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贱钟情31:聂晓星,我现在受伤了!
一贱钟情31:聂晓星,我现在受伤了!
便故意挑唇,声线里夹着丝邪气儿,星眸谑然的看着她,“所以以后,你得对小爷我好点,别动不动就上手。小爷身娇体贵的,可禁不住你这母金刚一般的拳头捶打!”
要换作之前,聂晓星早就上手揍人了。
可今天她没有。
她很安静的坐在顾言腿上,原本苍白的脸,竟慢慢的有些红了起来,抿着唇看着他。
顾言反倒被她这样看得有些不自然。
坐直身,倏地伸手捉住聂晓星的下巴,把嘴急哄哄的堵了上去。
聂晓星下意识的往后躲,可下巴被顾言掐着,根本躲不了,便让他得逞的亲住了。
吻住她的一刻,顾言才觉得那点不自然慢慢消散了,令他不禁在心里松懈的叹了口。
这晚后,两人僵滞的关系破冰,回到了顾言在领证的日子放聂晓星鸽子前一晚的和谐状态。
且顾言开始往她家塞各种营养品,每天不定时的给聂晓星带各种吃的,聂晓星吃不下他还会生气那种。
这样持续数天后,聂晓星都有些怕看到顾言了。
这天,聂晓星从公寓大楼出来,没有在大楼外看到蹲点的某人,心里突生一股失落感来。
没有着急离开,聂晓星在大楼前站了十来分钟,没见着某人的身影。
加之再不走上班就要迟到了,聂晓星便没再等,去了跆拳道公司。
没看到顾言,聂晓星不否认自己有些失落,但也仅仅只是失落,并未多想。
毕竟顾言是成年人,又有自己的事业,不可能整天都围着她转。
他今天之所以没出现,大约是忙呢吧!
下班后,聂晓星坐轻轨回家,在下轻轨时,接到了顾言的电话。
顾言在市中心独居的公寓。
聂晓星悬着一口气赶到顾言告诉她公寓的地址。
见顾言颠着一条腿来给她开门时,她双眼一下就红了,盯着他大腿处包扎得有些粗糙的伤口。
“小星儿”
顾言一见聂晓星,一下扑到了她身上,各种叫唤,跟个矫情的娘们似的。
聂晓星抱住他,轻轻拍他的背,“怎么会受伤?”
顾言哼哼唧唧的,“小星儿,你快扶我去沙发,我一条腿站不稳。”
聂晓星赶紧扶着他进屋,低头看着他受伤的腿,声音微哑,“慢点。”
顾言挑唇,低头在她脸上亲了口。
聂晓星一愣,抬头瞪他。
顾言立刻哎哟哎哟的叫疼。
聂晓星,“”
顾言侧躺在沙发上,偏头定定盯着聂晓星皱眉的样子,许是不落忍,轻声道,“其实也没有多疼。”
“腿上缠着的纱布都渗出血来了,怎么会不疼?”聂晓星伸手,虚抚他的伤口,脸色严肃,“到底怎么受伤的?”
顾言听她问起这个,立马从沙发里坐起,靠在沙发背上,星眸发光盯着聂晓星,兴致勃勃说,“今天真是太快人心!我跟你说小星儿,我今天终于亲手收拾了当年险些害死小沫沫的歹毒女人!
你不知道,我为了逮到她我花了多少时间,被小三儿他们嘲笑了多久。小星儿,我腿上这枪伤,今天挨得值当!哼,小爷我总算替小沫沫报了这个仇,爽!”
顾言说完,抬手激亢的就要拍自己的大腿。
即将落下时,才发现自己这条腿受伤了,于是小爷爽快笑着拍了拍腿侧的沙发,一脸大仇得报的畅快模样。
“我看你也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
聂晓星突然说。
“啊?”
顾言还没反应过来,脸上还是笑着的样子,抬眼看向站起的聂晓星。
聂晓星看着顾言的双眼不再如之前紧张、心疼,很平静,平静得都有些冷了。
顾言见此,脸上的表情才缓缓收敛了,微皱剑眉,疑惑的看聂晓星,“怎么了?刚不是还好好儿的么?”
聂晓星没说话,转身,拿起茶几上的包,就朝门口走。
“刚来就要走啊!”
顾言赶紧拿下腿,垫脚去追聂晓星。
“我爸妈在等我回去吃饭。”聂晓星说。
“”顾言差点没被这句话噎死!
敢情他都受伤了,还比不上她一顿饭要紧是吧?
顾言有些不爽,“聂晓星,你有没有点怜悯心?你没看你到小爷伤得有多重?”
“我看你伤得挺高兴的啊。”聂晓星蓦地停下,回头看着顾言冷笑。
顾言颠到她面前,许是怕她走了,伸手抓住她一只手,皱着眉盯着她,“你这是怎么了嘛突然?”
聂晓星深呼吸,“顾言,是不是为了靳橘沫,为了给她报仇,你今天这枪就是挨到这里,你也觉得值了?”
聂晓星伸手用力拍顾言的胸口,道。
顾言盯了眼她落在自己胸口的手,面容渐渐严谨,眸光微沉凝着她,“聂晓星,我现在受伤了!”
“是啊,你受伤受得值当!你还介意什么呢?嗯?”聂晓星望着他。
顾言眼瞳里有了丝火气,“你简直不可理喻!”
聂晓星咬着唇,什么都没再说,用力抽出手,转身继续朝门口走。
“聂晓星,你到底在闹什么?我特么都受伤了!”顾言攥紧拳,瞪着聂晓星挺直的背低吼。
聂晓星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门,抓住门把手,砰的声摔上了门。
顾言猩红着双瞳盯着震颤的房门,只觉得整个人都被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火气笼罩着。
太阳穴两边突突的弹跳,顾言蓦地伸手对着空气狠狠挥了拳,像一头发怒的狂狮对着空荡荡的门口大吼,“聂晓星,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谁特么稀罕你!要滚滚!”
吼完后还不解气,顾小爷铁青着脸,又对着空气来一顿双拳狂舞!
门外。
聂晓星蹲在门侧,脸埋进双膝间,眼眶有涩咸的液体,不受控制的不断涌出。
他为了别的女人受的伤,凭什么要她心疼他?
聂晓星,你不许心疼他!不许!
聂晓星努力含紧上下唇,胸前因为隐忍哽咽而震动。
一只手放在左心口抓紧。
为什么,还是疼
聂晓星本来下定决心不去管顾言,可元熹禾不知怎么知道了顾言受伤的事,特意拜托她照顾顾言。
聂晓星没办法,所以在顾言受伤期间,每天会过去看一眼。
但除非必要,绝不会主动跟顾言说一句话。
顾言见此,也来了气。
两人的关系再次降到冰点。
顾言腿伤完全痊愈,是在一个月后。
聂晓星也是在一个月后再没去过顾言的公寓。
一向厚脸皮的顾言这次却没舔着脸去找聂晓星。
估计再这样下去,两人真要到爱谁谁的地步了!
夜茴酒吧。
肖南卿到时,顾言已经在卡座里喝起来了。
“啧啧,这大白天的就这么喝,你没事吧?”
肖南卿懒洋洋的坐在他对面,挑着一双狭长凤目瞅顾言。
顾言皱眉,“少废话,是兄弟就陪我喝。”
肖南卿架起一条长腿,伸出一只白得晃眼的手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在顾言以为这货要陪他喝时,他却突地放下酒杯,绯然撩了撩唇角说,“今天我还真不能陪你喝。”
“绝交!”
顾言眯眼,狠狠道。
肖南卿瞧着顾言烦郁的脸,却是耸着肩轻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
“不陪我喝就哪凉快哪呆着去!”顾言皱眉说。
“看来咱们顾小爷的心情是真的坏透了。”肖南卿摇摇头道。
顾言白他一眼。
肖南卿轻眯眼,“这样吧,哥带你去个地儿,保管你到了那儿,心情舒畅,如何?”
“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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