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不正经的仙人（下）（本章较短）
对于鸣人这种一根筋没脑子的笨蛋而言，一顿好吃的饭菜或者干脆一碗一乐拉面就能让他暂时忘却不开心的事情。可是这一次，纵然佳肴摆在面前他还是一副阴沉的表情。
披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盘坐下来，耷垄着脑袋，没有动筷子。任谁都能看出来的低落气氛。
“好色仙人，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笨啊？”
“岂止是笨啊，你几乎是我见过的最蠢的人了。”
听到自来也毫不留情地评判，鸣人也没有显出什么恼怒，反而是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那佐助呢？”
“佐助那小子啊，他和你完全相反是我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忍者了。即便是大蛇丸、四代火影这样数十年一遇的天才都远远比不上他。”
自来也毫不在意地给自己满上一杯酒，呷了起来。
“那最笨的我是不是永远没有希望能追上最天才的佐助了？或者说，我真的有资格去追赶佐助吗？”
鸣人低着脑袋将自己的脸完全沉浸到阴影之中。自来也看着鸣人久久不语，突然微微一笑将酒杯用力敲在了桌子上。鸣人被这突然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震。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原来就这个问题啊。所以才说你是个笨蛋！”
自来也歪着身子，仿佛骨头被抽去了一样用右手勉强盯着自己的脑袋。
“鸣人，有没有资格并不是靠你这样去评定的！你应该好好想想为什么你会和佐助成为伙伴还要去带他回木叶。”
“为什么？”
鸣人一脸懵逼地看向自来也，显然他的智商还不能应付这些需要动脑的思考。
“这样吧，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自来也拍拍手端坐起来，不由分说地往自己和鸣人的饭碗里夹菜。也不等鸣人回应就自顾自地举起酒杯开始叙说。
“曾经有一个少年。他很笨没有天赋却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出色的忍者。而他的同期则有一个天才，所有困难的术在他面前都跟小儿科一样，少年羡慕着也以这位天才为目标不断努力。”
“后来他们被分到了同一个小队受同一位老师指导。少年总觉得老师偏爱那位天才多一些感到有些嫉妒，背地里就加倍努力希望有一天能赶上那位天才的脚步。可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天才选择了离开村子，而少年用尽全力也没能留下他……”
“停停停！”
鸣人晃动着身子将双手放在胸前十字交叉，强行打断了意犹未尽的自来也。
“好色仙人，你说的不就是我和佐助吗？”
“白痴，我怎么可能说这种事情！”
自来也气白了双眼，挥手用力一拳在鸣人的头顶上砸出了一个大包。随后有些落寞地再次将酒杯举起一饮而尽。
“不过确实挺像的，你和佐助跟我和大蛇丸的经历。”
“好色仙人和大蛇丸？”
“对，刚刚讲的就是我和大蛇丸的事情。我曾经是大蛇丸的同伴，不过在他叛逃木叶的时候没能成功阻止他。”
“哦，这样啊。”
鸣人愣了一会儿突然脸色骤变，露出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表情用手指向自来也。
“你讲这个故事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诅咒我以后也会变成像你这样的大笨蛋孤独终老吗？”
“所以让你不要随便打断我的话啊！”
自来也毫不客气地给了鸣人一个肘击教他老实做人。
“所以说你忘了最终要的一点。为什么你会想去追赶佐助？就像是我知道大蛇丸恶贯满盈却也不愿放弃带他回木叶，大蛇丸知道我的存在会让他很麻烦却也没有就那样杀掉我。因为你们之间有着羁绊。”
自来也重新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盘坐了起来，倒上一杯酒递到了鸣人的跟前。
“想追赶的话尽力去做就行了。有没有资格，能不能做到那和一个人的天赋没有关系。”
“和天赋无关？”
鸣人接过酒杯直愣愣地看着其中纯白色的液体。
“鸣人，你要明白。如果努力就能成功的话，那么还要天才干什么？但同样的，如果只有天才才能成功的话，笨蛋又有什么存在的理由呢？”
自来也重新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举到了鸣人的面前，轻轻地碰了一下鸣人的杯子。
“这世上总有些事情只有我们这样的笨蛋才能做得到，那就是创造‘奇迹’。对自己有信心一点，我自来也怎么说也是三忍之一，教导出四代火影的大人物。你作为我的弟子有着可以和那个宇智波小鬼相提并论的潜力。”
“你一定可以将佐助带回木叶的，我相信你。啊~好酒！”
看着自来也一口喝下，鸣人也学着将杯子中的液体尽数倒入口中。不过与自来也那幸福表情相反的，鸣人感受到的只有辛辣和呛鼻的冲劲。
“哈哈哈哈！”
狼狈的样子让自来也捧腹大笑，鸣人也没有脾气而是跟在后面傻笑了起来。之前阴沉滴落的情绪完全一扫而空。
“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是感觉好多了。谢啦，好色仙人。”鸣人小心翼翼地搬着酒瓶，让酒一点一点地流入杯中。
“这就是酒的味道啊。”
“喝完这杯就不要喝了，你还没成年。要是让纲手知道了肯定又要打我了。对了，这些钱你拿着，明天放假一天好好出去玩吧，我有事出去一趟。”
自来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事一样从钱包里抽出几张大额纸币扔给了鸣人。
“呜哇，这么多！”鸣人兴奋地点了起来。“话说你出去干嘛？又去‘收集情报’吗？”
“不是，是去见一个老朋友。”
“老朋友？难道是老情人吗？”
“切，小鬼不要打听大人太多事。”
自来也不耐烦地将八卦两字写在脸上的鸣人一把推开。
“只是普通的朋友，很久没见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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