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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艳福不浅


龙少骢和吉丸正醉情于秋波香艳,却发现少女身后又大吼着跑来一人,只见此人身材肥胖,衣衫不整,尤为让人惊心的是,胯下一物直耸挺立,雄赳赳,气昂昂,直奔少女的粉臀而来……

        岛凡龟?!龙少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着装整齐,一脸傲气的中纳言大人,此刻竟然衣服破烂,下身光滑,挺着硬物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

        此情此景之下,龙少骢顾不得多想,一个箭步冲了上去,试图挡住岛凡龟去路,可对方就像失明一样,对他视而不见,径直向龙少骢前胸撞来。

        龙少骢被这一撞,顿觉胸口发闷,踉踉跄跄向后倒退数步,仰面栽倒,着实没有想到,身材矮小的岛凡龟,居然会有如此大的力气,这次可算是吃了大亏。

        旁边的吉丸一看情况不秒,奋力向上一窜,将岛凡龟拦腰抱住,可他这个动作简直白费,岛凡龟带着他,仍是大踏步前进,唯一的区别就是步子迈的小了些,可能是怕扯到蛋。

        龙沙骢见事情越来越糟,也顾不得身体疼痛,起身和吉丸一起抱住了岛凡龟,凭着两个人的力量,才堪堪阻止了这只禽兽的恶行,可岛凡龟仍是嘶吼不断,涎水不住下流,面部涨得已然红中透黑,两眼外翻,瞳孔也露出血红之色,身体在那里不停的挣扎,力图冲破束缚……

        吉丸已经感觉力有不逮,忙向山口招呼:“死胖子,快过来帮忙,干什么都慢……慢动手!”

        龙少骢一听,感觉吉丸怎么说起了糊话,既然喊山口过来帮忙,居然还“慢动手”,可待他顺着吉丸的眼神看去,也不由得怒火中烧。

        原来山口一贯延续了慢半拍的作风,待龙少骢和吉丸都已冲上去的时候,他仍在那里没有动,而少女已经被惊吓的六神无主,眼见前面有一人站在那里,顿时像遇到了救星一般,一头扎进了山口的怀里,口中不住喊道:“将军救我,将军救我……”

        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大愚若智”的山口,竟会遭此艳遇,玉体入怀,兰香入心,一时间让他直愣愣呆在那里,想抱又不敢抱,双手虚举着,微微颤抖。

        这一幕刚好被吉丸看见,便有了刚才那一句“慢动手”的喝斥,由于他和龙少骢两人被山口的艳遇吸引,内心一不平衡,思想上同时松懈,瞬间让岛凡龟将二人甩开,又奔少女而去。

        山口一看禽兽居然冲破拦阻,朝自己而来,确切的是朝他怀中的少女而来,他自作多情,想成了自己。不过,这次山口的反应迅猛无比,将少女拦腰抱起,一个华丽转身,便挡在了少女跟前,把自己的屁股无私交给了对方……

        少女一声娇呼过后,发现对方竟是为了保护自己,不由得眼波轻闪,露出了感激之色,山口顿时掉进了这汪秋水之中,心醉九霄,魂飞天外。

        可还未等他好好享受这一波之美,突感菊花一痛,“嗷”的一声吼叫,他怀中少女看到自己恩公表情怪异,双眉紧锁之中还微含快意,说不上是痛苦,还是舒服,一时间被惊的呆在那里,也顾不得拿开山口放在自己蛮腰和翘臀上的粗糙大手。

        一旁倒地的龙少骢,将这一切看的真真实实,凭借先前的经验,他情知后面发生的一切,将毁尽三观,是以早早单手捂眼,心中直念阿弥陀佛……

        可无论如何痛苦,山口竟是硬生生的站在那里,任凭后面怎样撞击,他仍是岿然不动,将怀中的少女深深保护了起来,真可谓:千插万捅浑不怕,不惜清白卫红颜。

        但站是站住了,他的身体却在后面的猛烈撞击下,不由得前后摆动,任他一个青葱少年,虚火旺盛,既有玉体挺立在前,又有岛凡龟的亲身示范在后,如何能把持的住?

        不消片刻,少女即感觉下面横起一物,坚硬无比,不断刺向自己的蓬门,她也是个未嫁女子,豆蔻年华,如何经得起这番挑逗,瞬间便两腮泛红,双峰挺立,娇喘微微,下面的桃源从来紧闭,不想今日,竟为眼前的这个胖子,门户大开,一汪春水,沿着白皙.,滚滚下流……

        此时的岛凡龟,已然到了疯癫的地步,体内烈火已经灼烧的他神志不清,也不管对方是男是女,觅得一洞,也不顾扒掉衣服,便猛动不止,还好山口裙袴肥大,菊花松弛,他又不喜穿兜裆布,自认为里面光滑无物,更加凉快,因此岛凡龟的胀痛之感瞬间缓解……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山口前面仍是裙袴遮身,而他又毫无经验可言,不懂得掀开前裾,来个实干,只顾机械的往复运动,却并未真正深入桃源,而是在丛林边磨转反复,因此总算保住了少女的贞洁。

        可愈是如此,少女愈是身体燥热,桃源深处只感觉有鸟在外徘徊,却不愿进的林来,一解空虚之惑,一来二去,少女终于不能再忍,顾不得体面,双手猛然抱住山口腰身,变被动为主动,粉臀不住前后颠簸,眼神迷离,娇喘之声不绝于耳……

        龙少骢和吉丸看到如此香艳的一幕,在一旁也是感觉有股热气在体内乱窜,惊羡的狂咽口水。尤其是吉丸,心中早已把山口骂了千百遍,暗想老子在前面舍命拦阻,你个死胖子却因为慢半拍而独享艳福,真是忍无可忍……

        而一旁的龙少骢却是心情复杂,感觉眼前奇景,既像叠罗汉,又似后世的“三明治”,感觉滑稽可笑,但心中却着实笑不出来。

        由于两人各有所想,因此谁也没有上去帮忙,关键事这个忙如何帮法?让人极费脑筋,是帮忙加快动作,还是帮忙分开,一时间还真难抉择。

        就在此时,后面追赶的众人已经赶到,只是看到如此奇葩的景致,也和龙少骢和吉丸一样,呆在了当场,眼睛直勾勾的欣赏起了这场野战。

        可有一人却是“万人皆醉他独醒”,一个跨步飞身上前,双脚向岛凡龟的膝盖踹去,此时岛凡龟虽然身体僵硬,但膝盖之处仍属软肋,被这一踹,瞬间向前跪倒。

        他这一跪,前面的山口顿时失去了身体平衡,猛然向前一仆,将少女压倒在地,少女娇小婀娜的身躯,怎会经得住山口的一身肥肉,顿时被砸的七晕八素,眼冒金星,不过这一砸,下面空虚之地瞬间得到缓解,一声娇呼响彻云霄,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

        此时人们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岛凡龟和与他纠缠的武士身上,龙少骢认出那人竟是自己的师父——宫本无二。

        只见宫本无二在岛凡龟跪倒之后,一跃窜到了对方肩头之上,双腿在脖颈上用力一别,身形顺势旋转,和岛凡龟一起扑倒在地。

        倒地的岛凡龟怎会善罢甘休,刚刚得到缓解的身体,如今又被人束缚,燥热之感再次涌上胸口,一时间“哇哇”爆叫,手刨脚蹬,狂躁不止。

        反观宫本无二,无论对方双手如何用力,自己两腿愣是夹住岛凡龟脖颈不放,在对方踢脚过来的一瞬间,又以极快的手法,抓住岛凡龟脚腕,顺势一拧,将他的一条左腿控制在了自己手里。

        岛凡龟顿感脚腕疼痛,同时脖颈被死死夹住,喘息困难,可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然失去理智,这点疼痛实不能让他乖乖屈服。见手脚已经无用,岛凡龟猛然间身子向下用力,双手一撑地,竟硬生生的带着宫本无二拔地而起,然后“咣当”一声,又重重栽下。

        就这样反复几次,每次他都是胸口触地,可不但不觉得疼痛,反而是越摔越起劲。宫本无二依旧牢牢控制着对方,但他是血肉之躯,每次重重触地,都感觉四肢酸痛,五脏六腑翻江倒海,渐渐的已显出了体力不之。

        龙少骢看出师父的手法,竟和后世的柔术颇为相似,扭住对方的关节,贴身相缠,让敌人有劲无处使,唯有束手就擒。可他也发现,岛凡龟已经癫狂,整个身体好似失去了直觉一般,根本感觉不到疼痛,长时间下去,师父定会首先支持不住。

        现在,他已经顾不得许多,爬起来就想过去帮师父,可就在他将要到跟前时候,一道白练突然倾泻而下,龙少骢下意识的向旁边一闪,只听“哗啦”一声,一桶水浇在了岛凡龟和宫本无二身上。

        还没等龙少骢明白怎么回事,一位白胡子老者挥手吩咐道:“快,多上去几个人,压住他。”

        原来是相沢老人,他通过在一旁仔细观察,已经隐约猜到了岛凡龟症状缘由,是以先吩咐人打来湖水,一浇之下,岛凡龟果然一个激灵,混身颤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不过,他明白这桶水只能让岛凡龟瞬间清醒,过不得一时半刻,又会恢复原来模样。

        在七八个兵丁一起控制住岛凡龟后,相沢老人先是伸手给他号了号脉,不由得眉头紧锁,叹了一口气后,向宫本无二递去一个眼色。

        宫本无二会意,伸手为掌,朝岛凡龟脖颈就是猛烈一击,只听“咯”的一声,一直无法驯服得岛凡龟,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相沢老人看暂时控制住了局面,又对一名兵丁吩咐道:“去,找些麻绳来,越粗越好。”说完,径直向织田信长走去。

        织田信长已经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不由得为这位老人临危不乱,行之有效的方式表示赞叹,没等相沢老人说话,他就开口问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相沢老人躬身施礼,说道:“回信长殿下话,中纳言大人被人下了药?”

        “下药?下的什么药?”

        “春药。”相沢老人又走到织田信长跟前,压低了声音说:“而且是极其厉害的春药,还加入了一味让人癫狂,体内气力瞬间爆棚得药物。”

        织田信长脸露不悦之色,下意识得问道:“究竟是何人所为?”

        相沢老人微微一笑:“究竟何人所为,老夫一个医官不得而知,信长殿下明察秋毫,我想要查出下药之人,并非难事。”

        而此时,那个真正下药之人,吉田谦和见事情不妙,早已趁大家不注意,溜之大吉了。

        织田信长也感觉自己此问不妥,沉默片刻,又问:“那……有没有解救得法子?”

        “办法倒是有,一是找几名女子帮他泻火,二是将他绑起来,过几个时辰,体内燥火自会泄去,只是这样很伤身体,中纳言大人还会经历一番生与死痛苦。”

        织田信长闻言,眼光一闪,微微笑道:“就用第二个法子吧。”

        相沢老人领命,转身离去。这时,已经有人找来麻绳,将岛凡龟困了个结结实实,相沢老人又嘱咐一句:“派专人看管,只能给他水喝,千万不能吃任何食物。”

        此时,已经午阳高照,本就奇葩的元服礼,在一场更加奇葩的闹剧中,落下了帷幕,大家各自散去,不时有人回头看看仍在昏迷当中得岛凡龟,摇头不已,来自京都朝廷的人自是为他哀叹,可大部分都是在那里幸灾乐祸,嘲笑不止……

        而有一人的感受却与众人不同,此人身材肥硕,光头大耳,满脸络腮胡须,众人都已离去,他仍站在那里,一动未动,看着织田信长拉着儿子已经远去的背影,心中暗想,什么将儿子过继于我,全是屁话,整个元服礼仍把洒家作为外人看待,哼,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那边,山口和少女也已经分开,山口还破显仗义,将自己脏兮兮的外袍披在了少女身上,嘴上不住的轻声安慰,不知情者,还以为两个人非常熟悉,而站在一旁的吉丸则怒目而视,脸上露出一副怨恨上天不公的表情,

        龙少骢看到织田胜长随父亲转身离开,也不敢耽搁,回头和两人打了一个招呼,又向师父和相沢老人施了一礼,便急匆匆跟随少主而去。

        第二天清晨,安土城街头巷尾都有人在纷纷议论,昨晚城中居然来了一头发情的公狼,嚎叫了一夜,惊得街坊四邻一宿未眠不说,还吓得各家小孩啼哭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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