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白小荛死了
入夜,两个小姑娘躺在一张大床上,大被同眠,聊起了天。
“对了,小荛。其他三位评审分别是何人啊”?司徒雪好奇的问道。
“要说起其他三位评审,有两个是海神城里德高望重的长辈,还有一个可是我的偶像,我最最喜欢的寅虎哥哥了!”白小荛一脸花痴的说道。
“什么?唐寅虎?这个唐寅虎年纪轻轻的不过20多岁,怎么倒成了选美比赛的评审?”司徒雪心里想到,难道就是白天自己在大街上遇到的那个唐寅虎?
“就是他!连你都知道他是海神城万千少女的心中偶像吗?他可是能文能武,一表人才,又温文尔雅。他能当评审,可是由我们海神城所有女人的呼声公推出来的,选美比赛,怎么少的了这帅男评审啊?”白小荛说罢神秘的趴到司徒雪耳边说道:“我当时可是拉了好多姐妹给他助威的”。
怪不得那个唐寅虎对自己说明日还会再见的,原来他是四大评审之一啊!
“那你知道这个唐寅虎的父亲是谁吗?他还有无其他兄弟姐妹?”为了解开心中的谜团,司徒雪问道。
“他父亲乐善好施,海神城的人们都称他‘唐大善人’,好像是叫唐富贵。他有个二哥叫唐寅龙,常年在海上经商。唐寅虎则习文练武致力于考功名,报效国家。他现在可是个举人”。
“那看来这个唐家的两兄弟老大经营家业,老二入仕为官。这唐富贵为这两子倒是费劲了心思啊。你就没听说过他有什么大女儿吗?”
“没有,这个倒没没人跟我提过。我还纳闷为什么唐寅虎排行老三呢?银月姐姐,你怎么知道唐寅虎有个大姐啊?我想他大姐或者是远嫁异方不为人知,或者是去世的早不为人提及罢了。”
“也许是吧。”司徒雪躺在床上心里想这唐父枉称了这“唐大善人”对自己的女儿这么狠心,他如果自己的女儿流落破庙,过的如同乞丐一般还瞎了眼,差点被人杀死。不知会不会悔恨。
第二天清晨,姑娘们早早的就被敲锣声吵醒。“起床了,一个时辰的洗漱时间、吃饭时间。然后都到院子里集合分组”
大家匆匆洗漱吃饭,白小荛脸色不大好,吃饭也吃的不多。“小荛你哪不舒服吗?我去告诉管事的给你请大夫?”
“我感觉有点乏力,可能是没有休息好。不要请大夫,我怕被我父亲知道我偷着来参加选美比赛”。白小荛说道。
“现在分组!快点集合到院子里。”
足有一百多个年轻的姑娘被集中到了院子里,然后是被分成了20个组,每组有7个人,到了最后一组只剩下了两个人,就是司徒雪和白小荛。
最后这两个人一组可怎么办?按照比赛的赛制,第一天是从每组选出优胜者,第二天,20个优胜者再进行淘汰赛,比出前三甲和冠军。
“你们谁愿意让这两人入你们的组?”管事的喊道。
“让她俩入我们组?不行!不行!我们会很吃亏的,没准我们第一天就会被淘汰呢。”19个小组的人没一个愿意接纳她们。
“算了,就你俩一组得了。等到了赛场上,我再去跟评审把情况说明。”管事的无可奈何的说道。
比赛的赛场就在凤来客栈前面,搭的一座很大的台子上。四周挂着彩旗和花球。还有为各家达官贵人,异国王子前来观赏准备的座位,台下早已挤满了百姓,黑压压的人山人海。
评审台就在高台上正北的位置,而出场口是在东面,出场口在西面,都搭建了楼梯。
最后一个出场,“那会儿比赛差不多结束了,不行就趁机溜掉。司徒雪暗自做好打算。
前面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第一组的那个叫春花的长得不错”。
“我看是第三组的那个叫牡丹的长的漂亮。”
“不对,不对,是第四组的林燕芳!”
人群中不时传来老百姓头论足的声音,一直到了中午,比赛才进行了有一半,十组选手登台展示完毕。还余下这后十组没有登场。
“怎么样?怎么样?”司徒雪挤进上午参赛的选手里打听情况。
“哎!别提了。三个男评审给我打的分都是9分,可独独那个白霜儿才给我5分。”
“你这还是好的呢,那个白霜儿给我打3分。哼……”
“我不就对着评审台笑了几下了,结果那个白霜儿竟然给我打0分!气死我了!”
啊?看来死定了,那个南宫霜果然在评审台,我还求老天保佑她不出席呢。看来得脚底抹油溜了。司徒雪收拾好包袱,抬脚就要走。
“银月姐姐,我好像快窒息的感觉,出不来气了!”白小荛虚弱无力的喊道。
“小荛,你怎么了?”司徒雪看着白小荛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掉了下来,嘴唇都发黑了。“难道是中毒了?”
“别告诉管事的,我怕父亲知道责罚。”
“好好,我不告诉管事的。现在我赶紧背你去看病,你坚持住啊!小荛。”说完背起小荛就奔着客栈大门奔去,怎么出去啊?现在客栈大门被围观的人群堵得水泄不通。好多都是男子在向心仪的姑娘示爱。
“我想给春花姑娘送个花篮,让我进去好吗?
“我带了一副翡翠镯子,请几位管事的代我送给燕芳姑娘好吗”?
“我也是要送给燕芳姑娘一支金钗……”
……
“走开!走开!想送姑娘礼物,表达爱慕之情的等比赛结束后,还会安排一天相亲大会。到时候你们再来”!管事的喊道。
可这些人哪里肯离去,仍旧在大门口巴望着想多看几眼。看来这大门是出不去了,司徒雪背着小荛跑到了客栈的后门,还好,这里没人。出了客栈直接奔着后门对着的一个药房去了。
“大夫,你快看看她这是得的什么病啊?”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白小荛,司徒雪焦急的问道。
看病的是个胡须花白的老者,年近花甲。掰了掰白小荛的紧闭的眼皮,又拿一个医用的钳子撬开了白小荛的嘴,嘴唇发黑,牙齿都已经变黑了。脉搏也摸不到了。
摇了摇头,唉叹一声:“她这是中毒而亡,准备后事吧!”
什么?司徒雪大惊失色!白小荛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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