果所有人都会变成恶鬼，那这个世界不就乱套了。”惊讶归惊讶，黎古还是耐心的向托尼解释，“通常情况下，在这个世界死去的人会直接进入轮回序列，并不会变成鬼魂逗留，更不会变成恶鬼伤人。”
“那就是有特殊情况喽？”
“也许，我目前也还没有搞清楚。”黎古诚实的摊摊手。
“嗯哼？”
“我说了，按理来说这个世界不应该存在鬼，可他们出现了，就像入侵物种一般。”黎古顿了顿，接着解释道，“至于我们见到的鬼到底是最开始入侵的那一批还是他们到来后‘同化’出来的新鬼魂，我也不清楚，成了鬼的他们没什么区别。”
“入侵物种？有趣的说法。”摩挲着酒杯的托尼对这个解释还算理解，“然后呢？它的‘天敌’是什么？”
“唔，大概就是我吧。”黎古撑着下巴，语气有些不太肯定。
“来自东方的术师？”
“嗯哼。”黎古点点头，“目前的情况来看，是的。”
“那它们大概有多少？”
“不知道。”
“想你一样的术师还有谁？”
“只有我一个。”
“它们从哪儿来？”
“从本质来讲是轮回序列中，从这个世界出发就不太清楚了。”
“哇偶，一问三不知。”托尼表情夸张，“那就问最后一个问题吧。”
“它为什么要杀小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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