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很快就迎来了自己的铒的黎古给自己贴好了符。
风铃声很快响起，拎着箱子的托尼走进店内。
“我们这是正常交易吧？”托尼将箱子放在柜台上，有些无语的开口吐槽，“付个钱整的花里胡哨的。”
“哈哈哈哈，我们绝对是正常的买卖关系。”黎古将箱子抱入怀中，躺回摇椅上边打开箱子边笑嘻嘻的回答，“虽然麻烦了点，但可以省下不少麻烦。”
“麻烦？把客户当麻烦？”托尼靠着柜台，打量店内的环境，嘴上也没歇着。
黎古也不在意，任由他观察，只是懒懒的为自己辩解一下，“客户怎么会麻烦呢？只是不喜欢被人盯着的感觉而已。”
“不是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还担心被人盯上？”托尼别有深意的说。
“你也说了，是不怕鬼敲门。人可比鬼烦人的多，何况我倒是希望这鬼能自觉点找上门来呢。”黎古十分大方的和托尼分享自己的计划，“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老人家。”
“说实话，你现在的样子怎么看都和这个身份哪都不沾边。”托尼瞅了瞅躺在摇椅上，眉眼带笑的数着钱的黎古语气诚恳，“噢，不对，还是有点儿像的，这市侩的模样挺传神的。”
“毕竟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赚点钱不容易，当然要确保拿到的报酬没问题喽。”黎古一点也不感到心虚，“现在要挣点儿钱可真是不容易。”
“嗤，这话你也说得出口，普通老百姓要都是你这样，这世界得是被神神鬼鬼的占领了吧。”
“这倒也是，我这挣钱速度也算快的了。”黎古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托尼看了看黎古嫌弃的翻了个白眼，并决定结束这鸡同鸭讲的无聊试探，“关于昨晚的家伙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吗？”
尽管对黎古的身份和出现的动机还有怀疑，但托尼没忘了查了查自己的死对头。
“很遗憾，没有。”点完钱确认没有问题的黎古合上箱子，将钱塞进柜台下的柜子里，然后才满脸遗憾的告诉托尼这一‘不幸’的消息。
托尼对此不置可否，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如果下一次我想来买东西怎么办？”
“噢？”黎古作出一副惊讶的模样，“我以为你不会想有下一次？”
“确实挺不想的，不过之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作为一个备受关注的名人，托尼表示很无奈。
“唔，乌鸦嘴自己？”黎古笑眯眯的调侃道，“不过也不是没可能。”
黎古说完伸手从袖子里取出两张符，放到柜台上，指尖压着符纸推向托尼，“两张引路符，一共5000，限时限量售卖。”
“两张？”托尼挑挑眉，伸手搭上符纸。
黎古收回手，耐心的解释：“对，欢迎介绍客户。”
“你还缺客户？”托尼一脸怀疑的将符咒塞进口袋里。
“客户倒是不缺，不过多一个门路总是好的。”黎古的搞钱小算盘打得劈里啪啦响，“用法是一样的。”
“嗯哼。”托尼点点头，“除了这些，你这边还有普通人能用的东西吗？”
“当然，不过额外购买的话价格就没那么便宜了。”说起生意黎古就来了精神。
“额外？”托尼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词，“这么说我之前的还算是‘额定’的？”
“哈，不愧是大富豪，关注点居然是这个。”黎古有些无奈，“好吧，没错，就是额定的。”
被试探来试探去的黎古有些烦了，想了想决定干脆一次性解释清楚了。
“我们这一行个规定，有来有往才能了结因果。”
“那些鬼魂与我有因果，连带着被盯上的你和我也有了因果，而这家店就是我为了消解因果而开的。”
“客人进了店后就可以获得一个物件，能消灾解难，但它给予的帮助超出了我需要偿还的因果，于是你们需要付出金钱以补还这部分因果，交易完成后我与你们的因果就算是了结了。”
黎古说完看了看似乎在理解这段话的逻辑的托尼，继续说到：“昨天你来店里的事还记得吧。”
托尼插着手点点头。
“按原计划你需要支付酬金或者立下返还酬金的承诺才可以带走玉佩，但出了点儿变故。”黎古顿了顿，不打算在这里解释过多，“就让你带着东西先离开了。”
“变故？”托尼自然不会这么快就忘了，“有其他‘客人’上门了？我猜那位‘客人’还有些特别，至少比我重要。”
再次来到店里的托尼注意到了店门口挂着的风铃，进店时风铃无风自响，而他昨天突然被送出店外前刚巧风铃就响了。
对于托尼的推测黎古倒也不意外，点点头，“观察很敏锐，但这不是重点。”
黎古无视托尼微微皱起的眉头，接着说到，“售出的物件都是经过计算的，那部分报酬我需要收到才能了结因果，所以昨晚我去找你要账了。”
“提前带上手链？说实话看起来更像推销而不是要账。”托尼提出合理质疑。
“唔，有这方面的想法，毕竟我也是要赚钱的人。”黎古对自己的小私心毫不遮掩，“不过情况超过了我的预想。”
“嗯哼？”托尼挑挑眉，一副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花来的模样。
黎古无辜的耸耸肩，“因为突来的变故，玉佩不足以偿还因果了，所以我送出手链以补偿因果，并解决了那家伙。”
“然后呢？”
“接下来的事你不就都知道了？”黎古有些不解的反问。
托尼感觉自己被耍了，“hello？浪费时间复述一遍昨天的事有什么用吗？”
“啧，斯塔克先生，你这阅读理解的能力一看就不及格。”黎古一副很失望的模样对托尼摇了摇头，“我这已经解释了吗？”
“噢。”托尼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不会是指‘额定’‘额外’的事吧。”
如果这是用手机聊天，黎古一定会甩出[孺子可教也jpg]的表情包，可惜这不是，所以他只能满脸无辜的回答，“这不是很明显吗。”
“是挺明显的，就是没什么必要。”感觉浪费了心情的托尼有些无语。
“怎么会呢，我可是解释的很清楚了。”黎古可不这么认为，“我已经还完了因果，如果斯塔克先生还要购买其他物件就得付‘全款’喽。”
“我瞧起来像是缺钱的人？”托尼式不解。
“好吧，是贫穷限制了我的想像。”无法反驳的黎古选择投降，“您随意，有看中的喊我就行。”
说完黎古就躺回摇椅上，完美诠释什么叫佛系买卖。
“你这服务态度可不太行。”托尼看了一会儿，确定黎古不准备再多说什么后转身看起旁边的柜台，嘴里还絮絮叨叨的。
黎古可不在意托尼念叨的什么，他只感觉这一会说的话有些超量了。
悠闲的四处查看的托尼很快就看到了一件值的再意的东西，“牛眼泪，作用：见鬼神？”
托尼敲了敲玻璃柜台，试图叫醒某个闭着眼的店家。
“我又没说过没有其他办法。”听出托尼语气里的质疑，黎古理直气也壮的解释道，“一次限购一滴，用法和价格如标签所示。”
“啧，你这东西卖的，什么都限，怎么不干脆限制人进来呢？”兜里揣着钱无处可花的托尼为此真情实感的感到不理解。
“emmm，其实已经限制了能进来的人。”黎古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提醒托尼这一事实。
“也是，你可真行。”托尼也反应了过来。
黎古很无奈，“毕竟我只是个想退休的老人家。”
“说瞎话可以不睁眼。”托尼瞟了一眼黎古，不客气的吐槽到。
被吐槽的黎古不慌不忙的反击，“拖延时间也不需要说话。”
“聊天可以不那么直白，看，把话题聊死了吧。”不过托尼那么容易被轻易打败的主，倒打一耙他可在行了。
“那你可真是聊天鬼才。”黎古无语。
“嗯哼。”掰扯了半天终于在奇奇怪怪的地方扳回一城的托尼还有点儿小骄傲。
不过既然已经挑明了，托尼也就不再遮遮掩掩，“按你说的，你说那些家伙唯一的天敌，那肯定有大把的人想要求你办事，你何必这样遮遮掩掩的？”
黎古看着难得摆出一副正经模样的托尼，真心实意地给出了回答，“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退休人员。”
尽管这个回答听起来不太可靠，但这才是黎古最开始开店的设想。
黎古看着眉头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托尼，笑了笑，不打算继续解释。
他今天已经废了许多口舌了。
“出去后可以让贾维斯休息休息，这店要是那么容易被查到我也就不会开了。”
“就像你离开后我莫名就想不起来你的模样？噢，贾维斯和监控都没记录下来。”
“是，虽然前半句听起来有点儿怪怪的，不过确实如此。”黎古大方的承认，说完挥了挥手，“瓶子里是一滴眼泪，钱的话下一次来一次性付吧。”
言下之意，他要送客了。
托尼拿起柜台上凭空冒出的小瓷瓶，想了想，“昨天不是还说留联系方式发个短信就可以送货上门了，今天怎么就得我亲自来了。”
“大概是因为我不喜欢别人探究我的生活吧。”黎古也不卖关子。
“你交朋友也是如此？”
“工作时间我不交朋友。”
“好吧，那看来我们暂时只能商业往来了。”
“能和托尼·斯塔克做生意是我的荣幸。”黎古说着敲了敲柜台。
随着敲击声落下，托尼面前出现一颗不起眼的珠子。
“既然是合作关系，那这个就算作赠礼吧。”黎古笑眯眯的说，“可能和你要查的有关，也可能无关。”
“赠礼？我看是把我当免费苦力了吧。”托尼抓住珠子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黎古的‘险恶’用心。
“聊天可以不那么直白，看，把话题聊死了吧。”
将托尼的话送还给他后黎古也送走了被气到的托尼本人。
那些知道他联系方式的客户要么没有能力查到他，要么碍于他展现出来的能力不敢做得过火，可托尼·斯塔克不一样，既有能力又不在意他的能力。
黎古不想失去现在的平静生活，所以他收回了给出联系方式这句话，在他坦白大部分事实尝试获取信任失败之后。
时间还早，阳光热烈，屋内明亮，黎古扇着扇子，摇着摇椅，晃晃悠悠的等着下一个客人。
希望新客人不会像托尼那样，是个麻烦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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