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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智辨凶手


“奴才真的不知道啊!”许管事吓得魂飞魄散,但这金条确实不是他的,他如何解释的了,只是一遍遍地喊着冤枉。

        这厢,正扶额思考的林卿突然感觉到一道熟悉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下意识地抬头望向独孤夜,见对方借着茶杯的遮挡,隐隐朝自己做了个手势,心下明白独孤夜跟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相视一笑。

        许管事仍在苦苦求饶,他虽然并非不善言辞之人,无奈这件事来的实在太过蹊跷,想了好一会儿方才辩驳道:“世子,奴才房间虽然是自己独自居住,但平时从不落锁,时常有人出入,试问如果奴才房间里藏有金条,门户上怎会如此宽松,难道不怕被人偷走么?”停顿了一下,他放低了声音继续道:“这东西或许就是其他人趁乱放进奴才房间的!”

        他虽然不想牵连旁人,但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候,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况且出了这个,他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你的意思是别人栽赃嫁祸了?”陆浩源被许管事的话气笑了,冷哼道:“本世子长这么大,只听说过偷东西的,还从未见过哪个人偷摸给别人送金条,你当本世子是三岁孩童么!”

        他发觉水中有问题第一时间就派云起带人去大厨房搜查了,根本没有给凶手任何准备时间,难道那人还有未卜先知的本领不成?

        但是,许管事的神态举止,也确实不像是伪装的。

        陆浩源眉头紧锁,正想着如何才能套取出更多的信息,一直沉默不语的独孤夜却突然开口道:“表哥,此事定是这奴才所为,只不过在狡辩罢了,依本王看,用不着跟他废话,拉出去大刑伺候,不怕他不招。”

        额?

        陆浩源有些疑惑地看向独孤夜,虽然此案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许管事,但同样有很多疑点,据他所知,独孤夜并不是一个武断的人,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独孤意并没有任何想要给陆浩源解释的意思,不仅如此,林卿亦点点头,开口道:“三皇子所言甚是,臣女也是这么想的。”

        ……

        这下陆浩源是彻底愣住了,连卿儿都这么想,那就是了。

        对林卿异乎寻常的信任让陆浩源不再又任何犹豫,甚至没有理会辅国公暗暗朝他递过来的眼神,即刻下令道:“来人,将这奴才拖下去打五十大板,若是还不肯说出幕后主使,就直接杖毙!”说到这里,陆浩源冰冷的目光有意无意地从二姨娘脸上划过,见对方只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丝毫看不出任何紧张之色,心里的疑惑不由又加重了几分。

        难不成不是她动的手脚?

        这个想法刚闪过脑海就被陆浩源否决掉了,放眼整个夏国,除了二姨娘母子,没有任何人有加害自己的动机。

        陆浩源愣神的功夫,两个身材魁梧的家丁已是进到大殿,将一直哭喊着冤枉的许管事架了出去,见状,独孤意转身向一直站在他身后的宁河道:“你去盯着,本王倒想看看,那奴才的嘴有多硬。”

        随着独孤夜这句话,厅中一众下人忍不住抖了抖身子的同时都无比庆幸刚刚被带出去的不是自己,关于庆王折腾人的手段,他们听过无数个版本,无论其中哪种方式,都能让人脱几层皮……想到这里,众人忍不住又是一抖,甚至连呼吸声都小了很多,只假装自己不存在。

        “是。”宁河深深看了独孤夜一眼,快步跟了上去,至于辅国公,虽然觉得自己的家室不应该由独孤夜插手,但到底也是见识多了这位爷的神来之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由着他去了。

        许管事被拖下去没多久,一阵惨痛不已的哀嚎声就传到殿内,随着时间渐渐过去,那哀嚎声越来越小,直至完全消失不见。又过了一小会儿,宁河匆匆回来,朝独孤夜拱手道:“启禀主子,那管事受不住仗责,但又始终不肯说出主使者,刚刚被杖毙了。”

        ……

        听到这话时,之前为许管事求情的家丁暗暗松了口气,眼神中也露出一丝喜色,只是他一直低垂着头,没有人发觉罢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高兴,林卿温柔的声音就在耳边响了起来,“这位小哥刚才不惜冒着危险替许管事求情,想必跟他的关系很不错吧?”

        见事情又引回到自己身上,那人的精神瞬间紧张起来,赶紧收敛住脸上的喜色,恭敬道:“回禀郡主,小人在厨房做事,许管事一直对小的颇为照顾,小的实在不知道管事真的做出这种背主弃恩的事情啊,否则刚才是绝对不会为他求情的,还请郡主明察。”

        “你不必紧张,本郡主何时说过你与他有关系了?”如此轻笑着说了一句,林卿继续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小的陆忠,拜见郡主。”那人似乎有些害怕,紧张兮兮道。

        虽然从进门到现在,他只偷偷瞥了林卿两眼,但却本能地感觉到这个容貌绝美的少女身上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更是如同能够看透人心一般,让他产生一种莫名的畏惧。

        陆忠,林卿暗暗摇了摇头,一个敢加害主子的奴才,竟然名“忠”,真不知道该说是巧合还是讽刺。

        不错,到这个时候,林卿已经完全可以肯定,真正加害陆浩源的,定是眼前这个人无疑。

        “陈忠?原来真的是你。”林卿轻轻一笑,从适才陆浩源让侍从送到自己桌上的紫檀盒子中取出一根金条,点头道:“难怪许管事还特意把箱子最底下的两块金条上刻了你的名字,看来他也明白你对他最好,特意留给你的。”

        “不可能,金条上根本没有刻任何……”因过于紧张,陈忠本能地就要辩驳,然而话说到一半,才意识到林卿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暗叫不好,待想要补救已是来不及,因为辅国公和陆浩源等人的目光已是齐刷刷地落到自己身上。

        至于二姨娘,精心装扮的姣好面容也有一瞬间的失色,纤细的手紧紧扣着身旁的红木茶几,这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世子,您家家事卿儿本不该过问,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您自己处理了。”林卿有些无奈地朝陆浩源笑笑。

        那什么,她总是一遍遍地在心里提醒自己不要多管闲事,但每次都管不住自己,哎,这是病,得治。

        “多谢馨月郡主费心。”陆浩源感激地朝林卿点点头,待目光转向已被其贴身侍卫控制住的陆忠时,眼眸中的温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蚀骨的寒意,“你有两个选择,是现在说,还是等受过刑房七十二道刑罚之后再说,你放心,受刑期间本世子一定日日命人给你喂几百年的野参汤,保证你绝对死不了。”

        世界上最恐怖的事情不是死亡,而是一心求死却死不了。

        “奴才冤枉,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啊!”虽然露出了致命的破绽,但那陆忠哪儿肯轻易承认,只跟许管事一般,不停地磕头喊冤,他的反应倒不慢,这一小会儿便想到了应对之语,急急解释道:“奴才承认有一次去到许管事房间,无意中发现了这个小箱子,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看,原以为是什么小玩意,没成想是一根根明晃晃的大金条,奴才惊呆了,赶紧放了回去,所以才知道金条上并没有任何字。”

        这番解释合情合理,并无任何错漏之处,虽然偷看别人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事,但跟杀头的重罪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

        “是么?”独孤夜从座位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缓缓走到那家丁面前,突然手指一动,在任何人都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陈忠腰上系的麻布粗腰带已是到了独孤夜手中,待密密麻麻的针脚被撕开时,一些细小的湿粉末散落到地砖上。

        独孤夜的水葱般的手指轻轻捻起一点儿粉末放到鼻尖,轻笑道:“闻起来还不错。”

        早在粉末散落到地上的时候,府医就很有眼色地上前捻起一点开始辨别,此时正恭敬地向陆浩源拱手道:“回禀世子,这粉末中有山楂,陈皮,白芷等成分,确是开胃药无疑。”

        在腰带被独孤夜抽走的时候,陆忠的脸色已是死灰般难看,如今人赃俱在,任他再巧舌如簧,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白了。

        “好精巧的心思,连本世子都不得不说个服字。”陆浩源一脚踹到陆忠心口上,低喝道:“说,是谁在幕后指使你的,如果再有任何不尽不实之处,本世子就将你全家男女老幼全部千刀万剐了!”

        把少量的药沫放在粗布带里,再把针脚弄松,有了这个办法,即便他不是负责送水的人,亦可以借着在厨房中短暂的接触水的功夫,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到陆浩源的水中,至于水桶,虽说外形都一样,但暗暗做个小记号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人长时间做一件事的时候会无意识地形成一种习惯,只要他每次都把桶放到固定位置,那桶水自然会日日送到陆浩源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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