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凶杀案
新娘都逃了,婚礼自然没办法举行,第二日就听说,拓藏城接连发生了好几起凶杀案,又是妖兽作恶,又是凶杀案,“这拓藏城已非太平之地!”一众人立即离开屾山,急匆匆去往拓藏城,到达那里后,他们下榻在拓藏城的官邸,前来接待的是城守杜峰。
自从杜峰当了城守后,对军队进行了整顿,加强士兵日常操练,还增加了他们福利,从根本上解决了军心涣散、战斗力不强等问题。刚进城门,就能看见站岗的士兵穿一身黑甲战袍,腰上挂一盾形腰牌,好生威风。
一番寒暄之后,诸人汇聚在官邸的客厅里,听杜峰详细描述事件的来龙去脉。
两个月前,城内发生了一起十分残忍的凶杀案,死者叫王立,男性,是一名陶器生厂商,五十岁光景。被人用鱼鳞剐割下全身皮肉,死状惨烈,如非因为深仇大恨,断不会下如此毒手。经过调查,发现他生前为了聚敛财富,强逼雇工没日没夜劳作,还不给工钱,甚至连一口饱饭都不给,还有人死在窑洞里。因为他财势大,工人只能忍气吞声。
想到两个月前的深夜,他惨死在自家书房里。他的死对雇工来说,绝对称得上一件喜事。通过对他生前的关系网进行调查,发现他的仇家众多,但都没有作案时间,案件一度陷入僵局。
因为找不到真凶,此案便不了了之,本以为只是一起普通的凶杀案,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彻底改变了杜峰的想法。
几天后,有人在集市上发现两具尸体,一男一女,全身皆被利刀戳成窟窿,奇怪的是,关键部位被割除,想必死前经历了一番非人的折磨。杜峰着人去调查,得知两人各有家室,一天夜里在外偷偷幽会,便一去不返,没想到已被人杀害,抛尸集市上。
没过几天,值守的士兵在城门外又发现了一具尸体,死者乃管粮草的魏超,他的死状也极为惨烈,被磨成肉糊状,还是靠他的令牌辨认身份的。此人生前贪赃枉法,欺压百姓,杜峰早就想除之,无奈他与云祁峥是亲戚关系,不敢动之。
这三起凶杀案作案手段残忍,凶手狂妄自大,丝毫不隐藏作案工具和时间,似乎根本不担心被抓获,可谓狂妄至极。
听完杜峰的讲述,芷菡他们决定去凶案现场去查看,一番勘察后,什么都没发现,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些人作恶多端,有人在替天行道。
在城中没住几日,便传来一个坏消息,又发现了一具尸体。一众人连早饭都顾不上吃,便来到案发地点,案发地坐落于山腰上的一处简陋的宅子,宅子只有两间,是用泥土砌成的,屋顶用茅草遮挡,下雨天还会漏雨。
死者是一名老妇人,报案的是她的儿媳妇,早上她去厨房做早饭的时候,发现一口硕大的油锅里居然浮着一具尸体,旁边还散落着能证明尸体身份的物品,查看后,才发现死者乃她婆婆李氏。
经过调查,李氏丈夫两月前因病去逝,与儿子和儿媳妇相依为命,她平日里为人和善,与邻里相处得极为融洽,根本没有仇人。她儿子是一名打铁匠,媳妇是家庭主妇,两人没什么仇人,不可能有人为了寻仇谋害他们的母亲。
李氏家境贫寒,无甚可图,如果说前几起案件是因为死者平日里作恶多端,或者行为不检,才遭来杀身之祸,那么李氏似乎不满足这些条件,凶手杀她的动机是什么呢?
芷菡认为调查这起案件要从细节入手,她到李氏家中问询她生活的点点滴滴,她儿子媳妇说她就是一个普通农妇,前些年,因其丈夫生了重病,为了替夫治病,帮寸家里,替有钱人干了很多脏活累活,为了这个家庭她付出了很多。
无意中,芷菡多问了一句她丈夫生了何病,她儿子说是肺痨。对于普通人来说,肺痨算是疑难杂症,因此病而死实属正常,不过他眼神闪躲,语气支支吾吾,令人生疑。
夜半三更,她趁房中人熟睡,潜入李氏的住处,想要进行一番仔细的调查,刚到房门外,就与另一个蒙面人撞了个满怀。她朝那人重拳出击,拳刚到半空,便被对方紧紧握住,显然她不是那人的对手。
正自担忧,蒙面人突然拉下面罩,乐呵呵道,“宝贝,是我!”
见之,后退几步,直到退至门框上,已然无路可退,“你怎么在这里?”随即将拳头往后一拽,保持距离。
落风厚着脸皮靠了过来,说道,“来陪你一起查案啊!”他单手按在门框上,堵住了人口。
“添什么乱!”芷菡气急,说着,她拽开落枫按在门框上的手,推开了房门。
“你也太瞧不起我了吧。”他跟了进去。
芷菡眨巴着双眼,“你这细皮嫩肉的,查案这种粗活不适合你,你还是回去抚琴吧!”她边说边在房间里东看西瞧,这个李氏还真是一贫如洗,譬如什么瓷器,或者珠宝,一件像样的物件都没有。
她摸着下巴,正寻思着,眼前突然出现一张纸,纸张皱皱巴巴的,还有些发黄,不过依稀能辨别出是一剂药方。
落枫举着药方,邀功,“你看看这个。”
因对医学颇有研究,只是一瞥,便能看出该药方是治疗皮肤病的,落款日期正好是两月年前。不仅如此,在柜子里,他们还找到了类似的药方十来张,日期皆是两月前。
据此可推断,这药方应该用来治疗李氏丈夫的病,也就是说他患的是皮肤病,并非肺痨,可他儿子为何在其父亲的病因上撒谎呢?
紧接着,芷菡又纳闷道,“可是即便李氏丈夫的病因有出入,这跟她的死有何关联?”
“想知道答案吗?”落枫扬起头,颇为得意,“我告诉你。”
“你知道?”芷菡看向他问。
“如果是其他人问我,我肯定不知,只要是宝贝问,我肯定得知道!”落枫说话的时候,抚了抚衣袖,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逻辑,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见没有收获,芷菡作势要离开。
“我直接告诉你凶手是谁就得了,浪费那心思干嘛!”落枫笑道,“还不如陪我游山玩水,来的畅快。”
“别,千万别,这样一点都不刺激,一点都没意思。”芷菡摇着手拒绝,“凭借小爷我的聪明才智,不出三日必定找到真凶。”
“我偏要告诉你!”落枫楞是不听,“凶手就是......”
还没说完,芷菡一个箭步飞上来,用手死死地堵住对方的嘴,凶神恶煞地说,“住嘴!我不想知道!”因为没他高,她不得不踮起脚尖,才能够得着。
落枫仍然不放弃,喉部颤动着,说着些什么,只是被捂住了嘴,声音模糊,听不真切。芷菡急了,直接将其往旁边一推,生生地按倒在桌子上,威胁道,“你再说,我把你的嘴给缝起来!”她怒目圆瞪,显然已经生气了。
却见落枫躺在桌子上,双手微握,不怒,反笑,眉眼弯成月牙状,含情脉脉地盯着芷菡,似乎很享受被威胁的过程。
此时,房门微响,紧接着是脚步声,似乎有人进来了不。芷菡正要去瞧来者是谁,却被落枫往怀里一拉,她整个人倒在他身上,脸埋进他胸口。
这一幕恰被门口的人撞见,芷菡转身一瞧,却见那人居然是赫连禹,他不由自主地紧了紧拳头,看起来有些生气。
芷菡暗自叫苦,“这下可不得了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她拼命挣脱开落枫,跳了起来,耷拉着脑袋走过去,试图解释一番。
“圣君,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说话的声音很是急迫。
赫连禹没搭理她,冷言,“落公子还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哪里都有你?”
落枫坐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言,“要到哪里去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
“落公子的私事我无权过问,但如果阻碍到办公,我定要管到底!”说着,他瞥了一眼芷菡,眼中的情绪很复杂,让人揣摩不透在想什么。
为了平息一场风波,芷菡急得手足无措,一直朝落枫打手势,示意他赶紧离开。
落枫从桌子上下来,走到芷菡的跟前说,“下次约会不要选这种地方,环境太差,影响我发挥!”他闪烁着邪魅的双眼,勾人魂魄。
“你胡说八道什么?”芷菡急得说不出话来,正向砸他一拳,他已经走出了房间,走到门口的位置,还回头提醒说,“宝贝,如果想知道真相,就来醉风楼找我。”
芷菡知道醉风楼是什么地方,那是专门供男女私会的场所,担心赫连禹再次误会,她赶紧解释道,“其实不是圣君看到的那样......”
“他在撒谎,他故意做给你看的......”
“三心二意!”赫连禹拂袖而去。
“我......我对圣君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啊!”见他到了隔壁房间,芷菡追了上去,一副狗腿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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