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战北双手交叉放在下巴上,认真地审视我,看了我一会缓缓开口:“出去?”
“你总关着我干嘛。”我跺了一下脚质问他。
战北笑了一下:“最近不行,你得在家。”
“为什么不行。”
战北起身,用手指点住我的嘴唇,“嘘,儿子睡了。”
他把我打横抱起来带出了房间一路回了卧室。
“我要去。”我把脚伸在门缝里不让战北关卧室的门。
“这段时间不行。”
“这段时间是多长时间?珍珍下周结婚,我也答应了要去,那我也不能去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问。
战北不费力气地把我的脚抽回来,关上门,“这个可以商量,具体要看你表现。”
我暗暗松了口气,低下头去不再讨价还价,战北把我放在床上就去洗漱了。
我悠闲地掰着自己的脚指头想着接下来的路要怎么走。
战北出来,叫我去洗漱,我磨磨蹭蹭地去了,最后得给坐在洗脸台上战北刮胡子。
我以前也是会主动给他刮的,只是他从来都是享受着我的服务,把我当可以用来睡的佣人罢了。
我走了神,不小心把战北的下巴刮出一个小口子来,刚好在他优越流畅的下颌线上,我赶紧停下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战北只是看着我,神色很平静。
“对……对不起。”我拿了纸巾,把流出来的血擦了,看了一下伤口,还好不深,战北的身体素质很好,过两天就好了,但我心里还是觉得愧疚,凑过去吹了吹他的伤口。
战北突然捏住我的下巴稳住了我的嘴,不多时他放开了我,认真地照了照镜子。
他又让我给他刮完,就自己先回卧室了。
我刷完牙,卧室只点着床头灯,其他的地方照不亮,我抹黑往前慢慢走,还是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给绊住了,一转眼屋子的灯已经亮了,战北掀开窗帘下床过来将在扶起来,“有事没有?”
我摇头,“没事。”
原来是碰到了沙发边上,我揉了揉膝盖,推开战北的手上了床,掀开被子躺下,战北也上来。
“关灯。”我看着他。
他照做,伸手把所有的灯都关了,然后也掀开被子躺下了。
我对他今天突然的安静有点忐忑,辗转反侧地睡不着,身上也到处都痒,刚要睡着就痒醒了。
“你眼睛怎么回事,屋子里很黑吗,为什么摔了,”战北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别挠了,我都睡不着了。”
我停住了手,侧身转过去,盖好被子轻轻地抓,说起我的眼睛,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听老一辈的人说,如果坐月子的时候流眼泪流的多了,眼睛就容易不好,大概是那个时候落下的病根。
我觉得挠的地方开始疼,还湿漉漉的,像是破了流血了,我不禁想起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在夜里睡不着,也抓破了皮肉。
战北突然开了床头灯,掀开我的被子,抓住我挠胳膊的手。
“你总挠什么。”他问我。
我侧头看着他:“我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战北把脸凑到我挠破的伤口上,清凉的风拂上去,悄悄让我舒服一点。
“都破了,别挠了。”
“记得我第一次怀孕的时候也这样,后来慢慢就好了。”我说着把自己的衣服拉上,“我不动了,你睡吧。”
“万一这次也是怀孕呢?”战北淡淡地问我。
“只是最近体质不好,而且报告不是说了没有怀孕。”我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忍着身上的痒意。
灯光熄灭,一切又归入黑暗。
“过来。”他说。
见我不动,他掀开了我的被子躺进来,手伸到我身前,我赶紧转身要推开他,战北赶紧说:“我不动你。”
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没有规律的到处抚摸,他的手很热,又带着特殊的粗糙感,将我身上都难受都扫掉,像有魔法一样。
我不自觉地挺胸靠过去,战北摸了摸我的脖颈,轻轻按摩腺体,将信息素搜散了,他把我转过身去,一口咬住了我的腺体。
但这次不像是临时标记。
我用力躲开了,转过头,我抱住了他的脑袋,逼着自己主动地吻上去。
我不想要他的标记,不想做他的omega,即便是为此献祭身体,我也在所不惜。
我引诱着他抚摸我的身体,试图让他放弃标记的想法,可他的吻一直都跟轻,像是勾引,又像是抚慰,无论我如何主动,他都仿佛是不愿意,但又舍不得似的搂着我不肯松手。
我推开他,稳定了一下呼吸。
“不想做?”我问。
战北抚摸我的手顿了一下,一把将我推到被子外面,“好好说话,不然没被子盖。”
我抱住身子转过去,不愿和他再说话。
真奇怪,每次都是没完没了的,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身后一股热气蒸腾着,我突然又被搂住。
耳边的声音响起:“医生说让你好好休息,过段时间才能。”
我忍不住轻笑:“你何时在意起这个来了,难道……你是破产了,你一向不都这样玩坏了就扔,最近是没钱了,所以才不出去猎食了?”
战北把我转过来:“你想怀孕啊?”
我转过身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怀了又怎样,我自己也可以处理掉它。”
他俯身上来,“你敢。”
我看着他的眼睛:“我为什么不敢,你知道吗?其实我怀孕过五次。”
“有一次,孩子是被你弄流产的。”我看着他,眼泪还是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
战北突然瞪大了眼睛,他冷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假的!”
“真的。”我立刻回答他。
他缓缓起身,从被子里出来下一床去了浴室,不久就传出了水流声,亲手害死亲生孩子的感觉,当然不会很好。
我从床上起来,去了浴室,战北正洗脸。
“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时候的你不会留下我的孩子的。”我倚着门浅浅淡淡的笑。
战北笑了,是啊,他自己都忘了自己以前是什么样子的了吧,现在他想要,我却真的生不了了。
“如果你已经怀了呢?”战北的脸上都是水,他通过镜子看着我的眼睛,普通魔鬼般的神情。
我皱眉,看着他,身上忍不住发抖。
“我不会留的。”
他走过来,我往后退,我以为他又要动手,可他只是转身回到了床上。
他把床头灯打开了,我慢慢走过去,到了床的另一边,把被子卷起来带走往沙发那边走。
这一晚上就是这么过的。
我早上起来的时候居然是在床上,我赶紧起来,手边的床铺还带着点温热。
我的目光落在床头柜子上的雪茄盒子,有段时间没看他抽过了,我掀开被子串过去,打开盒子拿出了一只,点上,趴在床边慢慢地吸。
呛人的苦味钻进了我的口腔,我仰躺在床上,缓缓的把烟往脑门上吹。
卧室的门突然响了,我掐着烟侧过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战北。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又抽了一口,“你的烟,不错。”
战北突然走过来,扯了烟扔在柜子上把我拽着坐起来,“去刷牙。”
“一会去。”我伸手去够那半截烟,战北一脚踢翻了柜子。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他捏起我的脸颊,抓住我的手腕。
不等我回答,他把我拉下床,见我走的慢把我抱起来去浴室,给我搁在洗手台上。
“我是病人。”我推着他的胸口。
“你还知道?!”他伸手拿了我的牙刷,挤了牙膏就往我嘴里送,毫不留情地往里刷,我被薄荷的的辣弄的想哭,战北突然抽出了牙刷,捏起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我胸口发疼,没来得及推开他,就咳了血出来,战北的嘴唇也跟着染红了。
我扶着他的胳膊,猛烈的咳嗽,战北拿了纸巾给我擦嘴上血,又拿了水给我涮。
他捏起我的嘴,“张开。”
我紧闭住,他就拿拇指去撬,我用力推也无济于事。
“你……嘴巴里怎么都是破的,血是从喉咙里出来的?你胸口有伤还没好吗?”他拧着眉头问我。
我咬着他的手指,看着他神色从不高兴转到担忧,这种感觉还真是奇怪。
“嘴巴破了你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含糊地问他。
其实是我最近心情不好,吃的又少,有点口腔溃疡。
他放开我,打开镜子旁边的一个小柜子,在里面找了一个小瓶子出来,把喷头掰上来就过来要捏我的嘴巴,我赶紧躲了他一下,“干嘛。”
他掐住我的脖子,“张嘴。”
我张开一点,他最后还是拿手指撬开了,拿着药瓶对着我的伤口喷了两下,那药物停清凉的,可也刺激伤口,我疼的快睁不开眼睛。
战北放我下来:“你不是要去幼儿园送便当吗,洗完脸下楼吃饭,做完了让司机送你去。”
他大概是……心软了。
我赶紧点头,他出去了,没一会儿浴室外面响起了开门关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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