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区别
两名打扮妖艳的美人,身着轻纱,若隐若现间,沟谷尽显。这两人,一人斜靠在榻上,给夜雪阑捶背,一人半跪在地,给夜雪阑捏腿。
见天姩云愣在那,夜雪阑那双清亮狭长的凤眸,逸出几分娇媚,素指朝她勾了勾,薄唇一翕,带着几分笑意:“过来!”
天姩云握着酒壶的指节渐渐生白,心无节奏地噗噗乱跳。
她本只打算看他一眼就走,可见到他后,早已管不住自己,两只脚不由自主朝他步去。
荼蘼花的味道越来越浓,时有时无间,一点点吞噬她的神智。
她深作呼吸,一鼓作气,终于步至他跟前。
夜雪阑凤眸一眯,带着几分醉酒的迷离直盯着她。
薄唇牵牵,呵呵一笑,一把夺过她手中的酒壶。手力之大,不经意地将她整个人撂倒在榻上,好死不死地趴在他身上。
她望着他,眸里难掩心底的惊慌,只听见“砰砰”的心跳声,双颊像敷了厚厚一层胭脂粉。
夜雪阑望着她的眸色加深,一把擒住她的下巴,用指腹来回摩挲起:“你好香!”
天姩云心下一骇。
糟糕,她忘了掩藏自己的气息,他会不会认出她了!
如此一想,脸越发红得紧。而他仅一会,就放开她,冲着那两个美人道:“你们都出去,让她来!”
那两个美人怒怒地望着天姩云,生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被这种妒忌的眼光盯着,她极不自然地扯紧本就不怎么厚的衣衫,觉得穿跟不穿真没多大区别。
她开始后悔不该变成那侍女的模样,这种服饰真得不适合她,可如今这样,她是想逃都来不及。
“给本尊捶背!”
夜雪阑拍拍自己的肩头,天姩云点头轻应着。
两只纤嫩的玉手搭在他肩头。
身为魔,肌肤微凉,质感却如玉石般润滑细腻。她的手柔弱无骨,因为从没干过,一时间不分轻重,显得十分笨拙。
他有些恼怒,却惊奇她带给他的触感,心底居然升起了一股极强的渴望。
冷不防,他攥住她的一只手将她按坐在自己怀里,勾住她的下巴道:“你想要什么?”
她惊讶地望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细一想。莫不是这里的花娘都喜欢从恩客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还好,他没认出她!微微松了口气,嫣然一笑:“自然是钱了!”
他面色一僵,倏然间放开她。
“原来你跟她们并无区别!”他勾嘴冷笑,说时,往桌上扔了一袋金子。
她望着那袋金子苦笑,乖乖跪在地上给他捏腿。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一经接触,几乎让他有种触电的感觉,他是个自持力非常强的魔,自打认识云水洛后,就不随便碰女人,就算有,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这一算来已有十多万年,没碰过女人。
原来这么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自己是个男人,有那方面的需要!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体内那股燥热越发难抑。
她天生有种魔力让他发狂。他烦乱地将她拂开,力道之大,将她撂倒在地。
她错愕,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忙起来扶他。见他两眼红如血,似乎有发狂的症状,忙施法替他压制体内的魔气。
可她哪里知道,他是魔,神家的那套医术,与他根本没有作用。
他愣愣地望着她,猝不防将她拥紧,吻上那张慌乱无措的娇唇。
她的唇柔柔软软,带着摄命的香甜诱惑,让他完全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想,就让自己放纵一次吧!
迅猛地攻入她檀口中,掠夺她的芳甜。
她心中热浪被一波又一波撩起,有惊喜但更多的是慌乱,手紧张地攥着榻上的毯子,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每一丝炙热的体验。
荼蘼花般的气息萦绕着她,一丝丝侵蚀她的神智,连呼出的鼻息都暧昧至极。她开始笨拙的回应他,双手按在他胸前,不经意地触到了他的敏感点,那种致命的抚摸,将他体内的燥火燃烧到了极致。
他终于不满足亲吻,手开始解开她的衣带。
肩上一凉,她的心微微抖颤。想起母亲曾告诫她,女儿家的清白只能给心爱的男人!
他爱她吗?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她爱他!
她闭眼低语:“义父……”
那两字太轻,轻得只来得及让他微微一怔,他想,大概是幻听了。
不过这美人的身材,真是绝好。肤如雪,肌如玉,婀娜玲珑的身段,就是魔宫的妖姬也比不过。没想到运气这般好,碰到了个绝。
他一路往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而她却已害怕后悔,然,已容不得她退却。
“刺啦”衣衫被他撕开,他显然失了耐性,直接顶了进去,痛得她身躯打颤。
“居然是处……”他吃惊,心里却喜滋滋的。
看着她痛苦不堪的,多少有了些怜悯,动作温柔了许多,一点点带着她进入欢乐的高峰。
这一夜他要了她很多次,似乎将这十多万年来压抑的情**欲一一发泄在她身上。
她迎合了他,心里却早已痛不欲生,趁着他还睡着,她理理衣衫,继而身影一晃,跑了出去。
她一刻也不想呆下去,踉跄着步子,跑了很远,直到看不见那座小楼,这才取出传音符联系天齐灏。
“哥哥,你在哪?”
这个时候,她多想找个人寻求点安慰。
可是等了许久,天齐灏并没有回应她,她只好收起传音符。
一夜的欢如,让她体内沾染了魔气,对于她的修为极有损伤,她不得不原地打坐,想将那股魔气驱除。
正在打坐间,一个老道跑了出来。看出她的原身是只七尾白狐,趁其不妨出手伤她。
好在她反应及时,化成狐狸原身窜出去。
那老道,见她现了形,乐得哈哈大笑。
这样一只灵物,若是弄到手,与他绝对有好处。
地上有天姩云留下的血,那道士计上心来,沾了点天姩云的血在指上,继而摸出一张符咒,冲着血念了几声,那符咒便寻着天姩云的气息追了去。
天姩云被道士那一掌震断了心脉,寻了个山洞疗伤。
哪知夜雪阑的魔气正与她体内的灵气相冲撞,真气正直大乱,一时间梳理不通,憋在心口,让她浑身无力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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