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他和我，你选谁

国师少年乌眸凝看沈棠姑娘的身后。
轻咬小笼包，慢吞吞出声。
“我没有不舒服。”
奇怪，为何他会见到商晏。
商晏地样子像是魂魄，但很快消失。
究竟是他的眼睛不好，看花了眼，还是商晏真的存在师父身后。
少年思及着这些，漆瞳注视着沈姑娘亮晶晶的眼眸。
伸出皓白微凉的长指，捏住沈姑娘白嫩细腻的小脸。
唇殷红，勾下笑意。
少年商礼语气弥漫着兴味：“师父的脸捏起来,像是软面团，可爱。”
沈棠姑娘一把推开少年捏脸的手，咬了几口小笼包，凶巴巴的。
“不可爱,说了十多次不要捏脸，怎么总是捏脸。”
沈棠往前走动，后背留给少年国师商礼。
国师眼底似含着光，明亮精致的眸，直勾勾盯着沈姑娘一袭袄裙的背影。
沈棠揉揉一侧的太阳穴。
太阳穴隐隐泛痛。
沈姑娘想到最近那些汤药，一点也不想继续再吃。
【宿主棠棠，穆藕的任务还没有下发】
沈棠知晓此事，微嗯一声。
修正系统看了一眼空间外的商礼国师，目向沈棠。
【宿主若是想恢复国师的脸,我知道一处地方，拍卖治愈脸伤的灵药,不过，这需要过段时间才能去拍卖，时间不到，无法拍卖】
闻言，沈棠忆起国师因容貌自卑的眼神，眸染着沉色。
【好，多谢修正帮忙】
修正系统睨视国师的容颜，暗戳戳的吐槽着少年国师。
深晚。
国师每日偷偷服用着灵药，等到差不多的时间，脸会恢复如初，毫无伤痕。
半晌，府里书房。
少年国师看见沈棠姑娘翻开书籍学习，没有理会他。
国师抬起手，碰下桌上的书。
沈姑娘俯见书上，出现着一只白肤修长的手。
微微抬下头，看到手的主人。
少年勾人弯月似的桃花眼，笑弯弯的盯着沈姑娘。
沈姑娘微怔一瞬，神色稍显着浅浅的疑惑。
“何事？”
国师少年语气温温的：“今晚，师父可否，继续陪我一起休息？我一个人害怕，会做噩梦。”
沈姑娘蹙了蹙眉。
阿礼不是小孩，为何总害怕噩梦。
难道这就是缺乏安全感？
少年细细观察着沈棠姑娘的眼眸，像是妄图看清沈姑娘在想什么。
沈姑娘温白的手，端起桌上沏好的热茶，轻抿一口。
乌漆幽黑的眼睛，看着少年。
唇瓣微动。
“不陪你，我又不是你的阿娘，难不成还要日日抱着你，告诉你不要害怕，说有我在这些话吗。
阿礼要学会自己克服噩梦。”
说完。
沈姑娘站起。
鸦墨色的睫上翘漂亮，微微颤了一下。
慵懒眼睛凝视着少年。
少年国师含笑的眼睛，瞬息失去笑意。
沈姑娘抬步，离开书房。
国师少年刚想走向师父沈棠。
沈棠动作倏然一快，合上门。
国师看见眼前的门被关上。
墨瞳愣住。
下一刻。
国师敞开着门，见到沈姑娘走在雪地上的背影。
附近灯火通明，映照着蔓延雪地的鞋印。
“师父。”
国师低喃着一句，桃花眼依旧望着沈姑娘。
回着闺房。
沈姑娘凝见桌上的古琴，漂亮黑幽幽的眼睛，染着恍惚之色。
忆起弱冠之年的商礼弹琴。
【棠棠宿主真的不陪国师？】
沈姑娘端着桌上的一碗温热汤药，轻皱下眉。
【不陪他，阿礼如今舞象之年，不是六七岁，我总陪着他作甚，做噩梦需要他自己克服】
修正系统闻言，并不相信宿主会真的不管国师。
良久。
沐浴更衣。
屋里火炉缓缓燃烧着，闺房温热。
沈姑娘侧躺在床榻上，抱紧被子，蜷缩着梦里。
两炷香后。
国师悄悄来到沈姑娘的闺房，锁上房门，爬到沈姑娘的榻上，像是黏人的夫君，抱着沈姑娘不愿撒手。
沈姑娘睁开懒散精致的黑眸，看了一眼少年闭眸的容貌。
微抬被子，盖紧少年和她。
国师少年殷红唇不易察觉的勾下笑意，转瞬即逝。
渐渐。
沈姑娘与少年商礼，沉堕雾色萦绕的梦中。
梦雾散去。
商礼容颜变成与现代商晏容貌一模一样，身旁站着病服少年，他的脸庞，模糊不清。
沈姑娘看着二人，目光愣惑。
少年商礼眼神灼热的看着沈棠。
微微掀开着唇。
“想起了吗，我才是商晏，只不过，我忘记了关于曾经是商晏的记忆，化为新生，成为商礼。”
沈姑娘大脑里倏然出现。现代清晰的记忆，忆起商晏的相貌。
顿时。
沈姑娘凝向商礼那双眼眸。
侧眸。
看了一眼病服少年模糊不清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你才是真的商晏，那他是谁。”
遮住病服少年容色的一团白雾消失，显露和商礼此刻同样的容貌。

伸出长指，抓住沈姑娘一只莹白的手。
“我是真正商晏的一缕魄，只有你记起商晏的容貌，我才能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
继承商晏的情感记忆，我也是商晏，他和我，你选谁？”
沈棠漂亮深眸惊诧怔然。
倏然。
商礼抬起手，也握住沈姑娘一只纤白的手。
幽墨桃花眼，紧紧凝视着有些懵的姑娘。
“棠棠，你选他，还是选我？我既是商晏，也是商礼，和你的感情颇深，而他不过是我的一缕魄，不是真正的我。”
说到这些。
商礼眼底藏着执念病态的情意。
沈棠看着眼前二位容貌相同的人。
甩开两人的手。
后退了多步，与两人保持着不会挨近的距离。
沈姑娘皎白漂亮的手，微微抓紧着侧旁手腕的红线。
潋滟灵动的眸，看着身着古风长袍与一袭病服的二位少年。
“一个是真正的商晏，另一个是商晏身上分裂出的一缕魄，让我如何选择你们？
何况，等我醒来，我会忘记谁是真正的商晏，更不会记得你们的容貌。”
本来期待着沈棠会做出选择，二人听见沈棠这番话，眼神皆是染着暗淡无光，垂着眉眼，语气丧丧的说着什么，仿佛他们被沈棠抛弃。
沈棠远离着二人，不允许二人靠近。
走着别处。
白皙双手推开着两扇画着墨色花瓣的门。
里面呈现着无数的鬼气，墙壁上挂着绘画修炼鬼术动作的画卷。
沈姑娘凝向眼前的这一幕，乌眸怔愣。
下一刹。
不受控制。
沈棠被几道鬼气，拉入画卷里面。
身落画卷，失去正常意识思维，继续修炼着鬼术。
时辰度过很久，沈棠被放出画卷，未再修炼鬼气。
关于另一个时空的自己，在梦教她鬼术，梦和现实世界流速并非一样之事，沈棠仍然没有记起来，一直忘了。
沈棠的魂缠绕着太多鬼气，眼睛凝上鬼戾凶残。
掌心浮现着深黑黑的鬼气。
鬼气冲入四周墙壁挂着的每幅画卷。
沈棠精致猩红的瞳孔，渐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对着梦里出现的真幻觉逝去宜泩与死亡常茗，施着浓烈的鬼气，鬼术攻击。
梦时辰越来越长。
沈棠陷着梦颇深。
下一刻。
眼前的梦，瞬变古风囍房。
沈棠一身正红漂亮的嫁衣，抬着脑袋，目光看到两个容貌相同的少年，身着喜服，站在她的面前。
二位少年盯住坐在榻上的姑娘。
沈姑娘恢复理智，看清着两人。
眉眼漂亮，敛着恼色。
“你们在梦里不能正常一点吗，见过谁家娶妻，是两个新郎娶一个新娘？
这根本不行，不合适。”
沈姑娘霎时站起来，本想走出囍房。
真正的商晏，也是商礼，顶着从前现代的容貌，看向着沈棠姑娘。
动作很快，走到沈姑娘面前，挡住沈姑娘的去路。
曾穿过病服的少年也是身着喜服，想抓住沈姑娘，却发现自己的手变成透明，碰不到沈姑娘。
商礼深邃沉沉眸，弥漫着执着与危险。
沈姑娘看着少年商礼的眼睛。
商礼动下殷红的唇。
“你选我还是选他，究竟想嫁给谁。”
商礼死死的注视着漂亮的新娘子。
沈姑娘探出一只手，握住少年商礼雪白的手腕。
商礼眼神微微亮。
棠棠是想选他吗？
商礼唇微扬下笑意，看向不远处，一缕魄化成的另一个他。
一缕魄，正是沈棠曾误会的幻觉，凝见沈棠抓住真正的商晏手腕，他的眸底，溢出着几分失落。
沈棠微微凑近商礼精致白皙的侧耳，声音低低。
“为什么要选择你们，又不喜欢你们，且，醒来会忘记梦里的一切，就算真的在梦里选择，对现实又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商礼听到沈棠那句不喜欢他，幽深阴鸷的眼睛，紧紧盯住离开他的耳畔，沈棠转过身，明显想离开的样子。
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一把揽住沈姑娘的后腰。
狠狠咬伤沈姑娘。
沈姑娘捂住着梦里微痛的脖颈，眼神微冷。
“有完没完，不过是做个梦，你有必要这样执着吗？
就算我真的喜欢你又怎么样，我和你没有结果，我有自己的目标，等一切结束，我们可能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商礼眼眶微染着红，转动着沈棠的身子，让沈棠正视自己的眼睛。
沈棠看到商礼像个受委屈红了眼睛的小狼崽，心底骤然稍稍痛着。
片刻。
商礼张开薄软殷红的唇，声音阴沉夹杂着执念。
“即便没有结果，我也不会放手。
棠棠说不喜欢我，为何我觉得，棠棠是对我特殊。
棠棠不会抱着别的男子休息，只会醉后亲我，棠棠根本没有对别人这样过，为何棠棠却不认清自己的心。”
沈棠攥紧着两只手心，看着商礼梦中的眸。

他和她一时忽视一缕魄化成的少年。
沈棠出声。
“为什么非要搞清楚对你的心意，既然我说不喜欢你，你就当做不喜欢。
在现实中，你是我的徒弟，我是你的师父，我们一直这样就可以。
说不定哪天，我会消失魂飞魄散，或者完成目标，恢复原来的剧情，父母回归。
那个时候，你根本就不会记得我。
或者，可能是记得彼此，但接触不到彼此，跨不过世界。
明明这种话，我曾经在梦里和你说很多次，没必要一次次的，让我再说。”
说到这些。
沈棠捂住眼睛，眼前墨黑，看不到任何人。
忆起幻想自己消失，国师和她完全见不到的画面，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闷闷泛痛，似喘不过来气。
听到沈姑娘声音，商礼红着眼尾，眼眸怔怔的。
心像是被刀剜着数次，很痛。
国师渐渐垂着目光，蔓延自嘲。
只是想要一个真心实意的回答，为什么想从她的嘴里得知，如此难。
沈棠素手放开着眼睛，凝注商礼国师。
“我知道这些话，的确说出来，很伤人心，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我搬出国师府，自己住。”
闻言。
商礼微抬着阴郁深沉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心悦的人。
“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你不能离开我，不许搬出国师府。
醒来后，我们会忘这段梦，你不会记得我是商晏，更不会纠结我们之间的感情，还是会像平常一样待我。
我在现实中也只是商礼，现实中的我，还会觉得我对你的情感，是依赖的师徒关系，没有搞清楚，不知喜欢你。
我不可能像梦里一样，执着问喜不喜欢，但，不论现实和梦，我永远都不会放手。”
梦中的沈棠，情感和记忆是大部分完整。
听到国师语气认真执着。
沈棠眼睛瞥向着别处，避开国师的目光。
倏然。
一缕魄变回身穿病服，看着国师和沈棠。
棠棠与国师可以说这些，可不会和他说，他只是魄，终究是要回归国师体内。
但他还是期盼，棠棠能选他。
思及这里。
病服少年看见沈棠与国师彻底离开梦里，徒留他一人在梦中。
*
现实。
关于梦，少年国师与身前的沈棠姑娘，完全忘记。
修正系统才醒，睨见宿主棠棠和国师对彼此的好感度，微叹一声。
沈棠个人信息的情感页面，骤然变化。
修正看着沈棠的情感被上锁，从对国师的百分百好感，化为三个问号的样子。
良久。
修正系统再次下线离开。
沈棠翻着身子，睁开惺忪明媚的眼眸，凝视闺房里一切布置。
总感觉做过一场梦，可惜的是，她记不清梦里发生何事。
沈姑娘动下身，侧过。
乌黑醒着的瞳，看见面前榻上的少年国师。
细长雪肤的指尖，抚着少年毁伤的侧脸。
“阿礼好像没有做噩梦，说什么怕噩梦，想和我一起休息。
感觉，你睡得比我香。”
沈姑娘喃喃声着此处，缓缓沉睡。
未再做梦。
*
次日。
由于秦老侯爷相信，秦子晟对女子无意，觉得秦子晟钟爱男子，竟然偷偷请来一些少年小倌。
秦子晟看见这些人出现卧房。
身子后退，脚步踉跄，差点跌倒着地上。
小倌们容貌俊俏，各有姿色。
秦子晟拒绝小倌们的热情，快跑出卧房。
气喘吁吁。
秦子晟衣衫不整，明显被非礼。
路过的下人们，看到秦小侯爷这副模样，眼底浮现他们都懂的眼神，误会秦小侯爷。
秦子晟发觉下人们神态不对劲，妄图解释。
蓦地。
秦子晟想起为了不娶妻撒谎。
捂住脸，一言不发。
他这是自找的，不能解释。
思及这些。
秦子晟站直，挺着腰板，神情像是风流公子的模样。
半晌。
秦小侯爷跑到国师府。
国师醉酒抱着沈棠，沈棠身体贴近染着雪的树上。
四周并无第四人。
沈棠猝不及防，直到被国师非礼唇。
本要对国师动手。
余光看见秦子晟，顿时，沈姑娘眼神僵住。
耳尖更加灼烫着。
秦子晟咳了一声，感觉他的出现，有些打扰人。
刚要走，忽然忆起，那是他的妹妹。
自家妹妹被非礼唇，他必须阻止。
秦子晟冲上去，想给国师一拳。
沈棠动作比秦子晟快，打晕国师。
秦子晟停步，看到国师晕倒沈棠的身前，沈棠双手搂住国师的样子。
沈棠嫣红破着的唇瓣，染上酒香。
皱了下眉。
“是有事吗？”
说着。
沈棠乌墨眼睛对视秦子晟。
看到秦子晟衣衫凌乱，微微挑眉。
语气饶有趣味。
“阿之这是，被人非礼？”
闻言。

秦子晟立刻握紧身上的衣，眼底恼羞。
“我才没有被非礼，你别胡说八道。
妹妹你是被非礼的那个人，看看国师，身为你的徒弟，他居然亲你。”
沈棠轻咳一声，试着转移话题。
秦子晟不等沈棠说完，开始叭叭。
终于。
国师被吵醒，凶巴巴的送走秦子晟。
秦子晟站在国师府后门外面，听到国师的醉声。
小秦侯爷离开。
国师和秦小侯爷说些什么，沈棠不知。
只知道秦小侯爷好像被国师拿捏了把柄，突然听国师的话。
半晌。
国师商礼回到沈棠的房间，醉人眼眸看着，沈姑娘攥着紫狼毫的画面。
沈棠姑娘思索着，穆藕与黄善，最近并未对她做出什么。
【修正，她们两个迟迟不对我动手，更没有接到任何的任务，你觉得，原因会是什么？】
修正系统语气淡淡的【大概是因为，宿主搞事的缘故，宿主是不是忘了，已经让黄善与穆藕相互误会之事】
闻言。
沈棠想起，自己做过的一些事。
眼瞳浓黑，蕴着散漫，勾着恶劣的笑意。
俯视之前在纸上写的的计划。
商礼坐近沈棠，语气慢吞吞的，吸引沈棠的注意力。
沈棠撕碎着纸张，目看国师漂亮炯炯的双眸。
“阿礼，我忘了问你，为何有一段时间不去皇宫，也不去预知。”
商礼皱了皱眉头。
片刻。
低下脑袋。
商礼音色微轻：“国师本就是虚职，除非重大事件需要预知，平常我不想给皇帝预知，皇帝莫名其妙，我不过是虚职，他竟还要忌惮我。
但忌惮也没用，若是我想利用预知之术骗他，让他中计，也不是不行。”
沈棠抬起一盘糯糕，放到桌上。
商礼抬起小块精美的糯糕，送着沈姑娘唇齿里面。
翌日。
沈棠记得商礼弱冠之年在国子监教学，如今阿礼不过是舞象之年，自然不是去国子监教学。
商礼离开府。
沈棠不知他人在哪里，究竟做什么。
易。容。相貌，前看穆藕和黄善的近况。
黄善与穆藕斗争，互相扔道具。
沈棠藏在暗处，瞧着二人如此。
等待穆藕离开。
沈棠伪装着穆藕的脸，出现黄善的身后。
重伤黄善。
黄善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看清‘穆藕’的脸。
“既然你有系统保护，暂时杀不死你，可不妨碍我先折磨你。”
半晌。
‘穆藕’离开黄善。
黄善身上的二猫系统，救黄善耗费太多系统能量，若是能杀死穆藕，吞噬穆藕的虚拟系统，二猫系统可恢复一些能量。
二猫系统盯上虚拟系统，想对虚拟系统动手。
虚拟系统打一声喷嚏，看着穆藕坐上马车的样子。
穆藕戳戳木偶僵硬的脸。
凝见坐在榻上的五个木偶，眸充满着笑意。
脑海里面荡漾着沈棠与她初见的记忆。
缓缓出声。
“最近总对付那个黄善，我很烦。
想要伤害原女主，偏偏还没有下发任务，真无趣。”
倏地这时。
虚拟系统下发支线任务。
【任务：利用开挂木偶术伤害沈棠，伤害黄善，想办法配合本系统，削弱黄善的系统能力
温馨提醒：限时任务，需要在半个月之内完成任务
防止黄善系统窥见本系统任务，未开挂期间，本系统会下线一段时间，防止黄善的系统，窥探到本系统发布的任务】
穆藕听着虚拟系统这番言语。
记不清具体说什么，心神烦躁。
“再说一遍，我记不清。”
虚拟系统仿佛死机状态，不理会穆藕。
直到穆藕的声音吵人，虚拟系统才重复几遍。
修正系统捕捉着不正规虚拟系统的任务。
须臾。
修正系统低声说着，穆藕的任务。
闻言。
沈姑娘知晓，又要被动等候对方动手。
【宿主，这次我们大概，可以直接灭穆藕的灵魂和她的系统
穆藕与黄善总是互相搞事，穆藕的系统耗费能量，早就快吃不消】
沈棠想着自己伪装穆藕，妄图让黄善对付穆藕，记仇在心。
下一刹。
沈棠回忆修正刚刚说的，穆藕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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