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师父
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引自《水浒传》
徐雅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洞穴景象，确信自己还活着。
明明快要死的时候，一条燃烧的巨大蟒蛇向自己爬来，变成了火柱，扑向了自己，徐雅只想起了那里。
不知道是谁为什么救了自己。
这时，南川门的3名女弟子按照南门主的吩咐拿着大木桶进来，正在倒热水。
其中一名弟子到床前扶着徐雅，发现她醒了。
“南小主醒了，快禀告南门主”
没过多久，南门主过来给她诊脉，看了看她的伤口。
“继续药浴吧，因为有药性，所以会很疼的。如果你坚持了一个月，你的身体就会恢复。”
说完又突然地消失了。
为了药浴而脱下衣服的徐雅看到自己的身体吓了一跳。
因为从手臂开始，上半身有一半的头部和黑色的蟒蛇纹身。
与真正的蟒蛇非常相似，给她换药的弟子们每次看到都起鸡皮疙瘩，头发都竖起来了。
“刺青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徐雅惊讶地看了看纹身，不知怎么的感觉蟒蛇好像睁开了红色的眼睛又闭上了，但马上觉得是看错了，开始对蟒蛇进行药浴。
在天门上的6个月里，最熟悉的是因药浴而产生的疼痛，但此次也是因深入皮肤的药浴和因药物渗入伤口而产生的严重的疼痛，所以咬牙切齿。
徐雅的恢复速度惊人之快。按照南门主的预测，过了一个月后，徐雅的伤口完全好了。
而且，奇怪的是脸上的浮肿和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反复疙瘩症状明显好转。
这个身体从小服用毒药，脸肿，身上生疮，也许是治愈捕虫的作用，也许是曼萨窟中被毒蛇蝎子的毒中毒后，变成了以毒攻毒。
徐雅身体恢复后，南门主将徐雅叫到南天门的演武场。
“不是我选择了你。既然巴蛇神给了你一个机会，让你成为巴蛇神灵的继承人。”
"从今天起，你要在这里练功，成为巴蛇神灵的继承人。"
"万一你拒绝，或者偷懒，或者真的没有资质，我就亲手把你的命收回来。我们不能让不合格的人来统领我们的部落。”
“铭记在心。”
徐雅不理解南门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低头回答:"是。"
事实上，从曼萨窟出来后的一个月里，徐雅苦恼了很多。
虽然因为想离开这个黑暗的地方而选择了死亡，但是面对死亡的时候，其实是想活下去。
而且，对于再次无力地死去，徐雅也非常生气。
前生没有选择的余地，也没有反抗的力量，只能被杀死，但是在地狱般的这个地方，又得到了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不想成为命运卑怯的逃亡者。
虽然现在对自己的未来还没有任何信心，但是很想这一次好好反抗命运。
"先从扎马步开始。"
南门主先示范，指示跟着做。
"一刻钟休息一下，姿势绝对不能乱。"
但不到两分钟，她的腿开始颤抖，姿势开始散乱。
"嗖"
“啪啪”
“啊——"
南门主的鞭子没有什么征兆地打了下去。
神魂专注，气和丹田。
但是，徐雅别说什么专注、气和了，她的腿又抖又疼，一直盼望着快点结束。
结果姿势不稳，又被南门主无情的鞭子抽打。
过了半天，南门主才教了她练气的内功修炼法。
回到自己住处后，徐雅向后一躺，倒在床上像昏厥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第三天，徐雅被鞭打了一个月，才勉强站稳了马步，时间也渐渐长起来。
徐雅一天的开始是早晨练气后，腿，腰和肩膀上就带着沙袋，从南天门到小溪门入口往返十次。
如果在南门主制定的时间内不能回来，就不能准备早饭。
有一段时间没有吃早饭的徐雅偷吃前一天藏起来的晚饭，结果被南门主的鞭子抽打的情况也不是一两次。
就这样跑了六个月，才勉强吃到早饭。但南门主的要求越来越高，往返次数也逐渐增加，每天早晨都要拼命奔跑，才能吃早饭。
南门的演武场有100多个高度不同,距离不同的木桩立在哪里,徐雅必须在木桩上做在平坦的地上做的马步。
全身都绑着沙袋跳上木桩也很困难，徐雅从高度不同、距离也不同的100多个木桩上掉下来的情况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
而且，一旦出现失误，就会毫不留情地飞来南门主的乌蛇飞鞭。
当天，南门主也向从木桩掉下来的徐雅挥起了鞭。
“你还不赶快上木桩”
从木桩掉下来的时候扭伤了脚腕的徐雅无法正常站起来，即使再想跳到木桩上，身体也不听使唤。
被鞭打伤的后背非常刺痛。徐雅来到天门，第一次哗哗地流了眼泪。
“你是在那流泪吗”
结果，愤怒的南门主的飞鞭再次打了徐雅的后背。
趴在地上的徐雅“哇~”哭了起来。
“我不想再做了。想杀就杀吧。”
“我也不想这样生活。谁会想这样生活呢”
“我为什么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自由地长大”
徐雅呜呜地哭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毫无头绪地发泄了郁愤。
南门主朝徐雅走过来，放下手中的鞭子，抓住徐雅的脚踝，用正骨术治疗她的脚踝。
“今天回去休息吧。如果明天再表现出软弱的样子，我就不会原谅你。”
说完，南门主离开了演武场。
从徐雅居住的洞穴中出来，向左拐一拐，眼前就豁然开朗，有一个人高的洞。但下面是万丈悬崖。幸好有一块从悬崖上稍稍凸出来的宽阔的岩石，所以每当徐雅郁闷的时候，就会坐在这块岩石上吹风。
位于悬崖半山腰的南川门的这块岩石上，如果伸手，就像手碰到天上的云彩一样，在千丈悬崖下，蜿蜒流淌的江水像在溪谷之间游走的银龙一样闪闪发光。
徐雅望着远山陷入了沉思。
“谁住在遥远的山那边”
"总有一天，我也能去遥远的人类世界吗"
这时传来了人的脚步声。那就是南门主
南门主把小玻璃瓶扔给了徐雅。
“涂在脚踝上，疼痛就会消失。”
话音刚落，转身走过去的南门主不知为什么又回到徐雅身边，表情严肃地开了口。
“世上哪有规划好的人生”有的在皇室里，有的在名门正派里，有的在杀手组织里生活，有的一出生就被培养成妓女，有的被卖到乞丐窟里，四肢被折断，眼睛被蒙住，过着凄惨的生活。"
“别人的心我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中的一部分人为了比今天更好的明天而竭尽全力地生活。”
“谁知道哪天你也能在山那边的世界自由地生活。所以你要坚强起来。”
看着看透了自己内心的南门主的背影，徐雅喃喃道。
“明天比今天好吗”
徐雅第一次听到师傅对她的鼓励，心里感到有些温暖和坚定。
憧憬着遥远的山那边的世界，下定了决心。
“一定会变强的。所以我要自由地生活，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第二天，徐雅也要面对严酷的修炼，南门主的鞭策也更加严厉，但徐雅咬紧牙关。
秋猎结束8个月左右的那天，徐雅早晨起来一看，桌上准备着华丽的衣服。
据说，是了南门主从哪里得来的东西。
徐雅换了适合上身的黑色上衣和紫色衬裤，还有黑色的褶皱裙子，照顾徐雅的女弟子们把徐雅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放得很高，并用银线编织而成的蓬松的装饰品固定了她的头发。
并在脖子上戴上粗大的圆形项链，将其带到了南天门的议事堂。
自从上次在曼萨窟九死一生后，徐雅的脸比以前消肿了很多，红脸的颜色似乎也越来越浅，但难看的脸反而给人一种压迫感。
今天是弟子正式拜南门主为师的日子。
南门主也与往常不同，梳着整整齐齐的长发，扎成一束，白色的大长布，白色的腰带，外面披着短袖的黑色织锦布。
徐雅按照天门法度跪在门主面前，双手并拢放在头上向门主行礼。
然后郑重地用双手端起了茶。
师父
南门主接过茶，喝了一口，用一只手抓住徐雅的胳膊扶了起来。
当徐雅站在南门主的旁边时，议事堂的所有杀手和弟子们一齐将双手举过头顶，弯腰向她行礼。
“南小门主。”
徐雅也摆了同样的礼，说道。
“请多多关照。”
从此，徐雅正式成为南门的亲传弟子，并成为南川门的第一位南小门主。
成为“南小门主”的徐雅的日常生活是反复的武功修炼和延续的古术、毒术以及咒术的磨练。
现在早上可以往返小溪门20次左右吃早饭了。但不出所料，师傅的要求增加到了往返30次。
徐雅心里嘟囔着师父是狠毒的人。
演武场内，徐雅在木桩上拼命行动，以躲避师父挥舞的飞鞭攻击。
“我教你的功法都学会了吗”"
"动的时候要轻且快。"
甩~一~
结果，比师傅的飞鞭慢了一步的徐雅被师傅的飞鞭缠住脚踝，在高高的木桩上“哐”地一声摔在了地上。
“就是这么笨。”
甩~
师父的飞鞭无情地打了徐雅的背。徐雅强忍着痛苦，再次跑上了木桩。
即便如此，现在师父的攻击至少可以避免10到5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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