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忠心竹马VS穿书沙雕主角11
阿绒险些栽下去,腰间臂弯收紧。他身子往上颠了下,顺势坐到身后人腿上,属于另一人的气息包围了他,牢牢将他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陆叹笑,
“别怕,我不会让你摔下去。”绒身子放松下来,向后看去。他忘了如今的距离本就偏近,侧头几乎是擦着陆叹的唇缝而过,呼吸停滞了片刻。陆叹黑而深邃的眸,倒映着他。阿绒眼睫颤动,侧身环住对方的肩,“嗯,我信你。”陆叹笑了下,呼吸掠过他的耳畔,微微的凉,却犹如小火星燎过,瞬间点燃了刚平静下来不过片刻的耳垂,正中央的一颗小红痣,万分妖冶。陆叹眸光微黯,移开视线。随后拥着他消失在原地。寻着陆叹消失方向赶来的人,只来得及看到一白一黑的衣摆。江子杉叹息,“大佬果真是嫌弃我们菜了。”陆嘉慕,“大佬是什么意思“林意致眉心一跳,试图悄悄藏进人群中。江子杉手指一抬,精准落在他身上,见陆嘉慕看来,林意致假笑脸,陆嘉慕没说什么,弯腰俯在江子杉耳畔低念了句什么,惹得后者脖颈瞬间烧红了起来,跳开三步远。林意致离得近,听见
“大佬,今夜可否蹭个床。”麻木。
[呵,第一次见自己产粮吃的狗。]
你还是把我放走吧。”
[请继续寻找下一位可怜人。]陆叹来到一座山上。这里下了雪,空气微凉。他怀里出来,抬眸看到眼前的小屋,几乎是瞬间愣住。
“阿间。”他停下脚步,握住身边人的手。
心底下意识慌乱,想抓住什么。陆叹紧握着他的手,眉眼上沾了雪花,增添了分寒意,只是那双温柔含笑的眼,足以融化冰雪。
“别怕,我在。”这是他们相识的地方。是陆叹唯一不讨厌这里的理由。他们缓步走近小屋。了,才能发现小屋的不同。原来密不透风,压抑明沉的小屋在侧方开了窗,推开门,不再是浓重的血腥味与令人发指的粗重铁链。满室红烛,火光驱散了寒意。阿绒回过神,他侧头看向陆叹。陆叹望着他,不知看了多久,亦或者一直盯着,眼里只有他。
“家里另一位主人回来了,总要有些准备。”陆叹转过身,深不见底的黑眸闪过红光,随后关上门。整座山上,只有这一处不受风雪侵袭。阿绒看着屋内陌生的陈设,渐渐平复下来。是啊,距离那时候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坐在榻边,柔软的锦被很舒服,本想伸手将陆叹也拉过来坐下,也不知是不是力气太大了,抓着陆叹的腰封,微微使劲就彻底松开了。玄袍散开,露出薄薄的里衣。烛火下,隐隐能看见胸廓的弧度。阿绒连忙松手,“我不是有意。”陆叹毫不在意地脱下外袍,说罢在床榻坐下来。才一人坐在榻上不觉得,陆叹坐下来后,突然觉得有些挤。阿绒将外袍也搭在屏风上,脱了鞋袜。
自觉地钻进了床榻里侧。他们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熄灭烛火后,阿绒却难得失眠了。回到熟悉的地方,过往的回忆纷纷在眼前涌现。他死后,陆叹逃出去了吗。有没有被他们抓到。以后,他们心照不宣没有提起曾经,但过去的回忆,不仅有厌恶与痛恨,也有彼此,他们是回忆中想起时唯一的甜。阿绒翻了个身。他温热的指腹从衣摆下钻进去,顺着往上摸去,仔仔细细检查着男人身上的疤痕。陆叹身子微僵,躺着没动。黑暗中,一时只有衣物寒寒翠翠声。从腰摸到肩窝,阿绒眼眶微热。他清楚记得帮陆叹沐浴时,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疤,从锁骨一直蔓延到胸膛处,狰狞的疤痕,在完美无瑕的身躯上格格不入。陆叹找到他时,浑身没块好肉,醒来却拥有一副完美无缺的身体。1292615陆叹呢,又经历了什么。阿绒抱住陆叹,闭眼靠在他颈窝处,他死了,活下去的人更痛苦。无痕岛又叫地狱岛,传说进了地狱岛的人不会有往生,因为里面冤魂无数,厉鬼成群,会将人脆弱的生魂撕毁成碎片。陆叹在无痕岛上找到他,经历了什么,他一概不知。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酸劲。他抬头,起初只是试探地碰碰他的喉结。然后往上,再往下。
话说不出口,只能身体力行来告诉对方。他心悦他,心疼他,想要陆叹按着他的后腰,哑声,有些严厉,又像是维持着最后的清醒。阿绒里衣松垮,“我心悦你。”他轻声而认真的话,瞬间堵住了陆叹所有的语言。屋外风雪更大了。很远的山下,一群鬼魂蹲在一起。
“可惜了,没找到喜被。”
“嗯,夫人回来了只有蜡烛怎么能行,明天再建个东厨,还得有院子吧。”而后一行鬼扛着斧子,风风火火上山砍树。相比较温暖的山上小屋。另一行人可谓是活得水深火热。好不容易避开宫内侍卫,找到了一处还算隐蔽的冷宫暂时歇脚,没睡多久,忽地同时陷入了梦魇中。殿内的柴火燃了大半宿。幸亏林意致留心开了扇窗,不然整屋人明天都得喂饿死鬼了。隔天。下了半宿的初雪,已经盖住脚腕。鬼魂们哼哧哼哧抬着木材,堆在屋子前,甚至还有瓦片等,分好工后,便手脚利索地开始干活。等到日上三竿,冰雪稍微消融时,院子已经建好了。屋内。阿绒愣愣盯着自己的侧腰。他清清楚楚记得,昨晚睡着前这里青了一块,陆叹还心疼了地亲了几口,麻麻酥酥的感觉忆起时还有些心悸。怎么一觉醒来,痕迹都没了。下的肩头滑动,侧过身,看到陆叹锁骨处倏然眯起眼。
他咬的牙印呢忆起昨夜,手指晃动后绷紧时,陆叹哑着声音,从后面咬着耳朵说,“阿绒,你来阿绒以为他累了,听话照做。结果,好像不是哦。阿绒沉默盯着睡着的人。陆叹在一道炙热的目光下醒来。他下意识将人揽进怀里,手还未收紧,腰间一暖,接着便被一脚踹下了床。砰的一声,惊动了门外忙忙碌碌的鬼魂们。他们对视一眼,瞬间溜了。陆叹捂着腰,闷哼一声。阿绒一惊,从床帐里探出头,刚刚那声听起来好痛。他皱了皱眉头,披上外袍下床,想将陆叹扶起。
手刚伸过去,就被压倒。陆叹掌心护着他的后脑勺,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地带笑,轻松惬意,“逗你的。哄着阿绒挨几脚应该的。阿绒气焰一下灭了,生不起来气,也摸了下他的后脑勺,“疼就疼,说出来我帮你摸摸。”陆叹瞬间改口,他长发披散着,墨眸深邃,眉梢微皱着,薄厚适中的唇抿着,垂眸望着他时,眼尾下耷。倒真有几分可怜见。阿绒心软了,然后又栽了。鬼魂们等了大半日。阳快下山了才盼到门开。陆叹刚给阿绒系好外袍,推开门,两人不约而同愣住。石桌、栅栏院门。往左是东厨,院内还铺了石子小路,小片的梅花树林在院子里盛开着,白雪皑皑中唯一的一抹红。
“哇。”阿绒惊叹于眼前美景。若是昨日变成这样,他定认不出这是原来的小屋。跨出门槛,方才注意到台阶上,门口两边用雪捏好的石狮子,跟小腿齐高,形态惟妙惟肖。陆叹摇头轻笑,“倒是聪明。”听见,回头看去,昨夜陆叹跟他在一起办事。不可能有时间办其他事。陆叹揽着他腰,“嗯,使唤了一下附近的小鬼。”先前没直接来小屋。也是为了给鬼魂准备的时间。如今看来,他们还有些用。躲在远处的鬼魂们,听见主人夸自己,瞬间骄傲膨胀了。
下了雪,下山的路有些难走。幸好,陆叹是用飞的。总算赶在街上食肆关门前,吃了一口热乎乎的馄饨。阿绒喝了口汤,身上微微的冷意也彻底驱散了,他问,“阿间,昨日那些人为什么要来你的家里。既然这里是他的家。其他人进不来才对。陆叹帮他把香菜夹走,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阿绒似懂非懂,看着街道有种熟悉的感觉。他没细想。用过餐,阿绒想在街上转转,陆叹跟在他身后。路过一家家店铺。阿绒脚步微顿,终于知道这里为什么眼熟了,他以为小屋只是相似而已,直到看到了熟悉的铺子。这跟外面,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阿绒想不通。陆叹本领再大,也不会凭空建个一模一样的地方出来。陆叹牵着他的手握在掌心里,传递来安抚的意味,笑容略带深意,“走,我带你去见一位故人。阿绒隐隐觉得,这个人很特别。直到走进地牢里,看到被绑起来的人,
阿绒脸色一黑,直接一拳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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