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梦遗事件
为使自己脱身窘境,田优忽然转移了话题,四处寻视的同时又大声问道:“对了,我吕哥呢?我怎么没看到我吕哥呢?!”
话音未落,只听外间就响起一个憨厚的招呼声:“开饭了,开饭了!”随着话音,只见吕林洋笑哈哈的走进里屋来了,两手的水渍,腰间还系着一个白布围裙。
周歆红立刻眉开眼笑,还带点亲昵的道:“啊,原来吕哥今天是大厨呢?”
“哈哈哈,我哪够得上大厨啊。大厨在那呢。”吕林洋指指方厅里的汪芬,更加开心了。“我只是一个帮厨的。是个小小的厨罢了。”
田优眼底掠过一丝的不快,脸上的微笑也变得有些不自然了。他知道这是嫉心所致,暗暗的责怪自己。
汪芬在方厅里忙着摆凳子呢,根本就没听到吕林洋的飘扬,这会儿便招呼起来道:“来来,咱们吃饭了,吃饭了。”
张航显得多此一举的又向周歆红转达道:“走,吃饭了,吃饭了。”郑重其事的神情中,却有一种献殷勤之嫌。。
周歆红说声好的,就拽着田优进了方厅。田优却不禁暗暗的想起在歌厅张航吃过周歆红豆腐的事儿。
方厅里已经放下了一张大圆桌子。桌子正中央放着一个铜火锅。周围有一大盘羊肉、一大盘茼蒿还有几盘的粉丝白菜及及调料辣椒酱等。
吕林洋和汪芬招呼这个坐下,又招呼那个坐下,可是谁也不肯先坐。都表现出了足够的礼貌。其实却也正在抓紧的对自己的座位进行最后的确定。
田优自然要挨着周歆红坐着了。可是当他看到她的左边就是大腹便便的张航时,心里便有些不快。正想着让她到他右边来的时候,却又发现右边挨着的又将是吕林洋。他的心里就更为不快了。
正在这时,只听周歆红忽然跟田优商量道:“我左撇子,怕你别扭,你上我这边来坐吧?”
田优马上回道:“我若去那边坐了,别扭的就该是吕哥了。所以,就别换了,还是让我别扭吧。”
周歆红笑道;“你真会话话啊。”言讫似乎撅了一下嘴,就再也没有提换座的事儿。
俗话说,冬天进补,夏天打虎。而冬天进补的食物中又最属羊肉为上了。吃了一肚子的羊肉的田优,蹬着自行车,车后还带着周歆红,竟然一点都没觉得累,也一点没觉得冷。
到家后,田优的浑身更觉发热了。体内的荷尔蒙分泌得也更为旺盛了。身上的棉衣还没脱下来呢,就扑上去,紧紧的抱住了周歆红,就用两片热唇在她的还很冰凉的脸颊上热烈的亲起来。
周歆红推拒道:“哎呀,等我脱下羽绒服后再亲热。”
田优不听,继续亲下去,没多大的功夫,就亲遍了她脸颊上的每一个部位,亲得她的脸颊也热乎了起来。同时也亲得她脸颊上的暗疮纤毫毕现。
田优忽然被提醒了一件大事,赶忙松开了她,转身就跑进厨房里去了。忙乎了一阵子之后,便招呼着周歆红过来洗盐水脸,和泡脚。
洗完和泡完之后,周歆红又跟昨晚一样,困倦得连眼皮也抬不起来了,扑到炕上就睡着了。她太累了太乏了,白天在商店又是搬货又是开票子的,从早上一直忙乎到晚上。
她已经很疲倦了,这会儿在酒精和泡脚的作用下,疲倦自然就又变成了困倦,就算是个铁人,也打不起精神来了。就让她好好的休息休息吧。别再惊动她了。
田优强忍着中烧的**,抑制着想去撞墙的冲动。脱巴脱巴,闭了灯,然后也躺进了被窝里。他前半夜没有睡着,后半夜才好不容易的走进了梦乡。走进了一个明朗的白天里。
这是个春暖花开的季节。他牵着周歆红的纤手,正走在一片优美的山水之间。俩人互诉着衷曲,情愈浓,心愈近。手也牵得愈紧。
后来情不自禁的就搂抱到一起。后来他又情不自禁的将手伸进她衣服里面去。他要触及到她的肌肤,他要跟她进行一番肌肤之亲。
谁知刚刚触及到她的滑润的细腻的肌肤时,自己身上的某根最敏感的神经就被拨动了,就触发了一道闸门的电钮,只见闸门哄然大开,一股湍流山呼海啸般的就倾泻而出。
随后,他就醒了过来。听着身畔的一阵阵的香鼾,方知刚不过是南柯一梦。但是梦中最后发生的大事件,却让他心中存疑。
想了想,他便小心翼翼的伸手下去,轻轻的触摸了一下小腹部,果然就触到了一片粘乎乎的液体。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他一下就郁闷起来了。
他头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在十七岁的时候。那次也是在睡梦中,也是跟一个女生在一起。根本就谈不上缠绵,只是摸了一下她的手,结果他的下体就山呼海啸般的外泄了。伸手下去,小腹部也是粘乎乎的冰凉的一片。连裤头上都是。
当时他就晕圈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呢?这都是体内的精华吧?精华外泄了,元气跑了,这会是一个好事么?
这也是不道德的事儿吧?这是因为去摸一个女生的手才发生的事情,这是不是与耍流氓沾边啊?应该是的。于是,他就有了一种犯罪感。
他睡不着觉了,便起来穿上衣服来到院子里,这时黛色的夜空中星光闪烁,一**玉盘似的圆月,也映出了他眼里的泪光闪烁。
这时的他,很想很想找个十分亲近的人倾诉一下自己的私密。探询探询以后该怎么办?他本能的就想到了他的爸爸。
可是白天时看到他的爸爸时,他不禁就又有了顾虑。这嘴怎么张呢?多丢人啊。太难为情了吧?万一爸爸再训斥他一顿,该怎么办呢?于是他就打消了念头,就把一切又继续的憋在心里头了。
谁知过了没几天,梦遗的事情竟再次发生了。而且以后竟然常态化了。这让他的犯罪感就愈来愈重。情绪也愈来愈低落了。直觉得自己已经堕落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已经万劫不复了。
后来下乡插队了。从插兄插弟们的嘴里经常会迸出“跑马子”“跑马”的词,他开始很不懂其意,后来才弄明白了,这“跑马”指的就是遗精。
而且他还弄明白了,插兄插弟们也经常的会“跑马”的。这就跟女人十几岁时就会来月经一样,是一种少男少女们的正常的生理现象。这时他才释然了。
通过这件事儿,他是很感谢那一段插队生活的。否则,他极有可能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做跑马呢?直到现在也不能够对遗精的问题释然呢。用三四年的时间,搞懂了一辈子都可能不会搞懂的事情,那是很划算的一件幸事啊?所以,他要感恩戴德。要三生不忘。
当然了,让他感恩的还有另外的一些收获。比如一个插兄竟然让大队的赤脚医生给做了割包皮的手术。于是他就又知道了“割包皮”这种事情。这可是他在本上从没学到的知识啊。
话又说回到梦遗上。毕竟他对它的误解产生了这么多年了,已经根深蒂固了,而且也直到现在也没有得到理论上的支持。以致他的心里就仍然留有一部分的阴影。
而此时此刻,这一部分的阴影出现了,从而就使得他的心情又变得不爽起来。他就开始一点点的劝慰自己,一直劝慰到天快亮的时候,心情这才有些好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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